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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楚风-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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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此表示毫不修饰以尽哀痛,服期为三年,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承重孙,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均服斩衰。按理说这死去的人,想必应该都是这些人的至亲至爱之人。

    不过让楚太子熊横疑惑不解的是,只见众人,脸上丝毫没有什么悲伤的色彩,反倒是见到二人之后,显得极不自然,藏藏掖掖,扭扭捏捏。

    楚太子熊横定睛来看,这些人多半都是戎狄人的模样,心中更是不解,只见领头送葬之人,走到楚太子熊横的面前,微微一笑,而后招呼众人赶紧离去。

    端木无情见自家的黄犬挡住了众人的去路,赶紧招呼黄犬回来,黄犬多有无奈的,狂吠了几声回到端木无情的身边。等众人走远楚太子熊横开口问道:

    “可曾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闻听此言端木无情一愣神,实在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随口说道:

    “不过是寻常送葬的队伍,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啊!”看来端木无情并未发现其中的端倪。

    “端木可知这何谓五服?”楚太子熊横骑在马上,放眼望着远去的众人,开口询问道。

    “周穆王时祭公谋父曾阐发过“五服”说:“先王之制,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夷蛮要服,戎狄荒服。日祭、月祀、时享、岁贡、终王,先王之训也。

    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銍,三百里纳秸,服四百里粟,五百里米。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诸侯。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奋武卫。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蛮,二百里流。从畿服重地到藩属下国逐层管理,兼举文教武卫,声教讫于蛮荒。”端木无情身为将军,对此还是烂熟于心。

    听闻端木无情如此论述,楚太子熊横点头认可“不过今日所说五服,并非是这五服!端木可知这丧葬五服?”楚太子熊横问道。

    别看端木无情对此了如指掌,但是一提起丧葬五服,倒是记不真切,摇头说道:

    “属下对于这丧葬五服,实在是不甚了解,还望太子明示!”

    “自古以父宗为重,自高祖至玄孙九世,直系旁亲属,为有服亲属,死为服丧。亲者服重,疏者服轻,依次递减,《礼记·丧服小记》所谓“上杀、下杀、旁杀”即此意。

    以服丧期限及丧服粗细的不同,划为五个等级,即所谓五服:

    五服中最重之丧服,为斩衰。用最粗的生麻布制布制做,断处外露不缉边,毫不修饰以尽哀痛,服期三年。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承重孙,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均服斩衰。

    其次为齐衰。用粗麻布制做,“五服”中列位二等,次于斩衰。其服以粗疏的麻布制成,衣裳分制,断处缉边,缘边部分缝缉整齐,故名“齐衰”。有别于斩衰的毛边。

    服期分三年、一年、九月、五月、三月。服齐衰一年,用丧杖,称“杖期”,不用丧杖,称“不杖期”。父在父母服齐衰杖期,父卒服齐衰三年。

    在者为大功,亦称“大红”。次于“齐衰”的丧服。用粗熟麻布制做。服期为九个月。凡为堂兄弟、未嫁堂姊妹、已嫁姑及姊妹,以及已嫁女为伯叔父、兄弟,均服“大功”。“已下,服大红十五日,小红十四日”

    在者为小功,亦称“上红”。用稍粗熟麻布制成。服期五月。凡为伯叔祖父母、常伯叔父母、未嫁祖姑及堂姑,已嫁堂姊妹、兄弟妻、再从兄弟、未嫁再从姊妹,又外亲为外祖父母、母舅、母姨等,均服小功。

    “小功,布衰掌,牡麻致,即葛五月者。从祖祖父,从祖父母报;人祖昆弟;从父姊妹篇,孙嫡人者;为人后者为其姊妹嫡人者。”

    最后为缌麻,“五服”中最轻的一种。用较细熟麻布制成,做功也较“小功”为细。凡男子为本宗之族曾祖父母、族祖父母、族父母、族兄弟,以及为外孙、外甥、婿、妻之父母、表兄、姨兄弟等,均服缌麻。

    服期三月,五服之外,同五世祖的亲属为袒免亲,即所谓“素服”,袒是露左臂,免是用布从项中向前交于额上,又后绕于髻。素服,以尺布缠头。同六世祖的亲属便是无服亲。

    ‘四世而缌,服之穷也,五世袒免,杀同姓也,六世亲属竭矣。’”楚太子熊横费了好大的口舌,才将这里面的区别说清楚,听得端木无情发自内心的钦佩,实在没有料到太子的博学。

 第四百五十六章 金珠玉不翼而飞 破奇案博美人芳心(三)

    楚太子熊横看了看端木无情,见其依旧没有咂摸出此中的味来,不免呵呵一笑。

    “太子真乃博学之士,典章故事如数家珍。”端木无情赞叹道,不过对此依旧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端木可曾看到方才这些人,是身着何等规制的葬服?”楚太子熊横开口问道。

    此言一出,端木无情倒是记得清楚,当即回答道:

    “回太子的话,方才这些人,均是着斩衰!”此言一出,端木无情总算是咂摸出其中的味道来。

    “不过啊!凡是身着斩衰者,所亡故之人,必是至亲之人,今日为何不见这些人哀伤!”

    “凡人于亲爱也,始病而忧,临死而惧,已死而哀,今至亲之人亡故,丝毫不见悲伤,其中必然有诈!”楚太子熊横补充道。

    “太子属下马上跟上去问个究竟!”端木无情准备催马上前拦住众人。

    “算了!空口无凭,有何证据,身在秦国,你我皆是外人,就不要管这些事情了!”楚太子熊横说道:

    “走!时候不早了,我等还是赶紧回城吧!”

    端木无情见太子心情低落,不愿意打理,这里面的事情,也就不再执意前去,二人收拾妥当,至于那些捕获的麋鹿,回城之后,派人前来带走便是。

    经过一日的畋猎,楚太子熊横的心中,虽说依旧低落,但是相比而言,已经好了许多。

    话分两头,这一早醒来,整个咸阳城的权贵之家,就开始忙碌起来,倒不是在筹备新年,而是自家的珠宝一夜之间已经不翼而飞。

    当然虎贲中郎将的府邸,也未能免俗,府中大量的金银珠宝,多半都是秦王,王后所赏赐,眼下也是统统都不见了踪影。

    家中的奴仆,一个个吓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老家仆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深知事关重大,耽搁不得,急匆匆的跑到‘玉蝴蝶’这里汇报情况。

    ‘玉蝴蝶’本就十分厌恶居住在将军府中,整个人如同囚犯一般,时时处处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这一大早就听闻老家仆如此诉说,脾气本就暴躁的‘玉蝴蝶’,焉能承受,顿时大小姐的脾气就上来了,抄起身边的东西就砸将过来,顿时屋里的东西,算是遭了殃了。

    只听得这屋中乒乒乓乓的一顿乱砸,精美的漆器,做工精良的陶罐,被摔得粉碎。气急败坏的‘玉蝴蝶’怒吼道:

    “汝等众人,夜夜守卫在园中,如此多的珍玩玉器,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没了踪影!我看是不是被汝等小人私吞了!说!”

    老家仆闻听此言,吓得腿都哆嗦了,颤巍巍的说道:

    “启禀女公子,这府中的珍宝实在不是我等偷窃,还望女公子明查!”说完赶紧跪倒磕头,身边的仆人见状,只恨自己的膝盖太硬,没有赶紧跪倒。

    “今夜珍宝尽失,明日若是有人想要我的脑袋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汝等无用之人,留在此地何用!滚!都给我滚!”‘玉蝴蝶’咆哮道。

    吓得众人瑟瑟发抖,实在没有料到,这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居然是如此的火辣脾气,如同喷发的火山一般,将众人湮没在灰烬之中。

    “女公子,我等都是王后特意安排来伺候大将军的,今日若是回去的话,我等就没了性命啊!还望女公子饶命啊!”老家仆见状深知‘玉蝴蝶’的厉害,赶紧带人磕头认罪。

    “是啊!女公子饶命啊!”众人磕头谢罪。‘玉蝴蝶’见状,也深知这些人,不过就是别人的耳目,今日如果被自己真的赶出去的话,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都跪在这里做什么?磕头,哭闹这东西就能回来了?去!快去给我找,找不到谁都不能吃饭。”‘玉蝴蝶’大吼道。

    今日如此暴躁,实在是因为院中的众人,早已让‘玉蝴蝶’疲惫不堪,不知都是何人的耳目,总喜欢有意无意的刺探消息,名曰伺候,实则监视。自从搬进这个院子一来,‘玉蝴蝶’就没觉得高兴过。

    积攒了多日的怒火,无处发泄,今日正好遇到此事,也算是众人栽在自己的手中,也好就此发发脾气,使使性子,好好的治一治府中的这些人。

    “滚!赶紧给我找!找不到谁都不要回来了!”‘玉蝴蝶’摔打着身边的东西,不停的怒吼道,如同一只发了疯的狮子。想要撕裂眼前的一切。

    听闻此言,众人恨不得脚底生风,赶紧离开这个暴躁的女魔头,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大将军府被盗的消息,被第一时间传到了官府,官府深知孟说乃是当朝秦王的宠臣,自然不敢丝毫的耽搁,赶紧派人到此勘探现场。

    与此同时朝中被盗的,还不止一家,此事自然惊动了王后,按理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过问。只是老家仆被赶出府邸之后,第一时间就将消息报告给了王后,王后闻听此言,雷霆大怒。

    心想‘这该死的盗贼,实在是无法无天!居然在城中大肆盗窃,实在是罪大恶极!’不过最关键的一点,倒不是被盗窃的东西,而是此时的孟说,位置实在是关键。自然不敢耽搁,赶紧来找秦武王赢荡商量对策。

    “臣妾参见大王!”王后上前行礼道。

    “王后请起,快快坐下!”说话的时候,秦武王赢荡还不忘批阅案几之上,各地呈送的公文。最为紧要的当然还要数巴蜀的官吏任免。

    此次巴蜀事变之后,秦国在巴蜀的官吏多半死于战火,官署机构也是损毁严重。秦武王赢荡在安排朝中的大臣,尽快的赶赴巴蜀上任,自然是耽误不得。

    “大王大病初愈,万不可操劳过度啊,这寻常的事务,交给下面人处理便是,事必躬亲实在是操劳过度啊!”王后关心的说道。

    “未曾想歇息几日,累积公文如此之多!多半都是朝廷里的军国大事,不敢假手他人啊,不知今日王后到此所为何事?”秦武王赢荡这才想起,王后到这里,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若是不然的话,是不会到此地来的。

 第四百五十七章 金珠玉不翼而飞 破奇案博美人芳心(四)

    “回大王的话,昨夜城中,有几处院落,遭了盗窃,损失了不少的金银!”王后来到秦武王赢荡的身边说道。

    “哦!如此琐事交给咸阳令处置便是!”秦武王赢荡实在没有料到,王后所说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头都没有抬,依旧在忙着批阅文案。

    “大王!这失窃的院落,可是包括虎贲中郎将孟说的府邸啊!”王后说道:

    “而今大将军身在巴蜀,一人身系天下安危,若是知道这府中被盗,我等置之不理的话,岂不是会。。。”

    秦武王赢荡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一个机灵,赶紧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看着王后,心想‘之所以督促孟说赶紧回咸阳,倒不是多么思念,而是这国家大事,自然不能长期假手他人。

    而今巴蜀甫定,朝中还未能派遣官吏到蜀国,蜀国今日的实权人物,就是手握重兵的孟说,当日之所以答应任命陈庄为蜀王,不过就是为了制衡孟说’。

    “是啊!大将军身在巴蜀,为大秦出生入死,家中突遭变故,我等若是不闻不问的话,岂不是愧对阵前的大将啊!来人速速宣廷尉进宫。”

    “诺!”身边的小太监转身离去。

    王后见秦武王赢荡三言两语就被点醒,心中高兴,随即站起身来,为秦武王赢荡端来一杯茶水。

    “大王请喝茶。”

    “多谢王后,今日若不是王后的话,险些又要误了大事!”秦武王赢荡感激道。

    王后微微一笑道:

    “都是臣妾分内的事,大王何必言谢,哦!待会儿臣妾就到府上,看一看我那脾气暴躁的妹子,方才送信的人来说,此刻在园中暴跳如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于心不忍啊!”

    “哈哈。。。王后此言不虚啊,万一闹出些事情来,也不好跟大将军交代啊!王后还是去看上一看吧!”

    等待廷尉的,自然不是二月春风般的和颜悦色,少不得疾风骤雨般的呵斥,身居高位职责所系,咸阳城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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