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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章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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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官语白的归来,最激动的人莫过于傅云鹤,喜极而泣的他只差抱着官语白的大腿叫救星了!比起大哥萧奕,安逸侯真乃一片仁心的活菩萨啊!
  傅云鹤当机立断,慷慨激昂地表示他一生行武,只想铁马驰骋,战旗翻飞足矣。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关乎内政什么的就别找他了。
  在官语白的吩咐下,傅云鹤带着包括神臂军在内的五万南疆大军日夜兼行地赶去了西疆,和姚良航率领的玄甲军会合。
  有了傅云鹤的助力,姚良航和韩淮君他们有如神助,一改之前以游击战和防守来避敌锋芒的作战风格,积极出兵,三十六计轮番上阵,如狂风暴雨般发动一连串的攻击……
  以挞海为首的西夜大军在西夜都城沦陷后,就已经失去了主心骨,外强中干,几次挫败后,就是兵败如山倒……三月底,在挞海战死后,西夜大军正式向南疆军投降!
  待到这一战结束后,由姚良航和韩淮君善后,傅云鹤率领大军意气风发地赶回了西夜都城,但立刻又被派往了西夜北境,镇压北境不肯臣服南疆军的沉千、卞凉两族。
  为了尽快平定西夜,除了官语白带着的三万人坐镇西夜都城外,他还派遣了傅云鹤率神臂军北上,又让幽骑营、摧锋营等将士前往西境与西南境。
  军事一一安排妥当了,但是官语白还是忙得如陀螺般停不下来。在他回西夜以前,傅云鹤都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西夜内政,谁不服,他就以军事手段镇压,以军法打得挑事者服帖了。
  虽然暂时压住了局面,但是细查起来,诸事一团乱。
  官语白回来后,先安抚西夜百姓、安置俘虏,再在都城颁布各种新政,都城的一切在官语白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地进行着,那些西夜百姓也如往昔般日升而出日落而息,都城以南的诸城一日日地稳固安定了起来……
  至于西夜王留下的妻妾子嗣,官语白下令把他们都送去东郊的行宫安顿,并布兵把守,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出行宫了。
  官语白自少年时就征战沙场,若非性格坚毅,那些所见所闻足以令他性格大变。
  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却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之辈。
  如今西夜王已死,为难一些妇孺也并非大将之风,但放这些西夜王室亲眷自由显然也不可取,所以,这也是退而求其次的一种安顿方式。
  西夜王的后妃中,唯一的例外是大裕和亲公主曲葭月,西夜已破,自然也不需要和亲公主了,官语白就吩咐把曲葭月遣送回大裕。
  可是没想到官语白的这两道命令才刚下了没多久,就有小将面色古怪地跑来禀说,西夜王后宫的嫔妃在王后的带领下跪在了宫中,任南疆军的士兵怎么驱赶,她们都不肯离开。
  那西夜王后更是口口声声地声称,她们生是宫中的人,死是宫中的鬼,决不离宫!
  官语白只给了五个字:“随她们去吧。”
  来禀告的小将傻眼了,谨慎地揣摩了一番安逸侯的意思后,就由着那些西夜女人跪着。
  这一跪,她们就连跪了三日三夜,不曾起身。
  这件事自然是惊动了宫中上下,也包括谢一峰。
  对他而言,这也许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谢一峰心念一动,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一个青布包袱上,锐眸中闪过一道果决。
  他不能再等了,他必须有所行动!
  谢一峰拿起青布包袱,目露异彩地前往御书房求见官语白。
  经由通传后,谢一峰便不疾不徐地挑帘进去了,心中有一分忐忑。这段时日,谢一峰心里越来越没底了……
  他本来以为凭借他和官语白当年在西疆的旧部情谊,以他领兵作战的能力,必然能在官语白的麾下建功立业,重新赢得官语白的信任。
  可是他投效到官语白麾下已经数月了,直到现在,官语白还是没用他。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
  起初,他以为官语白是怕南疆军的其他将士忌惮,所以才不敢用他,可是从他这几个月的观察来看,官语白确实是掌住了南疆军的大局,深受诸将的拥戴。
  所以……
  莫非是官语白到现在还因为西夜大王子之死对他有所不满,才故意这样晾着他?!
  谢一峰心有不甘地握紧了拳头,眸中闪过一道锐芒。
  本来,他是打算联合南疆军中的重将一起“劝”官语白黄袍加身,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今这机会终于自己送上门来,他必须要把握住才行!
  思忖间,谢一峰步入御书房中,里头除了官语白与小四主仆二人,司凛也在,他正随意地坐在窗槛上,形容悠然。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熏香味,让人闻之便精神一振。
  “参见少将军。”谢一峰恭敬地抱拳行礼,忍不住瞥了司凛一眼,没想到他竟然也在。
  御案后的官语白从一堆文书里抬起头来,眉宇间透着淡淡的疲倦,淡淡道:“谢一峰,你找本侯有何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分疏离。
  那一抹疏离让谢一峰最后仅有的一丝犹豫烟消云散,据他所知,司凛与官语白相识多年,亲如兄弟,就算是官家覆灭、官语白蒙冤入狱,司凛都是不离不弃,从旁协助,如今更随官语白远征西夜……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谢一峰在心里对自己说,深吸一口气,直视官语白的双眸,朗声道:“少将军,末将适才经过锦鳞宫,见那西夜王后与众妃嫔长跪不起,方才得知少将军打算遣她们出宫……少将军,请恕末将多嘴,此举恐怕不妥。”
  见官语白面色平和,谢一峰继续道:“少将军,大裕中原礼教森严,然西夜不同,按照西夜自古以来的习俗,皆是‘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如今西夜国破,十二族分崩离析,对他们而言,眼前也不过三个选择,要么助那逃亡的二王子复辟,要么独立,要么就臣服于少将军……西夜上下谁人不知少将军的威名,可是当年西疆旧怨在前,这些西夜人就算有心臣服,也怕少将军与他们清算旧账,唯有少将军纳下这些后妃扩充后宫,西夜十二族方才会安心。少将军,这些西夜后妃虽然只是些残花败柳,但是为了大局,等西夜安定,少将军再随意把她们圈禁后宫,重纳美人就是。”
  一旁的司凛本来在喝茶,听到谢一峰这一番话,差点没把茶给喷了出来。语白这旧部也太有才了!这么“绝妙”的主意也想得出来!
  司凛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劝道:“语白,谢副将一片好意,你可要好好斟酌啊!”
  听司凛给自己打边鼓,谢一峰心中一阵激荡,心想:莫非司凛来西夜也有意这从龙之功?
  谢一峰定了定神,恭敬地继续道:“少将军,西夜各族族长乃至两任西夜王皆是固守此旧习,有‘既往不咎’之意,唯有如此,西夜十二族才会甘心奉少将军为西夜新主。少将军如今‘独’守西夜,乃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末将实在不忍心少将军为‘他人’做嫁衣!”
  他说得意味深长,话语中的“他人”分明指的就是萧奕,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等萧奕赶回了西夜,接受了这些西夜后妃,那么官语白辛辛苦苦打下这西夜恐怕就要落入萧奕手中了。
  “少将军!”谢一峰扑通跪下,并解开了手中的包袱,将之高举头上道,“机会稍纵即逝,还请少将军深思啊!”
  那包袱中,一件明黄色的衣袍赫然其上,在窗口照进来的阳光下,那由金线的绣成的金龙仿佛会发光一般,无声地说着四个字——
  黄袍加身。
  这身龙袍是谢一峰西夜宫中找到的西夜王的御袍,只等着这一日献上,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它就可以把他心中的千言万语委婉地透给官语白。
  御书房里,静了一瞬,见官语白一直没有说话,谢一峰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慷慨激昂地又道:“以少将军之雄才伟略,何必屈于人下!如今少将军在军中声势正旺,一旦少将军登高一呼,必然一呼百应。届时,少将军再挥兵东征,拿下大裕,也好为大将军和我官家军弟兄报仇,末将愿为马前卒,誓为少将军效力……”
  谢一峰越说越是热血沸腾,似乎看到了将来官语白东征的那一幕,可是等他抬眼时却见官语白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对。
  官语白见谢一峰噤声,淡淡地问道:“谢一峰,你可知何为‘烛影斧声’?”


第819章 遗骨(二更)
  谢一峰的表情一僵,感觉就像是一腔热血被人当头倒了一桶冷水般,嘴巴动了动,却不敢再妄言。
  烛影斧声?!难道官语白是怕此时“黄袍加身”名不正言不顺,名声被世人所质疑,为后世所争论?!
  也不无可能……
  哎,若然官语白如那萧世子般狂傲不桀,不在意外人的看法,那事情反倒是容易多了!
  可惜无论是官如焰,还是官语白都是谦谦君子,却不懂君子不器……
  谢一峰微微蹙眉,就听官语白不冷不热地又道:“谢一峰,本侯还有要务,你若是无事,就退下吧。”
  谢一峰怎么甘心就此无功而返,想要再劝,但最后还是噤声。
  不可再急功近利!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当初西夜大王子的事就是他急功近利,不仅没有如预想般得到官语白的信任,反而令官语白疏远了自己。
  如今官语白麾下人才济济,自己可不能一错再错!
  谢一峰最后恭敬地应声退下了。
  当他从御书房中出来后,有些魂不守舍地往前走着,仔细地回顾着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自认说得十分周全,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为何官语白却是瞻前顾后,借口什么“烛影斧声”,就是不肯自立为王?!
  等等!
  谢一峰忽然停下了脚步,灵光一闪地抬眼,恍然大悟。
  他真是太傻了!
  按照“烛影斧声”的典故,官语白既然说了这四个字,就代表他对西夜王位心动了,只是还有所顾虑……或者说,他并不信任自己!
  也是,毕竟自己离开官家军已经九年了!
  九年足以让一个人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九年足以让一个曾经强盛的国家如今沦陷在官语白和南疆军的铁蹄之下,九年的变数太大了……
  如果自己想再次赢得官语白的信任,想要为官语白造势,首先他就必须立功,必须办下一件让人信服的差事。
  可现在西夜的大局差不多定了七七八八,他要怎么才能立功?!
  谢一峰恍然地往前走着,不知何时又走到一棵大树前,往树干上重重地一拳重击。
  那碗口粗细的树干顿时剧烈地颤动起来,树冠因此“簌簌”地摇摆不已,叶子如雨般飞飞扬扬地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有些耳熟的男音自上方传来:“老谢,什么事这么大火气?!你这有火也别冲树发啊!”
  谢一峰浑身一僵,抬眼看去,只见距地一丈高的一段树枝上,一个二十几岁的灰衣青年正慵懒地斜躺其上,笑吟吟地俯视着谢一峰。
  “风行,原来是你啊。”谢一峰干笑着赔笑道。
  风行轻盈地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时悄无声息。他用肩膀顶了顶谢一峰,嬉皮笑脸道:“老谢啊,我瞧你刚刚从御书房里出来,莫不是在公子那里受了气?!”
  这一句话听得谢一峰是胆战心惊,急忙否认道:“风行,你别胡说!”
  风行无所谓地耸耸肩,露出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笑,他摸了摸下巴道:“老谢啊,我们多年的情分,我跟你说句实诚话,这事肯定是你不对。”
  谢一峰心头顿时燃起一簇火苗,他如何不知道小四、风行这些人一个个都好似中了官语白的蛊似的,无论是官语白说什么,他们恐怕都觉得公子是对的。
  但是谢一峰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正打算应下,却听风行又道:“我说老谢,你别觉得不服气。”
  风行一边说一边随意地摘下了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了个调子,似乎不太满意,又随手丢了,又摘了一片,继续道:“你也不想想过几天是什么日子?……最近公子心情差着呢!没看我有多远就躲多远吗?!”
  谢一峰怔了怔,凝眸细思,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眉头一动。难道是……
  风行见他明白了,拍了拍身上的树叶,道:“你既然明白了,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耽误我在此午睡。”
  话还没说完,风行已经灵活地又爬到了树上,拿着叶子吹起他的小调来,只留下谢一峰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半垂眼帘。
  春日明媚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了谢一峰布满胡渣的脸庞上,形成一片诡异的光影,衬得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也许,他可以以此立功!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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