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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国军神-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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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丰,也都被钉死在地上。”

“什么?”

众人闻言,犹如晴天霹雳。

当众连杀17人,这可是罪大恶极,要判死刑的,更不用说还杀了一位兵曹掾史。

“大郎怎么会杀人?大郎怎么会杀人?”

陈虎父亲乍一闻言,面无人‘色’,紧紧抓住报信少年的手臂,声嘶力竭的喊道。

他视陈旭为亲生骨‘肉’,对待陈旭,甚至比对待自己的儿子还好,听闻陈旭犯下如此大罪,当即感觉天昏地暗。

“是啊,大郎怎么会杀人?”

“胡说,大郎讲义气,重然诺,又怎么会胡‘乱’杀人?”

……

村中几乎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听说陈旭杀人,大家七嘴八舌的说道,一时间,村口变得犹如菜市场一般,闹哄哄的。

“大家先静一静,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大兄现在如何。”

少年被众人问得头昏脑涨,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陈静见状,立马大声喊道。

众人闻言停了下来,也都齐声问道:“对对,快说大郎现在如何了?”

陈旭无论犯下多大罪行,都是族中子弟,是族中少年们敬佩、爱戴的对象,既然杀人已成事实,原因比起结果,自然不足一提。

“大郎无碍,连杀17人之后,从容离开,张家一百多家奴,加上郡国兵几百人,无人胆敢追击。”

少年歇了一会,缓过来气,非常兴奋地说道,脸上满是‘激’动神‘色’。

陈静闻言,心中一松,只要陈旭安然逃出濮阳,再躲入山中,昼伏夜出,定然能够逃脱官兵追捕。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然后纷纷询问陈旭杀人的原因。

少年因为要在城中购买一些东西,并没有与众人一起回到陈家村,也没有看到陈旭杀人的场景。

他所知道的一切,还是事发之后,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消息,听闻此事,他不敢耽搁,立马回来报信。

少年不敢怠慢,从陈旭挟持张家父子开始,一直讲到杀了17人,郡国兵到来之后。

“好,杀得好!张其狗贼一家,飞扬跋扈、欺男霸‘女’、强买田地,不知做下多少坏事,吴丰那厮也是阉党爪牙,敢欺辱我陈家村,当杀!”

闻得陈旭杀人缘由之后,退伍老卒大声喊到。

“杀得好,大郎之举,大快人心,真不愧是我陈家男儿!”

其他人也是拍手称快。

他们这才想起,陈旭昨晚说过要给族中众人一个‘交’代的,却没想到陈旭的做法如此直接、暴力。

太守府之中,桥瑁拍手称快之后,追问自己的儿子:“郡国兵到了,陈家大郎是怎么逃脱的?”

桥瑁是桥玄族子,桥玄文治武功,曾任度辽将军,在任三年,保境安民,击败鲜卑、南匈奴、高句丽侵扰。

汉灵帝初年,迁任河南尹、少府、大鸿胪。

建宁三年(170年),迁司空,次年,转任司徒。

光和元年(178年),迁太尉。

虽说后来十常‘侍’‘弄’权,国家日益衰弱,两次党锢之祸,更使得他对朝廷心灰意冷,于是托病被免职,任太中大夫,现在只是一个闲职。

但是乔玄‘性’格刚强,不阿权贵,待人谦俭,尽管屡历高官,且不因为自己处在高位而有所‘私’请,为士人称颂。

他在整个大汉国都有很大威望,这也是桥瑁能够安然成为东郡太守的原因之一。

桥瑁继承族父之志,他痛恨阉党之事,众人皆知。

哪怕张家不仗着张恭的势,在郡中老实本分,凭借他是阉党亲戚之事,桥瑁都不会给他们好脸‘色’,更不用说张家在濮阳郡处处与桥瑁为难了。

听说陈旭不畏强暴,胆敢杀掉张家三口,桥瑁对他十分欣赏,听到郡国兵追来,自然非常关心。

“后来,我与一些士族子弟派家奴制造‘混’‘乱’,挡住了郡国兵去路,让陈旭安然出城。”

桥宇讲到这里,面有得‘色’。

“哈哈,好,真是太好了!”

桥瑁听到这里,抚掌大笑,显得心情非常不错。

他看到面‘露’得意之‘色’的桥宇,也并未出言呵斥。

虽说他一直教导桥宇,君子当‘虚怀若谷’、谦逊知礼,但是这次能够借陈旭之手,铲除阉党爪牙,他心中十分高兴,所以对于面‘露’得‘色’的桥宇,并未过分追究。

桥瑁虽说是东郡太守,但是郡国兵一直不被他掌控,甚至还有很多郡中官吏‘私’下投靠张家,使他在濮阳郡行使权力的时候,处处被掣肘。

如今不仅张家被灭‘门’,就连兵曹掾史吴丰也死去,正所谓‘树倒猢狲散’,这正是他掌控濮阳郡的绝佳时机。

“这次一定要清理掉一批人。”

桥瑁心中暗暗想到,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虽说是一介儒生,但是崇拜族父桥玄,亦是一个颇有心机,杀伐果断之人,不然只是凭借桥玄余荫,又如何能做到兖州刺史?

虽说被十常‘侍’打压,现在只是东郡太守,但是他的能力亦是不容小觑。

“阿翁,后来我才知道是自己多管闲事了。”桥宇收起得意之‘色’,继续说道,“哪成想,陈旭他出了城‘门’,居然并不离开。”

陈家村,回来报信的少年吐沫横飞:“几百郡国兵,一齐扑向大郎,只见大郎弯弓搭箭,一连‘射’掉十个郡国兵的头盔。”

“如此,郡国兵虽众,却不敢向前,张家家奴更是胆寒,只敢在后面鼓噪。”

讲到这里,桥宇也是摇了摇头,他虽说希望陈旭安全逃跑,却对郡国兵的表现非常失望。

“哼!”桥瑁一拍桌子,愤怒地说道:“将乃兵之胆,吴丰那厮‘花’钱买官,他带出来的兵又有几分真本事?众人见主将被杀,本就心虚,又有十人头盔被‘射’掉,如何肯上前?”

“大郎见郡国兵不敢向前,便大声说道:‘我所杀之人,皆罪有应得,尔等既为大汉官兵,吾不忍杀之,若再敢追击,休怪某箭下无情。’”陈家村报信少年挥舞着手臂,脸‘色’‘激’动。

众人闻言,仿佛身临其境,皆是热血沸腾。

“话毕,陈旭扬长而去,张家家奴虽多,郡国兵虽众,却无人胆敢追击。”桥宇说到这里,有些意犹未尽。

“陈家大郎,真虎士也!”桥瑁叹道,“闻你所言,此子不仅勇武过人,还能知道理,晓大义,真国家栋梁也!”

至此,陈旭闻名州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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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重逢

濮阳城中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如今整个东郡都轰动了,甚至其他相邻的郡县也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这个时代,并没有后世的种种娱乐措施,如今好不容易发生一件大事,人们自然争相议论。

是以,东郡之内,上至达官贵人、豪强士族,下至贩夫走卒、佃户家奴,现在无人不知陈旭之名。

乐平,隶属陈留,与东郡白马相邻,卧虎岭就坐落在此地,如今天‘色’昏暗,山中偶尔响起野兽的嚎叫,使得此地人迹罕至。

就在此时,却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来者先是警惕的环顾四周,见四处无人,才迅速的向山中奔去。

此人正是陈旭,濮阳城杀人之后,他便骑马逃窜,奈何浑身鲜血,又骑着高头大马,颇为显眼。

为了躲避官兵追捕,陈旭不得不忍痛丢弃骏马,让他朝其他方向跑去,自己却躲进山中,洗掉身上的血迹,昼伏夜出,往乐平赶来。

东郡的各个县城,都张贴了捉拿陈旭的告示,为了安全,他白天躲起来休息,夜间赶路,再加上选择的都是一些人迹罕至的偏僻山路,中间还‘迷’路了几次,所以‘花’了三天时间才到达此地。

经过三日风餐‘露’宿,陈旭衣服有些破烂,长发披散在肩膀之上,配合他那矫健的身影,宛若一只草原上的雄狮。

陈旭看着卧虎岭,经过三日逃亡,居然感到一丝亲切。

由于在濮阳城连杀17人,陈旭身上不知不觉间就带上了一些杀气,所以夜晚虽说是猛兽觅食的时候,寻常野兽却也不敢招惹陈旭。

“我来此地,不知道是否会给兄长带来麻烦。”

或许是近乡情怯吧,陈旭翻山越岭,远远望着典韦的居所,居然有些踌躇。

就在此时,一阵恶风伴随着虎啸之声,扑了过来。陈旭心中一惊,立马闪身躲避,然后如同猿猴般爬上山中的大树。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得陈旭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树粗壮,树枝很多,微风吹过,一片片焦黄的叶子飘落下去。

“吼!”

黑夜之中,两只散发出幽幽绿光眼睛,格外吓人。

“该死,居然忘了山中有猛虎,虽说寻常野兽怕我身上的杀气,但是猛虎却是不怕。”

陈旭‘摸’了‘摸’被抓烂的衣服,懊恼的说道,刚才还好他闪得快,不然真的要丧生虎口了。

这几天下来,他在山中也没少碰到野兽,才开始还有些担心,后来却发现野兽一见到他就跑,故此有些大意,却是忘了此地有猛虎。

陈旭现在身上,只剩下濮阳城缴获的那张一石强弓,但是箭矢早已用完,那柄长枪,刚才急切之间也被陈旭丢在地上,看着咆哮的猛虎,陈旭有些头痛。

若是大白天,陈旭还有胆量与猛虎搏斗一番,然而现在是晚上,只有零星的月光洒在大地,如果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陈旭看着虎视眈眈的大虫,考虑半晌,觉得自己今晚只能在树上过夜了。

然而树上也并不绝对安全,有很多毒蛇都喜欢藏在树上狩猎。

不管前爪扒拉着大树的猛虎,陈旭警惕而仔细的看了看四周。

还好秋天到来,树上的叶子并不多,一眼就能看出树上有无危险,见并无毒蛇,陈旭才松了一口气。

“吼!”

猛虎咆哮一声,突然离开大树下面,对着一个方向低吼着,声音之中居然有些畏惧。

陈旭模糊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有些眼熟,当下心中一喜,不由高声喊道:“来人可是兄长?”

来人闻言亦是大喜,急忙出声询问:“树上之人莫非是大郎?”

典韦本来在休息,听得猛虎咆哮,就出来看看,却不想居然听到陈旭的声音,心中颇为喜悦。

既然典韦这个猛将过来了,陈旭自然要向他寻求帮助,在树上待上一夜,毕竟不好受,连忙回答:“兄长,我正是大郎。”

典韦见陈旭躲在树上,猛虎在树下咆哮,急忙过来,捡起陈旭丢在地上的长枪,对着猛虎骂道:“孽畜还不滚开?”

他的声音犹如闷雷一般,震得陈旭耳朵嗡嗡作响。

还好是在山中,附近村落也离得很远,不然典韦的声音肯定会被人听到。

“莫非那些顶级武将都是大嗓‘门’?”陈旭想起了张飞,心中嘀咕着。

在城‘门’口救下两个小孩之时,陈旭也是不由自主的大喊一声,居然让那三匹马受惊停顿,之后他才有机会救出两位孩童。

猛虎畏惧的看了看典韦,先退后了几步,‘色’厉内敛的咆哮两声,然后转身逃跑。

尽管知道在历史上,典韦就能逐虎过涧,陈旭也曾看过典韦欺负猛虎的画面,但是如今见到猛虎如此惧怕典韦,陈旭心中还是感叹不已。

陈旭从树上下来,由衷赞道:“兄长真神人也!”

典韦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郎谬赞,这头大虫被我打怕了,不然在晚上它真要拼起命来,连我也要忌惮三分。”

两人相携回到典韦居住的地方,典韦拿出一些酒食,两人一边喝酒,一边‘交’谈。

就着火光,典韦看到陈旭披头散发的样子,心中疑‘惑’,不由问了出来。

“大郎深夜前来,而且如此模样,不知为何?”

陈旭放下手中的‘肉’食,整理了一下思维,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知典韦,只是隐瞒了他和陈静,诈作张其家奴焚毁田地一事。

典韦听得热血沸腾,心驰神往。

他是一介武夫,有任侠之气,素来敬重豪杰,眼见陈旭如此勇烈,不由击掌赞叹:“好!不想大郎尚未及冠,就有如此气魄,真大丈夫是也!”

陈旭闻言却是摇头:“有兄长珠‘玉’在前,我之所为,有何奇之?”

典韦摇头说道:“大郎休要谦虚,我辈人物当‘胸’怀坦‘荡’,实事求是。我在小小县城之中杀人,如何比得上大郎在郡城之中杀掉张其一家?”

陈旭闻言,不再接话,只是说到:“我惹上如此大祸,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最后才想到来兄长此处避祸,见到兄长住处时,又怕连累兄长,不曾想却被那头大虫‘逼’到树上。”

典韦闻言,怫然不悦:“大郎既然视我为兄长,又何谈连累二字?”

“我虽是陈留己吾人,却也听闻张家恶行,大郎重义轻生,为名除害,惹下祸端成为逃犯,我又何尝不是?‘连累’二字,休要再谈。”

“况且我一人在山上,亦无人可以‘交’谈,甚是烦闷,现今有大郎前来为伴,某甚喜之。”

两人虽说只是几日不见,却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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