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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草根警察-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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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意的请举手。”举手的只有薛副书记孟部长和吉书记。他们三人反对也很正常,说明了他们是铁了心进行反对。余下的人就是弃权票,扬帆举了手,市委办主任当然要跟在他的后面。剩下的宣传部长统战部长,两边都不好得罪,只好也参加了这支队伍。4票赞同3票反对4票弃权的结果,使况群的动议获得通过。让赵有才取代龙若海,担任了宁北县公安局副局长。这样种结果,三个方面都不满意。

    况群感觉大跌颜面,没有能够以压倒多数的结果通过任命,说明自己的权威有了巨大的挑战。自己到宁北任职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被动状态。扬帆也很泄气。作为个县委书记,在主持讨论人事工作的会议上,不能求得共识,只好用投票来解决,自己还投了弃权票,真的是说不出口。孟部长对这种投票结果,则是用军人的爽直方式,明确地表示了极大的愤慨。他走到扬帆面前,用笔记本对着扬帆说:“书记当到你这个份儿上,真是丢人。你不难为情,我都替你害臊。假如在战场上,我会枪毙了你,因为你是投降派。”

    席话说得扬帆面红耳赤。就在大家不欢而散地准备离开会议室时,吉书记的手机响了起来。随着他的应答声,常委们看到他的脸色逐步开始严峻。只听他说了句‘我马上就会赶到’以后,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愤慨地对着在场的常委们,说了这样段以后在宁北城里流传了许久的话语:“各位常委,几分钟前,我们位年轻的民警,为了抓捕制造毒品的罪犯,为了保护自己的战友,英勇地牺牲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与此同时,我们宁北县委也通过了这样个将被老百姓辱骂的荒唐决定。什么是光荣,什么是耻辱,时间将会证明这切。我们在场的所有人,也将会要面对历史的评论。”

    话说完,激怒的吉书记就夺门而去。他的人虽然离开了会场,但吉书记这么段激怒之言,这么段震撼人心的话,却留在了会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种巨大的冲击。孟部长立即起身走人。在自己的管理范围内,生了用炸药和手榴弹与警方拼命的事,可不是小事。他立即追着吉书记后面去了警方的临时指挥部。

    扬帆坐不住了,他的脸上都是汗水。警察在线打拼,自己带着县委班人却通过了这么个荒唐的决定。这个时候,他特别痛恨况群,怎么拣在这个时候,玩了这么出难以自圆其说的闹剧。他也在恨自己的软弱,到了这种状况下自己还能再往哪里退?有了事情,他姓况的是自作自受。自己哩,也要帮作他来分担责任。这又何必哩,那个所谓的副厅局级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想到这儿,他把桌子拍,说了声‘走’,拔腿就追着吉书记和孟部长的脚步,也往指挥部方向赶了过去。他这走,剩下的人也就分成了两块。块也随在后面去了指挥部。这些人中,有薛副书记和办公室主任,还有宣传部长统战部长。另块就是留下的人,也就是刚才投赞成票的4个人。看到这个情景,几个人也有点面面相觑。没有想得到,就这么个副局长的事,会演变成这么副模样。

    此时的况群,也失去了原先那种切皆在掌握之中的镇静自若。脸上的色彩连续不断地在翻新。今天的变化,让他有了种失控的感觉。吉书记会有意见,会有看法,这都是可以预料的事。鉴于那人平时从不得罪人的个性来说,完全可以将他的反应忽略不计。没有想得到,他会这么冲动地跳了出来。孟部长的跳出来,完全是出乎意料的事。调整个公安局副局长,关他姓孟的什么事。没有想得到,他不但跳了出来,而且是象匹野马样横冲直撞,根本没有把况群看在眼中。薛副书记的反应,也让况群感觉到吃惊。以往也曾多次捞过了界,直接插手人事工作。对方虽然也有不快,但没有这次反应得如此强烈。

    事情已经办了,再后悔也没有什么用。他将自己的目光扫视了圈,最后定在了郑部长的身上。淡淡笑说:“不就是死了个警察嘛,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老郑呵,你也不要有什么想法,切都按规矩来。明天就将县委决定下吧。”到了这时候,郑克如还能再说什么。拨水难收,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啦。面对况群的目光,他只好苦笑地点了点头。

    况群定下调子以后,自己就爬上汽车去了省城。他可不愿意到现场上去看什么遗体,更不愿意接受警方的指责。更为重要的事,是他不知道还会产生什么样的连锁反应。

 第三百一十二章 烈士灵堂

    孙圣杰的灵堂,设置在他自己那简陋的家中。'? ([{小([?.?]1?}.为了这事,还引起了番争论。有的领导考虑到他家地方太小,只有六十多个平方米,客厅也只有十多个平方米。这么大的事情生之后,前来吊唁的人,肯定不会少。人来了之后,当然也就会有无法转身的感觉。特别是领导同志来了之后,更是无法落坐。他们建议将灵堂放到殡仪馆,或者是礼堂。这提议,遭到了烈士的母亲和妻子的坚决拒绝。

    “我们家虽然小,但总是自己的家,是圣杰自己亲手建起的家。求求你们,就让灵堂奸在家中,就让圣杰在家里再呆上最后几天吧。”这是孙圣杰妈妈的想法。老人没有眼泪,只是脸的企求。“为什么要出去?我们家再小,也是我们自己的家。无论如何,也要让我家‘猴子’回家再看上几眼。嫌地方小的人就不要来,是真朋友的人,就不会嫌弃我们家地方小。”悲伤让孙圣杰的妻子邱树梅脸色苍白,双眼红肿。尽管如此,她的说话还是直来直去,点也不转弯子。最后还是龙若海到场拍板,按照亲属的要求,将灵堂设置在家中。与此同时,在住宅楼下面的空场上,连夜搭建好座两百平方左右的大棚,用于安放花圈花篮,供吊唁的领导和朋友临时驻足。

    第二天上午,熬了夜的姜政委,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生了这么大的事,作为政委来说,要做的事情不是般的多。从灵堂的设置,到烈士亲属的接待,无不要他来关注。还好,有了龙若海这么个能办事的干将帮忙,省去了自己好多麻烦。本来,大家是劝他回去躺上会的。只是姜政委想到生了这种大事,方方面面的衔接,肯定是少不了的事。他还是强打着精神,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算盘打得也不错。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就在办公室的床上休息会。有了特殊事情,也能喊就到。只是他刚到办公室擦了把脸,政治处的蒋主任就跑了过来。“姜政委,组织部来了电话。”“有什么事情吗?小事的话,你就直接处理下,不要烦我了。”筋疲力尽的姜政委,说话有点漫不经心。这个时间,料理烈士的事情,是头等大事。其他事务性的工作,都可以暂时让下位。

    “他们通知谈话哩。”也是夜未眠的蒋主任,眼睛珠子也是通红通红,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他也不想来烦人,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跑来请示。“谈话,谈什么话?”姜政委下子引起了警惕。平白无故的,组织部找人谈什么话哩。“说是昨天晚上的县委常委会上研究决定,任命赵有才为副局长。让我们通知他去组织部谈话。”“什么,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党委没有研究,也没有打报告,更没有进行考察。他们凭什么来提拔干部!”这种违背提拔干部常规的事,当然会引来姜政委的指责。

    “政委,你忘记了吗?昨天下午,他们不是来了两个人,说要考察什么后备干部队伍的。我还向你作了汇报,你答复说是由他们去吧。”蒋主任看到姜政委火,也是脸的委屈。老姜在部队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听蒋主任这么诉苦,立即捕捉到了其中的玄妙之处。不好,上当了。知道上了当,他就想到了昨天和老李电话联系的事。二话不说,他抓起电话就找李照远说话。明显的事,老李肯定是知情人。

    正在临时搭建的大棚内陪同领导的李照远,听姜政委把情况说以后,也楞住了神。虽然知道况群要抬举赵有才,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更没有想到会拣在这个时间宣布任命。这样的时间,作出这样的决定,当然会把自己逼到了个尴尬的境地,他的脸色下子变得很难看。坐在旁的郭副厅长,以为又生了什么重大变故,连忙关切地问道:“老李,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商量着办。”

    这个时候的李照远,也是无路可退。只好如实地把县委常委会的决定说了出来。在场的扬帆,尴尬得只好连声干咳。郭飞扬虽然是个火爆性子,还是知道不好干预地方党委政府的决议。只是冷‘哼’了声,就走出了大棚。这个时候的鲁光淦,也是气不打处来。尽管早就从龙若海的口中得到消息,知道要想让他上位的事,不会帆风顺。预感归预感,真的得知方案被人推翻,而且是让赵有才取代龙若海当上了副局长,老鲁还是感觉到不可思议。听到消息之后,他就直感觉到有点疑惑。

    宁北县委的领导再混球,再糊涂,也不应该会什么招呼都不打,什么工作都不做,就突然提拔了个副局长吧。老郭隔着层不好说话,自己是直接领导,可不能熟视无睹。他让人将宁北县公安局的两个领导找到了自己的面前。“老李,老姜,你们给我说说看,这中间到底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名堂?”鲁光淦的声音显得有点冷。就连李照远递过来的香烟,也被直接丢到了桌子上,看都没有看上眼。如果是熟悉他的谷中天王大为这些人在场,就会知道他的火气已经到了顶点。

    姜政委不知道内情,心中也没有什么需要隐匿的东西,当然也就实事求是的解释说:“昨天下午,县委组织部突然来人说要考察干部。我当时就感觉到比较奇怪,因为我们除了要让龙若海担任副局长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提拔计划。”“嗯,你继续往下说。”鲁光淦是个聪明人,才听了这么几句话,就知道问题不是出在姜政委的身上,而是出在进场以后就直不说话的李照远身上。

    “得知这情况以后,我就打电话给李局。当时老李给我的答复,说是县委是为了多掌握些后备干部,省得以后提拔的时候再麻烦。老李,你是这样答复我的吧?”姜政委虽然不知道内情,但也意识到这中间有问题,是有人玩耍了点把戏。不管是谁在从中捣鬼,老李肯定是个知情人。既然这样,他也不想帮人背黑锅。因此,他在介绍情况的时候,当然也就有说的捅出了所有底细。

    “老李呀,我不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也能想象得到,无非就是‘官’与‘名’二字吧。我们这些当官的人,整天都在教育下面的人,要这样做,要那样做。大道理能说上三天三夜,为什么到了我们自己,就不能把事业放在第位哩!”鲁光淦听完情况之后,当然明白是自己的部下和人家唱了出‘双簧’。事已至此,再说多少也没有大用。他也只能忍住脾气,耐心地劝说了两句。

    尽管他使用的语言很是控制,声调也尽量的缓和,但还是让当事人感觉到十分刺耳。他这么说了以后,李照远心中并不服气。大道理谁都会说,做起来就不容易喽。想当初,你鲁光淦为了上位,不也是到处东跑西托吗?在‘豪门会所’的案件处理上,你不也是按照向侃的指示,放了人家马了吗?不然的话,会是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号施令吗?

    有了这样的抵触情绪,这么番谈话,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木已成舟的事情,鲁光淦也无法改变。就连郭飞扬事后听了情况之后,也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在为自己的徒弟担心,今后在宁北的工作难度,将会是大大地增强。不但要和毒枭斗智斗勇,还要提防内部的暗箭。现在就连原有的同盟军就连条战壕的战友都这么不给力,让人怎么能全力以赴地对敌?有谁能说得清,还会有多少幕后的交易,在等待着暗算龙若海呢?只是此时属于非常时期,切都要为妥善处理好孙圣杰的丧事让路。面对这样的现实,郭飞扬也深深地感觉到了种无能为力。自己如此,寄人篱下的龙若海又当如何!

    烈士牺牲的第二天,经过方方面面的努力,瞻仰烈士遗容的活动开始启动。这种事说来容易做时难,其间的各种细节,都不能有所忽视。稍有不慎,就会惹来大堆的废话。还好,有了龙若海在场,烈士的母亲和妻子都是尽力地配合。到了上午十点,曲副省长来了,郭副厅长来了……批批大大小小的领导都来了。他们来到了这么个卑微的普通警察家中。目睹家徒四壁的清贫;耳闻烈士的为人处世。

    当他们得知孙圣杰全家仅靠他个人的工资度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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