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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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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小规模作战,在围剿韩遂前的突袭战之中也小有历练,虽然远称不上身经百战屡历杀伐,但都是一群西北老兵,至少在刀尖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总比临时从乡下拉扯来的新兵蛋子强多了吧,能少死几个自然大家都喜欢……
  马腾再次开始故作高深,对于我所表达的意见只略微点了点头,并未多做表示,仍是一人一骑走在队列的最前。
  咳咳,倒还真是深不可测,我现在也希望他能多深刻思考,憋出一点奇思妙想来,否则又得老子前去拼小命了。
  在这里我小声地说句大实话:虽然我们这一票同志们看起来满怀信心,正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奋勇进军着,将长安守军视为土鸡瓦狗,认为在我军无敌的智勇之下必将兵不血刃地拿下,但此战的重要意义,谁心里会不明白呢?
  受限于地域与实力,我们现在每一次作战都必将十分艰难,与韩遂在允吾之战,若非韩遂这烧饼老贼自恃武力目中无人、肯连续出阵单挑,而换成坚守不出或者有计划的出兵冲杀对阵,采取正规的长期战、阵地战,至少三五天之内我们没大可能把他老窝给打下来;而此次抢占长安城的计划,同样也是建立在敌军守将智商是负数的基础上,也是险之又险。
  不成功,便只能成鬼,仁或者人都成不了。
  当然,和平统一永远是我的心中最美好的希望,这也是当今时代的主题呀……
  从汉阳郡经扶风郡而向长安,为了和关东联军起兵的时间尽量一致,我们尽量地放缓行军速度,在路上的县道里能多耽搁就多耽搁点时间,但这一千来里的距离,也只能让我们最多拖延半个月的功夫,十五天之后,我们已然进入了京兆尹的地界。
  今日的具体日期是初平元年正月二十日。
  老爹早已派了快马前去城中递上拜帖,希望兵马能够入城歇息,略作休整。
  两万有余的兵马若能顺利进城,掌控长安的几率当然大大提高,否则让我们空手夺城,非但太险,而且毫无胜算。
  我想不到什么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敌将是个大烧饼,希望他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大开城门欢迎我们友军入城。
  我们眼睁睁看着长安的城门开了关,关了又开。
  两溜烟尘远远地扬起,向西卷来。
  老爹只派了一人前去递帖,看来是对方也有回应,大概有戏,我们稍稍有些放松。
  信使的坐骑已是草原上的骏马,我们却仍然觉得太慢。
  “我们将军听闻马将军引军东来,已经前来西门迎接。”
  我忍不住又提了一口气:这厮不说明白到底让不让军队入城,反而只说自己来迎接,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给老子施加压力来着?
  于是,两万的骑兵大队缓缓前行,向着长安城的西门渐渐靠去。
  只不过两里地的远近,在老爹的示意下,骑兵挪动的速度愈行愈慢,最后还算整齐的摆成一块方阵,就这样散散得停了下来。
  长安城已在眼前。
  陈木所制的城门发出一连串短促的闷响,訇然中开,两列骑兵迤逦着从门中踏步而出,缓缓向两边排开。
  我的呼吸不由得有些急促。
  马腾举手示意身后的士兵注意,而后自己一人迎上前去。
  “小心注意言辞举止,稍微谦逊点。”我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
  老爹扭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应该注意谦逊的人,是你才对吧,乖儿子?”
  我被他的反诘狠狠地哽到了,偏偏这老马的话有挺有道理,我只能乖乖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老爹脸色平静神态沉着,向着从对面城中排众而出的一员将官迎了过去。
  对面的人体型略微偏瘦,骑在一匹长相不俗的良驹之上,微微有些不稳当;但其人面白短须,短衣软甲,长剑流苏,倒颇有一丝儒将风范。
  这厮是哪个鸟?长得还挺像回事的。
  是主将董旻?还是辅佐将领李蒙?抑或是李肃?
  不过即使是在游戏中我对这三个人的长相也没什么印象,不是山野老粗就是猥琐的怪叔叔罢了,尤其是李肃,在董卓势力下众多猥琐不堪的武将文臣的头像之中之中脱颖而出,其光芒比之蜀汉黄皓不遑多让。
  于是我听到对面将领清亮的问候:
  “在下京兆城门校尉李肃,领董三爷之命,前来恭迎将军——寿成兄一路东来,辛苦辛苦。”
  他遥遥举拳施礼,满面笑容,说不出的灿烂可亲。
  我浑身上下不禁一阵阵发寒。
  

第六章 初入长安城

 当两匹马之间相距不足半尺时,两人才各自勒停马头。
  对方复又行礼,再次表示了欢迎:“董三爷听闻兄台率师东来相助相国,欢喜不胜,早早便在城内营办些许小酒小菜,算是替相国向马兄致谢。”董旻是董卓老贼的亲弟,而他们的长兄虽然早逝,依然保留名号,因此军内也称“三将军”或是“三爷”。
  这边马腾依礼回复道:“贤弟和董三爷太客气了,凉州本是相国根本,兄弟鲁钝,只是代为照管,已是福气,现在骤闻山东诸郡竟有贼人欲反相国,兄弟虽兵微将寡,也要为相国冲锋在前,何况相国亲笔托书,腾安敢不昼夜驱驰,恨不能肋下插翅,顷刻飞奔洛阳。”老爹的语气恳切、神色肃穆,典型的忠臣啊。让我不得不为之赞叹:好一个马寿成!这番厚颜无耻的话语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脱口而出,当真为后辈的楷模!
  之后二人继续一阵不着边际的寒暄,老爹当然是大肆抱怨凉州贫瘠又多动荡,为地方长官难处太多;对方随即安慰说长安这三辅之地虽然地广人多繁荣富强,但近年来风雨失调,又赶上黄巾作乱,其余孽至今未平,而西北两方均有异族侵扰,更是防不胜防,为官同样艰难。两人都是长吁短叹,忧国忧民之心天地可鉴。
  “令直大哥,那人谁啊?这么多话……”呆呆着看了他俩碎叨了半天,我还是没认出来对面那位颇有风度的儒将是谁,只能悄声询问身后的庞柔。
  柔哥愣了愣,而后以一种稍带诧异复又混有善意的鄙视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低声答道:“不是提前就告诉公子了么,长安城是董旻坐城,兼有牛辅李蒙李肃等辅佐,而牛辅带兵东走,李蒙是名武官,只有李肃此人粗通文武,算是个人才。”
  “是啊是啊,哥,我也听到了啊。”身后马岱探出脑袋,颇不识趣地响应着,对庞柔的话加以肯定,同时是不是也无情地贬低了我强而可靠的记忆力?
  恼羞成怒的我手腕微一用力,手中马鞭已轻飘飘落在他日渐粗壮的腰背上:“此人就是李肃了?”令我诧异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人长相实在太正经了,而我模糊的印象中,在游戏中,李肃的武将头像一直是极其猥琐又阴暗的——所以说,游戏你的游戏,不可被游戏所游戏,这话倒是不假。
  看着李肃和马腾亲密无间的谈笑,我颇感无聊:这两个素未平生的人一见面就如同知己一般勾肩搭背唠前叨后仿佛亲密无间无话不谈,成年人的世界还真他妈的虚伪啊!
  李肃缓缓掉过马身,和老爹并驾齐驱,领头朝城门进去,他的护卫随之缓缓收拢,一同入城。
  庞德急忙整列队伍,引着兵马齐齐入城。
  我一直所担心的士卒无法入城的问题对方似乎根本不曾放在心上——大概是低估了老马的野心吧。
  据说西门和东门比起来较为破烂,但完完全全已经令我们这群来自大西北草原上的乡下人目瞪口呆了,到底是大汉旧都,两百余年的荣华富奢沉淀在此所形成的贵族之气,并非我们所能比拟或承受。
  “妈的!”老爹忽然粗口了一句,令我不由地不安起来,“长安真他奶奶的是个好地方!”
  李肃不由微笑着接口问道:“兄长何出此言?”
  马腾以手中马鞭指点左右鳞次栉比的街市房屋:“此西市之宏大,愚兄生平未见,但贤弟却称东市十倍胜之。天下城池虽多如河中沙石,但只有当今洛阳,才能与此长安大城相提并论啊。贤弟在此为官,天下肥差至顶,福分之厚,真令愚兄眼馋。”
  “城池虽宏,人丁亦众,往日烦人琐事却更十倍繁杂,何况小弟只是为三爷办事,长安的好处却享不得分毫;兄长在西北执掌一方,又何必羡慕我这种门下小吏?”李肃丝毫不为老爹的夸赞所动,依然淡淡地回道。
  老爹忽然伸手就在李肃背上大力一拍,而后大笑着骂道:“你小子装得跟老圣人似的,不要以为老子我不知道你的德行!要是你嫌长安城不够好平时吃不到好东西,就来我陇城给我做个主薄长史怎么样?让你也过一过老子过的好日子?!”
  李肃身子骨看起来确实不太好,在老爹的掌力下几乎散架,他伏在马上喘了喘气,苦笑道:“老哥你就饶过小弟吧,小弟虽然官职低微,也不愿意再去西凉那地儿了。兄长就不要再取笑我了,在这好地界呆久了,就算是并州的老家也不想回去了。那地方,您自己个儿享受去吧。”
  两人一起轰然而笑。我却感到有些许的冷汗缓缓从脖颈流淌而下,老爹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讲话如此口无遮拦、肆无忌惮,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对方怀疑,我们岂不是全军覆没死无葬身之地?
  此行本就是冒险、赌博,而且更是拼了全家老本的豪赌:赢则一本万利名利双收,败则身死名裂尸骨无存,故而一路之东行而来,我总是有些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尤其是在此时此刻看着前方沉着阴险喜笑不形于色的李肃,更是让我暗自捏了一大把冷汗。
  李肃,相比来说不算籍籍无名之人。据说与吕布同乡,都是北方偏远地区之人。平生具体事迹我不清楚,只知道两件事情,其中一件事情分量极重:策反吕布。
  初次为董卓,以厚金重利说服吕布反叛丁原,演义中更是以千里宝马赤兔勾引吕布。当时董卓刚入京师,势力尚未稳固扎根,丁原则以并州刺史与之对峙,也不算低位了,若是正面交锋,未必不能打出几场硬仗来,可能还有一拼之力。可惜僵持之时吕布反水,直接剁了丁原的首级献给董贼,并州兵马大半也只能归属董卓了。
  二次为汉室——也只能勉强这么说了。王允算是主谋,扯东扯西挑拨离间,李肃自己因不受董卓重用也决意谋反,骗来董卓让吕布剁了首级,功不可没。不过这位李参谋虽然貌似屡屡出谋划策甚至曾经立下过劝降吕布这种不小的功劳,封赏却远不足以表彰其功,至少以目前看来也差不多如此。
  也闻董卓虽然暴戾粗鄙,但颇能提拔老臣,故而也曾令少许儒生感动,而‘老臣’李肃以旧部亲信的身份事之,功而未能适当赏赐,难怪他日后会反。
  或者说,以他劝降吕布归顺的功劳,在董卓的眼中,只是小功一件?
  那么,什么才算功劳?
  

第七章 热情的董旻与公费的午餐

 出乎意料的是,西门守军看起来极为稀少,除了前来迎接的两百骑兵外,其余都只是稀稀疏疏地站着门岗,粗略估计下也就千人出头,闲闲散散得倚在城头。
  而李肃身为城门校尉,却也并不以为意——虽然我并不清楚他这个“城门校尉”是不是像字面上那样管理城门守卫的……
  不过我旋即又有些明白:西方乃董卓根基所在,十年来都是其势力,羌人首领多与其有交,而其麾下诸将多半也出身西北,部队的核心主力也是凉州兵,在凉州能够有所影响的士族与军阀八成也和相国有交情——在董老贼的权势正达顶峰的时刻,又有多少人有胆敢去挑战他的权威?
  西北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他的最后一个据点,家门所在,他丝毫不为之担忧,因此西门守备松懈了些也是情理之中。
  身后两万大军列队入城,长安街道相比其它小镇来说极其宽阔,至少干干净净的主干道上可以允许足足八匹马并骑而行,不过这时代人口少,住房问题不像前世那么紧张,街道也敞开得多,骑兵们都早已等不及,勉强约束着坐骑鱼贯而入。
  我回头打量了几眼,也就前面领头的百十骑能够保持一点点队形,排列之间还有一定距离,第十排以后兵马就开始散乱,以后便完全混成一团,同时能有二十匹马挤在一排,搡搡攘攘地进入长安,虽然杂乱喧嚣,让人远远的望去,这阵势倒也颇为壮观。
  而士兵们由于“长期”以来的思想教育以及我们在进城前反反复复的动员工作,大致上都具备了一定的自觉性,自我控制能力也得到了一定的增强,因此走路时还算规矩,大都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身后,笔直地从大路正中穿过。当然普通百姓早就闻风而窜逃,所有人都紧紧插上门闩一家老小龟缩在房内,以免遭到西北虎狼之兵的荼害,在我们进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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