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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幽瞳_作者:西半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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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沁一听,急了。
  “走,要是让他们离开下马镇,我们就不知道上哪找去了。”急忙丢下这话,蓝沁已经跑出了旅馆,后头的金摇了摇头,赶紧追在了她的身后。
  “毛毛燥燥的。”月牙跳下桌子,它几步跳到了门边,但迈出前蹄时,却又停住。
  黑猫转过身,面对着无人的旅馆前堂。猫眼中,一丝丝银气闪过,月牙突然毛发倒竖,朝着前堂低吼:“出来,我已经感应到你了!”
  它话音一落,前堂突然暗了下来。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显得有些软弱无力,然后,血腥味出现在空气里。那浓郁的程度,让月牙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置身于尸体堆里。
  片刻后,尸人的身影,渐渐自前堂的阴影中浮现。
  “拥有奇妙灵魂波动的动物,这还真是少见。”尸人轻轻挥动着手中的长刀,伸出腐烂的舌头在生锈的长刀上舔过。
  昨晚,和摩逻珈王一战中,尸人受了重创。不过,它由死尸所形成,破坏它的身体结构对尸人来说并没有多大意义。脊椎骨碎了,它重新找了具尸体,将其同样的部分挖出,再移植在自己身上便让伤势好转许多。
  但恢复了行动,可摩逻珈王重创它时,其拳气却令它魔核受损。为了修补魔核,它必须吸食具有灵气的血肉。自然,摩逻珈王是上上之选,但那只鬼神之强,却让尸人只能在脑海里想想。
  不过,月牙它倒是见过的。当时它躲在木夫的魔气后,察觉到月牙身上具有非 常(炫…书…网)奇妙的灵魂力量。所以这会,它想起了这只黑猫,并悄悄地找到这来。
  “小猫,你放心,我会一刀杀了你,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的。”尸人一步步朝月牙走过去,它那黄浊的眼睛里,清晰地映出月牙的身影:“你看,那黄头发的人拥有一种相当奇 怪{炫;书;网的气息,我承认,我不想直接面对那种气息。可是现在他已经走了,剩下你,是绝对跑不掉的。所以,还是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乖乖让我吃了吧。”
  月牙冷不防说了一句话:“你是白痴吗?”
  “呃?”尸人愣了下。
  “怪不得你比那只叫木夫的恶魔要弱,原来你看不出,本小姐不是你这种级别的家伙可以惹得起的。你怎么不用脑子想想,那木夫还得客气的请我离开,比它弱的你,而且还魔核受损,竟然敢说出要吃了我这样的大话?”月牙不进反退,它迎上的尸人。黑猫的全身,开始浮起银色的光晕:“也好,反正现在那丫头不在这里。也就是说,有些东西,不必让她看到了。”
  前堂中,银华大作。两眼的银光让尸人不由闭上眼睛。于是它没有看到,墙壁上,一只猫的影子跃地而起,却在半空中,形体迅速拉伸。到最后,却形成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接着……
  尸人只觉得全身一凉,再睁眼时,它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全身布满了银线。
  突然,它发现有些不对劲。在自己的身体上,竟然没有自己的头。
  接着,没有头的尸人身体,轰一声碎成了无数肉块。肉块在跌落的半途迅速结冰,等到摔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堆银粉。
  这个时候,尸人的头才掉到了地板上。身为魔,那强悍的生命力没有让它一瞬间死去,但看着自己的身体粉碎,却让它感到比死还痛苦。
  更让它痛苦的是,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银粉中,捡出了一颗红色的小珠子。红珠内血光流动,但却流露着血腥的味道。
  尸人的眼顿时瞪得老大,那珠子便是它的魔核。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是魔核,不过可真臭,要是吃了这东西,我会恶心大半个月的。算了,还是不要了。”
  被夹在两指间的红珠,在手的主人微微用力之下,波一声散成了一片红雾。尸人大惊,魔核被毁,它已离真正的死亡不远。
  这时,一双赤足出现在尸人的眼中。尸人努力向上望,它就算死,也要看清对手的面目。于是赤足上,是一段雪白的小腿,再往上则是让引人无限暇思的大腿根。当它还要再看的时候,头上传来一声冷哼,接着,一只雪白的脚底板充斥着它的整个视角。
  扑哧一声,尸人的头被踩成了粉碎。在最后的视线里,尸人看到一双眼睛。
  猫一样的眼睛……
  




狙击

  阿秀拉着儿子,走出房子。母俩站在门口,阿秀有些失神地看着大门,那里面,曾经有她的幸福。但现在,她却必须将其锁上。同时锁上的,还有那血腥的记忆。
  一想起丈夫在自己眼前被分尸的情景,阿秀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更让她气愤的是,昨天村里的叔公们来找她谈话,要求她不把看到的事情说给警察知道。同时,叔公们给了她一点钱,要让她离开下马镇,并永远别再回来。
  阿秀不知道叔公们为何要这样做,但她清楚,这和丈夫提及的那个秘密有关。
  她也不想再追问叔公们,突然,她觉得很累。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孩子要带,阿秀可能会随丈夫而去,但现在,她只是打理了细软,准备离开罢了。
  至于以后的日子会怎么样,便已经不是她所能预料得到的了。她也只想着走一步算一步而已。
  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阿秀拍了拍孩子的头,说道:“走吧,虎子。我们去姥姥家好不。”
  孩子大头点了点,又拉着阿秀的手问:“妈,爸爸不去吗?”
  阿秀忍着泪,勉强笑着说:“爸爸他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能回来。”
  她把虎子抱了起来,再拉了一个行李箱,然后安慰着要爸爸的孩子,一边走向了大街。
  这时,一对男女匆忙地跑了过来。
  蓝沁和金急忙超到刘铁住处时,便看到他的老婆抱着孩子准备离开。蓝沁顾不得唐突,跑上去便拦住了这个女人说道:“不好意思,大姐。我们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阿秀警惕地看着这对男女,他们看上去虽然不像是坏人,但叔公们的话她还记得,对于陌生人,她知道不能多说什么。于是阿秀淡淡答道:“对不起,我没时间。”
  “大姐,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的。”蓝沁急道。
  阿秀却推开她,径自走出了大街。蓝沁没办法,只得跟在她后面继续恳求她腾出一点时间,但阿秀像铁了心肠,什么也不肯说。就在蓝沁为下马镇居民的固执差点抓狂的时候,金的话却让阿秀停了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您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我们清楚,您也清楚。那么,您真的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吗?”
  阿秀听得浑身一震,她转过身,不可置信地问:“你们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随后,她又警惕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金轻轻拉开蓝沁,他露出一贯的微笑:“我能感受到您心中的不安和恐惧,主说,听其名,便能得到宁静……”
  他伸出手,缓缓按在阿秀的额头上。不知怎么,阿秀没有推开金的手。当金虚触她的额头后拿开手时,阿秀突然泪流满面。
  “别把恐惧藏起来,那样只会让它不断侵蚀着你的意志。尝试着释放它,把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情,说出来,或许对你更有帮助。”此刻的金像是一个催眠师般,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阿秀的表情渐渐归于平静,金在这时又说道:“您丈夫遭遇的不幸,我们已经知道了。相信我,我们就是为了此事而来,所以,请您务必告诉我,这个下镇,是否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不知道……”阿秀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下马镇人,是从别外嫁过来的。但在这里十多年来,没听说过发生什么。直到最后,我家老刘总念叨着什么秘密,我问他时,他却不肯说。只是说,这个秘密是他老子告诉他的……”
  金皱了皱眉头,又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了。那么,你可以走了。主会守护你,愿你得到安宁。”
  挥了挥手,阿秀抱着孩子,转过身就这么缓缓离开了。
  “你催眠她?”蓝沁有些不满金的做法,总觉得用催眠法去刺探别人的秘密,这个侵犯隐私权没什么区别。
  金摇头说:“我这不是催眠,是感召。让她的心灵得到最大程度的平静,打开以防,向我透露一些东西罢了。”
  “这有什么区别。”她有些不屑金的诡辩,又说道:“算了,非 常(炫…书…网)时使非 常(炫…书…网)手段。不过看来,你的感召也没啥大作用,她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情。不如,你抓个老头老太婆来感召吧,你不觉得这样更直接可行吗?”
  金苦笑着说:“要能这样做,我早给老孙头一个感召了。可是你要知道,这些老镇民,他们的心防非 常(炫…书…网)严密,感召对他们基本行不通。固执,能够把一个人的心灵完全封闭起来,甚至连主的声音也听不到,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
  “收起你那神棍的一套吧。”蓝沁转身回头走:“我就不信,刘铁的家里一点线索也没有。他老婆不是说刘铁的老头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那屋子里,或许有日记什么的留下。”
  金耸耸肩膀说:“我可不认为,一个老头子会有记日记的习惯。不过看看也没有坏处。”
  不过,两人走到刘铁房子大门前却停住了。大门上了锁,如果蓝沁强行进去,这叫强闯民宅。尽管现在这民宅里没有人。
  最后,还是金有办法。他轻轻往锁上一点,那大板锁“咔”的一声,锁栓自己退了出来。金笑着拿开锁头,说:“看,这锁是自己打开的,可不是我们强行破坏的。”
  “诡辩。”蓝沁白了他一眼,但她自己也当了一回从犯。两手一推,打开了门,她走进了屋子里。
  大厅里依然飘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地上墙壁还残留着黑红色的血迹,蓝沁看得低叹一声。当阿秀看着自己丈夫在自己眼前分尸的时候,那种痛苦没把她弄疯过去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屋子里布置简单,一张脱漆的八仙桌放在中间,上面摆着一些水果。几张老椅零落地散布在大厅里,铺着红地砖的大厅正中,供着神台。神台上是刘铁过世的父亲神位,墙上还挂着一张画像。
  绕过客厅的玄关,后面只有两间屋子和一个厨房。从不多的家具和其它杂物上来看,刘铁家并不富裕,事实上,下马镇中镇民的生活水平都和刘铁差不多。两人翻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这巴掌大的地方一目了然,又没有多余的家具可以收藏东西。蓝沁两人找了大半天,只沾得满身尘埃,却一无所获。
  蓝沁在刘铁卧室里的木床上坐下,叹着气说:“看来我们又当杨白劳了。”
  “什么是杨白劳?”金好奇地问。
  蓝沁刚要给他解释杨白劳是啥的时候,金却叫蓝沁起来。
  “干嘛?”蓝沁问。
  金指了指床底说:“现在,就剩下这个地方了。”
  他说完,就趴下了身体。蓝沁看着他钻进床底去,活像只地鼠,忍不住笑了起来。床下却传来金惊喜的声音:“找到了,原来有东西藏在床板下。”
  金退了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本皮册子。蓝沁蹲在金的身边,才看清,这是一本相册。
  她迷糊了,不过一本相册而已,用得着藏在床底下这么麻烦吗。金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已经翻出相册看起来。
  这是一些发黄的相片,记录的是当年下马镇曾经繁华的风光。相片里的小镇和此刻简单是天壤之别,以前的小镇街道上人来人往,货车进出不断。镇上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组组相片,记录着下马镇的往昔,看得蓝沁唏嘘不已,大叹如今物是人非。
  但这些相片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像纪念照多一些。直到最后的几页,则是一些煤窑的场景。里面多是几人合照,出现得最多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和刘铁有几分相似,应该便是刘铁之父。
  蓝沁和金两人把相册全部看了个遍,却没有发现和现在的事件有关联的东西。可再翻一遍的时候,蓝沁像看到了什么,抢过金手中的相册,拎出其中一张对着金连连说道:“你看,你看这。”
  她指着相片中,站在刘铁父亲后面的一个男人说道:“想起是谁吗?”
  金茫然地摇头。
  “你怎么这么笨啊。”蓝沁摇着头,没好气地说:“是恶魔。那只全身冒着青焰的恶魔啊!”
  金顿时无语:“小姐,基本上,我还没和它打过招呼。”
  蓝沁这才省起,金确实还没见过那只恶魔。而她尽管只见过一次,却认得那大汉的模样,正和相片中这个站在刘铁父亲旁边的男人有几分相似。
  便在这时,摩罗珈王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小心!”
  同一时间,金亦有所感应。他突然把蓝沁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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