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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8章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8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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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凌观早就知道韩凌赋此人不可信,只不过因为两人有共同的敌人才可以暂时结为同盟,却没想到敌人尚未倒下,韩凌赋趁自己不防就已经先开始铲除异己了!
  想着,韩凌观真是恨不得将韩凌赋千刀万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次父皇的动作如此之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
  在锦衣卫的押送下,韩凌观再次来到了御书房,来到皇帝的御案前。
  在这个时候,就算是韩凌观一开始嘴硬地不认,也在种种“确凿”的证据跟前,不得不低头……哪怕他想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苏家身上,可看皇帝的样子,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以他对父皇的了解,与其再惹怒圣颜,倒不如……
  他咬了咬后槽牙,谦卑的伏首道:“父皇,儿臣有罪。”
  六个字,一锤定案。
  皇帝一把拿起一旁的墨条,毫不迟疑地丢了出去,而这时,韩凌观正好抬首欲言,那墨条砸在了他的额角,咚咚,连着两声闷响后,墨条摔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在韩凌观白皙的额头上留下点点墨渍和一道红痕,看来触目惊心。
  韩凌观忍着痛楚,又道:“父王,儿臣虽然有罪,但是三皇弟亦有罪。此事乃是三皇弟一手策划,儿臣只是同谋……”韩凌观当然也不甘心放过真正的罪魁祸首,怎么也要拼一个鱼死网破!
  ------题外话------
  嗯,明天加更好不好?


第705章 网破(一更)
  怒极之下皇帝几乎是无语了,心痛又失望,无论次子是主谋亦或是同谋,都是罪无可赦,他说不定是想多拖一人下水……可是,此事与三子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皇帝面色阴沉地想着,给了五个字:
  “你有何证据?!”
  韩凌观一时语结,心猛地沉至谷底。
  这一次的舞弊案,基本上是三皇弟韩凌赋出谋划策,自己则动用了在朝堂上的力量推波助澜,也唯刘文晖和邓廷磊这两个在举子们中间煽风点火的是韩凌赋的人,当时他还得意自己这三皇弟无人可用,可是现在他才知道,韩凌赋竟是这样的居心叵测!
  邓廷磊死了,刘文晖状告自己,自己还能说什么?
  就如同父皇不会相信自己没有在苏家背后指手划脚一样,他更不会相信,自己这无凭无据的指控。
  韩凌赋啊韩凌赋,在这整个事件中竟然没留下一点把柄!自己太低估他了!
  见韩凌观说不出话来,皇帝失望极了。犯了错还要拖兄弟下水,如此人品,实在是难堪大任!
  韩凌观知道自己这次是一败涂地了。
  数年的积累,数年的心血,恐怕都要毁于一旦……
  韩凌观的胸口一阵闷痛,一股腥甜直接涌上了喉咙,嘶哑道:“求父皇开恩!”他用力叩首,一下两下三下,额头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皇帝深深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半个时辰后,皇帝下了两道旨意,其一,让韩凌观暂时在郡王府里不得外出,配合大理寺查证;其二,南宫秦即日起官复原职。
  而当韩凌赋在恭郡王府听到这个消息时,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总算一切没有出差错!
  他本来根本没打算这么早就和韩凌观闹翻。他如今手上可以用的人不多,在朝堂上的积累也远远比不上韩凌观,很多时候,都得靠这位二皇兄才能顺利行事。按照他原来的计划,至少要等到他们联手铲除了小五后,他才会寻机出手。
  没了二皇兄这个挡箭牌,往后真得步步筹谋了。
  而最让他气恼的是,这桩的舞弊案他策划了许久,绝对可以把南宫秦拉下马,并借此毁了南宫一族。眼看着事就要成了,却偏偏要亲手中止这个计划。
  都怪奎琅!
  也不知奎琅发了什么疯,非要逼着自己把南宫秦从舞弊案中摘出来!
  他思来想去,唯一的猜测就是奎琅想借这件事去讨好萧奕……简直可恶至极!
  偏偏,他不得不从!
  只要他一日没弄清五和膏的配方,他就要受制于奎琅,就只能按照奎琅的意思行事。
  和南宫家这区区瓦砾比起来,当然是自己的命重要。
  于是,他一五一十地依着奎琅所言行事,哪怕因此会和二皇兄翻脸,影响他的鸿图霸业也顾不上了。
  他甚至都做好了父皇可能宣他入宫与二皇兄对质的心理准备……
  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因为无人可用,反倒没有留下什么把柄,而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他相信,父皇就不会治自己的罪!
  果然。
  韩凌赋倚靠在窗边,朝外头的看去。
  夕阳已经落下大半,西边的天空被染得赤红,如血一般的颜色。
  帝王之路本来就是由鲜血铺就而成,韩凌观既然觊觎那个位置,就该料到会有输得血本无归的这一天。
  这一仗,他们俩兄弟都输了,只是自己勉强将己方的损失降低到了最低……
  四周静悄悄地,夕阳持续地往下落去,直到天空彻底地暗了下来。
  日落月升,眨眼数日过去。
  又是一个清晨,旭日方升起一半,此时的气温正好,适宜闲话散步。
  南凉王宫的清濯殿中,落水声不绝于耳,仿佛给这清晨奏响了一曲乐章。
  萧奕大步绕过清濯殿的正殿,就见官语白正在殿后的一个凉亭中振笔直书,小四斜躺在凉亭的顶部,浓密的树荫正好挡在他的上方,遮住了光线,还真是适合闭眼小憩的地方。
  听到步履声,小四张眼往萧奕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惬意地闭上了眼,没有理会萧奕的意思。
  不过萧奕也不稀罕,自有欢迎他的声音。
  原本停在枝头互相啄羽的双鹰立刻鸣叫着朝萧奕飞了过来,绕着他直转圈,一直送他入了凉亭,这才又飞回了枝头上。
  这时,官语白正好收笔,萧奕随意地瞟了一眼,这才发现原来官语白是在作画。
  这幅画没有用其他的颜料,纯粹是由墨色铺就而成,深深浅浅的墨色组成了夕阳的余晖、茂密的枝头、交颈的灰鹰以及白鹰。
  双鹰身姿雄健,极具阳刚之美,可是当它们在枝头交颈嬉戏时,又透着一种柔美的感觉。
  刚柔并济。
  萧奕不由双眼一亮,赞道:“小白,你这幅画画得好,尽得小灰和寒羽的精髓,正好我打算最近刻个印钮玩,你把这幅画借我几日吧?”
  官语白还未出声,就听小灰发出嘹亮的鹰啼,从树枝上飞进了亭子里,最后落在那幅画旁,似乎是以为萧奕是在呼唤它。
  官语白含笑地看着小灰,道:“等你刻好了印钮,可要记得让我赏鉴一番。”
  言下之意,当然是同意了。
  萧奕在石桌旁坐下,伸出一根食指逗了逗小灰,又赏了会儿双鹰交颈图后,好像这才想起了正事来,道:“我刚才收到了田得韬的飞鸽传书……”
  说着,萧奕的嘴角勾出一个狡黠得意的浅笑,从袖中取出一张被随意折成的绢纸,递给了官语白。
  官语白当即就打开了。
  田得韬在密信中所书,舞弊案最后以苏宗元泄题卖题了结,所有涉事举子被革除功名,也就是说,皇帝在最后保住了顺郡王韩凌观,让苏宗元担了所有的罪名。
  当看到这里的时候,官语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皇帝的性子素来如此,当断不断……
  这是他最后一次的试探了,若是经此事,皇帝可以严惩顺郡王,扫清朝堂,扶持五皇子为太子,那么大裕还有救,而如今……
  官语白与萧奕交换了一个眼神,幸好他们早有准备,无论大裕最后会如何,都不至于太过被动。
  官语白继续往下看。
  田得韬在信中禀道,舞弊案了结后,成侍郎奉萧奕之命进了宫,在皇帝的面前忧心忡忡地表示,因为舞弊案几经波折,如今南宫家在士林中的威望更胜从前,镇南王世子又新近立下赫赫军功,两家一文一武,而且皆是声名显赫,又是姻亲,日后一旦镇南王府有了异心,而南宫家又站在镇南王府这一边,恐怕会对朝廷不利。
  成侍郎说得振振有词,让皇帝不禁有些忧虑。
  随后的早朝上,南宫秦在金銮殿当着百官向皇帝奏请,表示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本是身为臣子应尽之责,然自己无能,惹得这次恩科风波不断,虽然舞弊案已查清,但他身为主考官督下不严,亦难辞其咎,还请辞官回乡。
  百官哗然,皇帝自然不可能允许,当下就驳了南宫秦的奏请……
  官语白看着那张绢纸,萧奕则在一旁喂小灰吃着肉干,起初肉干还是喂到小灰嘴边,渐渐地,萧奕越来越坏心,一会儿丢上,一会儿丢下,玩得乐不可支……看这一人一鹰玩得尽兴,连枝头上的寒羽也按耐不住地飞了过来,也来抢起萧奕抛出的肉干来。
  官语白放下绢纸时,入目的正是这一幕,温润的眼眸中不由得浮现点点笑意。
  官语白随手将信纸对折,淡淡道:“咱们这位皇上,疑心重,戒心重,这次驳了南宫大人的奏请,早朝后大概又会后悔了。”
  “可不就是!”萧奕又连着往亭子外抛出了两块肉干,引得双鹰往外飞去,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等阿玥的伯父再多上几次折子,皇上再挽留挽留,把面子功夫做足,自然就放人了。”
  南宫家从前朝起就声名赫赫,也因着其在士林中的地位,当年皇帝出于忌惮才会破格加封南宫秦,命他入朝为官,并携全家迁至王都。所以,若是南宫秦无缘无故提出辞官回乡,皇帝非但不会放人还会有所疑心。但现在,先有舞弊案在先,再有镇南王府威胁在后,皇帝怕是不会想再让他们留在朝堂上了。
  正如官语白曾经所言,败也春闱,成也春闱。无论当日皇帝是不是会同意修改春闱考题,他在提出此计时,就已经把后续的一切都盘算在内。
  官语白抬眼看向夕阳的余晖,微微眯眼,久久后,方才道:“大裕要乱了。”
  顺郡王这次吃了大亏,怕是不会放过恭郡王,而恭郡王……经过这番试探,官语白可以肯定奎琅是拿住了他的什么把柄,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他听命行事。
  太子未定,皇子们争斗不休,朝臣蠢蠢欲动,再加之那不怀好意之人从旁觊觎。
  大裕恐难安稳。
  萧奕满不在乎地继续逗着他的鹰,大裕乱不乱也不关他南疆的事,反正只要岳家没事就行,阿玥如今怀着身子,可不能发愁,若是谁让阿玥发愁,他也只好不客气了!
  萧奕缱绻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尽管大裕危机四伏,不知道何时会迎来下一波巨浪,南凉这边进展得一切顺利。
  最近一个多月,经过南疆军的多次围剿,南凉前王室的余孽渐渐被一一剪除,可即便如此,那些前南凉王室的余孽还是不甘心,狗急跳墙地连番使了一出又一出阴谋诡计。
  然而,双方实力悬殊,他们的那些手段也不过是以卵击石。
  官语白干脆把他们当作试刀石,任由幽骑营和新锐营去历练。
  实战永远是锻炼一支军队的最好方式,随着幽骑营的逐渐成形和新锐营的脱胎换骨,南凉余孽亦是元气大伤……直到两天前,华楚聿奉命率领幽骑营循着“逃亡”的王孙莫德勒这条线,将最后的一批余孽彻底铲除。
  南疆军的一连番震慑,加之官语白的一系列抚民政策,软硬兼施下,南凉民心开始稳定。
  继西阑国、大赤国之后,那些观望的周边小国很快也相继地派了使臣来南凉,谄媚地向镇南王世子递上和书和礼品,愿从此岁岁朝贡南疆。
  百卉和鹊儿光是要把这些礼品入库入账册,就忙得好似陀螺一般停不下来,绕是她们自认跟着南宫玥见过不少稀奇的玩意,也被看得眼花缭乱了,什么明月之珠,伽蓝沉香,珊瑚瑶琨,象牙玉石,提篮香熏,羊毛地毯等等。
  这送死物的算是寻常的,更有一些小国挖空心思走起了不寻常的路,送马、送象、送猕猴……甚至连一些大裕闻所未闻的动物都送到了王宫里,惹得百卉不得不在王宫的西北角开了一个园子,专门安置这些奇珍异兽。
  等到能送的东西都被送了,就有人开始动起不该有的歪脑筋,提议送上公主说是和亲南疆,为保两国永世之好云云的……
  鹊儿对南宫玥和百卉说起的时候,主仆几个都是心又戚戚焉,不知道该同情那些妄想和亲的使臣,还是该幸灾乐祸。
  连世子爷的性子都没抓准,就敢提什么公主和亲,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这些日子来,关于宫中和城中的不少趣事都是由鹊儿传入南宫玥耳中的,南宫玥不得不承认鹊儿这丫头真是人才啊,刚到乌藜城的时候,鹊儿也就是在路上学了几句“谢谢”、“你好”之类的南凉话,可是这才多少日子,她靠着每天和宫中的南凉宫女聊天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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