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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庚新作品集(共计6部小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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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三国演义中,刘陶一开始就已经登场。

‘东汉末年,十常侍祸乱朝政,谏议大夫刘陶忠心进谏,汉灵帝昏晕无能,不听劝告,将其下狱。当夜,被十常侍谋杀而死……’

只不过这么一段记载,谁都没有在意。

加之历史上刘陶死后,子嗣断绝,以至于在三国志中,也是一笔带过。

刘闯万万想不到,自家便宜老爹,竟然还有如此的声望。他对刘陶没有什么感情,可这具身体对刘陶似有无尽的依恋。想来,刘闯并非刘陶嫡子,否则他的表字,就应该是‘伯彦’才对。

第三十章汉有三仁焉,子奇伟丈夫(中)

“可这个和投奔刘备有什么关系?”

管亥正色道:“刘备何许人也?织席贩履之辈,如何能与陵侯相提并论?

陵侯,那可是济北贞王之后,正经的汉室宗亲,皇亲国戚。早在桓帝之初,陵侯就游历大学,上书言事。后在颍川被举为孝廉……大熊,不对不对,孟彦,你要知道那颍川是什么地方,乃天下读书人向往之地。颍川书院,更聚集了天下俊彦,能够在颍川被举荐孝廉者,哪个不成就一番事业?后来,陵侯曾三迁尚书令,拜侍之职,朝权奸谁人不惧?

后又出任京兆尹,只是当时朝政败坏,要出千万钱。

陵侯何等人物?怎可能做这种事情,于是称疾不肯听政,后被先帝拜为谏议大夫……”

说到这里,管亥发出一声叹息。

“怪不得大刘一直不肯接纳我的帮助,原来是这个原因。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当年陵侯因大贤良师之事获罪,大贤良师甚至为此感到可惜。至于前往颍川灭你满门,实乃十常侍所为。”

汉室宗亲,皇亲国戚?

刘闯听完管亥这句话之后,顿时心潮澎湃。

以至于管亥后面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听进去,目光下意识落在手那一卷族谱上面。

济北贞王,那又是谁?

他抬起头,轻声道:“亥叔,我并没有怪你。

时也命也,父亲得罪了十常侍,才有此灾祸,乃十常侍之罪,与你何干?你是你,黄巾是黄巾,你代表不了黄巾,又何必这许多的顾虑?我只知道,你待我甚好,我我刘闯的亥叔。”

管亥激动了!

他用力点点头,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后,他站起来道:“孟彦,你先静一下,我去找你叔父……大刘说说话。”

如今,刘勇已经说破了刘闯的身份,再以叔父相称,就有些不太合适。

哪知道刘闯道:“请你告诉我叔父,这些年多亏了他的照顾,我才能无忧无虑的长大……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叔父。若有朝一日我能归宗认祖,一定会禀报父亲,将他列入我刘家族谱。”

刘勇为什么出去?

其实,刘闯能猜出一些端倪。

换做是谁,做了这么多年的叔父,和刘闯相依为命,如一家人一样。如今突然转换了身份,刘勇变成了家臣……哪怕刘勇在心里一直恪守这样的礼仪,可心里面终归会有些不好受。

管亥身子一震,扭头看了看刘闯,便迈步走出房间。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刘闯仍旧觉得脑袋里乱哄哄,有一种堕入梦的感受……好半天,他总算让自己平静下来,打开手的族谱,就见上面第一个名字,便是高祖刘邦的名字。高祖刘邦之下,则是淮南厉王刘长。在刘长的名字下,又分了几个分支,其有一个名字,刘闯感到非常的眼熟。

淮南王,刘安。

那不就是编撰《淮南子》的人,后因为牵扯造反被杀?

刘闯愣住了,继续往下看。刘长膝下三子,长子淮南王刘安和另一个儿子的名字后,都没有留下记录。也就是说,刘安和刘长的小儿子,当初都因为造反的事情受到牵连,没有留下子嗣。

济北贞王,刘勃……这也是刘长名下三支当,仅存的一支。

刘长?

刘闯感觉这个名字非常陌生,有点记不起他的来历。如果不是这族谱,刘闯甚至有可能不知道这世上,曾有刘长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说起来,这刘长也就是刘陶的这一支的祖先。

刘邦膝下,子嗣众多。

但经过吕后之乱,其子嗣几乎灭绝。

这种情况,和后来的武则天执政颇为相似。只不过武则天做的没有吕后这么毒辣…



记忆,刘邦众多子嗣,最后是有代王刘恒接掌帝位,也就是史书景之治的汉帝。

刘长和汉帝是一代人,也就是说济北贞王刘勃和景帝是平辈。

刘闯细数刘勃的子孙后代,最终在第十八代找到了刘陶的名字。也就是说,刘闯是济北贞王刘勃的十八代子孙。根据这个族谱,可以看出刘闯是根红苗正的皇二代!只不过,刘闯不知道而今的汉帝究竟是多少代子孙,所以也弄不清楚,他和汉帝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把族谱重又收好,刘闯这心里更是感到激动。

刘备,靠着一个子虚乌有的山靖王刘胜之后,就打下了偌大基业。

而今自己可是有真凭实据,岂不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管亥说的不错,刘备织席贩履之辈,的确是不值得投靠。而且,如今的刘备还没有发家,距离他建立蜀汉基业,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他在徐州,也不过是暂居而已……之后惶惶如丧家之犬,四处逃亡,可怜至极。

刘备很有韧性,问题是值得他去投奔吗?

刘闯最初想要投奔刘备,一来是对刘备熟悉,二来是重生之后,对这么陌生世界的恐惧。

试想,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重生在一千八百年之前的世界,第一个念头肯定是惶恐不安。如果这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而且前世对此人还颇有好感,自然会生出投奔心理。

可现在……

投奔刘备真的合适吗?

投奔他之后,难不成要随着他颠簸流离十几年吗?

刘闯用力甩了甩头,把这念头抛开。

静下心来仔细考虑,他现在投奔刘备,绝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可是,不投奔刘备,又该如何是好?

“少爷,该吃药了。”

刘勇端着药碗,复又走进房间。

刘闯连忙站起身,走过去把药碗接过来,轻声道:“叔父,人说一日为父,终身为父……我叫你一声叔父,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叔父。别叫我什么少爷,就像从前那样唤我就行。等将来回到颍川,我一定会把叔父的名字列入族谱。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称我少爷,我受不起!”

刘勇身子一颤,虎目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该换药了,你坐下来,我来为你换药。”

刘闯把药水喝干净,坐下来背对着刘勇。背上的青棱子已经消肿不少,刘勇细心为刘闯换了金创药,而后又把消过毒的白布,按照刘闯说的方法包裹在伤口上,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

“孟彦,先休息吧。

对了,三娘子送你的参丸这两天不要服用,等你内腑伤势好妥当了,再开始服用参丸,否则对你身体没有好处……有什么事,叫我就是。”

“叔父,我想知道,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嗯?”

“我是说,这次咱们可是把刘备得罪狠了,以后说不得就无法在朐县立足……如此一来,该何去何从?”

刘勇闻听,顿时笑了。

“刘备得罪便得罪了,怕他作甚?

至于咱们,自然是回颍川。回到颍川之后,去寻访老爷昔日的好友。我还记得,当年老爷与荀氏八龙乃忘年交。荀氏乃颖阴望族,到时候可以找他们帮忙,荀氏绝不会推辞……此外,老爷和颍川钟繇乃总角之交,钟氏也是颍川望族,只要他两家出面,归宗认祖便不困难。”

荀氏八龙,颍川钟繇……

刘闯倒吸一口凉气,暗道一声:原来便宜老爹的人脉,竟然如此广阔?

同时,刘闯也能够听出来,刘勇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投奔刘备……的确,刘备虽然占居徐州,可说到底比起刘陶,这身份地位相差太远。也许日后刘备会比刘陶更有名气,但是在这个时期,两人有天壤之别。

第三十章汉有三仁焉,子奇伟丈夫(下)



如此也好,离开徐州返回颍川,说不定能获得更多机会!

可是,这念头才一出现,就立刻被一个倩影赶走。

我若是走了,那三娘该如何是好?

刘闯嘴巴张了张,轻声道:“叔父,我想暂时留下来。”

“哦?”

“我答应过三娘,下个月麋家比武,我要在比武夺魁……大丈夫需言而有信,怎可失信于女?

我,我,我……我还想带三娘一起走。”

人的感情,很奇妙。

刘闯和麋缳虽说接触时间并不长,可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牵肠挂肚。

最初,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所残留的灵魂碎片,让他愿意和麋缳接触。但随后,特别是麋缳偷偷把麋芳收藏的参丸偷出来给他,更让刘闯感受到了麋缳内心,对他的那份深厚感情。

如果他走了,麋缳必然要嫁给刘备,这是刘闯不能容忍的事情。

所以,刘闯要留下来。

不管麋家是否同意,他都要带麋缳走……若不然的话,岂不是辜负了麋缳对他那一片深情?

刘勇眉头一蹙,有些犹豫。

“三娘人很好,我也非常喜欢。

可是你要想清楚一些,三娘毕竟是商贾之女,连良家都算不得,入刘家门并非易事。况且,那麋竺虽说才学不俗,但始终是个商贾……商人重利,若没有足够好处,他怎会同意让三娘随你离开?如今你还未归宗认祖,麋竺麋芳兄弟,也未必真的把咱们看在眼。

少……孟彦,依我说,你若是真喜欢三娘,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抢走了就是。

等咱们回了颍川,麋家还敢追过去讨要吗?他们若真敢去颍川找你,我便打断他兄弟的腿。”

次奥,这刘勇也是狠角色!

刘闯忍不住笑了,轻轻摇头道:“叔父,此事不急,等三娘回来,再做决定。”

“那就随你吧……

不过,咱们这次要回去的话,少不得也要有些帮手。

老朱……不对,是管亥这个人武艺不差,最重要的是,他曾带过兵,经历过大场面,手底下还有一帮强人。以前你记忆没有恢复,我也不好说明。如今既然决定归宗认祖,何不把管亥他们招揽过来?老管这个人虽说是黄巾出身,但是个有情义的人,想来也不会拒绝。”

“招揽亥叔?”

刘闯有些意动。

“这个事先不急,反正咱们也不是立刻就走,等老管身好了,再和他商量此事。”

刘勇说完,便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和老管在对屋说话……”

刘闯服了药,感到一丝困意。

张先生配的这副药是个好方,只是容易令人产生困倦。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而后倒在褥上,很快就进入梦乡。看刘闯睡着,刘勇退出房间,顺手把房门拉上。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此时正夕阳西下,日头将落西山,刘勇站在门廊上,长出一口气,心里感到无比的喜悦……

很快,就可以重返颍川!

一晃十余年,也不知而今的颍川,会是什么样?

张飞在傍晚时分,率部离开朐县。

笼罩在朐县上空的紧张气氛,也一下烟消云散。

朐县人仍旧对麋家怀有几分敌意,不过与白天相比,已经缓和许多。

城里的治安,依旧有麋家家丁负责。由于刚经历了一场大战,所以天一黑,朐县就开始夜禁。

麋府,阁。

黄革苦着脸道:“方,这样下去可不成。

巡兵不肯回来,朱贼曹更派人向我请辞……我虽然还未应下,可我估计,他决不可能回头。

你说这好端端的,怎地会变成这副模样?

现在朐县可真是兵力空虚,一旦在发生事情,除了陈将军的白眊之外,就只有你手里的几百家丁可用。明天开始,就要对朐县城外进行清剿,可这人手不足,又如何能清剿残余?”

羽山贼完了,可是并不代表朐县这十里八乡能够立刻恢复正常。

虽则徐州兵在朐县城外全歼羽山贼,依旧少不得有漏网之鱼。这些漏网之鱼藏身于城外,很容易变成流寇,为祸乡里。身为朐县的父母官,黄革也算称职,自然不想朐县再发生战乱。

可问题是,无人可用,图之奈何?

麋芳轻轻拍着额头,也是一副为难之色。

“看起来,昨日为张南求情,的确是失策……

早知道会变成这副模样,我昨日绝不会站出来说话。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清,这件事还要你我想办法解决才是

。既然朱亥不愿意出来做事,恐怕勉强只会让他更加反感。不如这样,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既然咱们从城里招不来人手,不如往外面想想办法。

我听人说,伊芦乡那边有不少流民。

这样吧,我这边先拿出一百金与你……你明日派人前往伊芦乡,征召些流民过来,先把眼前的麻烦应付过去。咱这时候,可不能露怯。否则将来就算是把朱亥他们召回来,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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