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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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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绍炎哼了一声,用另只手对准王亚琪的嘴巴狠狠扇了一下,这有点掌嘴的意思了。

    姜绍炎把脸凑过去,用眼睛盯着王亚琪。

    我一直用手电照亮,这时很清楚的看到,姜绍炎的目光变了,本来挺随和,现在却从里往外散发出一种兽光,这让我觉得,姜绍炎像一只草原狼,能让人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王亚琪也不敢胡咧咧了。姜绍炎盯着王亚琪,一句一句的强调,“小崽子,反了你呢?我知道你叔叔是省厅一个科长,但这又怎么了?他看到我还得客客气气,你这鸟毛都没长全的东西,敢这么嚣张?”

    王亚琪来回翻着小眼珠,不知道想啥呢。我就是无意间四下一看,发现有个同事把手机拿出了,偷偷拨号呢。

    我估计他没干好事,急忙吆喝一声,李法医更直接,凑过去把电话抢了过来。

    李法医看着电话,对姜绍炎说,“给副局打的,已经通了。”

    姜绍炎突然嘿嘿笑了,看了看那同事。那同事吓得不敢迎接他的目光。

    姜绍炎松开王亚琪,走过去,把电话接过来,对着话筒来了一句,“我是姜绍炎!”

    他就说了这么一句,接下来副局说些什么,我不清楚,但马上姜绍炎又把电话丢给王亚琪。

    王亚琪已经从桌子上坐起来了,他接电话后,就一直在那明白、明白的念叨,最后挂电话了,他看着姜绍炎直赔笑,又招呼手下往外走。

    我本来还担心副局有说啥呢,现在一看,形势全往姜绍炎这边一面倒。姜绍炎又背着手,恢复成休闲的样子,但对王亚琪他们喝了一声,“站住,这是要去哪呀?”

    王亚琪身体一顿,慢慢转过头,挤着笑说,“副局说这案子您来接手,我们都下班了!”

    “扯淡!”姜绍炎损了王亚琪一句,又指着小会议室的方向,“你们现在是我手下,都坐在会议室里等着去,一会开会讨论案情!”

    王亚琪他们表情很丰富,不过全表达的是愁眉苦脸的意思。

    姜绍炎还对我和李法医下命令,“小冷,带他们去会议室。老李,局里停电,去搞一搞!”

    我跟李法医很痛快的应下来。我还立刻带路。

    王亚琪他们走的很慢,很不情愿,但我不管这个,先去了小会议室,把我的被褥全收拾一下,给他们腾地方。

    等他们进来后,还坐成一排。现在姜绍炎不在场,王亚琪自言自语般的念叨一句,“小子,行啊!”

    我知道他跟我说的,我也没理他。

    这会议室黑咕隆咚的,他们这些人有一把电筒,我觉得不够用,也把我的电筒留了下来。我又抱着被褥往外走。

    赶巧的是,突然间来电了。整个会议室的灯全亮了。会议室靠门的墙旁边有一面镜子,这么一亮灯,我透过镜子看到,王亚琪有小动作。

    他盯着我,用手比划一个打枪的手势,而且他目光很冷。

    我绝不是胆小,只是他的动作真让我心惊了一下。或许是潜意识里有个想法吧,我总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一样。

    王亚琪也知道灯亮了,这小动作很快收了,我回头看一眼时,他根本就是闷头坐着了。

    我又出了小会议室,没走多远,李法医赶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套小设备,我认识,这是屏蔽器。只要通了电,周围有手机啥的,全接收不到信号。

    李法医对我很客气,说他现在去会议室待着,让我快点找姜绍炎,有任务给我!

    我应了一声跟他擦肩而过,不过心里想起一个事。刚才局里停电,难道都是李法医的手笔?那他够强的,竟懂电工的手艺,能在配电箱上做手脚,让王亚琪他们刚才摆弄老半天也没弄明白。

    我为了尽快见到姜绍炎,索性抱着被褥,直接来到审讯室了。

    姜绍炎和寅寅都在里面,不过不是对寅寅的审讯了,姜绍炎翘个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正翻看王亚琪拿来的那份资料呢。

    我没敢打扰,也找个椅子,捧着被褥坐下来。

    过了好一会,姜绍炎哈哈笑了,拍着资料夹说,“荒唐,这叫什么口供?纯属乱扣屎盆子呢,另外这个叫霍梦的是谁?怎么总在资料里出现呢?”

    寅寅拿出手机,她之前调查霍梦时,也让线人偷拍过照片。她翻到一张,把手机递过来,给姜绍炎看。

    姜绍炎看着照片,本来是皱着眉,明显不认识的态度,但没一会呢,他哦了一声,又点了根烟,吧嗒吧嗒抽上了,嘿嘿怪笑着念叨一句,“原来是她!”







第三十五章 乌鸦计划

    我被姜绍炎弄迷糊了,心说他到底认不认识霍梦啊?我忍不住问了句。 

    姜绍炎把手机还给寅寅,拿出一副头疼的样子,靠在椅子上回答,“霍梦?是假名字!你们应该叫她陈诗雨才对。这个‘妖精’也是我的老对手了。”

    老对手这三字刺激到我了,我觉得,能当姜绍炎的对手,说明陈诗雨有两把刷子,我跟寅寅这两天栽在她手里,不冤枉!另外话说回来,既然姜绍炎有这种表示了,我想陈诗雨就算不是杀死张队的凶手,也该是主谋之一。

    我跟姜绍炎提议,赶早不赶晚,我们这就找人,把陈诗雨绑回来再说吧。

    姜绍炎反应很激烈,喊了句不要,还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看着我,又看看寅寅,敲桌子强调,“陈诗雨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你们一定别打她主意。”

    我跟寅寅都显得很迷茫。我觉得姜绍炎话里有话,却一直不明白他到底啥意思。

    姜绍炎岔开话题了,又问我,“小冷,听说你家被盗了?”

    这问的太狠了,把我闷住了,一时间我觉得脑袋好沉,没啥劲头的低个头看着怀里的被褥。

    寅寅不知道这事,还关心的问了一句,“冷哥你家怎么了?”

    我没回话,也没抬头。姜绍炎忍不住笑了,说我咋这德行了?跟做了坏事的小学生一样。

    他过来碰碰我,那意思让我别这么低迷,接着说,“老李这两天一直抽空研究张队的尸体,试图能发现与第一案发现场有关的线索,但很可惜,一无所获。”

    他又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时间,叹口气说,“现在凌晨两点多了,离张队死后马上48小时了,这不是一个吉利的数字,要是再不能发现第一案发现场,我们很被动。”

    我明白姜绍炎的意思,因为这个案发现场很可能在户外,隔了两天,很多线索都会被破坏掉。但我也有个疑问,凶手很明显是个武把子,这其实也是重要方向,我们揪着这条线不松口,未必没有收获。

    我隐隐感觉到一件事,姜绍炎不是糊涂人,他比谁都精,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但他这么在意第一案发现场,绝对有我不知道的说法。

    姜绍炎又给我跟寅寅分工了,他的意思,想跟寅寅一起去趟我家,看看被盗现场啥样,另外让我别跟去了,赶紧回法医门诊,研究下张队的案子。张队尸体是没啥疑点了,但还有他的衣物,看我能不能从这方面下手,短期内有所突破。

    我其实挺想跟姜绍炎一起去农家院,却也明白找线索更加重要。我不多待了,这就离开。

    姜绍炎在我出门的一刹那,喂了一声,把我叫住了。他想了想说,“把小凡叫来配合你,那小子人不错!”

    能被姜绍炎这个省级专员看好,我挺为小凡高兴的,在回去的路上,我就给小凡打了电话了。

    小凡肯定在睡觉,接电话时迷迷糊糊。

    我没提姜绍炎,只跟他说,我想研究下张队的衣物,问他来不来?

    他真挺够意思,说半小时内必到。这又把我小小感动一下,觉得这哥们,没白交!

    我趁这段时间准备一下,因为张队的衣物都锁在警局档案室里,我也有钥匙,就特意过去一趟,把它取了回来,又在法医门诊里腾出个地方,为一会研究衣物用。

    小凡没用半个小时就到了。我俩急忙换了衣服,连口罩都戴上了,一起聚在张队衣物下。

    小凡有个想法,说这些衣物虽然是死后换上去的,但咱们可以用鲁米诺试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可疑的血迹来。

    我觉得这想法不错,问题是,就算我们找到可疑血迹也没啥大用处,我们现在要找的,是能提供案发现场的线索,血迹只能确定凶手的DNA。

    我俩都琢磨好半天。我望着这些衣服直头疼,最后也突然想起一个事来,是我以前当法医助理时,看我师父找疑点用过的一个手段,说白了,就是用胶布粘衣物。把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全粘下来,再看能有啥线索没?

    我把想法说给小凡听。小凡点头赞同。法医门诊里的胶布不少,我跟小凡分工了,我负责粘衣服,小凡负责对粘下来的东西做初步排除。

    这听起来没啥,做起来就费劲了。我俩整整折腾两个多小时,把张队遗物全都检查个遍。

    小凡最后收集了一沓子的胶布,说这上面的东西,都可以进一步检查。

    我们法医门诊就一个显微镜,我俩轮番上阵,把这些胶布全放在镜下细看。这很考验眼力,因为胶布放大了,它上面胶之类的东西就很明显了,另外我们粘下来的东西也五花八门,有灰尘、毛线,甚至烟灰等等的,这都是很强的干扰物。

    我俩只能撑半个小时,再久了,眼睛就花了。

    这样一直到了早晨七点钟,又轮到小凡上阵了,我肚子有点饿,问他吃啥,我出去买。

    小凡点了面包和牛奶,我一合计,买双份吧,我俩对付一口。我就这么走出去了,找个超市,把东西买来。

    但等进警局大门时,我发现门卫拦着一个人。这人骑个摩托,还拎着一袋子盒饭,又是面又是卤子的。

    我知道,警局旁边有个徐家面馆,24小时营业,我还纳闷呢,谁叫的快餐?还一下订这么多?

    我本来没想多事,打旁边走过去了,等走挺老远了,听到门卫争执呢,说这快餐不能送进去,谁订的,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取。

    摩托司机也争辩,说这是王队长订的,电话现在接不通,怎么让他过来拿?

    门卫挺热心,知道摩托司机说的是王亚琪,他试着打了个电话,也接不通。

    我猜王亚琪他们还在小会议室呢,李法医把那里弄屏蔽了,当然电话不通。另外不得不说,王亚琪真多事,姜绍炎的意图很明显了,是变着法关他们禁闭,他们怎么还不老实?想吃想喝的,还跟李法医“求情”,临时打电话订了餐。

    我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尤其能让王亚琪饿一顿,我心里很爽,但我觉得李法医很辛苦,一直“监视”这哥五个。送来的盒饭,一定有他的份,再怎么也不能让他饿到。

    我又转身回去了,跟摩托司机说,“把盒饭给我吧,我跟他们带过去。”当然了,我也挺冤大头的,给王亚琪这畜生垫了饭钱。

    我先直奔小会议室,但我没进去,只是敲了敲门。

    李法医出来的,看着我拎的盒饭,他笑着摇摇头,说我对那五个畜生太好了。

    我听得一愣,觉得有点不对劲,也问李法医,“不是王亚琪订的么?”

    李法医的表情告诉我,他不知道这事,不过他反应很快,突然说了句不好。

    我意识到这里有事,虽然不明白啥事,但那摩托司机肯定有问题,我立刻丢下盒饭想追回去。

    李法医把我拦住了。我愣愣看着他。他又笑着说没事了,让我回去接着弄我任务吧。

    我稀里糊涂,也感觉出来了,李法医笑的很牵强,我真帮不上啥忙,想了想只好又回到法医门诊。

    这时候的小凡也挺怪,我看他靠在椅子上,望着天,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走过去碰了碰他,问咋了?

    小凡让我先看显微镜。我就凑过去看一眼。镜头里的东西很怪,有脉络,像是叶子的一小部分,再用肉眼观察,它真小,拿针尖麦芒来形容都不过分。

    小凡跟我解释,说这玩意可能是线索,跟案发现场有关,极有可能是凶手给张队换衣服时,不小心吸附上去的。

    我点头赞同,但光看脉络,我俩也瞧不出个啥来,甚至要我说,哪个植物的叶子都有脉络,看起来都那个样。

    不过这是我俩一晚上奋斗的唯一收获了,不能就此放弃。

    我顺带想起一个人来,是我大学认识的一哥们,我的大学哥们几乎分布天南海北,干啥的都有,而这小子是个植物学家,在北京一个研究所上班。

    我想请他帮帮忙,要是他能看出这是啥树的叶子,我们或许真能从这上面挖出点说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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