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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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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明显含沙射影给冷手听呢。冷手脸色气的微微发红。

    要在一般情况下,冷手都这反应了,毒枭见好就收吧。但他没有,他特意提高音调说,“两位兄弟,凭你们的本事,不在监区里立棍儿太可惜了。再说这B监区,冷手这种货色还能当大佬,不值当,真不值当!两位要是想把他的位置抢下来,我举双手赞同。”说到这儿他还真举起手来,又说,“冷手底下是有些小弟,但我这儿也能出人,两位不要怕,只要你们想挣位置,我绝对带人支援,以后这B监区就咱俩两家做大,想想看,这真是美事一桩啊。”

    毒枭把手伸过来,想拍拍铁驴的胸脯算是鼓舞了,但铁驴脸色冷冰冰的,他不敢贸然这么做,顿了一下后又对我胸脯拍了拍。

    冷手有些忍不住了,他念叨一句,“你个损毒贩子。”又往毒枭面前走。

    冷手这么一带头,他底下小弟情绪变得暴躁起来,跟毒枭手下推推碰碰,有肢体上的交涉了。

    我、铁驴和毒枭都看到这一幕了。我还往远处哨岗上看了看,猜测这些狙击警察已经做好准备了,一旦这里情况恶化,他们随时会开枪。

    但毒枭还是嬉皮笑脸的,看着冷手故作诧异的问,“呀哈?看你这样,想打我是不?来、来,让你打,打这里,快点的!”

    毒枭故意把脑袋低下来,还对着脑瓜顶拍了拍。

    冷手恶狠的盯着毒枭脑袋,握了握拳头。铁驴提了句醒,说对着我们十点钟方向,那里的步枪已经拉开保险了。

    我觉得现在形势有点“逗”。能看出来,冷手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我真怕他一时犯傻,那样我们这些人,就算没打架,也很可能被殃及到。

    但好在这时候远处吹起了笛声,我们放风时间结束了,狱警催着大家各回各的车间干活去。

    冷手强行压着怒火,带着手下先走了。毒枭目送冷手离去,又抠了抠嘴。

    其实他这动作看着挺恶心的,尤其一抠之下,还弄出一小块饭粒子来。我能品出来,毒枭这么做不是特意恶心我们的,而是一种对冷手的鄙视。

    毒枭还做个鬼脸,骂了句,“瞧他那**样儿,像什么个东西!”之后笑着对我俩告别,也带手下离开了。

    我和铁驴互相看了看,虽然我俩都没说啥,但给我感觉,毒枭这个大佬,跟冷手相比,更善于耍阴谋诡计。他刚才说的这一大通,面上是捧我俩,其实话语之间充满挑拨离间的味道。

    我俩也不能总在这站着,尤其这么一耽误,犯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俩再赖在这儿,狱警保准找我俩麻烦。

    我和铁驴一起动身,出了这片“沙场”后,我独自回到洗衣房里。

    接下来的一下午,老跛子没露面,我猜测他去监区倒马桶了,这活儿太脏太累,我肯定不陪着他。

    我就自行在洗衣房干起来了。我本来还担心大脑袋又带人来找麻烦呢,但这种情况没发生,我趁空去门口转了转,发现洗衣房外不远处总站着一个狱警。

    也不知道他站在这儿是监视我还是有别的原因,但这都跟我没太大关系。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七点钟,外面响起铃声了,表示我们这些犯人可以下班了。

    在监狱里干活,我们都是被迫的,所以压根没有主动加班的说法,铃声一响,犯人们都争先往监区里走,而且别看洗衣房离监区这么近,在我出去时,竟还需要排队才能进大门。

    我也不知道铁驴从哪个车间出来,也就没等他,等进了监区后,我又往二层走。

    我纯粹又洗又叠的摆弄一天衣服,按说这活听着不怎么累人才对,但实际上我浑身骨头架子都疼,像随时要散架子一样。

    我很纳闷,心说难不成是前一阵在海客市堕落了?身子养懒了?不然在海王号上当搓煤工那会儿,我是多么的精力旺盛?

    我也知道,人在监狱岔子多,我一合计,既然今天身子不适,一会回去就早早睡下缓缓吧。

    我又加快脚步进了牢房,但前脚刚迈进门口,我就愣着站住了。

    我和铁驴的牢房里竟还有两个人,原本空着的两个床铺上也都放好被褥了,他俩正整理呢。我进来时,他们也扭头看我,不过没打招呼。

    我回过神后还退了几步,又看看门牌,心说没错,是215房间啊。

    我纯属一个顿悟,想到一个可能,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一定是冷手,他中午来脾气了,晚上索性找两个手下来到我们的牢房里住,这样一旦晚间熄灯了,他俩保准对我和铁驴下手。

    而且不得不说的是,这两个手下都膀大腰圆的,一看就不好对付。

    我觉得为今之计,自己也别说啥了,赶紧找狱警过来处理一下。

    我又向监区大门那里赶去,但自己这么一走,无疑是逆流了,跟很多回“家”的犯人顶上了。

    他们被我又是借光又是让路的一闹,很多都不满的骂了几句。我没理会。

    当我还在逆流奋斗时,铁驴回来了,我俩还撞到一块去了。他很好奇,把我拽住后,带我往一个犄角旮旯靠去,又问我,“什么情况?”

    我把牢房里的事念叨一遍,也建议铁驴跟我一起去找狱警,毕竟两个人一起反映这事,效果能更好一些。

    铁驴一直默默听着,但等我要拉他一起走的时候,他摇摇头把我建议否了。

    也怪我把这事想的简单了,铁驴说了他的看法,这两个打手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在我们牢房里铺被褥,只能说明他俩是合理合法的入住的。

    我明白铁驴的意思,说白了,冷手跟狱警打过招呼,让这俩打手转房间了。

    我突然觉得有盆冷水从脑顶上泼了下来,心说监狱里真是太黑暗了。今天是这俩打手,明儿又换别人,如果真这么轮流上阵收拾我俩的话,就算有铁驴护着我,我俩也双拳难敌四手吧?

    我想到断指狱警了,又跟铁驴商量,要不我俩找他问问,看能不能把今天这梁子平了?

    铁驴合计一番,说还没到这个时候。

    光凭这事就能看出来,他对断指狱警还持有保守的态度。

    我没别的法子了,铁驴拽着我,又强行把我带回去了。

    我俩来到215以后,这两个打手还是不跟我们说话。我们四人分两伙儿坐在不同的下铺上,不久后,牢房门也被启动了。

    我眼巴巴看着房门被关,在听到咣当声的一刹那,我心里特别沉重。

    随后老跛子推着餐车出现了,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今晚上照旧,还是两个馒头一碟菜。但等老跛子来到我们牢房前,我和铁驴刚想起身时,那俩打手先有动作了……

    说:

    晚到的更新,下午眼睛疼来了

    写的有点慢







第二十章 夜斗

    打手的速度比我和铁驴快,他俩都奔着牢门口去的。 

    老跛子本已经递进来两个餐盘了,正常来说,他俩拿着这俩餐盘走就是了,但没有,他俩蹲下身之后,对着餐盘里的馒头抓了过去。

    有个打手嘴里还念叨着,“跛逼,今晚馒头软不软啊?”

    老跛子连连说馒头不错,趁空又递进来两个餐盘。我和铁驴晚到一步,但等我们走过去时,发现这四个餐盘的馒头都被打手捏过了。

    他俩手脏,都在馒头上留下黑兮兮的爪印。

    他俩倒是挺客气,让我和铁驴先挑,问题是我俩选哪一盘都脏了。我冷不丁没动弹,盯着餐盘里放的那碟小菜。

    我有股子冲动,想对四碟菜里都吐上口水,这样就跟打手摸馒头的事扯平了。

    也不知道铁驴看没看出我心里的小九九,他紧挨着我站着,这时用胳膊肘偷偷撞了我一下。

    我猜他是想告诉我,别闹事,还不是时候。

    我一想也明白,这俩打手现在的态度特别好,我和铁驴先闹事的话,显得理亏。

    我绝对是看在铁驴的面上,硬生生压下这股子火气。铁驴带头,我俩选了两个餐盘端回去了。

    我俩都坐在下铺上吃。铁驴是没啥,也不在乎那黑爪印,上嘴就咬馒头。

    我盯着脏地方实在是膈应,但好在馒头能撕皮,我把外层的皮撕掉了,虽然这么一来,馒头小了一圈,却也能凑合。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太平,特意只吃一个馒头,把另一个让给铁驴了。

    那俩打手吃饭时倒挺“安静”,没闹事,而且这期间整个监区也挺太平的。

    这样吃完饭,老跛子把餐盘又都收了回去。我们各自在牢里闲呆着。我看铁驴闷不吭声的爬到上铺去了。

    这里的上下铺都不太宽,我想跟铁驴聊天,问题是我爬上去后,没那地方,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在下铺躺着了。

    刚开始我还有些精神头,但估摸过了一个多小时吧,我困意上来了,这也怪白天干活太多了。

    我对自己说,冷诗杰,今天条件特殊,千万不要睡觉,哪怕想睡,也只是眯眯眼睛就得了。而且铁驴在上铺也只是躺着,并没睡。

    但我真不争气,最后闭上眼睛了,却哪是什么眯眯眼睛?直接睡过去了。

    我做了几个怪梦,等再次猛地睁开眼睛时,除了铁驴的鼾声外,牢房里外再无杂音,那俩打手坐在对面下铺上,很默契的一同瞅我。

    我坐了起来,也看着他俩。这一刻,我心里冒出一个问号来,心说难不成自己想岔了,他俩根本不是冷手的人?不然趁着我和铁驴睡着了,他俩怎么不下手呢?

    我又主动对他俩善意的笑了笑。但这俩打手不仅没还之一笑,反倒把脸沉了下来。

    其中一个打手冷冷的说,“我们哥俩是堂堂正正的爷们,不下黑手,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开始算算账吧。”

    他俩还都站起身,往我这边走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另外特别鄙视他俩,心说亏他还强调自己多爷们呢?有本事一对一单挑啊,咋还一起上了呢?

    我喊了句铁驴,又往床铺里面躲。我想的是,自己这体格子,跟俩打手绝不是一个级别的。一会真要开打,我躲在床铺里面往外踢腿,这样能占点优势。

    这俩打手也看出我这点心思了。他俩先看了看上铺,铁驴的鼾声还在,其中一个打手还讽刺的笑了笑,大有觉得铁驴是饭桶的意思。之后他俩稍微弓着身子,全奔着下铺的我凑过来。

    我心说驴哥这是咋了?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咋昏迷不醒呢?

    我又喊了句,还主动踢起连环腿,想把敌人逼退。

    先说我喊得这一嗓子,赶得很巧,这嗓子刚出去,铁驴突然来了一记猛鼾,把我喊声抵过去了。再说我这连环腿,虽然也踢在这两个打手的腿上了,但他俩压根不在乎,还有一个打手伸手把我裤腿拽住了,又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拉。

    我就觉得腿上传来好大一股力道,心里连说糟了,又用双手死死抓住床栏杆,想这么反抗。

    要是今晚就我自己跟这俩打手打斗,绝对的完败,被胖揍一顿也是早晚的事。但如此时刻,铁驴发威了。

    他压根就是在装睡,而且他跟这俩打手不一样,什么讲究不讲究的?地地道道来了一把偷袭。

    他猛地坐起身子,踹出双脚来。每一脚都踢在一个打手的肩膀上。

    铁驴用的力道很大,我就觉得整个床都往后悠了一下子。但那俩打手都只往后退了半步,也没要摔到的意思。

    我看傻眼了,因为这俩人的实力,远在我估计之上。

    铁驴不耽误,又一个翻身从上铺跳了下来,他凌空还来个双掌齐出。

    这种打掌的法子威力很大,但这俩打手一看就是经验老道,更是练家子的主儿。他俩同时半蹲马步,一起轻喝一声,把铁驴的铁掌硬生生接住了。

    砰砰两声响,铁驴和两个打手都往后退。

    两个打手背后没有挡着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俩退的比较痛快,而铁驴呢,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本想往床外爬,被铁驴这么一坐,我就觉得有堵肉山贴在我脸前一样。

    我一下子又被推到床里面去了。铁驴不敢耽误,立刻又站了起来。我慢半拍,等起来时显得有些狼狈,头型也乱了。

    但现在谁在乎这个?我随便摸了摸头,就算捋顺头型了。

    铁驴望着这俩人,一脸严肃的跟我念叨一句,“今晚不好整,这俩是硬茬子。”

    而这俩打手同样严肃的望着铁驴,或许在他们心里,也觉得铁驴是个难缠的主儿。

    我稍微有点内疚,心说自己就是功夫不好,不然帮铁驴打打下手,形势绝不会像现在这么严峻。

    铁驴和两个打手都没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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