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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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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大家念叨一句,可食人魔芋真不给面子,我刚说完,我们周围就有动静了。

    先是左右两边,分别冲出三个魔芋花,它们分别奔向邪君和老猫。我发现它们度太快了,甚至超过人类反应的极限了。

    我们还没做出抵抗或者防御呢,邪君握钩子的手、老猫握双刀的手,都被魔芋花裹住了。

    邪君和老猫拿出一副玩命的架势,扭着身子甩着手臂,试图把手挣脱出来,但魔芋花很有韧性,也很会卸力。他俩往哪边出力,魔芋花就顺着往哪边动。

    我只负责打手电,出不上力,但铁驴和小矮子都拿着家伙事呢,他们都想帮忙。

    铁驴一转身,将摧毁者的枪口对准老猫手上的两个魔芋,他把握尺度,果断扣动了扳机。

    两个魔芋被同一发子弹穿过,也都有点萎靡了,松开老猫的手,嗖嗖的往回退。

    铁驴又一转身,要对邪君那边打枪,不过咬邪君的魔芋很聪明,或者说它一直有个秘密武器,到现在才露了出来。

    它突然张大花朵,把方向一转,对着铁驴。

    简直难以相信,一大股粘液从它“嘴”里射了出来。铁驴避无可避,完全招了。

    我闻到好浓的一股腥味,铁驴全身都黏糊糊的了,甚至就说下巴和脖颈间,还都挂着好几条糊。

    铁驴绝对被气到了,这也是他被食人魔芋第二次侮辱到了。铁驴连续开了两枪,全都打在魔芋花骨朵上。

    魔芋彻底没脾气,甚至连缩回去的机会都没有,退了几米后就倒地而亡。

    铁驴一手端枪,一手使劲抹着脸。我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但铁驴五官都被糊着,也没法走。

    我们一边保持队形,一边尽可量的帮把手,给铁驴清洁一下。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铁驴眼角挂着泪呢,也不知道他这么坚强的爷们,咋还哭了。

    我想安慰他几句,又一琢磨,也真不知道咋安慰的好。

    而在这时,就当我们以为危险暂告一段落了,这些魔芋又开始了第二轮疯狂的进攻。

    我们头顶的洞穴上,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魔芋,先是铁驴的脑袋被花骨朵罩住了。

    我没料到会这样,吓得一哆嗦退后半步,之后呢,邪君、老猫和两个小矮人的脑袋也被魔芋花罩住了。

    我几乎傻愣愣的,望着周围这些人,而最大一个魔芋花,也正张大嘴,飞的奔我而来。







第六十四章 克星现

    我纯属条件反射的一抬头,这下可好,我是眼瞅着食人魔芋张开大嘴,把我裹在其的。 

    我就觉得一瞬间,整个世界全黑了,另外有个大舌头对我整个脑袋舔来舔去的,它上面还带着一股很浓的粘液,让我既有些昏昏沉沉,也有些呼吸困难。

    我急了,知道这么一来,我们全军都着了魔芋的道。我身上没带武器,但不代表我不会反抗。

    我也是眼红了,伸出手爪子,对着魔芋外表使劲抓起来。我抓的很卖力,甚至能感觉出来,我指甲盖里都积攒了一些东西,估计都是魔芋花表皮之类的东西吧。

    但让我郁闷的是,食人魔芋对我情有独钟,又有两个魔芋花冲过来,它俩一人一个的裹住我双手,这三个魔芋花还一起配合的往上用力。

    我身子没不那么沉,一下子,我被它们合力提了起来。我想不到啥办法了,自己也不是李小龙,不能把腿踢到脑袋上继续攻击,只能无助的乱蹬腿。

    我甚至还出现一股很强的悲观感,心说若干小时后,这鬼洞里会多出六具尸体,我们一伙人的鬼岛之行,也在这里划上了一个遗憾的句号了。

    我拿出一副等死的态度,而裹着我脑袋的魔芋花很不消停,它舌头又要往我嘴里伸。我不知道让它伸进去会后什么后果,但我不服气,心说死都不让自己消停,太过分了!

    我上来一股劲,对着舌头,也就是那一束花蕊狠狠咬了一口。

    我这一口也没急着松开,凭口感,这花蕊腥臭腥臭的,估计里面带着毒呢。而魔芋花一下疼的够呛,花蕊几次三番想缩回去。

    但它一挣扎,反而更疼了。枝茎也在挣扎着,我被这种一带,身子也跟着晃悠几下。

    我跟它死磕上了,魔芋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花骨朵里除了花蕊以外,还有像牙齿一样的倒刺,这次倒刺被花瓣一拱,像我脖颈凑了过来。

    我能感觉的到,好多倒刺都刺到我脖颈了。我怀疑任由它渐渐深入,这么多的倒刺会不会把我颈动脉伤到。

    不过奇迹出现了,我脖颈出血,这些倒刺沾到血之后,跟过了电一样。它们难受的直哆嗦,也立刻往回缩。

    魔芋花也感受到了我血液的威力,它很败胃口的把我舍弃了,一下长大嘴巴,做出一副呕吐状。而我被这么一弄,也重新见到光明了。

    现在的我,对光明何其卷帘!这一刻我都有种重生的感觉。另外我也在琢磨着,心说这帮臭花原来怕我的血,早说啊!

    我左右一打量,那两个裹着我双手的魔芋还没意识到我的厉害,还在那发威往上拽我呢,不过因为裹我脑袋的魔芋花的退出,它俩已经拽不动我了,我整个身子正用一种缓慢的度,一点点下降着。

    我对此不满意。虽然脖颈之血并不能碰到两个魔芋花,但我还有法子。

    我也不嫌疼,咬了舌尖一下。估计是咬深了,我疼的直流眼泪。我强忍住了,又酝酿几口唾沫,反正唾沫跟血混在一起,被我两口喷了出去。

    两股血水分别喷在两个魔芋花上,不出意料,它俩拿出相当“激昂”的劲头,嗷嗷往后退。

    我彻底解脱了,也实打实的落到地上了。我长吐一口气,又看着四周形势。

    他们五个还没逃离苦海,甚至更苦逼,每个人都被一个或几个魔芋花控制住了,吊了起来。

    乍一看他们这造型让人有点害怕,也挺诡异的。不过我喊了一嗓子,不管他们听没听到,就告诉他们,撑住,小冷来救他们了。

    我自认这话相当长脸了,想想看,如此关键时刻,我能发威,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

    我赶紧行动,最先要做的,就是吸腮帮子,这也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这么做能刺激唾沫的分泌。

    我没少准备,也就十多秒钟吧,就攒了大半口的血水。但没等我喷出去呢,就觉得身后突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吸住了。

    我心说不好,有魔芋花来了,而且这角度太操蛋,我没法扭头喷口水。

    我又急忙伸手,想摸一把脖颈上的血,再抹到魔芋花上,但魔芋花不给我机会,狠力一拽。

    我觉得好大一股力道传了过来,也一下明白了,我背后不止一个魔芋花。

    我想抗拒,却没与其抗衡的力道,我很苦逼,眼睁睁看着自己飞倒退,最后重重的靠在了墙上。

    我心里连叫糟糕,因为我跟洞壁贴的这么死,现在想抹血都困难了,另外洞顶又出现另一个魔芋花。

    它很有特点,不像其他同类的花骨朵长得那么饱满,反倒花骨朵紧收着,还又细又长的。

    它在空摇了摇,又对着我狠狠抽了一下。啪的一声响,我胸口特别疼也特别闷,就觉得有股子气来回乱串,最后还冲到嗓子眼里了。

    我忍不住的噗了一口,把血水全喷出去了。

    我看着眼前一地的血水,那个心疼劲就甭提了,心说自己现在腮帮子都被吸得生疼,攒这么些血水容易么我?

    那魔芋花还上瘾了,又抡起枝茎和花骨朵,对着我连续啪啪啪起来。

    我都难以形容那种感觉,也就是穿着衣服没脱呢,不然现在光腚瞧一瞧,身上保准老多红道子了。

    我想为今之计,自己也别管疼不疼、闷不闷了,赶紧攒口水才是正途。但这想法很好,做起来真难。

    魔芋花每次抽过来,我都一咧嘴角,那股口水也变成哈喇子全流了出去。

    最后魔芋花变花样了,横着对我来了一鞭子。这有种要腰斩我的意思了,不过它也不是刀子,我挨这一下子也没立刻毙命那么严重。

    但我腰间魔鼎却意外的掉落了,也顺着一鞭子的势头一下飞出去挺远。

    魔鼎上封着锡纸呢,等落地这么一滚,赶上寸劲了,锡纸裂开了一半。鼎里原本装着金银虫的虫卵,我都忘了这茬子,也一直没抽出时间照顾它们。

    这些虫卵早就孵化了,变成金银虫了。虽然虫子个头不大,还没完全的变为成虫,但它们也不耐寂寞的嗡的全飞了出来。

    一时间洞里出现一个半透明的鬼脸,这也是继承了鬼脸虫的遗传基因,另外它们身上还闪烁着弱弱的金光,让鬼脸变得异常诡异。

    魔芋花很怕金银虫,在虫子出现的一刹那,它们似乎就已经感受到了,也顾不上我们了,包括对付铁驴和邪君的那些魔芋,全一股脑的往洞里缩。

    我瞬间恢复自由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随后又一个顿悟,心说对劲,鬼藤不就怕金甲虫么?既然金银虫有金甲虫的基因,也一定是魔芋花的克星。

    这些金银虫对魔芋花倒没那么大兴趣,也没追击的意思,它们绕了一会后,就争先往魔鼎里钻。

    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顾不上捡鼎,反倒扭头看着铁驴他们,问了句,“都怎么样?”

    铁驴和老猫示意我,他俩并受多种的伤,不过驴哥也真就是安慰我吧,他脸上都啥德行了?全是口子,眼泪也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这现象在之前就有过一次,我当时就怀疑铁驴咋哭了,现在一看,一定是了魔芋花的毒了。

    我不敢怠慢,摇摇晃晃走过去,给铁驴看“病”,也合计着怎么用药的好。

    邪君没看到刚才的经过,他很好奇,不知道魔芋花为何会跑,他主动问了一嘴。

    我正忙活铁驴的事呢,也就头也不回的简要说了几句,提了提金银虫。

    没想到邪君听完后,第一反应是诧异,又猛地像我扑来。







第六十五章 活尸鼻祖

    邪君这种扑法,不代表他要伤害我,反倒是一种着急的表现。 ()

    邪君也不让我管铁驴了,把我强行拽起来,指着魔鼎说,“快,耽误个什么,把那些虫子都叫出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既然金银虫是魔芋花的克星,我们赶紧让它们当护卫,以防魔芋花再次偷袭。

    问题是铁驴的病也耽误不得。我一时间纠结上了。邪君看着我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哼了一声,也不等我了,把他那个小喇叭拿出来,找准声调,吹了起来。

    他的小喇叭也有奇效,被声音一刺激,那些金银虫真的从魔鼎飞出,不过它们显得很暴躁,组成一个鬼脸图案,还立刻奔着邪君冲了过来。

    邪君也不傻,知道自己的喇叭音出现反效果了,他急忙止住音乐。但那些金银虫不松紧,依旧飞奔着。

    邪君有点吓住了,对我喊了一嗓子,“冷诗杰!”

    我被一刺激,知道自己再不出手,邪君很可能有危险。我摸出虫语笛,滴滴哒哒的吹着。

    金银虫的暴躁脾气一下降了不少,它们又变得慢吞吞的,鬼脸也不复存在了。

    它们四下散开,拿出一副护卫状。我心里连连叫奇,因为自己以前也接触过一次金银虫,我吹了多久的笛子?它们才变得听话,而这一批虫子似乎更容易被驯化。

    我猜这一代虫子又进化了,就跟狼与狗一样,以前的金银虫像狼,现在的金银虫更像狗。

    我很高兴。邪君让我别停下吹,他缓了缓,又壮着胆子向一个金银虫凑去,伸出两根手指,对它轻轻一夹。

    金银虫被控制住了,它本来难受的扭着身子,还想咬邪君,但邪君注意着呢,根本不可能被它咬到。

    他又把金银虫带到铁驴身边,让铁驴别动。之后他让金银虫对着铁驴脖颈狠狠来了一口。

    铁驴疼的一咧嘴,我看的却是心里一紧。因为我知道,金银虫有毒,邪君这么做,岂不是害铁驴么?

    但铁驴真是贱贱的,突然间拿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说真他娘的舒服。

    我明白了,也想起一个词,“以毒攻毒。”

    我暗赞邪君的老辣,心说金银虫既然也是魔芋的克星,那它怎么能怕魔芋花的毒呢?

    我凑到铁驴身边继续吹虫语笛,也时不时留意铁驴,看他身子的状态。不然光凭我的猜测以及铁驴这一声爽,还不足以证明以毒攻毒的科学性。

    但铁驴很快就不留眼泪了,脸色也慢慢恢复一些,没那么白了。

    邪君不让我们歇着,继续走。我这次绝对赞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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