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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幸福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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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平平静静的过了个把月后,家英发现了礼文的秘密,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虽然不清楚那人是谁,但也猜

  得###不离十。发现的过程很简单,家英从礼文身上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味道。科学家告诉我们,女人的鼻子比男人敏感得多。发现这个秘密后,家英独自伤心了几天,最后决定先不跟礼文说,等当场捉住他,再让他无话可说。跟踪了几次,终于查出了他的去向,与此同时,还从礼文的衣兜里找到一把可疑的钥匙。于是,在一个下午,家英带着配好的钥匙,跟着礼文来到丹丹的住处,估计了一下时间,等了一会儿,突然打开房门,那两人正在高潮中,被逮了个正着。丹丹慌忙套上衣服,把脸藏在一头散发里,坐在床头不动。礼文套上裤头,

  下了床,问家英:你要干嘛?家英平静地说:不干嘛,就想和她说两句话。说着就往前走,礼文站起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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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住她说:家英,别乱来。家英轻轻地按下他的手说: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礼文一愣神,家英已经通过了阻挡,在床边坐下,问到:丹丹,你是怎样让礼文高兴的,告诉我,我跟你学。丹丹从头发里露出脸,胆怯怯地看了她一眼,背过脸,说:对不起,家英,真的对不起。家英坐着不动说:丹丹,我是诚心的。/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礼文很爱你,是我勾引他的。/告诉我,他喜欢你哪样。/我不知道,你问礼文。丹丹低下头,用手捂着脸。家英紧追不放:我会问他的,告诉我,你觉得他喜欢你哪样。/我,我说不清楚。/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别逼我了,真的不知道。/没逼你,是恳求你。/我觉得,我觉得是宽容,对不起,我不配。/我记着了,接着说。/对不起,我一样美德都不配。/那就说说身体上的。/?丹丹羞得把头藏进两腿之间,礼

  文看不下去了,小声说:家英,别太过份了。家英抬起脸说:礼文,你能回避一下吗?我们谈女人的话题。礼文看看老婆,看看情妇,不知所措,丹丹低着头冲他摆摆手说:出去吧,你在,我尴尬死了。礼文出去后,两个女人开始谈的话完全就是SEX教材,所以不赘了。丹丹低着头,家英问一句,她答一声YES…OR…NO,问到后来,感觉被她扒得精光,倒无所顾忌了,抬起头来说话了,而且说了不少真心话。丹丹说:家英,别问这些了,这些并不重要,礼文和我来往完全是由于生意上的缘故,他需要有一个人帮助他。家英说:我不想帮他吗?是他不愿意我插手。/实事求是的讲,你没学过做生意。/我不是在学吗?可他什么都不让我插手,怎么学?/这

  就是你的不对,做生意也是有很多东西要学的,要学很长时间,别急着插手公司里的事。/那我现在怎么办?

  丹丹笑笑说:家英,你有没有觉得礼文很大男子主义?表面上很绅士,疼女人爱女人,骨子里歧视女人,看不起女人。家英说:你也感觉到了?/当然,毕竟和他有这么多来往,从言行举止里总能感觉到他对女人的关心

  是一种虚伪,为了满足他的需要,并不真的关心对方。/这些话我能告诉他吗?/你最好告诉他,就说是我说的,说出来对你们两个都有好处。/你知道我什么地方最让他反感?/在他的心目中,公司比女人还重要,比你我都重要,你要容忍这一点,礼文有一个弱点,服软不服硬,你越对他大度,他越记得你的好,越想把他抓得紧紧的,他越反感你。另外你得让他在你面前有点优越感,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比如,那种事情别老让他来求你,那也会加深他对你的反感……

  两个女人谈了很久。等在门外的礼文一直守在门边偷听,先是害怕她们打起来,听了一会儿就放下心来,听到她们对他进行深度分析时,还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走进来,插了一句:你们两个合谋什么呢?丹丹对他笑了一下,把脸背过去说:礼文,跟家英走吧,以后别来了。礼文欠下身,拍拍家英的肩膀说:走吧,回家。

  家英站起来,对着丹丹的背影说:丹丹,到公司来帮礼文吧,我诚心请你。丹丹没说话,捂住脸深深的低下头。礼文突然感到腿一晃,好像被谁在腿弯上踢了一脚。家英拉了他一下,礼文不由自主得跟着她走到门外,家英停下来说:去吧,跟她单独谈谈,让她来帮你,我在家里等你。礼文感到心里一颤,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家英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了一下,转身走了。礼文又回到屋里,一声不吭的站在床边,丹丹抱着膝低着头,过了好久,才把头抬起来,看到礼文,有点诧异:你怎么还没走?礼文坐下来,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发了一会儿呆,说:丹丹,来帮我吧,家英也是这个意思。丹丹扭了扭腰,晃开他的手,背对着他说:幸好留了一手,要不就被你害了。/对不起,我很为难。/没什么,我会帮你的,在不在一起都是朋友。/你不是一般朋友。/就是一般的朋友。礼文又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走了。几天后,丹丹回到了公司,家英离开了公司,一边持家,一边继续读函授。

  一次对话改变了三个人——部分的改变,位置的变化,秘密的变成了公开的,礼文在家英面前变矮了一截了,在丹丹面前也矮了一截,性欲就比以前差了一点等等。还有一些是没变的,尤其是三个人的性格都没发生什么根本的变化,家英做了有生以来最理性的一件事,没有抓住礼文的把柄大吵大闹,激化矛盾,而是表现出难得的宽容,将事态的发展引向有利于自己的一面。但她这么做的最重要的动机是让礼文觉得有愧于她,以便抓住他的心,而没有想到改变自己,准确的说,想是想到了,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又飘走了,没有刻在大脑皮层上,她是一个从属于男人的弱女人,紧紧抓住爱不放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不是一次对话就能改变的,事实上,只要她的处境不变,既使她下决心改变性格,也改变不了。在我身上就有很多根深蒂固的性格弱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比如吝啬,原因是没钱,没钱只好吝啬了,要是明天中个头彩,我马上慷慨给大家看。所以一个人要想改变性格,同时就要改变处境,否则,有改变也是短暂的表面的。礼文还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把自我暴露出来多少伤害了他的自尊心,所以觉得在两个女人面前矮了一截。但要他改变性格,更难,那不是改变个人处境的小问题,而是改变整个环境的大问题,自从结束了母系时代,从古到今,全世界都存在着男人对女人的歧视,一个男人如果不从骨子里歧视女人,相当一部分男人(包括相当一部分女人)就会以此歧视他。我的性格弱点中也有大男子主义,不过还不算极端,至少在我老婆面前,还不是。但在别的女人面前就不行,以前我有个女朋友姓王,和我一样喜欢文学,但没处到一起。现在我经常想她,原因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比如刚写好一段,自我感觉良好,这时我就看到了她灿烂的笑容,当然脸上还要绅士一下嘴上还要谦虚一下:小王,提提意见,帮我改改。但第二天再读这一段,感觉就不好了(我写过的东西,第二天再读,感觉都不好),这时就有一种庆幸感:幸好没喊小王来,让一个女人笑话,丢人丢大了。这就是大男子主义在我身上的表现,也是一种普遍现象,希望得到女人的赞赏崇敬,但不相信她的能力,也不相信她有帮你的诚意。这样的男人必须拥有一定的优越感站在女人面前才觉得自在,这样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总有一条内裤脱不掉,总有一层处男膜戳不通,无法从女人身上获得最大的好处。所以我开始改,要不太蠢了,改的结果是,在老婆面前我不是大男子主义了,我把我的处男膜戳通了,但到了别的女人面前,这层膜又自动长出来了,所以还得不停地戳。

  至于丹丹,也没什么改变,这个女人有点女权主义,看男人的虚伪看得比较清楚,对家英比较同情——女权主义总是同情女人,但她是个不守道的女人,不管什么主义,总要和男人搞,除非是同性恋,据我所知,又不是。

  补充一点,刚才说过一个人要想改变性格,同时就要改变处境。否则,有改变也是短暂的表面的。这句不错但不全,完整的说法是:一个人要想改变性格,同时就要改变处境,否则,有改变也是短暂的表面的;一个人要想改变处境,同时也要改变性格,否则,只有靠中彩。

  没有性格的改变,三重奏就不和谐。礼文一回家,家英就上去给他一个拥抱,一来表示一下体贴,二来闻闻他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前者是一种策略,后者还是一种策略。要是没闻出味道,就给他一个甜甜的

  吻,反之就数落他几句:又去找丹丹了,那个女人跟多少男人睡过?你就不怕染上病?礼文心里有愧,就点头哈腰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但到了丹丹面前,他也是心里有愧,最后一次之后还有下一次,这样经过一系列的恶性循环,礼文在家英面前,变得越来越像个无赖,家英的地位相应地上升了,自作聪明的本性又恢复了,马马虎虎读完函授,拿了个不值钱的本,就要求进公司上班。礼文也没有阻拦,他的重点开始转移了。丹丹回来后,尽管很卖力,公司的业务反而不如以前,礼文他们那一批人开始经商时,正好是暴利时代,只要能找到货不愁卖不掉,他习惯了一笔生意赚百分之几十,甚至百分之几百,等进入薄利时代,就有点不适应了,安不下心来精打细算地过日子,总想找个刺激的生意做做。找了一阵子,开始尝试期货交易,做了几笔,受益很高,就把重心转到这边来了,把公司交给了两个女人,家英负责内务,丹丹还像以前一样跑客户。家英进公司本来就是想立一功给礼文看看的,看到公司的生意不是太好,立功的愿望变得更加强烈,终于失去了理智(这女人本来就不够理智),被人骗了一回,买了大量价高质次的聚脂切片,把公司全部的五十万流动资金都陷在这个坑里,这些钱还全是银行贷款,再过一个月就到期了。知道闯祸后,家英吓傻了,既不知道怎样处理这批滞销货,也不敢告诉礼文实情,还强作欢颜骗他说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礼文这时做期货已经着了迷,听她一说也就信了。

  两个星期后,礼文说:手上头寸不够了,从公司里面拿五十万给我。家英听了这话,脑子里面像打了一个雷,接着糊里糊涂的就答应了,答应后,一夜没睡,睁着眼睛发呆,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这样惶恐不安地过了两个星期了,那种心情只有等待枪毙的死囚才能体会到,满心懊恼满脑子幻觉,横竖睡不着,只能眯一会儿,眼一合就做恶梦,睁开眼睛,又是满心懊恼满脑子幻觉。天亮后,家英突然灵光一闪,翻出房契,到银行把

  钱借了出来,打到礼文的帐户上。做完这事,长出了一口气,好像问题全部解决了,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平平安安过完这一个月,等银行讨债上门时,再向礼文坦白,到时随他打随他骂。这个女人真的傻了。又过了一个星期后,礼文说:手上头寸不够了,公司帐上还有多少钱?家英愣了一下,随既问:你要多少钱?礼文说:能,再给我五十万?家英一口答应,想了一夜,决定向朋友借钱,第二天一早就四处打电话,凑齐了钱,又打到礼文的帐户上,以后这样的事重复了两次,挨到月底,礼文再要钱的时候,家英已经没处好借了,才说帐上没钱了,但还是不肯告诉他实情。礼文听说没钱了,愣了一下,低头吃饭。过了一会儿,丹丹上门来了,一脸的焦急,家英看到她的样子,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低下头不敢看她。礼文笑着问:你怎么来了?丹丹一言不发走到家英身边,手搭在她肩膀上,对礼文说了一句“我刚回来”。接着就响起家英的哭声,礼文连忙问:家英,你怎么了?家英只哭不说话,丹丹说:公司压了一批货。礼文漫不经心地问:多少钱?丹丹说:五十万,要是全部处理掉,大概亏三十万。/那就处理掉吧。刚说完,礼文一抖,大声问家英道:那你给我的钱呢?家

  英止住哭说:借的。礼文紧问道:跟谁借的?家英平静了一下说:银行,还有几个朋友。礼文听到这话,呆了有十秒钟,然后走过来,搂着家英说:唉,你真傻,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家英伏在他怀里大声哭起来。丹丹摇摇头说:家英肯定吓坏了,礼文,劝劝她吧。礼文说:我会的,我哪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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