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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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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筒在我脑袋上,我不可能完全配合她来回扭头照亮,这么稍微一耽误,我看着别处时,听到啪一声响,寅寅还嗷了一声。

    她跟疯了一样往回退,伸手往脖子后面抓。我也不知道发生啥了,也不敢盲目冲过去帮忙。

    我就看着她,心说难道是鬼上身了?但寅寅最后抓了个东西,往远处一撇。

    我瞧仔细了,是个黑猫,估计是事先爬到柜架上去的。这也正常,外面天冷,黑猫躲到这里过夜。

    我想跟寅寅说别怕,谁知道她扛不住了,脚步踉跄的走了一步,一下扑到我怀里晕了。

    我看着这个睡美人,一时间愁坏了,心说早不晕晚不晕的,这时候尥蹶子。这还没完,没多久咔咔声继续响起。

    我顺着看了看,觉得这些尸柜是全要开了。

    这什么概念?一群死尸要整体出来开会?我和寅寅意外标,成了参与会议的陪客么?

    我觉得这里真待不下去了,一把将寅寅背起来。我想到一个地方,就是尸库的储物间,那里咋说也算是屋子,有个门能挡一挡。

    我按照印象嗖嗖往那里跑,也好在这里没门锁,我一扭把手就开了。

    我头次来这种地方,有点陌生,用手电照了照,发现有个衣柜,我先把外面的门关上,又把衣柜打开。这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工作服。

    我随便找几个大件往地上一扑,又让寅寅躺上去。我挤在一旁坐下来。

    这期间我好像听到门外有动静,貌似有脚步声,还越来越近。

    我不知道啥玩意过来了,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啊。我是没啥武器,这储物间里,除了拖把就椅子,也只能勉强算是个家伙事吧。

    我觉得用它们威力不够,又一下想到寅寅刚才回警局时,好像带了个电棍,别再腰上了。

    我就一边盯着门口,一边往她腰上摸。只是我这一下子有点误差,当不当正不正的摸到她双腿之间了。

    我当时还寻思呢,心说这是哪啊?扭头一看,心说坏了,赶忙往上移了移。

    等把电棍拿到手里时,脚步声停到门口了,似乎要推门。

    我忍不住了,把电棍打开试了试。只是我一个技术警,平时没接触到这些东西,电棍拿反了,这下一倒好,啪啪啪的电花差点把自己电住。

    我本能反应之下,一把将电棍撇了,落地发出当的一声响。这也给门外那位提醒了。

    “它”把门打开了,还探个头往里看。我脑门嗡嗡之响,只知道坏了,它冲进来了。

    我双手没武器,又想站起来。可是脑袋上面就是衣柜,柜门微微开着,我没留意,一下子磕上了。

    这把我疼的,捂着脑袋哼哼。

    门外有人哈哈笑了,还拿个手电对我照了照,问了句,“冷哥,你干嘛呢?”

    我看清了,这是小王,一时间心里跟打翻调料瓶子似的,都不知道啥滋味了。

    小王也懂事,又不笑了,快点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解释说殡仪馆变压器上回没修好,刚才又坏了,整个全停电了,他知道我俩还在尸库呢,正巧这里有小门,他就从这进来找我俩了。

    随后他看着卫寅寅,问了句,“寅姐这是咋了?”

    我觉得他是明知故问,但也说明他聪明,不然传出去,俩警察被困在尸库,还吓晕一个,以后怎么混公安口?

    我编个瞎话,说寅寅累一天,又喝点酒,酒劲上来睡着了而已,我本想掐人把她弄醒,后来一想,算了,别当着小王这么做了。

    我又背起寅寅,跟小王出了尸库。这期间我问了几个事,原来这里一停电,大铁门就自动下落,尸柜也会自动弹出来,这算是一个程序上的漏洞,只是殡仪馆几乎没停过电,就没调整,一直这么凑合用。

    我算被停电给坑了,但也突然来个想法,心说难道我家闹鬼,也有啥类似的原因么?

    我是没心情更不敢抹黑去尸检了,就跟小王告别,背寅寅上了车,又一番忙活,她终于醒了,我把大体情况念叨念叨。

    寅寅也气的骂了几句,还说真倒霉,裤子都弄脏了。

    我是没敢接话,其实这一晚来趟尸库,也并非没有收获,小辫子尸体的诡异,尤其他脸上油乎乎的,让我知道,寅寅分析对了,这小辫子跟歌手的死,一定有联系。







第七章 代号乌鸦

    我们想开车离开殡仪馆了。 这时是凌晨三点半。寅寅想直接回警局,又问我去哪。

    像我们这种人,在警局也都备有行李的,可以临时住在会议室。我本想回家,但一想到家里那些怪事,打退堂鼓了,跟寅寅说一起回警局吧。

    寅寅状态不是太好,但我有福了,这次车开的挺慢,不吓人。

    在刚一进警局大门时,我看门卫探出个脑袋,对我俩摆摆手。我觉得奇怪,心说这都后半夜了,他咋这么有精神头,还不睡觉呢?另外看起来有点神神秘秘的。

    寅寅把车停下来,我摇下车窗,问咋了?

    门卫指了指警局大楼,跟我俩说,“你们不知道吧,专员来啦!”

    别看这话说的含糊,我和寅寅全秒懂了,我还不相信反问,“啥?省厅专员凌晨来咱们这?”

    “可不是么!”门卫继续说,“我都被弄懵了,而且专员还特别怪。”

    我跟寅寅被他吊起胃口了,问哪里怪,但门卫一耸肩不说了,还告诉我俩,等明天见到真人了,就知道了。

    我们随便说几句,我跟寅寅又开车往里走。寅寅的意思,专员一定住在副局的办公室了,那里有折叠床,跟旅店待遇差不多,而我俩晚上这么一折腾,浑身脏兮兮的,等早晨用这种状态见专员,印象分太低了,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顺着话说,“趁空还有时间,我们去洗个澡。”

    警局旁边就有一个澡堂子,局里跟它都打好招呼了,警员办案回来洗个澡啥的,只要带着证件就能随便去。

    我跟寅寅又结伴去了,当然了,进了澡堂子可不是一起洗,我俩分别去了男女澡堂。

    大半夜的,这里没啥人,冷冷清清,我却不觉得寂寞,洗好身子后,我有点倦了,索性去了休息大厅,找个沙发睡起来。

    这样到了早晨七点,寅寅电话来了,她竟然也在澡堂过夜的。她叫我起床,我还耍懒呢,说不还有一个钟头才上班么?再睡会。

    寅寅说不行,专员已经来了,今早肯定开会,我俩还是早点吃了早餐,把会议室好好整理下。

    我知道寅寅是想表现一把,这我倒不反对,也知道在寅寅这个爆脾气美女面前,我没拒绝的机会,不然弄不好她能来男宾休息大厅找我来。

    我点头说好,又急忙去穿衣服。

    我们吃早餐挺快的,回到警局后,寅寅找了块抹布,说她负责去会议室擦桌子,让我一起摆摆桌椅啥的。

    我们警局有个惯例,接待省里专员,都用指定的一间小会议室,也是局里设备最好的那个。

    我俩直奔这里,但等开门往里一进时,我特想使劲搓鼻子,因为酒味太浓了。寅寅还念叨一句,“谁这么大胆!”

    我明白她啥意思,警察在工作期间是滴酒不沾的,下班后馋了的话,偷偷喝两口没问题,但公然在会议室喝酒,被抓住可是开除的处分。

    只是我俩不能乱管闲事,不然岂不跟同事对着干了么?寅寅想把窗户打开,散散味,我是直接闷头摆起椅子来。

    窗户在会议室最里面,寅寅走过去后,没等开窗户呢,她呀了一声。这嗓子有点尖,我心里一紧。

    我急忙跑过去看看,发现有三个紧靠的椅子上,躺了一个人,这人较真的说,我跟寅寅都见过。

    就是昨晚在酒吧里,站桌子上跳舞那个疯汉。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心说卧槽,这哥们本事挺大啊,喝懵了酒还能混到警局睡觉来。

    寅寅更是不客气的推了他一下,嘴上说,“喂喂!老兄,起来、起来!”

    这疯汉醒了,但挺有意思,他第一个动作是先捂一下额头。之前提过,他头发长,把额头都挡住了,现在一看,这块的头发也明显做过定型,让他睡觉时都不散,弄不好有啥说道。

    他看了看我俩,懒洋洋的坐起来。他倒是一点都不紧张,没等我们说啥呢,他竟反问我,“看看表,几点了?”

    我本来挺来气,心说他谁呀?对我指手画脚的?但我看到他目光时,心里一震。

    这疯汉穿的破归破,目光却很特别,很深邃,让人琢磨不透,更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主儿。

    我一下明白了,甚至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捂脸的冲动,心说我的妈呀,这就是省厅专员吧,他也忒奇葩了。

    寅寅慢半拍,但也明白过劲,还急忙看了看表,告诉他,“七点半。”

    疯汉点点头,又抻了个懒腰,说真要起来了,吃个早饭好回来开会。随后他背着手溜溜达达往外走,途回头看了我俩一眼,说不错,好警察。

    我跟寅寅都不知道咋接话了,只能挤着笑目送他离开。

    我俩一时间没打扫会议室的意思了,聚在一起讨论。寅寅挺幽默,问我,“冷哥,省厅是不是最近资金短缺?不然专员咋穿成这样,连套像样的警服都没有?”

    我没心思逗乐,说了我的看法,“专员一身乡下衣服,仔细看有些地方还挂着碎小的树叶,很明显是刚办完别的案子回来,而且能让他这么辛苦走一趟的,一定是大案。”

    寅寅连连点头,赞同我的想法。

    我又想了想,觉得还是给张队打个电话妥当些,也把刚才这事都说了。

    张队还在家里磨蹭呢,估计是刚起来,一听专员到了,他激动了,说马上就到。我突然觉得今天挺有意思,一个专员来了而已,竟把警局弄得跟过节一样。

    张队没多久就到了,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主抓刑侦口的副局也来了,这俩人的打扮,真是闪瞎了我一双眼睛。

    他俩皮鞋崭亮,衬衫都是烫过的,我不相信短短一早晨,他们能收拾这么干净,一定是早都准备好了,另外也来了几个刑警队的同事,我印象,这都是骨干力量。

    我们整整齐齐的坐在会议室里,我掐表算着,八点整,专员溜溜达达进来了,他一定刚吃完油条,嘴巴亮嘟嘟的,看样他本来不咋在乎,但一看我们这么正式,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嘴唇,嘿嘿笑了。

    副局和张队先后站起来,一顿握手,我是彻底看懵了,心说这位大哥啥来头啊?以前也有省厅专员来过,但副局不是这态度啊?

    疯汉有点不习惯,也直说了,“大家别这样,把我都弄不好意思了。”

    副局和张队急忙陪笑。疯汉又走到会议桌最前面,跟我们介绍,说他叫姜绍炎,外号乌鸦,让我们叫他乌鸦就好。另外也是辽省派下来针对歌手死亡案调查的专员。

    我一听到乌鸦,有点敏感了,跟寅寅偷偷互相看了看。我猜乌鸦不是别人给他起的外号,弄不好是一个代号。什么人才有代号?我只知道特工、特务,或者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配。

    这让我觉得,姜绍炎背景更不简单。

    他也不多说自己的事了,又起身去一个角落里,把一个大布包拽了起来。这布包在刚才收拾会议室时,我和寅寅都看到了。我们都猜这是专员的,因为乍一看跟捡破烂的大口袋似的,别人不可能用它。

    姜绍炎把它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平板来,我不知道这玩意该叫手机还是该叫电脑,反正我没见过,他把小平板打开,又连到投影仪上,竟能直接放片子。

    他让我们看了一组资料,说这是省厅传给他的。

    我留意这上面是一份份表格,全是各个器官的数据,我估计冷不丁的,那些刑警肯定看不懂,我却能看个一知半解。

    这应该是女尸解剖的,心脏、大脑、肝脾等等的重量,切片分析,还有一些样品细胞的检验数据。

    有些地方底下被画上一条条红线,说明姜绍炎仔细看过了,而且他都懂。

    他也掌握一个尺度,知道说这些数据里面的猫腻,对我们这些人没啥用,他只是让我们大概浏览一下,又直接翻到结果那一页。

    他开口说,“这个尸体确实不简单,通过各种数据比对,目前有一个结论,她的新陈代谢比正常人要慢,甚至跟七八十岁老人差不多了,另外有几项体内激素的指标也严重失衡。”

    我们没人接话,他看了看大家,又选择我,问了句,“你是冷诗杰吧?乌州市法医,我刚才说的结论,你再给大家详细说说。”

    我发现他一定是在考我呢,不过我真不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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