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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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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嗖嗖几下上去后,他又手脚并用的抱着树杈,一点点的蹭到包裹旁边。

    他腰间有刀,拿出来后对着我俩喊,“注意了!”随后手起刀落,把三个包裹全割断了。

    它们垂直往下落,我跟铁驴都往后退了一些,不然被它们砸到,那就太倒霉了。

    它们最后落到地上时,力道真不小,都砸出一股股烟来。

    铁驴没动身,但跟我来了一句,“法医上!”

    现在气氛挺紧张,我却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说这头驴啊,说他什么好呢,这时候不叫我徒弟了,不然我保准反驳一句,师父技艺精湛,师父先上这类的话,把他噎住。

    我胸囊里有备用的一次性手套,我拿出戴在手上,对着最近那个包裹走去。

    我都做好准备了,心说一会的场面弄不好会很血腥。我蹲下来,慢慢把包裹解开。

    这里装的确实是一颗人头,只是他面冲前,我俯视着只能看到他的脑顶。我又压着性子,把它翻过来了。

    在看到人脸一刹那,我脑袋嗡了一下,还忍不住哇啊一声,蹲着往后退了退。

    铁驴没看到人头啥样。他一直观察我呢,看我这德行,忍不住说了,“冷诗杰!亏你还他娘的是法医,遇到啥事了?吓成这样!”

    我看看铁驴,摆手让他稍等,我又凑回去了,把人头提起来。

    我故意没让人头的脸冲向铁驴,等全拎出来后,我突然一扭人头,看铁驴看个明白。

    我也留意铁驴的举动。他还说我呢,现在他也没好到哪去,诧异的张大嘴巴,愣了一秒钟后,骂了句,“卧槽啊!”

    我让铁驴快过来。等他收了枪,蹲在我旁边后,我俩一起望着人头。

    这人头本身并不太吓人,只是长得跟铁驴一模一样。

    我先开口了,问铁驴,“你是双胞胎么?”

    铁驴呸我一口说,“我生下来就九斤,双胞胎可能么?那不得把我妈肚子撑爆了?”

    随后他也不忌讳,抢过人头,举着对视着问,“这他妈是什么材料做的?能这么逼真!”

    我没回答他。我把精力放在另外两个包裹上,走过去一一打开。

    果然,这俩包裹里放的分别是我和姜绍炎的“人头”,尤其姜绍炎的“人头”,脑门上还用头发挡住了。

    这期间姜绍炎也从树上爬下来了,我们仨挺有意思,各自捧着自己的人头观赏起来。

    我说不出那种感觉,反正看着这颗脑袋,还特意扒开眼皮瞧瞧,总觉得怪怪的,浑身上下也不自在。

    姜绍炎突然嘿嘿笑了,摇摇头跟我俩说,“没想到这次遇到硬茬子了,把咱们出警计划掌握的一清二楚,他也用这种方式告诉咱们,这次去霞光镇,保准要丢脑袋。”

    他这话很应景,尤其人头在手,我都突然有点惧意了。

    姜绍炎又给我们打气,说不管这个,雕虫小技而已。他站起身,用力把手里的人头抡了出去,远远撇开了。

    我跟铁驴也效仿着。之后我们仨原路返回,又一起使劲,把拦住的小树拽开,腾出一条车道来。

    姜绍炎当司机,我们继续前行,但谁都没说话,铁驴更是枪不离手。

    接下里的路上,没遇到啥岔子,等过了半个多钟头,远处突然出现一个村庄。

    姜绍炎咦了一声,把车停下,我们仨一起看着GPS。

    导航上面显示,前面还是路,根本没有村庄,可实际情况明显与之截然相反。

    铁驴先问,“这是什么情况?”他还特意拍了拍导航,那意思是不是设备坏了?

    我没法接话,因为自己也蒙圈了。姜绍炎倒是有个想法,跟我俩说,“这附近一定有秘密的发射电台,咱们的GPS被电离干扰了。”

    我急忙左右看看,可黑咕隆咚的,瞧不出个啥来。

    姜绍炎靠在椅子上,悠闲的点根烟吸着,也指着村庄说,“咱们别乱走了,去村里吧,啥事等天亮再说。”

    我比较担心,立刻建议道,“咱们这么做不妥吧?又是陷阱又是电离干扰的,敌人摆明下套了,很可能就是引导咱们去这村里的。”

    姜绍炎点点头,表示他也知道,但又说,“咱们还能怎么办?坐在车里或者原路返回也有可能有危险,既然如此,就不要顾及那么多,就算眼前是龙潭虎穴,我们也要去一探究竟。”

    我被姜绍炎这种气魄震慑住了,也觉得他说的挺对的,既来之则安之。

    姜绍炎又开了一段车,最后停在村口了,我们仨陆续下车,溜溜达达往里走。

    我观察几个住户,发现一个规律,它们都点着灯呢。我看了看表,这都凌晨三点多了,眼前这种现象,不科学!

    我心说莫不成这村儿的名字就叫夜猫子村嘛?

    我本想跟他俩念叨一句,但发现姜绍炎和铁驴都留意到这个现象了,也都看了看手机,我就没说啥。

    我们一直走到村子的心地带,姜绍炎摆手让我们停下来,还挠着脑袋说,“这么走下去不是办法,我看不出啥蹊跷来,得了,咱们找人问问,反正他们都没睡。”

    我们就近找了一户人家,铁驴站在门口,这就要敲门,但没等行动呢,院子里突然传来当当当的声响,好像有人在敲锣。

    我心说咋回事?难道谁家起火了?没等我反应过劲呢,周围有变化了。

    很多住户的院门都打开了,冲出一堆村民,都奔着我们仨来的。

    我们仨一下被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上了。

    我看这些村民还都拿着家伙事,有锄头、铁锹之类的,他们的表情更是告诉我,他们很生气。

    我怕他们打我们,就留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铁驴趁空举着手,喊了句,“乡亲们,你们怎么了?我们仨没偷鸡摸狗吧?为啥这么对我们?”

    他话音刚落,远处嗖的撇过来一个东西。

    铁驴反应很快,本来这东西奔他脸打来的,他及时伸手,提前把这东西抓住了。

    等他摊开手一看,是块石头。

    铁驴气笑了,捧着石头又问,“哪位兄弟这么不地道?这是想给我毁容吧?”

    这次他话音一落,远处又嗖的一下撇过来一个东西,依旧奔着他脑袋去的。

    这东西飞得快,外加天还黑,我根本看不清是啥,只知道它很大,跟个砖头似的。

    铁驴不想被它砸到,更怕一只手接不住,索性一蹲马步,嘿了一声,双手齐出。

    他是稳稳把这东西抓住了,但等一细看,傻眼了。

    这竟是一只破鞋,脏兮兮的,估计好几个月没洗了。铁驴这么一接,变相的弄脏手了。

    铁驴也有意思,急忙把这破鞋撇了,还使劲搓着双手,念叨说,“妈蛋的,千万别有脚气,不然坑死老子了。”

    我怕还有另的鞋撇过来,急忙扯嗓子喊,“大家冷静一下,有事好好说嘛!”

    我发现我比铁驴有“亲和力”,被这话一引,是没人撇鞋了,但这群人跟炸锅了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全说起来。

    他们用的土话,听起来有点费劲,我仔细听了好一会儿,只弄懂几个词。

    什么坏蛋、杀人凶手、打死你们这类的话。

    我心说这不扯淡呢么?我们仨咋成杀人凶手了?

    我又想说点啥,但话没出口,不知道谁嗷一嗓子,念叨一句。这些村民全愤怒了,争先对我们仨冲过来。







第三章 坏笑的尸体

    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 我们仨迅背靠背,这样把后方交给队友,能少很多顾忌。

    不过我的压力依旧很大。奔我冲过来的,少说有七八个人,有拿锄头捅我的,也有用铁锹震地喊着壮声势的,还有两个老爷们举着绳子,想把我绑住。

    我不可能任由他们“宰割”,也不想真动武,不然矛盾会越来越严重。

    我一边吆喝着,一边推挡,反正费劲巴力的,勉强维持住了。铁驴不行,他上来那劲儿真就是驴脾气。

    他跟村民争执一番后,急了,打了几掌出去。

    他是对准几个村民肩膀打的,其实也拿捏着分寸呢,但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的人就会耍赖。

    挨掌的村民全哎呦、哎呦的,有个还坐地上了,乱蹬腿,又哭又嚎的。我都怀疑这是不是老爷们了,或者说,他这招肯定跟哪个泼妇学的。

    而他这么一叫唤,真的火上浇油了,有些村民手上加劲儿了。

    我愁上了,知道这么下去,早晚会有流血事件。

    这时姜绍炎有举动了,他摸出枪,朝天砰砰打了两枪。枪声很有震慑力,一下子这些村民全不动了,都看着姜绍炎。

    姜绍炎脸一沉,显得有点狰狞,扯嗓子吼,“都他娘的退后,我们是特警,办案来的,叫你们村长或者负责人过来,我要问话。”

    有人带头,这些村民陆续往后退,虽然包围我们的圈子还在,却明显扩大了好几圈,最后有个地方还腾出一条路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年男子走了进来。

    我看他这身打扮,心里一紧。这年男子倒是挺镇定,对着姜绍炎说,“我是村长儿子,我爹刚死,你们有啥事跟我说就行。”

    姜绍炎皱着眉,不知道想啥呢,稍微过了一小会儿,他又扭头看着铁驴。

    铁驴明白啥意思,而且进村时,他就背着一个小包,他把小包拿下来,从里面拿出三本证件,对着年男子依次抛了过去。

    年男子很认真的看着,偶尔还抬起脑袋对比的看看我们。他比那些村民强多了,懂事理,最后他叫了我们一声警官,走过来把证件还给铁驴,又对村民喊着说,“乡亲们,这确实是警察,他们不该是杀人凶手,这里有误会。”

    我观察着,村民听完这番话,明显分成两派了,一小部分人对我们态度改观了,没啥敌意,大部分人却都抱怨起来,叽里咕噜说的很激动。

    我们仨都明白,现在的场面对我们很不利,姜绍炎跟年男子说,“兄弟,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年男子点点头,当先带路,我们仨也急忙跟着,从人堆里钻出去。但这几步路走的那叫一个忐忑,我看有几个村民总动弹脚,我是生怕他们撇鞋。

    年男子带我们去了他家,也就是村长家,途他也介绍下自己,说他叫赵俊峰。

    赵俊峰的家是个农家院,相比之下比其他住户的要好一些,等我们一同来到院里后,我看到屋子的门是开着,里面摆了个灵堂,还放着一口大棺材。

    他家没点灯,全是蜡烛,这么一衬托,让我觉得阴森森的,不过倒没怎么那么怕。

    我们都知道,赵俊峰的爹死了,但为啥死的还不清楚,姜绍炎跟赵俊峰一起先进的灵堂,对着灵位拜了拜,又针对这事问了赵俊峰。

    赵俊峰神色暗淡,回答说,“我爹两天前死的,也很突然,我觉得有蹊跷,就找了王半仙算一算……”

    没等他继续往下说呢,铁驴一摆手把他打断了,插话问,“王半仙是谁?”

    赵俊峰解释,“她是村里一等一的神婆。我读过几年书,知道书里说过,信神婆是迷信,但事实上,他真有本事,比如谁家丢牛了,请他算一算,就知道牛在哪了,谁家有人生病,请他开几副药,念咒画个符箓,也能手到病除,最神的是,他还能求雨呢,赶上干旱,我们村民集体请愿,他就会让老天给我们下雨。”

    我们仨听到这,表情各不一样,姜绍炎是沉思,铁驴是诧异,而我直想乐,心说什么王半仙?明显就是个骗子,谁家牛丢了,保准是他偷走的,找个地方藏起来,再把地址告诉给人家,至于能治病这一条,只能说明这王半仙懂点医术,而求雨,我特想问问赵俊峰,这村里是不是没电视啊?连天气预报都不知道?

    铁驴还想说点啥,但姜绍炎抢先了,让赵俊峰接着说他爹。

    赵俊峰理了理思路,继续讲起来,“王半仙请神问过了,说我爹是被三个人害死的,这仨人一个头型很乱,一个是胖子,还有一个看着憨兮兮的。至于他们为啥害我爹,半仙问不到,但神灵提示了,说这几天这三个人还会来村里,要害我,甚至是其他村民,让我们多加小心。”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王半仙绝不仅仅是个神棍这么简单了,还很可疑。另外让我蛋疼的是,他怎么这么形容我呢?姜绍炎和铁驴的特征,都被说的很明显,怎么到我这儿了,就一句憨兮兮的就完事了呢?什么是憨兮兮?往白了说,那就不是傻逼的意思么?

    我一下子对这个王半仙的印象差到极点。我跟铁驴也有默契,这时候又一起看着姜绍炎,想让他拿主意,接下来咋办。

    姜绍炎也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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