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警察-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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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当事人不想把这事说出去，还是不可避免的在宁北传了开来。事情生的时候，有服务员，还有听到吵闹后围观的酒客。有了这么多人与闻，当然会让事情迅的传播了出去。尽管有况群的尽力补救，还有纪委的顾中来帮着压制，事情才没有进步恶化，没有达到追究纪律处分的地步。
只是这么来，赵有才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不可闻了。袁同庆和伍红芳经此回，也断绝了和他的交往。为了这事，公安局的姜政委更是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指责说：“这是公安干警吗？我说不是。这是土匪，这是黑社会。竟然要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自己的战友。对我们警察队伍来说，是种耻辱。”
李照远虽然和赵有才的私人感情很好，对他这种做法，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他不能理解，这个副局长为什么要这样做？更想不通，如此老实人，怎么会做出了这种这样的事。老于世故的李局长，只是悄悄地提高了自己的警惕。
龙若海被徐大勇接出餐厅的时候，听到了赵有才砸碎酒杯的声音。不消说，事实已经证明，自己确实是逃脱了场大难。他俩迅开车，走上了回市区的道路。开车不久，就接到了罗华的电话。听他介绍了自己离开以后的情景，更是为自己捏了把汗。不是这些好弟兄的庇护和照料，自己肯定会是个身败名裂的结果。
这么来，他在心中突然对赵有才产生了丝怀疑，也更坚定了这次a省之行的信心和决心。他在心中突然涌起了个念头。只是这个念头，感觉到有那么点疯狂。让他感觉到有点害怕，有点不可想象。
徐大勇和他不同。他是从另外个角度，开始了自己的思考。他在听完事情的全过程以后，感慨地说道：“龙大，今天这个事情的生和解决，让我不能不佩服你。”“佩服！佩服我什么？差点中了人家的暗算，你还来佩服我！是不是在嘲笑我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呵，能让罗华这样的人，豁了出去要帮你代酒，需要多大的决心和牺牲精神？”
今天这个事情之前，徐队长也直是把龙若海当成自己的偶像。当他得知罗华竟然能够如此牺牲自己的做法以后，更是对龙若海充满了敬佩之意。这不是职务能够搞定的事，纯粹就是人格的魅力。听他这么说，龙若海也感慨地说道：“是呵，罗队长如此的保护我，确实是让我想不到。特别是他已经知道酒中有问题的时候，还要不顾切的帮我代酒，更是让我感动。”
“龙大呀，好人做好事，好事有好报。罗华那点乱七糟的事，你也应该帮着给解决掉才对。”徐大勇是个热心人，听到罗华如此表现以后，立即帮着说起了好话。“那是当然。我也了解过了，他就只是多吃点，多拿点土特产，其他的钱什么的，从来没有碰过。要说还有什么问题哩，那就是在钱大毛之死的问题上，有所失职。”
“那就好，顶多也就是弄上个处分吧。有你龙大出面说个情，再稍许轻点，中队长的位置也能保住吧。”“我估计呀，应该是这么个结局。完全不处理，对各方不好交待。有个差不多，就行啦。”“龙大，你有没有现？赵有才的表现，有点不正常呀。给人的感觉，好象有种狗急跳墙的意思。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哩？找不到让人信服的理由哩。”
“是呀，我也有点想不通。说是为了副局长之争吧，有点说不通。不瞒你徐队长说，这本来是应该我的位置。现在给他争了过去，要说生气也是我的事呀。”“你这事我也想过，不可能是为了副局长之争。晨会那事，也值不得这样做。为了张跃进的开工仪式，是怪不得你，二是按照他的性格，也不应该是这种强行帮着出头露面的人。”
“我有个疑惑，他会不会是对我们排查外来人口有所怀疑？从时间上看，他是打电话给了罗华以后，才想到要请我吃饭的。也就是说，才下定了决心，要对我下手。”“下手？为了我们追捕对卢雨生打黑棍的凶手，他就要对你下黑手。这中间的道理，有点说不通哇。虽然我对赵有才的感觉很坏，认为他不是个好人。但我知道，他在张家的事情上，还是尽量在表象上摆出个不直接卷入的架势。今天这样做，有点不好理解哩。”
“是呀，事情有点反常。正是因为这种反常，让我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大勇，到底是什么预感，我现在不好说。只是拜托你件事，我出以后，你要抽出部分精力，对我们这位赵副局长多多关注点。空究竟是什么答案，我们还是让事实来回答吧。”“行，你放心。我定会将事情布置到位的。”尽管龙若海没有说出具体预感，徐大勇还是意识到了不同寻常之处。回答的时候，也多了几份慎重。
此时的赵有才，已经到了他那个‘老大’的别墅里。听完全过程之后的‘老大’，反平时那么副总是云淡风轻书卷气十足的风格，破口大骂道：“你是个人，还是头猪呀？我怎么就这么样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蠢材！”
“我也想不到罗华这个狗娘养的坏东西，会突然冒出来，插上了这么杠子呀。”好不容易等到‘老大’骂得累了以后，赵有才这才讪讪的为自己辩解说了句话。
“想不到？为什么会想不到！你早就应该想得到。罗华和你不是条道上的人，你早就应该要对他防着手啦。到了今天，你还告诉我说想不到，你不是蠢材，又是什么？”‘老大’被他这么解释，又将刚刚平息下来的火药味给撩了起来。
赵有才虽然畏惧‘老大’，但还是有点不服气。继续分辩说：“他姓罗的，也吃了，也拿了，身上的屁漏，数也数不清。纪委那边还立着案，等着要处理他哩。是龙若海把他架到了空中，让李小江给夺了权。他不恨龙若海吗？再说，他还要靠着我来帮着减轻处分。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想得到他会反水，倒过头来帮着姓龙的。”
这事儿，确实是让人有点挠头。不管是谁，身在这个环境之中，都难以想得通罗华为什么会如此作为？赵有才就不懂，自己的‘老大’凭什么能为这事说是自己蠢。
第三百五十七章 老大发怒
这时的‘老大’，已经渐渐的平息了胸中怒气。［（ 〔（？＇｝1？？．他坐回自己的茶几面前，重新开始泡起了自己的功夫茶。随着连串娴熟得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杯‘大红袍’已经送到了赵有才的面前。
静静地品尝了会‘大红袍’带来的香味，‘老大’才睁开双眼说道：“你说得不错，罗华是应该和你接近才对。但你忘记了，他和那个死掉的‘猴子’是表兄弟。不要看他们平时也不算亲密，但毕竟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平时看不出来，有了事以后，就会分得出亲疏来。”
“你别慌着要解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话。”‘老大’用手势制止住了急着要说话的赵有才，接着说道：“你认为这种亲戚关系，不足以让罗华这么做。对的，是这么个道理。我告诉你，除了他们是亲戚关系以外，还有龙若海的人品，也是决定性的因素。”
“人品？我——”赵有才本来想说我的人品也不比龙若海差，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自己拿什么去和姓龙的比？他只好嘟囔道：“这东西有什么好比的。”“你自己也知道比不过龙若海吧？我可告诉你，如果我们不是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也是宁可选择他做朋友，而不会和你在起的。想知道原因吗？”
赵有才当然不服气，凭什么要说自己比姓龙的差。比文化比年青，自己是比不过他。为什么要说比人格比人品，自己也比不过他哩。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知道吗？因为他肯帮人。姓龙的来了之后，帮着大队里的弟兄们办了多少事。你知道这些吗？”听到‘老大’问出这样的问题，赵有才时也有点张口结舌。
‘老大’也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撇开其他关系不说，你会为‘猴子’妈妈被打的事情，去得罪张家父子吗？你会在‘猴子’死了之后，去帮着上下呼唤，为他家去争取福利和待遇吗？这切，你都不会去做。龙若海不但做了，而且都做到了位。你说，他在你们大队警察心中的位置，能不高吗？”
看到赵有才还有点不服气的样子，‘老大’也不以为意，喝了口茶后说道：“你会用自己的钱，去请大队里的警察吃饭吗？据我所知道，他可没有在局里报分钱的账哟。”“那有什么，他不是依仗着你们几个哥哥帮着买单嘛。还有，就是家他中有两个钱，烧得慌吧。”赵有才仍然在分辩。只要有人帮自己买单，做好人的事，谁还不会去做。
“我告诉你吧，龙若海让我们帮着买单，是有这么回事。你可知道，他这是在给我们面子。人家对钱看得很淡，也不差我们帮着买的这么点单。我查过账了，前后共才用了两千多元钱。大部分的招待呀，还是他自己买的单。还有那些酒和烟，也是他自己带到饭店去的。你也有钱，你会舍得这么做吗？还有呀，罗华的变化，你早就应该看出来啦。”
“我凭什么能看得出来呀？他在表面上，直都和我保持着关系，谁能想得到，这个狗娘养的，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坏了我的事。”“想不到，为什么会想不到哩？你在大队晨会闹那出的时候，罗华帮了你吗？”
“没有帮我。不过，他直都没有说话。最起码的来说，他也没有帮着姓龙的呀。”“你还在强调。他不帮你，等于就是在帮对方。你和他是同类人，他为什么不帮你？说明龙若海有魅力，说明他认为龙若海更贴心。”
“就这点，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呀。你总不能让我就因为他没有说话，就把他看作是姓龙的人吧。”“当然不会这样。你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有没有向你汇报过你们治安大队的工作？从晨会那天开始，他有没有再主动和你接触过？这些问题，你都没有想到过。不是蠢，又是什么？”
“嗯，你这说，倒也确实是我错了。看错了人，选错了陪客。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姓龙的给逃了过去。”“你错得最大的问题，还不是选错了人。你是错在龙若海走了之后，不应该那么样火。你也这么大的人啦，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来你还可以推了之，现在你还推给谁？”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多说我品德卑劣，嫉贤妒能吧。其他能有什么？我赵某人天生就不是什么圣人，谁要想说就去说吧。”看到赵有才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老大’气得‘腾’的下站了起来，吓得堂堂的赵局长顿时跌坐在沙上。
“你呀你，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犯糊涂。不错，局外人是会认为你是品德问题，甚至会当作个笑话，到处去传说。龙若海哩，他会这样想吗？他肯定会要思考，你赵有才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副局长吗？乌纱帽已经戴到了你的头上。为了晨会的事儿吗？没有这么大的仇呀。人家只要再往深处想，再往毒品上联系，就能现问题啦。你呀你，你是把自己给推到了第线，给送到了人家眼皮底下。大祸临头，还在这儿糊里糊涂的说昏话。你给我记住，姓龙的可不是你这么种蠢材。”
听到‘老大’如此分析，赵有才这才知道撞了大祸。特别是听到危在旦夕的预言之后，更是慌得塌糊涂。他用有点颤抖的语气问道“老……老大，你……你说，你说怎么办？”
“呸，还能怎么办？是你自己拉的屎，自己去擦。”‘老大’没有好气的‘淬’了他口，接着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停止表面上的所有动作。即使有事，也要让别人去干。”
“行行行。那是定了，照你说的办。我就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做个泥塑木雕的菩萨。”“就你这个怂样，还想做菩萨？当心天上响雷，会打破你的头哩。”
“是是是，我不做菩萨，只做个哑巴，这总行了吧。”“也不是不做事，不说话。对外，就是因为嫉妒，才这样对付龙若海的。其他的事，就不要再多作解释啦。对沈全斌和龙若海的牵制行动，现在就要开始，不能再拖了。你不要自己做，让别人来做。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这次，我定不能再惹火烧身了。”“现在动手，就是为了保护你。要让龙若海把注意力从你的身上引开去，要让那些人没有精力来关顾你。那样的话，我们才会得到安全。我可告诉你，不能再出错啦。如果再捅娄子的话，哼哼，你是知道后果的。”
‘老大’嘴上‘哼哼’ 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