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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章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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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西夜王派出的三万西夜援兵还未赶到西疆,可挞海也没有干等着,此刻,他正率领前方西夜大军以“大裕包庇韩淮君和姚良航”为名,向褚良城连续发起了几次猛攻,威远侯心力交萃,总算是勉强守住了城池,并又火速送了一张折子去往王都……
  而此时的王都,皇帝正在御书房里大发脾气。
  “啪!”
  皇帝随手丢出一道折子,砸在了五皇子韩凌樊的脚边。
  “小五,永州境内两万百姓移居豫州?!这你也敢批?!你知道这要花上多大的人力和物力吗?接下来这些百姓移居后的房屋、户籍、田地……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可有思量过?!你不过是在王都批个折子,这后面的事要落实起来可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皇帝滔滔不绝地数落着,眉心间出现了深深的褶子,目露不悦地看着韩凌樊。
  韩凌樊垂首恭立,一言不发地聆听着皇帝的斥责。
  他的沉默并未让皇帝觉得舒心,反而更失望了。
  “小五,”皇帝摇头叹息道,“你才仅仅监国月余,就如此草率,犯下此等大错,如何担得起监国之责!小五,你实在是太让朕失望了!”
  韩凌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颊依旧低垂,语调艰涩地说道:“父皇,儿臣无用,令父皇失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小內侍急促的脚步声,他近乎是有些冒失地进来了,禀道:“皇上,威远侯命人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折子……”
  皇帝眉头一动,急忙道:“快!快传!”
  很快,将士凌乱却有力的脚步声夹杂着盔甲的撞击声越来越近,一个满身尘土的年轻将士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御书房中,先向皇帝行礼,跟着就双手呈上了一道折子。
  刘公公亲自把折子呈送到了御案上。
  这是威远侯十一月二十四发出的第一道折子。
  皇帝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难看,哪怕这御书房中的其他人不知道威远侯这道折子的内容,也能猜出这上面写的决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西疆那边……韩凌樊心中忧虑,试探地问道:“父皇……”
  可是换的却是皇帝手中的那道折子甩手而出,这一次,折子重重地砸在了韩凌樊的脸上,折子尖锐的边角在韩凌樊的左脸下方划过,划出一条淡淡的血痕。
  皇帝毫不在意,韩凌樊也毫不在意。
  “你自己看看!”皇帝勃然大怒地看着韩凌樊道,“你还说镇南王府和韩淮君并无反心,你看,现在他们不但公然抗旨,还滥杀西夜使臣,挑起两国战乱,其心可诛!哼!朕算是知道了,镇南王这是想挑起大裕对敌之心,令大裕在西疆分心,他才能趁虚而入啊!”
  韩凌樊捡起那道折子,快速地看完,一言不发地垂首。
  皇帝盯着韩凌樊乌黑的发顶,脸上阴晴不定。
  从他登基以前,镇南王府就像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拔掉过。
  本来,他打算以镇南王府抗旨为由趁机扫平南疆,除掉这大裕唯一的藩王,偏偏在这个关头西夜忽然来袭,西疆战况危机,再加之他又因为韩凌观那逆子再次卒中,昏迷了二十几日,以至形势失去了控制……
  现在镇南王府终于露出他的狼子野心!


第781章 降爵
  想到那无法无天的镇南王府,皇帝脸色铁青,胸口就是一阵剧烈的起伏。
  皇帝急忙喝了几口安神茶,心神才安定了些许。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身为皇帝,他必须尽快让大裕的局势缓和下来,所以才想到了七月时韩凌赋在早朝上提出的那个主意——让镇南王府的嫡长女和亲西夜。
  当时,初闻这个提议时,皇帝觉得这个主意略显荒唐,没太放在心上……可是如今再想来,倒是时机不错,一旦镇南王府的嫡长女和亲了西夜,那么自己就可以立刻召回南疆军,瓦解南疆军与韩淮君的同盟,让这个不争气的侄子好好看看,镇南王府不过是如此德行!
  谁想,和亲一事还没成,韩淮君竟然叛逃了,不忠不孝不义,真是不配为他韩家子弟,更枉费了自己对他的一番苦心!
  想着,皇帝好不容易才被半杯安神茶浇熄的心火就又燃烧了起来,揉了揉眉心。
  “父皇……”韩凌樊如何看不出皇帝的神色不对,眉宇微蹙,想要为韩淮君求情,可是皇帝根本就不想再听他说话。
  “小五,你退下吧!”
  皇帝的声音淡淡的,透着一丝疲倦,却也不容置疑。
  “是,父皇……”韩凌樊只得作揖退下,当他迈出御书房的门槛时,隐约听到皇帝略显急切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来人!给朕宣恭郡王觐见!”
  韩凌樊在御书房外停顿了一瞬间,仰望着天空中西斜的太阳,幽幽地叹了口气。
  日暮西下,天道所趋。
  这八个字浮现在他心中,让韩凌樊的心情越发沉重了。
  离开御书房后,韩凌樊没有回自己的寝宫,而是急忙赶去了凤鸾宫。
  隐去了自己被皇帝斥责的事不说,韩凌樊把西疆送来一道八百里加急的折子以及其中所陈述的军情一一告诉了皇后……
  即便皇后这么多年来经历过不少风风雨雨,此刻也难免震慑当场,雍容华贵的脸庞上面色发白,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呢?!
  韩淮君是皇帝的亲侄子,又有当年打退长狄的军功在身,很得皇帝的器重。以他的身份,不需要争什么,只要做到忠君这点,以后的前途就差不了。
  这次韩淮君领兵去西疆,虽有几分险,却也同时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可想而知,一旦与西夜议和事了,韩淮君必会得爵位分封,甚至还能独领一军,将来一定可以成为韩凌樊的左膀右臂……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韩淮君这么大的人了,行事竟然这么不稳重,他竟胆敢叛逃大裕!
  皇后闭了闭眼,只觉得浑身虚脱无力。
  叛逃那可是重罪,哪怕他姓韩,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这可不是一桩可以“悔过”的罪状!
  从此以后,大裕再也没有他韩淮君的容身之地。
  他的这辈子算是废了,不止是他自己,还要牵连他的妻子,他的家人……
  “阿君……他……他怎么会那么傻呢!”皇后面色惨白地喃喃道,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怒其不争。
  韩凌樊握了握拳头,缓缓道:“母后,儿臣总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
  他所知道的君堂哥顶天立地,是一个真正的战将,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诛杀西夜使臣,叛逃大裕呢!
  皇后很快冷静了不少,沉声道:“樊儿,事到如今,其中有没有隐情都已经不重要了……”不管过程为何,结果就是韩淮君已经叛逃,毋庸置疑,其中的因果就再也说不清了……
  哎,她的樊儿总是把人往好处想,这本是一个优点,但是对于皇子而言,这一点太危险了!
  皇后长叹一口气,语锋一转,问道:“樊儿,你说你父皇刚刚传召了你三皇兄?”
  “是,母后。”韩凌樊点头应了一声。
  “……”皇后的眸色幽深,抿了抿唇。皇帝在这个时候传召韩凌赋显然是想询问他的意见,这份另眼相看让皇后不得不在意……没想到连“成任之交”这样的丑闻也没能毁掉韩凌赋!
  如同韩凌赋所猜测的一样,“成任之交”的事确实是在皇后的安排下传扬出去的。
  皇后本想借着此事让韩凌赋名声有瑕,让他担上欺君之罪,让皇帝觉得他为了储君之位,不惜不择手段行那段丑事意图混淆皇室血脉!
  如此丑事,皇帝是定然容不下的,却没想到韩凌赋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三言两语竟然又说动了皇帝,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甚至还隐隐有压过小五的势头……
  想着,皇后的面色更为阴冷,拳头在袖中握了起来。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让韩凌赋蒙混过关的……这件事还没完呢!
  一旁的韩凌樊却不知道皇后的心思,只以为她是在担心韩淮君。他皱了皱眉,道:“母后,儿臣现在更担心希表姐,希表姐还在王都,现在君堂哥叛逃,儿臣就怕父皇可能会因此牵怒希表姐……母后,我们是不是赶紧派人通知外祖父和外祖母一声?”
  对了!自己差点忘了他们家的希儿!皇后这才想到了蒋逸希,定了定神后,扬声道:“雪琴,笔墨伺候!”
  跟着,皇后飞快地手书了一封密函,交由雪琴,吩咐其亲自带去给恩国公夫人。
  “是,皇后娘娘。”雪琴匆匆地领命而去。
  留下皇后母子俩一时相对无语,无论是皇后,还是五皇子,心里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沉默中,凤鸾宫中的空气愈来愈凝重,透着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半个多时辰后,恩国公匆匆地进宫去往御书房求见皇帝,却被皇帝拒之门外,年迈的恩国公长跪在御书房外,不肯离去。
  “皇上,国公爷还在外面跪着……”刘公公小心翼翼地进御书房禀道,恩国公已经年逾花甲,长跪下去,这身子恐怕吃不消啊。
  御书房里此刻只有皇帝一人,韩凌赋早就离去了。
  皇帝一脸阴沉,没有说话,他脑海里想的是刚才韩凌赋的那一番劝慰:
  “韩淮君犯下此等弥天大错,儿臣也难辞其咎……若是儿臣还留在西疆,局面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这是韩淮君一人之错,还请父皇莫要怪罪齐王府,儿臣相信齐王伯父对父皇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还有那蒋氏,所嫁非人也非她所愿,请父皇看在母后和恩国公府的份上……”
  想着,皇帝的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冷哼了一声。还是小三有心了,心里还惦记着亲戚情分,却不知这人心难测啊……
  夫妻同心,韩淮君叛逃,蒋氏怎么可能毫不知情,她知而不报,分明就是恩国公府教女不严,也是难辞其咎!
  皇帝的眉心纠结在一起,冷笑道:“他既然要跪,就让他跪着!”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恩国公。
  刘公公的身子躬得更低,也不敢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小內侍进来禀道:“皇上,黄翰林来了。”
  小內侍说的黄翰林正是去年恩科殿试皇帝钦点的状元郎黄和泰。黄和泰并非皇帝点的第一个状元郎,却是给皇帝印象最深刻的一位,他毋庸置疑的卓绝才学彻底平息了去年恩科舞弊的风波,让皇帝的政绩不至于留下一个巨大的污点,因此皇帝对他评价不错,觉得此人不止是文曲星,还是吉星下凡。
  去年殿试后,黄和泰就考进了翰林院,因为年轻有为,才学出众,皇帝时常叫他来侍读。
  皇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日是黄和泰三日一次来给他侍读的日子。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给了一个“宣”字。
  很快,小內侍就引来一个二十几岁相貌平平的青年男子,虽然是十二月的寒冬,但是他身上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青色绸袍,箭步如飞地走来。
  与其他大臣那毕恭毕敬的样子不同,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狂放不羁的傲气,带着仿佛天下诸事都不值一提的洒脱。
  谁又没有年轻时鲜衣怒马的时候!皇帝看着这个年轻的状元郎,沉郁的脸色稍缓。
  “参见皇上。”黄和泰给皇帝作揖行礼,如松柏般的姿态中有敬,却无卑。
  皇帝示意他免礼,又给他赐座。
  黄和泰撩袍坐下,目光不着痕迹地朝书案上凌乱的折子看了一眼,不动声色。
  “皇上,今日臣继续讲《名臣传》,成朝曾谅。”黄和泰目不斜视地看着皇帝朗声道,“上次说到成宣宗御驾亲征,为白狄蛮夷所俘,成朝危在旦夕。消息传到京城,曾谅一介文臣临危受命,亲自率兵二十万,对抗白狄二十五大军,之后白狄大败,释放被俘虏的成宣宗,然而新皇成代宗已经继位,一国自然无二主,归国的成宣宗就此变为太上皇被软禁在宫中。此后,曾谅辅助朝纲,整顿边务,让边境得以太平十数年,直到成宣宗复辟后,曾谅遭奸人陷害,最后含冤而亡……”
  黄和泰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御书房中,偶尔在中间点评几句,很是随性,但又偶尔有独到的见解。
  皇帝听得入神,心道:学史,是为了以史为鉴,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成宣宗若非学成太祖驱逐鞑虏,御驾亲征与白狄作战,又何至于为白狄所俘虏,又怎么会有后面成代宗的事,又怎么会被软禁在宫中近十年!
  所幸,最后还是拨乱反正!想着,皇帝半是感慨半是唏嘘地叹了口气。
  “皇上何以叹息?”黄和泰忽然出声问道,“皇上近日可为了西疆之事烦心?”
  皇帝愣了一下,原本稍稍缓解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满腹心事在此刻涌了上来。
  虽然有不少人在他面前说过这黄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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