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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深度罪恶-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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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男能够试着去体会和理解钱玉玲现在的处境,离婚单身,生活比较拮据,前夫娶了年轻漂亮的新媳妇,现在孩子又不知所踪,换成是谁也的确够受打击的,可是现在这个时间,在这里听她倾诉生活的不幸,也于事无补,没有任何意义。

    “关于你儿子方万……”她尝试着想把话题带向孩子本身。

    谁知道才刚刚开了个头,钱玉玲就立刻接过话去,带着重重的哭腔说:“说起方万我也挺伤心的,现在的孩子啊,都和大人一样势利眼!有奶就是娘!我生我儿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好不容易把他抚养大,离婚的时候他爷爷奶奶求我别抢走方家唯一的孙子,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孩子后来和我越来越不亲,有一次他说要开家长会,他爸出差了没空去,我说那我可以去,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不要我去,让他后妈去,他后妈漂亮,打扮的好看,同学看了比较有面子,我去只会让他丢人。”

    “他是宁愿认那个狐狸精,那个小三,也不要我这个妈!这孩子的心真狠啊!”她咧着嘴,表情痛苦,眼角的泪倒是基本上快要干涸了,“可是就算这孩子再不懂事,再以貌取人,那也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孩子丢了,简直就好像是把我一半的魂魄都勾走了一样!妹子,我求求你,你无论如何要帮我找到孩子,我求求你了!”

    秦若男对钱玉玲点了点头,没有开口,即便没有那番恳求,作为一名警察,她自然希望能够顺利找到孩子,把孩子安然无恙的回到父母家人的身边,可是现在方万失踪四天,没有一点音讯,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征兆已经是凶多吉少,她不敢把话说的太满,让钱玉玲抱有太过乐观的期待,万一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那么打击也会因为之前的期待和乐观而变大。

    “你刚才为什么说方达再婚的妻子是小三?”于是,她打算稍微转移一下话题。

    一听秦若男这么问,钱玉玲顿时又来了精神,激动的用手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这种事情还用问么!你要是愿意,就去调查调查!看看我和方达离婚才多久,他就娶了那个小妖精!就方达那个人我还不知道么!如果不是实现就勾搭上了,他哪来的那么大人格魅力!肯定是还没有离婚呢就已经有一腿,所以当初我说离婚的时候,方达才答应的那么痛快!”

    “离婚是你提出来的?”

    “这都是方达下的圈套!”钱玉玲脸一红,“他故意把我气的发疯,逼我先说出来,然后正中他的下怀!我是被他骗了!他和那个小妖精,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儿子对我说过,那小狐狸精对他一点儿也不好,没有一点做后妈的样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我之前也悄悄的去她工作的地方了解过情况!据说她人品特别不好!”

    “你怎么能了解到关于她的情况?”

    “我们工作属于一个范畴,我是医院护士,她是外面大药房卖药的!”

    秦若男有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她强忍耐了下来,没有说话。

    钱玉玲对她的默不作声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现在更乐于充当讲话人的角色:“方达最不是个东西了!我们俩离婚,他立马就娶了那个小狐狸精进门,结果我这边每次有人给我介绍个合适的男人,他就要来捣乱,久而久之,人家都怕麻烦,不想和我这个与前夫纠缠不清的女人交往,你说说可恨不可恨?凭什么他离婚了就可以寻找第二春,我离婚了就必须要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啊!他凭什么妨碍我重新找个男人成家!要是说他念旧情放不下过去的夫妻感情,自己又和小妖精日子过的美滋滋!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你方才说,方万比较势力,嫌弃你没有他爸爸条件好,也没有他的继母形象好?”秦若男问,钱玉玲伤感的点了点头,于是她又问,“那你心里会怪他么?”

    “不怪,”钱玉玲回答的很快,好像早就料到秦若男会问到这个问题,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我怎么会怪他呢,自己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我怎么舍得怪他!至多是当时伤心一下,过后就忘了。再说了,方万才十岁,还那么小,什么也不懂,我相信他长大了就会好起来的!”

    “你方才说方万的继母对他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儿?有虐待打骂的情况么?”

    “那我就说不上来了,方万那孩子这一点和他爸爸一模一样,成天嘴巴比城门还严实,闭上了你就什么都问不出来,问多了还不耐烦。孩子身上我倒检查过,是没有什么伤痕,不过有一种虐待叫做冷暴力,这个你们做警察的肯定听说过!把孩子扔那儿不理不睬啊,故意难为孩子让他难受啊什么的,这个你们一定要帮我查清楚啊!就当是找孩子顺便儿了,行么?”说到这里,钱玉玲的眼泪真的又一次掉了下来,她拧着自己的手说,“等孩子找回来,我也管不了他们老方家有几个孙子的事儿了,既然方达再婚,又没把我的儿子照顾好,这一次我非得去法院起诉,让法院知道方达是个多不称职的爸爸,要求剥夺了他的抚养权不可!儿子以后必须跟着我!孩子到什么时候都得跟着亲妈,后妈是绝对不可靠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十章 陌生姑娘

    安抚好了钱玉玲的情绪,秦若男回到家已经是接近深夜时分可能是饿过了头,她反而没有了食欲,换了身睡衣躺在床上,脑子里盘旋着的都是钱玉玲晚上说的那些话。

    倒不是说她有多么多么的同情钱玉玲,对于这个离异母亲,秦若男的确同情,但是在现在这个细节尚不明朗的节骨眼儿上,所有与方万有关的人,都可能是无辜的,同时也都可能带着嫌疑,每个人都值得注意。

    秦若男不太擅长解读别人的面相,或者说她的判断都是日常积累出来的经验,而非专业人士的水准,所以她并不敢仅仅凭借着钱玉玲的表情就下什么结论,只能说钱玉玲对孩子失踪的担忧,和对有可能失去孩子的恐惧都是很真实的流露,相比之下,当她谈起自己和前夫方达的婚姻时,无论是气愤还是悲伤,就都多了不少虚张声势的味道。

    方达失踪前,与母亲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面了,所以钱玉玲对他近况的了解并不算多,甚至可以被形容成知之甚少,在她心目中,儿子方万俨然是个天真无邪,乖巧可爱的孩子,与秦若男从其他渠道了解到的情况大相径庭。

    从他人口中描述出来的方万,是一个脑子聪明却调皮捣蛋的孩子,平常上学上课都不大遵守纪律,这是他的班主任老师甚至健身中心的那两个教练都提到过的。关于方万逃学时候帮忙请假的老人,在同方万父母沟通之后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方达的父母·也就是方万的祖父母所为,钱玉玲的娘家亲戚大多不在本地,平时方万与姥姥家的关系也比较淡漠,方达的父母却因为这是家里的独孙所以对孩子百般呵护,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不过这也只是方达自己的判断,加上钱玉玲难得意见统一的附和,并没有进一步证实,主要原因是方家的二老年岁已高,孩子失踪的事情·方达只是打电话试探过孩子有没有去过老人那边,在得到否定的答复之后,一丝一毫也没敢透露出来方万失踪的事情,怕老人承受不了打击,因此他也恳请警方暂时不要去老人那里询问情况,帮忙暂时瞒着,希望能够在老人察觉之前尽快找到孩子。

    方万的零花钱平时是每周发一次,除此之外没有太多额外的花销,方达也没有发现家中有少了钱物,那么方万身上不大可能携带大量钱物·无法保证长时间的食宿开销,这样一来,就又进一步降低了离家出走的可能性。

    方达提到方万有一部手机,手机里的电话卡是用他的身份证代为办理的,可是这部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是没有电了,还是丢了,或者被人关掉,还无法得出结论。

    方万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恐怕已经被人藏匿起来·否则一个身上没有足够现金的10岁孩子,不可能毫无踪影的消失这么久,秦若男在心里默默的推出结论·随即又想到,如果方万是被人藏匿,或者拘禁,那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今天与方万父母的沟通过程中,这两个人都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结过什么样的仇恨。

    除了藏匿者是否存在以及这个人的动机不明确之外,方万是否自愿被藏匿这也是很关键的一点,如果是自愿的,那么孩子安然无恙的几率就自然比较大·若是另一种可能性·那就真的不容乐观了。

    暂且假定方万是自愿藏匿起来的,他又为什么愿意藏起来·让父母家人焦急万分的满世界寻找自己呢?难道是为了吸引父母的注意力?换取足够的关注和重视?

    这种可能性并非不存在,尤其是像方万这样父母离异·自己又某种程度上受到忽视的孩子,更容易产生这样的念头。

    秦若男带着满心疑问,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第二天一早,闹表还没有响,她就早早的醒了,这一次倒不是囡为案子的事情挂心不下所以睡不着,而是两顿饭没吃,她的肚子里早就是空空如也,强烈的饥感让她睡的不怎么踏实。

    早早起了床,打开冰箱才发现家里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填饱肚子的速食,秦若男只好洗漱换衣,提早出发,在上班的路上买些早点到单位去吃。

    拎着早点一进办公室,秦若男发现自己竟然有同道中人,只见田阳也坐在他的办公桌前,一手拿着吸管,正准备插进面前的豆浆杯里去呢。

    “你也没吃早饭呢啊?”田阳听到有人进来,一看是秦若男,再看看她手里提着的早饭,也笑了。

    “家里没什么吃的东西了,所以顺蹄点。”

    “我是在家遭人忽视,没人有空帮我解决温饱问题,田蜜这不是快结婚了么,我妈每天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筹备婚礼上,就算偶尔有空想起我来,也是念叨我,当哥哥的居然结婚这种事会落在妹妹后头!”田阳挖了挖耳朵,有些烦恼的发着牢骚。

    秦若男笑了,心里隐隐有些羡慕,转念想到自己的家,又忍不住偷偷叹了口气,估计那场还没来到的风暴,很快就会要来了。

    “对了,若男,你和长埔听说是同学?你和那小子在学校的时候熟么?有没有什么一手的‘秘史,交流交流?”田阳和秦若男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几句之后,忽然话锋一转,八卦兮兮的问。

    秦若男一愣,刚要开口回答,脑子里忽然就明白过来,当场笑了出来。

    “你们俩还真是好哥们儿,这是帮他打探消息呢吧?”她料想到田阳一定是知道了她和安长埔打的那个赌。

    田阳见自己的目的被戳穿了,倒也不介意:“被你看出来了!那我现在投诚还来得及吧?我以后和你一个阵营,你告诉告诉我,你们俩以前到底有过什么呀的过结,搞得一开始刚见面那会儿关系那么紧张?虽然现在我看你们相处的还不错,但是心里真是好奇的不得了啊!”

    秦若男被田阳典型的墙头草状态逗得忍俊不禁,作为重案组里出了名的“包打听”,田阳这么刨根问底,除了替安长埔打探的成分外,估计好奇心这一说倒也不是全然拿出来当借口用。

    “行,那我告诉你吧,他当初欠了我的钱,赖账不还。”秦若男一本正经的对田阳说。

    田阳愣了一下,然后用“鄙夷”的瞪她一眼:“糊弄我也得找个好理由啊,这么蒙我明显是侮辱我的智商!”

    秦若男笑,但却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起初和安长埔斗气,除了放不下过去的心结,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气自己,怪自己过去了这么久居然还在意,现在,经过了初识的磨合,相处越久,了解越多,她的心里反而释然了,很多事情强求不来,太过于耿耿于怀,难受的其实还是自己。

    田阳看着沉默的秦若男,忽然之间好像开了窍,明白了什么。

    “你该不会是······你以前……”他试探着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概括自己的猜测。

    他的话说的含含糊糊,可是秦若男仍旧一下子红了脸颊,这一个反应比任何回应都更有说服力。

    田阳心里有了底,被自己猜到了大致情况之后,他反而没有嬉皮笑脸的开玩笑,而是正色对秦若男说:“那具体情况是怎么样,我也不追问了,不过我得跟你说,安长埔这小子别看平时挺精挺灵的样子,实际上遇到感情的事也有点儿一根筋不开窍,你的心思,他搞不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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