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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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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就明白了,店里一定被按了摄像头,这显示器就是监控的实时画面。

    我想知道铁驴怎么样了,就先对着显示器看去,但这一眼下去,我血压呼呼往上升。







第三十六章 驱虫大师

    在这十六个画面里,我看到了八个敌人的影子,另外也瞧到了铁驴。 

    铁驴躲进一个小屋子,蹲在最里面的角落,他右臂下垂着,整条胳膊被血沁红了,左手提着一把步枪,正警惕的往门口看着。

    我打心里先佩服的念叨一句,铁驴是好样的,那一发子弹一定击毙了一个敌人,他也因此用小换大的抢到了一把步枪。问题是他右手受伤了,现在用左手打枪的话,很影响他的枪技。

    我打心里衡量一凡,就铁驴这状态,还一对八的话,胜算很低。

    我拿起铁柜里的手枪,还招呼寅寅,想让她跟我一起支援铁驴去。而且没等寅寅回答呢,我就扭头要走。

    这里是个暗室,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我们要出去就还得从屋顶爬走,我又盯着寅寅,那意思正门在哪?

    寅寅显得不慌不忙,甚至淡定的还摸出烟点了一根。

    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寅寅吐了一口烟,反问我一句,“冷哥,你认为咱们俩这么出去支援的用处大么?”

    我老实的摇摇头,但也强调一句,“总不能让驴哥等死吧?”

    寅寅吸烟就是为了提提神,这时又把烟丢了,带我来到玻璃缸前。

    这玻璃缸是黑玻璃没错,不过有两层玻璃,寅寅对着外表一层玻璃推去,竟能把它推开。

    里面还有一层透明玻璃,我这下能完完全全看到玻璃缸里面的场景了。这里竟然爬满了各种带壳的虫子。

    有金甲虫、银甲虫,还有五色斑斓我不认识的虫子,但我知道,颜色越艳丽就代表它们的毒性越大。

    寅寅又指着屋顶让我看。

    我顺着看,这里有一根管子,从墙壁里凸出一块来,在一处管壁上还有一个大盖子。

    我心说她让我看这个干啥?这又跟救铁驴有什么联系么?

    寅寅又走到铁柜子前,铁柜子最底下有一个像电闸的拉杆,她把拉杆掰下去了。

    这一刻,一股嗡嗡声出现了,我能品出来,是从管子中发出来的。我完全懵了,盯着寅寅。

    寅寅告诉我,这管子跟中央空调连着,现在被启动了。

    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问一句,难道寅寅是想用冷气把这些敌人都冻抽了?

    但我知道事没这么简单,寅寅也不再卖关子,跟我说了她的计划,管壁上那个大盖子连着一根橡皮管,我们把它拿下来,吸到玻璃缸的缸口上,这样虫子就顺着管道飞的满店都是,想想看,在这些毒虫的围攻下,那些敌人还能活么?

    我听完第一直觉是,这招真毒啊,不过我喜欢。而且之后我又有了一个疑虑,要是铁驴被咬了怎么办?

    我稍微琢磨一下,把疑虑放下了。第一我身上有毒血,实在不行给驴哥喂上两口,第二寅寅能养这些虫子,保准有解毒药。

    我最终点点头,也主动往管子底下凑去。我又伸出双手,一起拽着大盖子。

    按寅寅说的,它后面还连着橡胶管。我是真没啥顾虑,使全了劲往下弄,但丢人的是,最后我两条腿都离地了,也没把大盖子拽下来。

    我还呼哧呼哧有点揣粗气了。寅寅本来等我呢,现在不得不走过去,指着一个地方跟我说,“哥啊,你看这里。”

    她又对这个地方按了一下,我听到咔的一声,大盖子很轻松的下来了。

    细算算,这是短时间内我第二次在寅寅面前变笨了,我又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

    我举着大盖子,又把它挪到玻璃缸上面。寅寅跟我配合着,把玻璃缸上面的封口打开一块。

    我发现非常巧,或者说这也一定是事先设计好的,这露口跟大盖子的轮廓完全吻合,我又把大盖子牢牢的封在上面。

    玻璃缸里的毒虫原本都休息了,在黑玻璃被推开后,它们被光线刺激,多多少少都醒了。

    这些虫子冷不丁被打扰,显得很暴躁,甚至有不少毒虫成群结队的在玻璃钢里乱飞。我和寅寅都以为这大盖子跟玻璃缸连通后,这些毒虫会迅速顺着通道往大管子里飞呢,但实际情况截然相反。

    只有零零散散十几个飞虫冲了出去,大部分的根本不买账。

    寅寅看的不耐烦起来,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我们也真没有太多时间了。寅寅对着玻璃缸使劲敲了敲。

    她这种办法只是让毒虫稍变得狂躁,却也没啥实质上的效果。寅寅越发来脾气,敲打的力度不断变大。

    我在一旁看的有些担心,心说她要是再狠一点的话,别把玻璃缸敲碎了,那我们可就惨了。这一窝毒虫岂不是在暗室里肆无忌惮的叮我俩了?

    我让寅寅住手,这时我也想到一个法子,虽然这法子不一定奏效,我却想试试。

    我咬破没完全愈合的手指,让血溢出来,但没让它落地,就在手指上聚着。我又对寅寅使眼色,让她快速把大盖子打开。

    寅寅手速没让我失望,而且我也很默契的在大盖子打开的瞬间,把这滴血弹到玻璃缸里了。

    等大盖子再次扣上了,整个玻璃缸里炸锅了,那些毒虫都跟见了鬼一样,四下乱窜。

    先是有一小波毒虫对着橡胶管冲去,被它们一带动,大部队也开始行动了。我和寅寅都贴着缸壁观察着。

    我相信自己没看过,最后一只毒虫飞离玻璃缸时,不仅翅膀在用力扇着,连腿都顺带使劲刨着,这让我觉得它是不是打心里都狠它爹妈少给它生了一对翅膀了。

    这么一来,我们的胜局已定,只等着毒虫被气流一带,顺着各个出风口飞出去发威了。

    寅寅很高兴,看着我的同时还甜甜一笑。说实话,我差点被她的笑弄晕了。

    我俩又凑到屏幕前,在接下来的一支烟时间里,很多小屏幕上出现了跟电影一样的生死大战。

    敌人用尽各种丢人的姿势跟毒虫搏斗着,有一个长得很壮的爷们更逗比,用步枪乱射着,最后还把自己脚背打到了。

    铁驴也遇到毒虫了,不过这家伙很聪明,他躲得那个屋子里也放着一堆堆女款衣服,他也不嫌丢人,直接钻到女式衣服里面了。但这个举动也让他完完全全避开毒虫了。

    我和寅寅从屏幕上找不到任何能站起来的敌人了,寅寅掐着时间,对我说,“毒虫离开玻璃缸后活不了多久,现在也快死了。”

    我听着心里一沉,寅寅不再说啥,又对我打手势,那意思咱们可以出去了。

    别看隔了这么短短一会儿,我跟寅寅的心态却有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我俩没那么紧张了。

    这暗室有个暗门,寅寅动了一个开关,暗门就出现了,不过把它叫门也有些勉强,其实比狗洞高不了多少。

    我跟寅寅走了一小会儿,最后又打开一个暗门,来到一个衣柜中。

    这衣柜肯定是某个房间的摆设,而且衣柜门上也有一排很密的小透气孔。寅寅当先对着透气孔看了看。

    我也想看,但也得让着她,我就不得不半弓个身子,把脑袋凑到下面的透气孔前。

    我看到这屋子里躺着一个敌人,他还没死透呢,躺在地上直哼哼。

    我和寅寅也不知道他伤成啥样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俩没冒然冲出去。

    寅寅翻着衣兜,我发现自打来这个小镇做生意后,寅寅又学到不少邪门本事,比如这一次,她又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小吹筒来。

    她把吹筒贴在透气孔前,对着敌人狠狠来了一小飞镖。

    我听到嗖的一声,敌人配合的又惨哼一声,他还有往腿上挠的举动,不过没那力气了。

    我眼睁睁看着敌人渐渐不行了,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寅寅对我轻声念叨一句,“可以了。”我也赞同她这话,这屋子确实没其他敌人了,不然看着同伴受伤倒地,他怎么不来支援呢?

    我和寅寅一起把衣柜门推开,先后跳了出来。

    但我俩高兴太早了,突然间,危险出现了!

    说:

    再来一章,然后吃早饭睡觉,晚上起来接着写







第三十七章 西苗

    在我和寅寅出去的瞬间,从我俩左右两边分别出现两张大网。 ()这网绝对是被机械射出来的,速度很快。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俩就中招了。我不知道寅寅啥感觉,反正我心里哆嗦了一下子。

    我浑身都被网包裹着,这么一弄行动也极其不方便。我玩命的挣扎,想弄出一个头绪,却根本理不出来。

    我们左右两边还埋伏着敌人,他们趁机一用力,我和寅寅都被网扯着倒在地了。

    敌人继续扯网,我们贴着地表,一点点向他们靠去。我偷空瞧了一眼,拽我和寅寅的是两个人,他们穿的服饰古怪,甚至还留一个长辫子。

    我第一反应是,这不是汉族的,更像是苗族人。

    我不得不佩服,毒枭的本事真挺大的,连这种少数民族的雇佣兵都能请来。

    我当然不能就此束手就擒。我又继续撕扯起来。但不管怎么说,我处在劣势地位,对付我的苗族汉子又大步走到我身前,还附身下去。

    我腰间带着手枪呢,当然了,刚才故意没用,一方面用子弹对付大网没啥大用,另一方面这也是我出奇制胜的一个手段。

    我看苗族汉子这么接近了,觉得机会到了,也迅速的把枪拿出来。

    我打着下死手的主意,想一枪把他脑袋打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苗族汉子突然把手做成梭子状,对着网上的洞伸了进去。

    之后他又把手恢复原状,对手枪抓了过去。我不想失枪,急忙双手用力。

    很郁闷,他力气大的出奇,没争执几下呢,他就把手枪抢走了。我有些绝望了,这时远处还有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真墨迹!”

    这话是对苗族汉子说的,他听完显得很急躁,看得出来,他原本的意思是把枪拿到网外边去,但现在他改变策略了。

    他把枪撇开,又把手完全张开,跟个八爪鱼一样扣到我脸上了。

    我闻到他掌心里有很浓的怪味,甚至让我有种窒息感。我猜这上面有药,也急忙试着屏住呼吸,问题是,我不想闻,怪味却自行往我鼻子里钻。

    我彻底受不了了,俩眼一闭,不省人事。

    我昏迷多长时间并不清楚,再次睁眼时,是被热醒的。

    我冷不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里了,浑身呼呼冒汗,等睁开眼睛一看,还一下吓激灵一下。

    我在一个很暗的屋子里,而且铁驴和寅寅也被擒住了,还在昏迷着,我们仨并排被绑在三个木桩子上。

    这木桩子不高,我们双手绑在横梁上,整个身子微微弯曲着,尤其操蛋的是,我想站起来,地方不够,要是想完全跪下去,膝盖碰不到地面。

    我知道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自己身子热也一定跟此有关,是一种身体过度酸累的表现。

    再说眼前,离我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悠闲的举着一个酒杯,吸着烟,在他两旁,站着两个苗族汉子,也就是这俩人把我和寅寅弄晕的。

    而在他后面,乃至整个封闭的屋子里,都飘着一个个绿色光点,它们跟幽灵一样四下乱窜。

    我也认识坐着的这个人,是老毒。

    我突然有点犯懵,看着老毒念叨一句,“这是怎么了?”

    老毒哼笑一声,把酒杯随意的一撇,又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盯着我摇头说,“冷诗杰,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我没接话,而且经过这么一小段时间的缓歇,我猜出点啥来。

    老毒竟然是敌人,他身为姜绍炎的叔叔,帮过我们,在姜绍炎“葬礼”上吹过笛子,竟然最终是我们的敌人!!

    另外我又联系着,这次莽人部落之行,也有种种迹象表明,他帮过我们。

    我实在想不明白,看这气氛也不像开玩笑。

    我表情的变化都被老毒尽收眼底,他又嘘嘘起来。他这种嘘法,又让我跟过电一样。

    我想起了长白山与且末之行的经历,那神奇的嘘嘘声,几次让我们化险为夷。我也敢肯定,这嘘嘘声就是老毒发出来的。

    这样隔了一会儿,老毒叹了一口气,念叨说,“陈诗雨的事彻底结束了,冷彪的黑色任务也因为乌鸦的死告一段落了,但你们为何还要乱搅合,跑到莽人这里弄奇药奇术……”

    随后他笑了起来,从笑声中,我听不到任何的感**彩,而且离奇的是,他笑声还慢慢变了,最后有种沙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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