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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法医禁忌档案-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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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次吃鲨鱼肉,带着一丝好奇,先咬一口尝一尝。我觉得这肉嚼着有股怪味,骚骚的感觉。

    我第一反应是里面不会有尿吧?我还特意盯着那些小矮人看看,心说莫不是他们使坏?在我们肉里撒尿了?

    姜绍炎他们仨吃的很专心,都用匕首割下一小块肉往嘴里送,铁驴留意到我的举动了,他凑到我耳边低声念叨一句,“徒弟,你还不知道吧?软骨鱼体内含有尿素。尿素不仅能维持鱼的体液的高渗压,减少盐分渗入,还能起到加盐分排出的作用,而鲨鱼跟鳐一样,都是典型的软骨鱼。”

    我听是听明白了,却一时间胃口不怎么好了,总觉得自己吃鲨鱼肉的同时,不也再喝鲨鱼尿么?

    但早餐就只有鲨鱼肉,不吃也不行,我为了能填饱肚子,硬着头皮又吃了一些。

    这样等早餐完毕了,我们所有人都干起活来,小矮人们又主抓关键岗位,摆弄帆或者清理甲板啥的,而我们四个倒霉蛋,又去了锅炉室。

    我对烧锅炉的活儿是够了,也问姜绍炎,“按现在进度,我们啥事能赶到鬼岛啊?”

    我想的是,到了鬼岛,我们四个就解脱了,至少不用当锅炉工了。

    姜绍炎摇摇头,说他也说不好,而且又强调,想去鬼岛,我们也要等待时机。

    我不懂这时机是啥。我们一上午没干别的,都在锅炉室,等到了午,我眼巴巴盼着开饭呢,但我们搓的煤都用光了。

    姜绍炎的意思,这里有推车,我们四人里出一个人,去仓库运点煤回来。

    当然了,我们谁都不愿意去,就只好抓阄了。铁驴兴致勃勃非要坐庄,而且也不知道从哪找来四根小木棍,遮遮掩掩的被他握在手里让我们先来。

    我挺有信心的,心说四选一,我冷诗杰运气不能那么差吧?

    我先上,抽出一根一寸长的木棍,我当时就笑了,觉得这木棍可以嘛,绝不可能是最短的。

    但我错了,姜绍炎和老猫分别拽出一根半尺长的木棍,等最后我们把木棍放一起一比,还真就我的木棍最短。

    铁驴嘿嘿坏笑着,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算被这头奇葩驴打败了。我推着车子出去了。但不知道存煤的仓库在哪,路上遇到个小矮子,我问了一句。

    他指了指,阿巴阿巴的念叨几句。我听没听明白,却理解他的意思了。

    这存煤仓库离锅炉房没多远。

    我又独自走进去,拎锹搓起煤来。这仓库没窗户,我也点了个油灯,挺昏暗的。

    正当我卖力干活时,仓库门被打开了,一闪身进来一个人。我扭头看了看,认清来者后,我心里咯噔一下。

    是邪君,他靠在仓库门口,堵着门,冷冷看着我。

    我心说他不会犯邪气了吧?这里可只有我和他,他想收拾我,我都没处找帮手去。

    我拎着铁锹没动弹,也没急着打招呼。

    邪君猜出我想啥呢,他摆摆手让我别那么激动,又慢悠悠走过来,蹲在我面前说,“冷诗杰是吧?我想问你,狼娃身上有两个逆天的宝贝,你都知道是什么么?”

    我对狼娃的了解很少,连这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老实的摇摇头。

    邪君继续说,“第一个宝贝,就不用我多说啥了,而这第二个宝贝嘛……”他故意拖着长调,我彻底被吊起胃口了,也忍不住的往前凑了凑身子。没想到邪君又说,“第二个宝贝就是你带的魔鼎。”

    我当时有种气短的感觉,心说我想知道狼娃除了魔鼎还有啥宝贝,他竟然跟我卖关子。

    邪君不给我接话的机会,指了指我腰间,又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你了解赶尸和养尸么?”

    我一下想起寅寅,想起她摇着铃铛驱赶白头翁和雷涛的情景了。但较真的说,我对赶尸也真是一点不懂。

    我再次摇头。邪君说他倒是听过一些对赶尸的小道解释,说什么用竹竿子把尸体架起来,在赶尸匠带动下一起走等等的,但这都是扯屁的。

    他摸衣兜,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后让我瞧了瞧。

    这里全是白花花像米粒一样的东西。我这回能猜出点来了,也反问一句,“虫卵?”

    邪君点点头,说是乌蚕的虫卵,很珍贵,产自长白山一带,而这种虫子,只要调教好了,就能成为尸蛊,也是赶尸和养尸必不可缺的一个材料。

    我一听长白上就想起姜绍炎叔叔了,就是那个卖丹鼎的贩子,我心说这虫卵莫不是从丹鼠里得到的?

    我没法验证啥。邪君还突然古怪的笑了,把虫卵递到我眼前,阴森森的看着我说,“之所以找你,是想跟你合作一次。”

    我懵了,心说自己一个特案组法医,跟他有什么可合作的呢?







第二十四章 海难

    看我一脸不解。 邪君往下说,他需要用我的鼎培育乌蚕,而他也承诺,只要这一批虫卵孵化了,他能把一半幼虫分给我。

    我合计上了,自己就提供一下鼎,最后还能得到这么看似宝贝的虫子,这买卖不亏。我点头同意了,不过也留个心眼,跟邪君说,“培育期间,鼎还得在我身上挂着!”

    邪君没拒绝,让我把鼎拿出来,我们这就开始。

    魔鼎里本来就空的,倒也方便,等这些虫卵都稳稳放在鼎底后,我又要把锡纸封上。但邪君说了句慢,还用手拦了一下。

    我以为他反悔了呢,显得很警惕。邪君盯着鼎底,拿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光如此,用鼎孵化乌蚕的话,太可惜了,冷诗杰,我需要再借用你一样东西。”

    我打心里还合计借啥呢,他点了点我的手指,让我把指头弄破,把血滴进去。

    我脑海又浮现起圣血这个词了。我胸囊里有解剖刀,本来我可以用它把指头戳破,但这种刀过于锋利,船上偶尔还颠簸,我怕一个意外,自己把伤口割深了。

    正犹豫呢,邪君让我把手指伸过去,那意思他帮我放血。

    我虽然觉得邪君是个很邪乎的人物,却也另一种感觉,他在用刀上的造诣不浅。我莫名来了一股子信任感,也乖乖听话了。

    但我错大发了,邪君别说用刀了,他举起我的手,张嘴来了一下子。

    我这根手指一时间简直惨不忍睹,上面多了两个牙印,牙印里呼呼往外冒血。

    邪君还立刻把我手指强拽到魔鼎上了,使劲挤啊挤的。我拧着眉头特想把手缩回去,却也明白,血都流了,就别浪费。

    邪君用血很多,让它把白花花的虫卵都遮盖住后,才找来一块布条,给我止血。

    我趁机把鼎实打实封好了,又挂回自己腰间。邪君显得心情不错,走的时候还特意跟我打了招呼说拜拜。

    我心情没他那么好,就带搭不理的应了一声。我又继续搓煤,等弄够一车了,我推着它回了锅炉室。

    我还想呢,刚才见邪君的事要不要跟姜绍炎和铁驴念叨下,但我也说不好为啥,换成以前的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却觉得还是能不说就不说的好,另外这也不算啥大事。

    我一来一回的时间不长,见面后他们也没起疑心多问啥,姜绍炎只是看了看我被包扎的大拇指,我解释刚才不小心划破了,就把这事带过去了。

    这样一晃过了三天,这一天夜里,我们四个跟那群小矮子一样,都在舱室里睡觉呢,锣声响起来了。

    这还是我登上海王号之后头次遇到这种情况呢,而且还是夜里,我心说到底咋了?

    其他人也都跟我差不多,犯懵。我们全爬到甲板上。我发现邪门了,夜里风竟然停了,而且抬头看看,天也有种蒙蒙亮的感觉。

    邪君一定有啥规定,这些小矮子都很规矩的站起方队来,一共前后两排。我们哥四个总不能脱离他们,自行再站一个四人方队吧。

    我们互相交流下眼神,硬着头皮凑过去,站到这个方队的后面。

    等了有一分来钟吧,邪君在驼背老人的陪伴下走了过来。我发现他表情很严肃。

    他指着天边让大家看。我们都望过去。

    我看到有一朵很黑的云。

    邪君又说,“海王号的勇士们,知道么?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我们这次鬼岛之行,也必须要经过暴风雨的洗礼。海王号在海上行驶了四十多年,一直到现在,别看它老了,但还是海王!今天要靠你们,带着海王号冲过暴风雨!勇士们,拿出热血与斗志,开工吧!”

    他这番话很提气,小矮子们全哇啦哇啦叫着,立刻解散忙活起来。

    我面上木木的看着这些人,心里异常惊讶。我连台风都没经历过,看电视报道说南方哪哪有台风时,那场面都很吓人,我心说这次自己直接跳过台风,近距离下经历暴风雨,这玩的有点大吧?

    但暴风雨眼瞅着要来了,我逃也逃不掉。我们四个也想出出力,姜绍炎带头跟邪君说了句。

    邪君做了分工,让姜绍炎和老猫跟他走,我跟铁驴呢,继续烧锅炉去。他还强调,一会能不能逃过暴风雨,也看船动力能不能跟上了。

    我觉得邪君这种分工不合理,我也不想在这种紧张气氛下继续烧锅炉。但邪君下完命令就带着姜绍炎和老猫走了。

    我和铁驴没法子,又进了锅炉室。而且这次搓煤的不仅我俩,还有一个小矮子。

    我们跟小矮子不熟,外加他一个哑巴,我们之间没啥聊的,光一起配合搓煤了。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吧。外面轰隆、轰隆的有雷声了,特别响,听得让我心里都有点打鼓。另外雨水真跟瓢泼的一样,哗哗落在甲板上,也打在锅炉室的门外面。

    我们没窗户,看不到外面啥样。这也让我和铁驴反倒显得心静,没特别害怕。小矮子就不行了,他很急,加快搓煤的举动,还阿巴阿巴的对我俩催促着。

    我记得邪君也说过,暴风雨时期,海王号的动力供应一定要足。

    我跟铁驴学小矮子那样,也加快手头上的动作。但我也在锅炉室干了几天,算有点工作经验了。

    我们三把锹,疯了一样往里面送煤,没多久我发现锅炉上面都嗡嗡响了,就好像里面压力太大,随时要炸开一样。

    我跟铁驴都不敢下手了,也默契的一起停下搓煤。

    小矮子留意到我俩的状态了,他阿巴阿巴的又叫起来。

    我跟铁驴没听他的,看架势小矮子特想抡铁锹拍我俩,但他小人一个,根本不是我俩对手,只好自行继续疯狂往锅炉里送煤。

    我跟铁驴私下一嘀咕,都不敢在锅炉室里待着了,怕出事故。正巧外面有人扯嗓子喊,貌似是姜绍炎,他好像摊上什么麻烦了。

    我跟铁驴都一个打算,先出去看看啥情况,大不了一会再回来。

    我俩凑到门口。这都是木门,不太严实,顺着门缝嗖嗖往里漏风,我俩知道一会开门时阻力会很大,也都做好准备,卯足了劲一起推门。

    但我们还是小瞧它了,刚费劲巴力推开一点,风就跟刀子一样吹了进来,我跟铁驴的头发在风不住狂舞。

    狂风也夹着雨水。我觉得视线一下模糊了,满脸湿乎乎的不说,一股股水还顺着脸颊往下落。

    我知道此时不能退缩,闭着眼,手上力道也没减轻。

    铁驴却一直睁着眼,我听他骂了句卧槽。我太了解铁驴了,他一定看到啥“劲爆”的事了。

    我也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

    一切都有点雾蒙蒙的,但我也能模模糊糊瞧到,就在海王号不远处,有一支黑黑的、粗粗的触角。

    它从天上的黑云朵里伸出来,一直延伸到海。我脑袋里冒出一个词,海上龙卷风。

    我又看到,姜绍炎和几个小矮人都爬到帆布上,他们都拽着一股绳子,跟狂风较劲,让帆布能调整位置,借到风力。

    而海王号整艘船,正毫无顾忌的奔着龙卷风冲过去。

    按正常逻辑看,我们的船应该尽力摆脱这个龙卷风,远远逃离才对,怎么邪君带领大家反其道行之呢?

    我更觉得,这么下去,一旦卷入到风口之,下场只有一个,船被狂风虐的四分五裂。

    我急了,想跑到邪君身边劝劝他,试着让船改方向,看还来得及不?

    但我冒着风雨刚出了门口,变化来了。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一个大雷下来,正好打在龙卷风里面,这一刻,黑龙卷上也出现了无数弯弯曲曲的电光。

    我被这场景吓的一顿。邪君一瞥眼,也发现我跟铁驴都在锅炉室门前站着。

    邪君反应很大,气的都蹦起脚来,玩命的打手势,让我俩快回去烧煤。

    我也对邪君摆手,那意思没看到龙卷风的变态吗?快点指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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