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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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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见他!”

陶湛对陆家颇有怨念,陆家骨子里瞧不起陶家,让她心中始终耿耿于怀,包括这个陆绩,他在东吴对兄长陶政傲慢之极,简直不屑一顾,兄长向他施礼,他也毫不理睬。

此时就算在襄阳见到他,陶湛心中也没有半点他乡遇旧识的欣喜,毫不犹豫拒绝了和他见面。

黄月英无奈,只得快步出门去了,在大门口她见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

黄月英行一礼,“妾身是孔明之妻黄氏,请问可是陆先生?”

陆绩连忙躬身施礼,“在下江东陆绩,特来拜访孔明先生。”

黄月英歉然道:“很抱歉,我夫君去了巴蜀,至今未归,让陆先生走空了。”

黄月英在门口和陆绩寒暄,却没有半点请他进屋的意思,一般而言,如果诸葛亮在襄阳,那么出于礼貌,黄月英是应该请陆绩进屋小坐。

但诸葛亮去了外地,家主只有女主人,这种情况下,男客就不能入内,这不仅是礼貌,而是一种做客人的觉悟。

本来,陆绩是陶湛远房亲戚,那么看在陶湛的面上,在有陶湛作陪的前提下,请陆绩进屋坐坐也无妨,但既然陶湛不愿领这个人情,那么黄月英就没有必要请他进府了。

“陆先生有什么事找我夫君,我可以转告。”

陆绩取出一封信,呈给黄月英笑道:“我没有什么事,这封信是孔明家兄托我送来,请夫人转给孔明先生。”

“多谢陆先生!”黄月英接过了信。

陆绩又施一礼,告辞而去,黄月英一直目送他走远,这才回了房间,笑道:“原来是大伯写来一封信,托陆先生带来。”

这时孩子忽然哭了起来,两女一阵手忙脚乱,也顾不上再提江夏之事。

孔明的兄长便是诸葛瑾,现任江东长史,他写一封信来,自然是劝兄弟为江东效力,陆绩本想再劝劝诸葛亮,不料诸葛亮不在家中,令他失望而归。

。。。。。。。。

当天中午,鹿门书院将和刘璟共同建立江夏书院的消息传遍了隆中,江夏书院开出的优厚条件令每一个人都怦然心动。

每月一石米、三千钱,要知道,襄阳只拨给每个士人每月三斗米、两百钱,而江夏不仅有优厚的钱粮,还提供房宅和良田,每人可得两百亩良田。

这个消息俨如一块巨石落进了深潭,在隆中掀起轩然大波,无数士人都奔到鹿门书院打听消息。

很快证实消息属实,将以考试的方式招收百余名研修学问之人,无论贵贱,唯才是举,这个消息很快便在聚居隆中的士族中迅速传播,尤其‘无论贵贱,唯才是举’这八个字给多少人带来了希望。

但很快,另一个消息又从隆中镇传来,徐庶现身隆中镇。

此时的徐庶已成为北方士族的佼佼者,在北方士族普遍遭遇荆州冷遇的时刻,徐庶却在江夏异军突起,成了刘璟的首席幕僚,令无数的北方士族们感慨羡慕。

徐庶就像一个巨大的榜样矗立在北方士族面前,使江夏成了很多北方士族向往的圣地。

江夏书院的造势,徐庶的及时现身,一时间在隆中激起了千层浪。

第211章紧急对策

蔡瑁匆匆走过一条长廊,他今天心情不是太好,一早,他便找到了刘先和邓义,这是荆州另外两个掌握实权的高官。

蔡瑁希望他们也能跟随自己,在江夏之事上全力协助州牧,但让他失望的是,两人都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刘先把这件事推为州牧家事,他不便插手。

而邓义说得更直接,‘他没有一个被打断腿的族弟,所以对刘璟恨不起来。’

言外之意就是暗指蔡瑁在公报私仇,他不想参与,这让蔡瑁十分气恼,他这才完全明白刘璟打断蔡中双腿的深意。

这样一来,不管他蔡瑁怎么对付刘璟,大家都会认为他是在公报私仇,从而没有人同情他,也没有人支持他,使他变得势单力孤。

尽管他之前也想到了这个后果,只是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他想让官员们签署撤销刘璟军权的联名信,可除了他的几个心腹签字外,其他官员一个都没有签名,甚至包括不少本该支持蔡家的官员。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在为蔡中报仇,所以,大部分人都不愿卷入这种私仇中来。

这件事令蔡瑁沮丧之极,也被动之极,现在他只能指望说服刘表,凭州牧的意志来对付刘璟,或许官员们会给刘表一些面子。

蔡瑁快步来到了刘表的官房前,一名侍卫立刻替他通报:“启禀州牧,蔡军师来了。”

“请他进来!”屋里传来刘表的声音,听语气似乎他的心情有点沉重。

蔡瑁心中有一种俨如做贼后的不安,假如黄射没有来找他,没有把曹操的亲笔信给他,那么蔡瑁此时一定是气愤填膺,他要追究昨天发生之事,刘璟凭什么把蔡中打成重伤?

但曹操的亲笔信改变了蔡瑁的心态,他一夜未眠,反复考虑曹操信和蔡家的未来。

此时蔡中被打伤已在蔡瑁心中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他心中很不安,毕竟跟随刘表十几年,他现在有了背叛之意,良心上多少有点难以交代。

蔡瑁走进房间,只见刘表坐在桌案后批阅文书,如果刘璟是白天看到刘表,他就不会太吃惊,刘表白天化了妆,脸上做了修饰,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再穿一件宽大的官袍,便巧妙遮挡住了后背佝偻。

也正是因为这样,荆州军民都不知刘表的身体变化,只有少数人知晓内情,而刘璟是夜间拜访伯父,无意中发现了刘表的真容秘密。

蔡瑁上前跪下,行一拜礼,“臣蔡瑁拜见州牧!”

这里需要多说一句,‘臣’这个自称在汉朝并不仅仅用在君臣之间,上下级也可以称臣,民众对小吏也是称臣,只是东汉以后强化皇权,‘臣’这个称呼才渐渐成为君臣专用。

刘表有些奇怪,蔡瑁很少再行拜礼,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恭敬?

一转念,刘表便想到了蔡中之事,今天上午,刘表已经看到了详细的报告,知道了事情原委,刘璟竟然借用蔡中之事捞取军中声望,显然就是刺他处置蔡中不公,这使刘表心中颇为恼火。

“军师不用多礼,请坐!”

刘表又给侍卫使了个眼色,几名侍卫会意,退了下去,将门随手关上了。

蔡瑁便急不可耐道:“臣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刘璟一早去了鹿门书院,要在江夏兴办江夏书院,以高利诱惑士族去江夏。”

“还有这种事?”

刘表有点不相信,“他这是在做什么,招揽人才吗?”

“正是如此!刘璟办书院明显是借口,他分明就是在拉拢荆州士族,州牧,此人野心勃勃,若此事成功,他的实力必然大涨,臣建议约谈鹿门书院,制止他们的荒唐行为。”

刘表闭目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他是要在江夏办学,理由光面堂皇,我们有什么理由制止?若强行干涉此事,就算一时停止,那我的名声必然会大受影响,而且他若下了决心,继续在江夏办书院,只要消息传遍荆州,你能阻止得住士族们奔赴江夏吗?”

蔡瑁一时语塞,半晌道:“可是他借用鹿门书院的名声,必然会造出很大的影响,提高他的士族中的声望,至少应该让鹿门书院退出,削弱他的影响力,就算他兴办书院,也招募不到优秀的人才。”

刘表还是摇了摇头,“庞德公不是三岁小孩,他既然答应,必然有自己的考虑,这件事庞家自然会给我一个交代,我暂时不想过问鹿门书院。”

刘表这个时候的头脑很清醒,这件事的关键是刘璟办学,鹿门书院不是主要问题,若为这件事和庞家反目,得不偿失。

更重要是他根本无法阻止这种事,除非荆州大幅度提高这些依附士族的待遇,但荆州财力困难,根本办不到。

而且刘璟的目的不过是招募幕僚,这也不是什么太严重之事,毕竟随着他地位提高,他也确实需要幕僚。

他没有直接招募幕僚,而是借口办书院,这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刘表心知肚明,所以他对这件事并不是很热心。

蔡瑁有些沮丧,他满怀希望而来,刘表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关注,这让蔡瑁深为失望。

刘表又看了一眼蔡瑁,便岔开了话题,把话题转到蔡中之事上来,“蔡中之事我已知晓,刘璟胆大妄为,竟敢公然行凶,我不会饶恕他,不过,现在还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军师可能理解?”

“臣理解!”

蔡瑁的心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思绪也恢复了敏锐,他忽然意识到,不管是江夏书院,还是蔡中被责打,刘表的态度都是要将这两件事淡化处理,也就是不了了之。

这让蔡瑁心中有些奇怪,这种当众挑战刘表权威之事,一般刘表都不能容忍,今天怎么忍下了这口气?

蔡瑁又联想到刘璟昨晚见过刘表,心中不由有些明悟,一定是刘表有什么把柄在刘璟手中,他才会如此忍气吞声,那么,这个把柄会是什么?

刘表斟酌良久,还是缓缓说出了原因,“上次江夏之败,有士兵逃回、有士兵阵亡,但也有不少士兵被江东军俘虏,昨天我和璟侄谈到了战俘问题,他告诉我,一共有四千四百五十三人,军师,你明白他的意思吗?”

蔡瑁脸有些发热,那是指他在江夏的失败,令他羞愧难当,但蔡瑁立刻恢复了常态,略一琢磨,便明白刘表的意思,“州牧是说,这些战俘已经到了他手中?”

“到没有到他手中我不知道,但至少说明一点,他在和江东接触,他手中想必也有江东战俘,很有可能双方已经交换战俘,军师,四千四百人啊!涉及到多少家庭,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说到这里,刘表很无奈地长叹一声,这个把柄确实让他为难之极,使他对刘璟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蔡瑁听出了刘表有退让之意,他心中大急,如果最后刘表退让,让刘璟吞并江夏得逞,闹不起事端来,他怎么向曹操交代。

蔡瑁昨晚也一夜未眠,反复思量,他心中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他毕竟是荆州的军师,跟随刘表十几年,对刘表了如指掌,他知道刘表的要害在哪里?

蔡瑁立刻双眉倒竖,怒道:“交换战俘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绕过了襄阳,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刘璟可以代表荆州和江东谈判吗?他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蔡瑁的怒斥刺痛了刘表的内心,这是刘表最嫉恨之事,刘璟竟然擅自和江东谈判,把他刘表一脚踢开,他以为自己是荆州牧吗?

刘表咬紧了牙关,目光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机,蔡瑁非常了解刘表,他知道刘表最忌讳什么?

刘表最忌讳他的荆州继承权旁落,如果在这件事上做文章,挑起荆州继承权之争,那么曹操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继承权之事他不能主动说出来,他蔡瑁和刘琮关系紧密,他说出来,会让刘表生出疑心。

蔡瑁心中冷笑一声,又继续挑拨道:“州牧,从这件事可以看出,刘璟所谋已经不仅仅是江夏,而是荆州,如果州牧在江夏之事上让步,那他必然会得寸进尺,继续谋取荆州,我建议宁可四千战俘不要,也绝不能让刘璟吞并江夏。”

刘表半晌没有说话,但蔡瑁的话却句句说在他心坎上,其实刘璟是他侄子,又能击败江东,能力卓著,让他掌管江夏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能帮他守住东南大门,所以刘表在江夏之事上态度并不强硬。

但刘表却很在意荆州继承权,他今年以来,身体每况愈下,也感觉自己在世不会太长了,在荆州继承权上,他绝不能有半点含糊,如果刘璟威胁到儿子的利益,他会毫不犹豫撤除刘璟的所有权力。

只是现在。。。。。刘表还迟迟拿不定主意,蔡瑁见刘表目光闪烁不定,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又小心翼翼建议道:“州牧不妨试探刘璟一下,隐晦一点,看看刘璟是不是真有吞并荆州的野心。”

刘表还是没有说话,但他眼睛里开始闪烁一种难以捉摸的亮色。

。。。。。。。

蔡瑁一路快行,向自己官房走去,他心中颇为得意,尽管蔡中被打之事有点不了了之的迹象,但他也不在意,他已经在更深的程度上说动了刘表。

他看得出,刘表已经在考虑立世子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走到官房门口,蔡瑁却看见了自己的长子蔡逸,见他神情有些焦急,蔡瑁心中一怔,发生了什么事?

蔡逸看见了父亲,连忙上前道:“父亲,我刚刚得到一个消息!”

蔡瑁看了一眼旁边的士兵,淡淡道:“进屋再说吧!”

走进官房,蔡瑁刚坐下,蔡逸便迫不及待道:“孩儿刚刚听说,三弟已经和刘璟约好比武。”

“哪个三弟,蔡进吗?”

“是!听说是明天上午,在南校场比武。”

蔡瑁眼睛瞪了起来,怒道:“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他为何不向我禀报?”

“或许他认为这件事不重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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