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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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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担心这事,索性去淋浴那里,冲了一个冷水澡。等我们四个来到换衣间后,这里多了不少人,还有一个高挑的美艳女子。

    这女子跟其他人一样,都站在一个大胖子后面,这大胖子还舒服的坐在休息椅上,明显是黑老大了。

    我对黑老大倒不怎么敏感,反倒这女子的突然出现,让我很尴尬。

    我们四个都光着身子,她还一点不避讳的盯着我们下体。我有种被她占便宜的感觉。

    老猫是无所谓。我们仨全捂着下体,跑到衣柜那,翻了内裤,拿出来套上了。

    黑老大这些人被我们仨的怂样逗笑了,这倒有个好处,让紧张气氛一下缓解不少。黑老大也不想多聊,直问主题,“白松把钱准备了么?”

    姜绍炎虽然穿了内裤,但也掩盖不了他胸口和小腹上的两个伤痕,黑道分子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主动接话了,说,“钱当然带了,你们的货呢?”

    黑老大一摆手,美艳女子一摸后腰,拿出一个小布包。她没把布袋全打开,之露出一角,我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面粉。

    我明白这是啥东西,姜绍炎也赶紧去衣柜,把那小密码箱拎出来。

    这期间铁驴和老猫有点小动作,他们不露痕迹的稍微分散开,乍一看并没什么,其实是各自找位置,一旦打斗起来,他俩能迅擒住周围对手。

    我也想找个好位置,问题是,我不知道去哪合适。我稍微纠结了一下,心说算了,先这么站着吧。

    黑老大看姜绍炎慢吞吞的,有点不耐烦了,让姜绍炎把箱子打开,看看里面定金。

    姜绍炎挺直接,拿着密码箱向黑老大走过去。

    我跟姜绍炎处了这么久,也多多少少了解他的办事风格,尤其他一边走还一边嘿嘿笑了一声,这告诉我,我们四个马上要发起攻击了。

    我没托大,把注意力放在就近的两个黑小弟身上,只等一会都动手了,就用手掌切脖子,战决的解决他们。

    只是意外来了,姜绍炎确实如我所料,突然喊了句动手,整个场面也一下乱起来,但我被这乱闹的气氛一影响,根本没打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周围这些人,觉得他们离我很远,有种云里雾里的节奏。

    我踉跄的奔着那两个黑小弟冲过去,腿脚却不听话,一下子跑偏了,隔远一看,我倒更像个逃兵,直接走到一个犄角旮旯,蹲在一排衣柜后面了。

    我额头全是汗,也想使劲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能缓过劲,尽快冲回战场。

    而当我正呼哧呼哧的呢,战场里又逃下来一个人,就是那个胖胖的黑老大,他纯属老奸巨猾,想让手下出力,自己躲远远的观战。

    可他没料到,他选的避难所后面还蹲着一个人,当我俩面对面对视后,他那胖眼睛瞪得跟灯泡一样。

    我有点懵,反应没他快,或许觉得我好欺负吧,他突然来了一丝狠劲儿,抡拳头对我脑袋砸了过来。

    我想防,也试着退后,但身子不给力,实打实被他砸到了。

    砰的一声响,我身子一软,扑到在地。黑老大本来憋了一肚子气,看我比他想象的还面,他更狂妄的笑了,凑过来对我脑袋踢了一下。

    我不知道这一脚到底有多疼,因为在踢的一瞬间,我就觉得脑袋里好像产生了一股电流。这电流还飞的在头颅里乱窜。

    我疼的哇了一声,也因此一哆嗦。

    一定被这股劲刺激的,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这还没完,我怒目看着黑老大,竟超水平发挥,一个大跳的站起来。

    我伸出双手使劲扣住黑老大的脖子,疯狂的甩动起胳膊。

    黑老大一身肥膘,保守估计也在二百斤以上,而在这么甩动之下,我更诧异的发现,我竟把他整个人甩的来回乱走了!







第五章 夜客

    黑老大不服气,乱走几下后他想强行停下来,转身对我进行攻击。 

    但他真的力不从心了,这么一站定脚,又被甩的力道一带,反正扛不住的滑坐在地上。

    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机会,这么居高临下的,只要对准脖子狠狠切一下,肯定弄晕他。

    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咋想的,手都伸出去了,最后竟不由自主的握成拳头,对他脑瓜顶狠狠砸了一下。

    这纯属硬碰硬。黑老大疼的哆嗦着,他还想站起来,而我呢,一点都感觉不到拳头的疼痛,又被心里一股劲带着,疯狂的继续砸起他来。

    一下两下无所谓,等这么砸了七八下后,黑老大眼一翻,噗通一声躺到在地上。

    一时间危险解除了,我也觉得特别的乏,索性一屁股坐在黑老大旁边。

    我很诧异的看着自己双手,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我有种意识,刚才的自己并不完全被大脑支配着,就好像说体内还有另一个小人,他也能对我发号施令一样。

    我搞不明白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这时候也不敢乱走了,就干坐着等待。过了两三分钟吧,衣柜前面都消停了,铁驴的话还传了过来,“呀?我徒弟哪去了?”

    我喊了一嗓子,说我在后面。姜绍炎和铁驴都关心我,跑过来看啥情况。

    当发现我跟晕倒的黑老大挨在一起时,他们都明白了,铁驴还赞了句好样的。

    我猜他俩一定以为,我特意把黑老大诓到这里进行单挑的。我想了想,也没解释啥。

    抓捕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至少来澡堂子这些人,一个都没逃出去。姜绍炎联系警方,让其他警员过来接手。

    我跟铁驴本来都站在姜绍炎旁边,听着他打电话。老猫不合群,离我们远远地站定。

    而我看着铁驴,突然有点手痒。

    我那股劲又来了,控制不住的溜到铁驴后面,抓着他脖子,使劲的甩胳膊。我这种甩人的劲很大,铁驴也没防备,一下被我弄得直翻白眼。

    不过这爷们怎么说也是个特警,很快反应过来。他也一定懂点硬气功,一蹲马步嘿了一声。

    我就觉得他身子瞬间跟个木桩子一样,再也甩不动了。姜绍炎发现我的异常,他急忙撂下电话,对我脖子轻戳一指。

    这一指并没让我昏厥,但我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手上甩人的力道也没那么大了。

    我松开铁驴,强撑着站住不倒下,他们哥仨都很敏感,连老猫也凑了过来。

    他们围着我,拿出一股很奇怪的目光打量我。我被弄怕了,这时候自己也不发疯了,就索性问一句,“我到底咋了?”

    他们仨都摇头不回答。这么等了一会儿,警方支援到了,我们四个收工了。

    不过我们没回家,姜绍炎开车,带我去了当地最好的医院。这医院规模大,也有脑外科医生值班。

    本来医生不怎么热情,但姜绍炎拨了个电话,又让医生听,等撂下电话,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医生问我是怎么个情况,我也觉得这事挺古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有啥脑病了,就很配合的全盘交代。

    医生建议做个脑CT,还带我们去了CT室。

    他们几个都看着电脑,我上了CT仪。做CT时,我没法知道自己脑部什么情况,只能耐心等着,但做完后,我最快的冲进操作室。

    我发现自己一进门时,姜绍炎刚跟医生耳语完,不知道说的什么,但医生脸色有点不好看。

    这是一个讯号,很可能说明我有病了。我赶紧问医生。

    医生有点支支吾吾,最后说我只是脑部震荡,没什么大碍。

    这话我不可能信。我又拽着医生,让他不用瞒着,跟我好好说说。

    医生本来有点犹豫的看着我,但姜绍炎咳嗽一声,他变得异常坚定,咬死刚才的话,就说我是脑震荡,他给我开点药吃一吃,再调养几天就没大碍了。

    我没办法,知道自己再怎么做也没法撬开医生的嘴巴。姜绍炎不多待,拿了药之后,带我们离开了。

    我们回到住所,这次我们有四个人,而这房子是三室一厅,这就要求我们有人睡客厅。

    老猫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示客厅归他。他一声不吭扭头走到沙发前,一下躺在上面。

    这都后半夜了,我们也都没聊啥,各自简单洗漱一下,就各回各屋的睡了。

    我睡前还想脑袋的事呢。我纠结来纠结去的有这么一个打算,再品几天,如果症状越来越严重,那我偷偷去别的医院看看,问医生咋说。如果这几天这症状消失了,那我就信医生的话,当自己得了脑震荡了。

    我带着稍有彷徨的心理,慢慢闭上眼睛。

    我没睡多久就醒了,睁眼后,发现窗外还是黑的。而我之所以醒来,是觉得卧室里不对劲。

    这是一种单纯的直觉,并没任何依据。为了验证直觉是不是真的,我把灯开关打开了。

    在灯亮的一刹那,我吓住了,因为墙角上趴着一个人,背面冲我。

    我真怀疑他怎么做到的,竟然能趴在墙上。但没等我吓得喊出声时,这人又扭了下头。

    我认出来了,是老猫。这下我不感到奇怪了,因为他会的本领都很奇葩。

    老猫还耍了一手绝活,他不下来,就在墙角倒腾手脚,把身子也扭过来。他正面看着我,冷冷笑了笑。

    我不知道这算啥,是跟我打招呼呢还是故意吓唬人呢?我不跟他较真了,而且也堵着气,心说不是商量好了么?他睡客厅,咋又偷偷摸到我的屋子里来了?

    我不多待,把被褥一裹,出了卧室。我这么做算是把这里让给他了。

    我来到沙发上,铺好被褥后躺下来。不过被刚才的事一闹,我彻底睡不着了。

    我瞪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入户门那里传来咔咔的声响。

    好像有人用钥匙开门。我很好奇,心说还有谁来我们家?难不成是寅寅?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我很惦记寅寅,不知道她关了那么久“禁闭”,美其名曰心灵净化,到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我赶紧起身来到门口。不过我没那么莽撞,先用猫眼向外面看了看。

    我发现走廊灯亮着,说明确实有人来过,但猫眼外却空无一人。

    这让我警惕起来,我没急着开门,闷头想了想。我记得以前在乌州当法医时,听说过一个抢劫案,劫犯在夜里用假钥匙捅门锁,还谎称是户主的邻居,问户主家钥匙是不是开门时往拿进去了?

    等户主主动开门后,他们就趁机钻进去行凶。

    我心说难不成自己也遇到这类劫犯了?

    要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还真有点怕,但我们屋里还睡着姜绍炎他们呢。

    我一下来了胆儿了,把门一开,自己又往回退一步。我静静等着,发现门打开一个缝后,也没后续动静了,这把有劫犯的可能性排除了。

    我皱着眉,把门推开,走出去看了看。

    这下我更能确定了,门外没人,但等我看着门锁时,发现上面竟真插着一把钥匙。

    我试了试,它只能捅到锁眼里,却并不能打开我们的锁,而且钥匙把手儿很大,也很厚实。

    我把它抽出来,观察一番,发现在把手上还有一个小缺口,也不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我就事论事的又有一个想法,心说难不成是上下层的户主?他们开错门了?但也说不通啊,不然他们为何不把钥匙带走,反倒留在我们家门上呢。

    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个家敲门问,这是谁家钥匙?

    最后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把这钥匙直接挂在我的钥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过来时再说吧。

    我是瞎折腾一番,又关门回来了。躺在沙发上,也说邪门的劲,这下我有了困意,呼呼睡起来。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绍炎叫醒了。

    姜绍炎带着奇怪的表情,问我怎么睡在客厅了?另外老猫去哪了?

    我本来没觉得有啥,指了指自己卧室,说我跟老猫换地方了。但刚说完,铁驴从我卧室出来了,也问我老猫去哪了?

    我觉得不对劲,顾不上洗脸刷牙,嗖嗖奔到卧室,等仔细一看,哪还有老猫的影子,而且窗户还是大开的,小风呼呼往里吹,弄得这里异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猫换房的事详详细细念叨一遍,姜绍炎琢磨一番,又凑到窗户那儿。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点身子,从旁边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线头来。

    光凭一个线头,我们看不出什么来,但姜绍炎有个猜测,说老猫一定是爬窗户走了,他不习惯城里的这种生活,又去野外了。

    凭我对老猫的了解,这种分析也算靠谱,而且老猫身手好,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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