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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这货不是马超-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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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遥遥望着东岸,旌旗之下。那些辽东士兵仍在严阵以待。
  “果然是在辽西耽搁得太久。”程昱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
  我没有回头,只苦笑了一声:“古来为将者,还能找到比我更快的吗?”
  他也苦笑道:“这个……真没有。”
  从征募青壮到北平恶战,再到陈兵辽水,一共也不过一个月的光景,期间还绕路去调解了一下乌桓与地方政府的矛盾冲突,顺便收编了褚燕……换成其他将领,光这一件事就要耗费三个月吧?
  “现在该怎么做?”我从对岸的士兵身上收回视线,望向了滚滚南流的大辽水,“两万轻骑渡河,可不是这一两座石桥就能解决的。而且……这里有两条河。”
  徐晃建议道:“不如先派遣斥候查明水道情况后,再做打算?”
  “查自然也要查,”我转回身子,“但问题是,该如何渡河?”
  他略带疑惑地回答:“此地四周树木繁茂,渡河应当不成问题吧?”
  我叹了口气:确实如此,但……砍树得花多少时间?
  “当然,我们也可以派遣精锐趁夜从桥面渡河。”程昱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徐晃反对道:“但是……敌军远比我军熟知地理,必然会对桥路严加戒备,我们未必有机会渡河。”
  程昱并不否认:“对方以逸待劳,我军当然要冒风险,要有伤亡。”
  一听到“伤亡”两个字,我的脸都抽搐了起来:“夜袭伤亡必然不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使用此计。另议另议。”
  “马将军,”公孙瓒凑了上来,“敌军主帅新亡精锐尽丧,正是军心低迷群贼无首之际,公孙康又年幼无知,即使聚集了数万人马也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我军势头正盛,正该一鼓作气将其击溃,将军若同意,在下愿为先锋,自北面石桥渡河,待我将敌军势头稍退之时,将军再率众而渡,彻底击溃敌军……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我乌桓子弟也愿做先锋!”苏叶达倒是不推让,直接向我嚷道。
  我摆了摆手,制止了他们这条最为愚蠢的建议:“还不如夜袭,再议。”
  “那便夜袭最好。”张辽沉声道,“可选拔精锐死士,如主公不弃,属下……”
  “不必。”我打断了他的毛遂自荐,“不要再提这话了。”
  “主公?”张辽先是一怔,而后不甘心地问道,“此计有何不可?”
  “伤亡过重。”
  “打仗并非儿戏,岂有不损兵卒之理?”他几乎是叫了起来。
  我看着他,正色道:“正因为打仗并非儿戏,我才格外珍惜手下每一名士卒的性命。若是能找到一条更好的计策能使弟兄们少死一人,那我绝不会去选择多死一人的计策。你,你们都要记住。”
  “主公仁德,属下感佩于心。”拓拔野率先躬身应道。
  “是。”其他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程昱又道:“方才听了公孙将军与张营长之言,老夫又想到一计,主公及诸位可否一听?”
  “请直言。”
  “此计并无高明之处,”他先是自谦了一下,而后解释道,“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罢了。”
  一群人洗耳恭听。
  程昱指了指大辽水:“我们便在此处伐木为舟,作势渡河,同时派数千精锐另觅渡河之地,趁夜渡水。待我军大举渡河之时,必然会吸引敌军的主力围攻,伏兵即可奏效。”
  由于极度缺乏渡河作战的经验,我甚至无法判断这条计策的优劣,只能向各位下属征求意见:“大家说说,先生此计可行性如何?”
  军事会议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打破沉寂的是……秦阵,他撇了撇嘴:“麻烦!”
  除了苏叶达,所有人都用不屑的眼光扫了他一眼。
  “值得一试。”褚燕表示赞同。
  “属下愿为渡河先驱!”拓拔野自荐道。
  “实施起来恐怕有些难度。”高顺提出意见,“大辽水本就不窄,再有小水于东,连渡两条河而不被敌军发觉,这实在不容易。”
  “的确。”徐晃附和道。
  程昱摇头,再次指了指大辽水:“敌军只能把守东岸小水桥口,我军完全可以先过大水,在小水西岸摆下阵势。”
  “先生说的是,我太过于在意这两条水的问题了……”我有些惭愧地点头。当我看到两条河流并列南流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如何连续渡水的问题……就算我们从容不迫地渡过大辽水,对面的公孙康也只能干瞪眼啊!
  考虑到此,我立刻派遣斥候查探大辽水上的桥梁状况。
  一个时辰之后,向北侦查的斥候们率先带回来满意的结果:“沿河向北约三十五六里,靠近辽阳县处,有石桥一座,可容双骑并行。”
  “很好。”这正是我希望的结果。
  又半个时辰之后,红日逐渐西沉,另一队斥候也带着消息返回主军:“沿河向南约五十里,靠近辽队县处,有石桥一座,可容双骑并行。”
  我点了点头,就要在南北方向上做出选择,却看到斥候们依然没有退下:“还有什么情况?”
  斥候班长喘了口气:“过辽队县往南再三里地,大小辽水汇合于一处。”
  我一怔,问道:“水势如何?”
  他略微平息了些:“水势稍大……恐怕渡河会稍有困难,对岸似乎也偶有敌军往来巡视。”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如果只知道将部队堵在桥口坐等敌军送到嘴边,这公孙康也只能算是蠢货一个了。
  在对比收集到的情报之后,我率军向北开进,自辽阳西南的石桥度过大辽水。
  如何明目张胆的过桥行为,自然瞒不住对方的眼睛,东岸的大部队也随着我们的动作开始移动。
  只是……他们移动的速度要慢得多。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公何以发笑?”身侧的程昱奇道。
  “你看,公孙康的部队基本上都是步卒啊。”我扬起左手,遥遥指着东面。
  他眯眼打量了片刻:“辽东的骑兵都折损在北平,此时确实难以集结大队骑兵。”
  “马将军!!”已经渡过石桥的公孙越忽然折了回来,脸上却满是欣喜和期待,“请下令前军渡河!”
  我有些纳闷于他的反应:“怎么回事?”
  “小辽水远比大辽水浅窄得多,纵马便可渡过。”公孙越勒转马头,与我并骑而行,“若是此刻渡河,公孙康步卒仓促难以成阵,我军便可大破敌军啊!”
  “主公,此乃绝佳时机!”程昱也强烈建议我下令渡河。
  我再无犹豫,传令庞淯:“速传前军,令公孙瓒部及三营、六营各寻水浅处渡河,游击公孙康步军!”
  

5 飞夺大渡河

 “得令!”
  庞淯低低喝了一声,一鞭抽在马臀之上,所领十骑风一般掠过,从正待排队渡桥的将士中横插而过。
  不过一盏茶时间,石桥对面便响起了人吼马嘶之声,河水四溅的响动更是此起彼落。我看到了秦阵正和张辽双骑并进,与另一侧迎风飘扬的公孙大旗遥相呼应。
  被我军牵着鼻子走的敌军中,少量骑兵正拼死向渡河地点飞驰,却逐渐与步卒脱离开来。
  “主公!”庞淯纵马归来,“我军前锋一万两千人已经开始渡河!”
  张辽率先上岸,七营在渡河的过程中拔得头筹,稍稍落后的三营显然无法容忍这个结果,不待休整便催马朝敌军迎了过去。
  公孙瓒与公孙越兄弟两人几乎不分先后冲上了东岸,短短一盏茶功夫,小辽水的东岸已经摆下了超过两千人的精锐轻骑。
  尽管彼此之间无法立刻连成一片,但这已经不是公孙康能够吞噬的数目了。
  而且,这数目还在迅速增加!
  公孙瓒、苏叶达、张辽与秦阵,虽是匆匆渡河马蹄尚湿,但在我军旗挥指之下,数千渡河部队争先恐后地投入了战斗之中。
  近七千骑兵,均已离开西岸。
  而后,以二、四营及五环士兵为主的中军开始渡河。
  作为主帅,我仍然留在大辽水西岸的石桥边,静静眺望着发生在十里外的这场战斗。
  “看来……我的计策没能用上。”程昱略带可惜地说道。
  “哈哈,”我摆了摆手,“我也白头疼了。不过……仲德先生,古时渡河作战,都是怎么做的?”
  “主公指的是……”他略一迟疑,问道。
  “若是一般的小河小溪,勉强就能直接渡过,”比如小辽水,“但是像大辽水这般宽阔的河流,一支军队该如何渡过?”
  程昱想也没想:“渡河当然首选船只,能就地征集渔船货船最佳,其次斫木为筏,再或以土木沙石搭桥,无不可行。”
  “若是步卒,随便扎个竹筏都能过去,”一同殿后的褚燕补充道,“若是骑兵,那便要费事一些了。”
  八千中军渡河近半。
  “主公!”陈到忽然低声道,“南面似乎有动静!”
  话音未落,又有士兵飞骑而来:“军长!有敌军自南面沿河而来!”
  我侧转过身来:“有多少人?”
  “全是步卒,看不清楚!”他有些不安地回答,“不少于三四千!”
  “嘁!”我啐了一口,“公孙康这小贼,竟然能想到伏兵之计?”
  “可惜主公早已跳出了他的计划。”程武在一旁微微笑道。经过多日的观察,我发现程家老大有个习惯,或许只是出于潜意识,他总算要和程昱保持一定的距离,很少并肩站在一起,就算是骑马也是如此。
  我也笑了笑,而后接过陈到递来的飞星:“后军还有多少人?”
  庞淯抢答道:“殿后的是第一、七、八营,共六千人。”
  七营营长拓拔野向褚燕说道:“褚营长,便让主公看管粮草辎重如何?”
  褚燕哈哈而笑:“褚某正有此意!”
  “仲德先生足够了!”我双腿一夹,追命已调转头来,朝南方开始奔跑,“全军随我破敌!”
  庞淯与陈到一左一右追了上来,紧紧护卫着我的安全。
  “主公,只留二十人……是否过于大意?”陈到一边催马赶上,一边向我建议。
  我咧了咧嘴:“你觉得公孙康还有余力组织第二波伏兵?”
  他很快回答道:“应该不可能有。”
  我微微提起飞星,借势朝天举起,厉声喝道:“射!”
  四周利箭如飞蝗一般泼洒而出。
  迎面而来的数千伏兵只能吞下这颗苦涩的果子。
  与此同时,东岸杀声大作,依稀能听到几声熟悉的怒吼——说是怒吼,其实并不恰当,因为这吼声中显然更多的是兴奋与激动。
  由于对手清一色都是步卒,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没有迅速与其战成一团,而是充分发挥骑兵的机动性,边射边走,射射走走,走走射射,一触即离。
  拓拔野早已深刻领会了我的作战意图,因此他的七营作为单独的分队游弋在敌军的一侧,而我则带领着一营与褚燕的八营作为主攻点吸引着敌军的注意力。
  事实上,同样是几千人的队伍,骑兵就是比步兵更有震撼力与威慑力。
  何况,我目测对方的人数还比我们略少一些。
  与来去如风的骑兵作战,步兵只能被一点点地消灭。
  公孙康的步兵显然也没有死战到底的决心,不到三轮射击之后,他们便军心大乱,露出了溃散的迹象。
  我很仁慈地下令停止了射击,只向对方阵中喊话,将这四千余人全部解除武装,就地遣散释放。
  战争比拼的本来就是军心,区区三轮射击,不过万余只箭矢,能杀死多少人?
  何况我身为辽东太守,又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子民赶尽杀绝?
  这四千丢盔卸甲的步卒二话不说便沿着原路返回东岸。
  也许有人会担心他们重回敌营后会不会再次卷土重来?
  他们有我骑兵跑得快吗?
  我看着逐渐远去的败军,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后军渡河!”
  脸上忽然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
  我舔了舔嘴唇,舌尖上有着丝丝的微甜感觉:“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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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依然如我所愿,一个时辰之后,我站在小雨中指挥士兵们搭建军帐,同时等待着各营将战果及伤亡数字统计上报。
  暮色渐至,篝火燃起,炊烟在雨中袅袅盘旋。
  “还好只是小雨。”庞淯叹道。
  “的确。”我同意他的感叹,“如果渡河之初便有大雨,河水暴涨之下我们就很难顺利渡河了。”
  冥冥之中,似乎我总能得到一些好运?
  这便是所谓的主角光环?
  我看着噼噼吧吧不断向外迸溅的火星,有些自以为是地想着。
  小雨似乎越来越小,暮色却越深。
  傍晚的军事总结会议如期举行。
  “今日一战,虽然不算特别险恶,但将士们行军辛苦,便长话短说吧。”我先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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