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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幸福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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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非意识工作,鲁教授是这样解释的:“每当遇到意识克服不了的障碍时,我就换一种方式继续思维,也就是你们认为的睡觉。但我的脑子在工作:沉睡的潜意识、前意识、无意识因为意识的消失而苏醒,以各种古怪的模样进入我的思维空间,继续克服意识克服不了的障碍。”鲁教授的话要我来讲就两个字,做梦,做梦就是鲁教授的非意识工作,换句话说,鲁教授对待工作就像对情人一样:朝思暮想。后一种说法比较煽情,要是头儿也这么想,会感动的。但头儿要是这么好哄就当不成头儿了,要想让头儿相信你的话,只有拿出成绩来用事实说话才管用,这是头儿们的思维定式,因为头儿就是靠成绩好才当上头儿的。但这也难不到鲁教授,他就是因为交得出成绩来才这么牛,才敢不把头儿放在眼里的。但鲁教授和我遇到过的其他牛人都不同,那种人都是仗着有点本事,不仅不把头儿放在眼里了,也不好好工作,要想他好好工作,除非头儿每个月多开他二百块,这种牛说到底还是头儿舍不得花钱,情愿受牛人的气,让他牛他才牛得起来,给点待遇,他马上就不牛了。说过别人也来说说自己,我现在只有一个头儿就是我老婆,我没什么本事(按她的话说,没什么吊本事),连装根日光灯都要头儿亲自动手,也就牛不起来了,她也就不用受我的气了,还经常把气给我受,除非碰到这种情况,我已经泄了,头儿还意尤未尽。这时就可以小小的牛她一把了,换句话说,提点待遇上的要求让头儿考虑考虑了,不考虑,有吊本事也不露。但我的要求不是钱也不是其他物质上的,都在一口锅里吃,一张床上睡,你的我的也分不清,要到手也没什么屁用。我要的是头儿能在精神上多关心我一下,而且要求也不高,我老婆是跳芭蕾的,只要她跳一段给我欣赏一下就行,至于是《小天鹅》还是《胡桃夹子》,随她的便,只要在经典之中揉进钢管舞的元素就行,因为头儿不跳钢管舞我就钢不起来,怎么服从指挥呢?就算是对头儿的刁难也是为了她着想嘛。而且我老婆不到万不得已,放不下头儿的架子,明知我想看流行的偏要跳经典的给我欣赏,不在这个时候牛她,什么时候牛。

  鲁教授在对待头儿的态度上比我比其他牛人都好,只要不打搅他睡觉,从来不牛。上面假设的那位头儿除非是外院调来的新头儿,不了解情况,才会做出此等自讨没趣的事情来,本院的头儿已经有十年不打搅他了。鲁教授是位天才发明家,发明过许多东西,但一般人并不知道他的事迹,和伟大的发明家爱迪生不同,鲁教授发明的东西都是不能拿到市场上公开卖的。但也不是说他喜欢发明什么秘密武器杀人工具,这些玩意教授想发明也发明得出,但他对发明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他考虑问题的方式跟我有些相似:每做一件事情之前,总要先想一下,做出来的结果是让人快乐的,还是用来吓唬人的,如果是前者,他就做,后者不予考虑,这是我和他完全相同的地方。不同是,他考虑好了要做的事情,绝大部分能做到,而我绝大部分做不到,甚至还会做反了。比如,以前我想给一个女孩一点快乐,就去了家花店,卖花女郎替我精挑细拣配了一束花,用粉色丝带打了一个很漂亮的双蝴蝶结,还很嗲的对我说:看到这样的一束花,没有一个女孩不动心的哦。我看花是很漂亮,再看她也是对我很动心的样子,就信了。可是一敲开那个女孩家的门,她就大喊起来:你想害死我啊!接着就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又把门拉开一道缝,对我命令到:把花扔掉。我想这花肯定配得不吉利,原因就是卖花女郎不希望别人爱上我,难怪要对我脉脉含情呢。就把花扔掉了,准备跟她解释一下,解释不通再找卖花女郎算帐,不过这帐想必会算得很甜蜜哦。刚要进去,她妈妈又来了,命令到:把衣服脱掉,还有裤子。这我就不明白了,这话怎么也轮不到她来讲吧。好在女孩子及时喊起来了:花粉啊!我这才知道她全家都对花粉过敏,本来是想给她点快乐的,结果却把她吓了,这就是把好事做反了。后来我就想,要是这个谈不成,下次给女孩子送花前先打个电话,问她对花粉过不过敏,问过她,再问她妈她爸她哥她姐,问遍她全家,连她家的小猫小狗也不要放过,这样就不怕把好事情做反了。可是这样问过了一遍再送出去的花,谁拿到手上也不会舒服,是不是?好在这件事情发生得极其偶然,可以归入意外事故,而且带点喜剧色彩,提提没关系,多提点也没关系,那个对花粉过敏的女孩子后来成了我老婆,除了花粉,她对所有的香水都过敏,让我名正言顺的省了一笔开销,这是娶她划得来的地方。但我又要说这笔钱省得最不划算,老跟一个人Zuo爱本来就有点乏味,跟的又是一个没味道的人,乏味得就像喝白开水了,所以就这一点而言,要她为我跳段钢管舞一点不过份。

  除了个别做反了的,更多的是做不到,让自己让朋友让对自己有所指望的人失望,这种事情不能提,一提我老婆又要说我没有吊本事了。而鲁教授要想做一件让别人快乐的事情就不像我这么难了,他发明了很多让人快乐的东西,所以他的研究室才敢冠以幸福二字。但是他的成绩离自己的目标差得还很远,因为他的每一样发明都存在着致命的缺陷,所以不能上市公开销售,只能由有关部门定向销售。比如,他发明过一种帽子,名曰极乐帽,戴上的人会觉得自己到了极乐世界,要什么有什么,比做官Zuo爱做壮元做皇帝比做什么都快乐,就是什么事也不会去做,光坐在地上发呆。简言之,戴上这种帽子,就像在吸毒。好在和吸食大麻鸦片海洛因不同,戴它不会上瘾,当然这是指生理上的,心理上还是会产生依赖性,所以这是一件对健康人害处大于好处的东西,有关部门明令禁止公开销售这类产品,只能卖给戒毒所,供瘾君子们过瘾,让他们逐渐摆脱对毒品的依赖,或者卖给医院做麻醉器。一开始,鲁教授发明它是为了给太太治病,鲁教授的首任太太得了燥狂症,戴上帽子后,就安静下来了,但又安静得过头了,变成了抑郁症。于是,鲁教授又发明了一种帽子,名曰活力帽,戴上的人会觉得精力旺盛得难以忍受,到处找事做,找不到事做就手舞足蹈,发泄剩余的精力。简言之,戴上这种帽子,就像是吃了兴奋剂,好在和服用内固醇不同,戴它不会乱长肌肉,对心脏也没有什么危害,当然这是就有人看着且适当戴一会儿的情况而言,没有人看着,戴它的人就像穿上了童话故事里的红舞鞋,一直跳到心力衰竭。所以对建康人还是坏处大于好处,只能由有关部门卖给精神病医院,作为治疗抑郁症的辅助器具。鲁教授还发明了一种帽子,名曰志远帽,初衷是为了帮助困惑少年,戴上它对异性就不敏感了,十三四岁的小毛孩就想不到谈恋爱了。简言之,戴上这种帽子就相当于做了一个阉割手术,不同是,被割掉的东西随时可以长出来,决定权在家长手上。但在试验的过程中就出了问题,接受试验的一百个人戴了一年后,男的阳萎女的性冷淡,而且还不是同性恋。所幸的是参加试验的这一百个人没有一个是孩子,全是自愿参加的家长,男女各五十,年龄也都过了五十周岁,而且这些家长都有一个共同的誓言:为了让孩子在法定结婚年龄前一直处于被阉割状态,萎就萎冷就冷淡就淡,反正也没有几天快活日子过了。如果这一百个试验对象是孩子的话,真不知道这样活一辈子有什么意思。所以试验结束后,有关部门禁止它上市,只能作为特种仪器卖给监狱,给强Jian犯戴,而且从人道主义出发,只有看到他的第一性器官出现明显异常时,才给他戴上三个小时。鲁教授还发明了一种帽子,名曰清风帽,初衷是防止个别头儿贪污公款,戴上它的人看到钱就恶心,结果在试验期间,活活饿死了一位年轻有为的头儿,因为他看到钱就恶心,连工资也不肯要,最后死于饥寒交迫,所以有关部门禁止研究这种东西,更谈不上生产销售了。我完全理解有关部门的良苦用心,毕竟,离了钱谁也活不了。除此之外,鲁教授还发明了许多东西,都做成了帽子,对健康人都是害处大于好处,只能卖给戒毒所监狱之类不为公众所知的地方,所以他这么聪明,却没有什么名。

  不过教授帮校办公司赚了不少钱,校长院长都对他另眼相看,允许他在上班时间上班地点睡觉。除此之外,他还让黑社会赚了更多的钱,鲁教授发明的让人戒毒的极乐帽,黑社会仿造出来,引诱人“吸毒”,等他们形成心理依赖了,就把帽子收走,给他们吃货真价实的毒品。鲁教授发明的治贪婪的清风帽,黑社会也仿造出来了,卖给黑心肠的包工头,包工头把这些帽子当安全帽给农民工戴,工人们就只晓得干活不晓得要工钱了。鲁教授发明的帮助困惑少年的志远帽,黑社会也仿造出来了,卖给开黑工厂的老板,黑老板把这些帽子当工作帽给童工戴,这些孩子除了干活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永远长不大,到死也长不大。鲁教授发明的治抑郁症的活力帽,黑社会也仿造出来,卖给其他的黑社会,后一种黑社会以械斗为主业,戴上活力帽,一来可以保护头,二来打架不要命。而前一种黑社会都是饱读经书的斯文人,以猎取别人的智慧为主业,然后把这些智慧的结晶用在歪门邪道上,鲁教授发明的各种帽子,最后都被他们仿造出来祸害人,这类黑社会的智慧有时连鲁教授都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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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社会的还把手伸进了幸福研究,换句话说,他们收买了教授的助手。所以连已经停止研究的志远帽,黑社也仿得出来,甚至连教授的创意他们都偷去研究,所以有时他们会抢在教授前面把教授想要发明的东西发明出来,然后找一个代理人来警告鲁教授不要侵犯他们的知识产权。不过这里所说的“助手”和孙山无关,是前面的三任,都已经被逮起来了,和他们有瓜葛的黑社会也被逮起来一批,遗憾的是没逮干净——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可能逮干净,有白社会就有黑社会,就让我们处之泰然吧,但不要与黑共舞,那是警察才干得好的事情,一般人弄不好要不自己舞黑掉。最近就有一些神秘的人物暗中注视着孙山,想把他的小白脸弄成小黑脸。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2章
二 X先生的特使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电话铃声,孙山连忙走进门。电话就搁在窗沿上,离教授的脚一米远,孙山拿起话筒:喂,鲁教授办公室。电话那一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小孙吧,我是费德生,告诉教授,我可能要到晚上才能到。/还有话要跟他说吗?/没有了,让他好好睡吧。/那好,让教授对你说声再见。孙山把话筒凑到教授的

  嘴边,停了二三秒,又拿起来,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笑声说:再见,费医生。费德生是一名精神病医生,也是鲁教授的老朋友。孙山在一本台历上留下一句话,然后把台历放在教授的两脚之间,走出屋,顺手把门带上,出了楼,直接向北朝图书馆走去,当他走过楼后面的报栏时,一位正在看报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转过身来,远远地跟着他。这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一米七差一点的个子,体型略微偏瘦,上身是一件蓝灰色套头长袖体恤,下身是蓝白色的牛仔裤,白底黑条的运动鞋,梳了个学生常见的瓦片头,皮肤黝黑,四方脸,浓眉毛大眼睛,鼻子有点小,嘴有点大,嘴唇有点厚,牙齿不太整齐也不白,牙缝里全是黑黑的烟渍,总之长得还算漂亮。他跟着孙山进了图书馆,看到孙山一个人站在一排书架边看书,便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电子线路》,一边看着,漫不经心地走到孙山的身旁,小声说:孙搏士,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孙山回头看看他和他手上的书,问到:什么问题?孙山学的就是电子工程,这本基础教材上的问题肯定难不到他。年轻人指着书上的一张电路图说:能请你小点声跟我说话吗?/什么意思?孙山愣了一下,冷冷地到问。关于你的女朋友,你也不想嚷嚷

  吧。年轻人平静地说。孙山一听就软了下来。年轻人接着说:我叫杨仁,杨树的杨,仁爱的仁,跟洋鬼子没有关系。有人让我调查他妻子的行踪,很不巧就认识了孙博士您,本来这事不该我管,我是个学生,在商学院读MBA,也就是说,我是个生意人不是侦探,只想做生意不关心别人的隐私,怎么样,做笔交易吧。孙山心想,

  碰上一个无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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