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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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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着摇头:“你们怎么也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妇一样?”
  “畿也算世传诗书之家,对于史书所载的天命所归向来不以为然,”杜畿道,“但此次之后……却不得不信了。”
  不仅陈到,连我身边的典韦、吴石、白发、贾穆、梁聪,无一不是连连点头。
  我摆了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对了,伯侯,”我朝杜畿问道,“这三日只和你说了治民之事,一直没问你郡中兵事如何?”
  “是,”杜畿略一思索,答道,“自属下继任颍川太守以来,在原有五千士兵的基础上淘汰了一千余名老弱,又征集了部分青壮子弟,现扩充至六千人,其中有八百轻骑。而这些兵马的日常操练,主要由陈将军负责。”
  “年前时,我多次令各郡整备军力,并对临近州郡进行攻击,梁山和李典夺了上党,张辽与高顺取了泰山,太史慈战功最高,不仅成功收复东郡北部,更进一步攻占了清河,你的颍川本是中原大郡,为何在军事上毫无进展?”
  我这话其实有些没事找事,虽然颍川是个大郡,但杜畿本人并不算是大将之才,辅佐他的陈到之前也没有大规模作战的经验,郡中兵马都是前任留下的缺乏实战的残弱之师,比起带领着身经百战的虎豹飞军的李典、张辽、高顺、太史慈等人,无疑要吃不少亏,何况……三辅、凉州、弘农、陈留这些地方,还不一样毫无寸功?
  杜畿低了低头:“属下顾虑太多,故而不敢妄动兵马。”
  “哦?”
  “颍川所临,只有陈国与汝南,陈国相王宏,贾文和先生曾专门遣使留书,令属下不必向其动兵。”他向我欠身道。
  我想了想,贾诩确实曾经说过,他和王宏有些交情,一直想说服他自己投降来着……
  “那汝南呢?”
  “汝南……上任太守徐璆(音“球”)被刘协派往扬州,其继任者正是马寿成将军……”他说道此处,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我,“因此……属下只好按兵不动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想从明媚的阳光中看出马腾的面容,但是竟然失败了。
  “主公?”杜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目光从半空中收了回来,我缓缓问道:“汝南……是个大郡吧?”
  “是,”他连忙点头,“汝南共有三十七座县城,四十余万户,近两百万人口,户口仅次于南阳。”
  “三十七个县……总有靠近颍川的吧?”我活动了一下肩膀。
  “是。”
  我平空挥手:“那就先拿下几个县城,把前线向南推进一些。”
  杜畿一怔,没有立刻回答。
  我在他肩上拍了两下:“放心,这是军国大事,如果老马不幸战死在两军阵前,谁也怪罪不了你。”
  他动了动嘴唇,最终将头埋在了双臂之间:“属下当尽力而为。”
  我笑了笑:“你也别有太多压力,出兵不可太过仓促,有机会扩大地盘自然好,但若是没有机会,稳步发展郡内也没有错。”
  “属下明白!”杜畿终于吐了口气。
  “那我就回洛阳了,”我收回了手,“你好好干。”
  “是!”他带领陈到及身后官员向我深深一揖,“恭送王上!”
  -
  刚走了不过两三里地,白发便建议我停止行军。
  “怎么?”
  “虽然只是隐约的感觉,但……贫道觉得前方很可能有血煞之灾,”白发紧蹙着双眉说道,“最好还是改变行程为妙。”
  “血煞?”我被这很是霸气的连个字吓住了,看这道士的表情也绝不像想要偷懒的样子,“你说……应该怎么改道?”
  他从梁聪的手上接过地图,高举着向我比划:“向西向北大凶,不如折返东南,等避过此地后再行返回。”
  “你不是说我有至阳之体,怎么还要躲避?”这几天我被他们吹成了拯救苍生的神仙,突然之间又让我东躲西藏,这反常我可受不了。
  “主公莫非忘记了那个凶阵?”他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我。
  我立刻趋使着追命改变了前进方向。
  于是,我们一路向东行进,经过阳城县城,在颍川郡的治所阳翟县稍作歇息后,第二日才向北返回。
  所以,今天是二月十四。
  部队行进得并不太快,因为要根据白发的测算随时改变前进方向。
  正在最前面探路的道士忽然停下了坐骑。
  “怎么?”我心下一沉。
  他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贫道好像……算不出来了!”
  “没事……”我叹了口气,“虽然是主角,但也不能一直开挂……”
  他很不爽地捋了捋头发,将那根醒目的白发露在了外面。
  我环视左右,准备提速前行:“全军随我……”
  四周忽然传出了一阵莫名的声响。
  这声响幽幽咽咽,缥缈婉转,声音并不太大,却又久久不散。
  “孝直,知道这是什么乐器吗?”我问。
  法正摇头道:“正听不出来。”
  可惜,除了法正,我带出来的其他人都只是勉强识字的水平,别说听出来这是什么乐器,就算把乐器放到他们面前,他们也分辨不清。
  “主公,”白发忽然回身,“这不是乐器,是人声,而且是以声音蛊惑人心的道术!都捂住耳朵!”他急慌慌朝身后五百名护卫吼了起来。
  “对,都捂住双耳!”我催动追命,向前迈出了几步。
  “主公小心!”或许是捂住了双耳的原因,梁聪的喊声特别的响亮。
  我摸了摸追命的脑袋,低声道:“好追命,你能自己闭上耳朵吗?”
  颇具灵性的坐骑应声将双耳耷拉下来。
  我笑了笑,一口真气直接提到了胸口。
  “马超在此!”我暴喝道,“无胆匪类!你要杀我,敢露面吗?!”
  幽幽咽咽的人声忽然一滞,半空中只听得到我刚才的回声。
  而后传来一把沙哑的声音:“久闻马超内功精纯……老道这回栽了!”
  我终于感觉到了声音的来源,一拨缰绳,追命当即绽开四蹄朝东北方疾驰而去。
  追索不过三里,追命停在了一座村庄之前。
  村前立着一块方正的界碑,碑前有一老一少两名男子,似乎正等待着我的到来。
  不,严格来说,坐在地上的老人已经没了呼吸。
  “刚才是你做的?”我朝年轻男子看去。
  这人看起来年岁应该不到三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受了内伤还是原本如此,双眼细长目光锐利,长眉如剑斜飞入鬓,身长约有七尺五六,身形单薄弱不禁风,大概连贾穆一拳都能把他打翻在地。
  “不,”他指了指老人,“是这位先生。”
  “他是谁?”我眯起眼睛。
  “阳城蜔俭,威武王或许听过他的名字。”年轻人回答。
  “蜔俭?”我一怔,“杜畿请来做道法的就是他?”
  “不错。”他点了点头。
  “有本事害我,却没本事为百姓驱尽暴雪带来阳光吗?”我冷笑道。
  年轻人毫无愧色:“驱尽暴雪……他并没有这种本事,他所擅长的,本就是蛊惑人心的阵法和道术。”
  “阵法?”我立刻联想起年前的那次不愉快的出行。
  “威武王大概还没忘记,”年轻人淡淡笑道,“洛阳城外的那次事情吧?”
  “你们……是谁的人?”我再次眯起了眼睛,“刘协?还是刘表?”我说出了嫌疑最大的两个敌人。
  “谁的人?”他摇了摇头,“你以为还有谁能够命令我?”
  “那么……你是谁?”我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
  “呵,”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双手随意交叠,向我行了一礼,“威武王……可以叫我郭嘉。”
  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那块界碑露出了上面刻着的村庄名称。
  “小郭庄。”

34 你需要点刺激吗?

 “威武王……可以叫我郭嘉。”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脑海中短暂地空白了一瞬,而后却几乎要爆炸开来。
  但我立刻又镇定了下来。
  “原来是郭奉孝,”我翻身跳下马背,浅浅向他拱了拱手,“真是没有想到,我与你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在此处。”
  “能让威武王下马,实在有些荣幸。”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郭嘉仍是那么一脸淡淡的笑意。
  “荀攸与荀彧,想必你都熟悉吧?”
  “还好。”
  “荀家这对叔侄的才能,你怎么评价?”
  他的嘴角微微翘了一翘:“上可经天纬地,下能济世安邦,百年难得的王佐之才。”
  我皱了皱眉:“那你如何?”
  “我?”他笑得更明显,“我既不懂农耕财税,也写不得诗词歌赋,更上不得马拉不得弓,威武王说我有什么用?”
  “哦?”我抖了抖眉毛,笑了起来,“按你这么说,你简直就是个废物。”
  “大王果然英明。”他欢乐得简直要鼓起掌来。
  “那你这么一个废物,想必也没有会重用你的人吧?”
  他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天下虽然大乱,但各路豪杰都不是傻子,谁会用我这种废物?”
  我轻笑了一声,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他,然后用右手大拇指向自己翘了翘:“我。”
  “……”他怔了片刻,脸上戏谑的笑容顿时僵住,“大王怎么用我?”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所改革的院部机构?”
  他点了点头:“有所耳闻。
  “就目前而言,我会用你为军事院的参谋,”我看着他,“为我在各地的军事行动出谋献策。”
  郭嘉沉默了片刻,缓缓摇头。
  这次换我一怔:“你觉得大材小用了?我用人虽然不拘一格,但也要从低到高历练人才。”
  尽管新中国的机构中,几位老同志无一不是身兼数职,部院级、司级的职位还有大量孔雀,而我作为君主,完全可以直接将自己欣赏的人提拔到位,但这与我自己制定的用人制度无疑会有所违背。
  他又一次摇了摇头。
  我搓了一下鼻尖:“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道:“当今天下,大王认为……还有谁可称为对手?”
  我皱了皱眉:“虽然目前我获得了很大的胜利,但刘协、刘表,乃至孙坚、曹操,对我的威胁依然不能忽视。”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四人单论实力,并不会对大王形成生死威胁。”
  “唔,是这样没错。”我沉吟道。刘协已成丧家之犬,一年之内两度迁都;刘表则垂垂老矣,不论是历史还是现在,似乎都没有拓展势力的魄力;曹操地处北疆,凭他手上为数不多的牌,恐怕连李典、徐晃都对付不了;至于孙坚……他还没有和我正式撕破脸皮,鉴于双方的友好关系,我甚至还存在着理论上的希望将他整编收到麾下……
  “以大王如今的雄心与实力,恐怕不超过十年,便可以扫荡六合一统天下,我说的没错吧?”
  我松开了眉毛:“如果你肯加入,这个过程至少能缩短一半。”
  “大王不要这么夸我,”他摇了摇头,浅笑道,“大王难道不想多一些刺激?”
  刚刚松开的眉毛又有了紧蹙的迹象,我问:“你的意思……难道……”
  “我曾听过大王的一首词,其中有一句令我印象极为深刻。”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转换话题,但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问道:“是哪一句?”
  “高处不胜寒。”他嘴角上扬,“无敌者最是寂寞,大王难道不想在统一的过程中,增加一点未知的乐趣?”
  “不想,一点也不想。”我无比坚决地摇了摇头。
  他好像吃了一惊。
  “如果放在两三年前,或许我会同意你的想法,或许我会放了你,并让你去辅佐曹操、孙坚或者刘备,或许……我会乐于看到一个强大的对手和我一起茁壮成长……”我缓缓地说着,“但是现在……我经历了太多的杀戮,手上沾满了太多的血,我只想早一天结束这无趣的生活。”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十六岁以前,我天天磨刀霍霍,只想跨马提刀,成就王霸雄图。于是我南征北战,每战必先,甚至有一段时间以此为乐,但是……不知哪一场战斗时,当我看到满地尸体,我忽然产生了强烈的厌恶与疲惫。”我微微闭上眼睛,确实回想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杀人的热情再没有那么强烈,“所以,今年以来,对司隶和兖州各郡,我基本都是和平劝降,很少动过无谓的刀兵,比如令兄郭贡。”
  郭嘉怔怔地看着我,双眼有些失神:“不应该是这样……”
  “不应该?”我笑了笑,“是谁告诉你……我是一个好勇斗狠、喜欢杀戮的魔王?”
  他有些涣散的目光微微一凛,在瞬间就恢复了神采:“是我误听了传说中的言语,自以为是地想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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