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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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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抄起手边的电话,给明莹打了过去,道:“帮我查一个人,叫陈培,培养的培,现在大约70岁,是个精神病人。”

  挂了电话,我翻回前面一页,脑子里还在不断盘旋着许多问题:那个后来拜访林家宅三十七号的许皮匠,是什么人?还有,叶先国的那些妻子儿女,为什么会时隔四年没有腐烂,最后还能自行消失?




第十章 自行逃走的尸体

  先不说这几个问题,单说刚才读到的文字,也就是小刑警陈培的笔录。这份笔录,无论是时间线索,还是事件前后逻辑,都清晰得很。谁要是说录这份笔录的陈培精神失常了,我看说这话的人才TM精神失常呢。

  如果说陈培被认定为精神失常,多半是因为他讲的事情太过离奇。特别是在那个大反封建迷信的年代,这些乌七八糟的事简直就是禁忌。这个小刑警陈培,年纪太轻,少不更事,竟然实话实说,被认定为精神失常。但在我看来,这份笔录的可信度,比珠穆朗玛峰还高。

  有个问题是:笔录里说,小刑警陈培和老李赶到林家宅三十七号时,遇到五个不认识的联防队员。说他们之间不认识,是因为陈培说他们“来不及互相介绍………而乐水大伯在这个标题下写“多一个人,房檐上有钩索痕迹”,难道是说,他当时就在门口站着,看到进去的是七个人,出来的还是七个?但是,明明有一个联防队员失踪了不是吗?

  多了的那一个,必定就是房子里种种异象的制造者。他穿着黑色衣服,藏在二楼,模仿了小孩的声音,把人吸引上去,然后用了某种手段,弄昏了跟着陈培上楼的那个联防队员,把他从窗户里塞出去,挂在房檐的钩索上。因为二楼没有灯,陈培并没有看见这个一身黑衣的家伙。

  接着,趁房间里的人们分头找暗格的时候,这个家伙绕到房后,把钩索降下来。此时,站在二楼窗户边的陈培看到一个一闪而过的红影子,其实就是降下去的联防队员手臂上的红袖章。那个年代的联防队员,穿的是深色的衣服,在夜色里只有红袖章最显眼。

  那个家伙换上联防队员的衣服时,陈培正在一楼大厅里和大家说着刚才的可怕经历。于是,被吓坏了的六个人一起逃出林家宅的大门,而那个家伙也趁着乱,挤在人群里混了出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个神秘的家伙,之所以要换衣服逃出来,原因不外乎一个:中国人哪,实在是太爱看热闹了,屁大个事都会马上涌过来一群人围观(但是真正出手救人的却没几个)。林家宅三十七号出了这种诡异事,警察进去之后,别说门口了,我想整栋房子都会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各种路人围个水泄不通,换了你是那个神秘人,你敢大摇大摆逃出去么?

  而他之所以没有打晕陈培换上公安制服,主要的原因是,在1953年到1959年之间,警察穿的是公安部新设计的“55式制服”,以草绿色和白色为主,象征着“公正清廉”。白色在黑夜中过于显眼,当然不是个首选的冒充对象。

  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临场应变能力之高、身手之快、时点把握之准,如果说他是达度拉组织的一员,我绝不怀疑。再加上会模仿小孩声音这一条,很有可能就是袭击过我的那个青面小胡子。

  还有一个疑点,这种人要入室杀人,怎么会从大门进去?但是大门确实开着,而二楼餐桌上又有一条刚砍下来的女人手臂……看来,撕破封条、打开大门的人,应该就是这个女人。只是,她是逃走的,就不得而知了。

  再往下看,笔记中“许皮匠”的标题下面,写着一行小字:“刘志明的化名”。

  刘志明?这个名字相当耳熟,好像方言老大爷提起过。哦,对了!这个人就是林家宅三十七号的主人叶先国的师傅,一个骊山道士。

  骊山道士?我马上想到了秦始皇陵墓,也是在骊山。而陈子奇别墅下面的密室里,那张地图上,骊山位置也有一个标记图钉。

  刘志明为什么在林家宅案件事发两年后的1958年,化名成许皮匠,来找叶先国?难道他不知道叶先国已经失踪了么?没错,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叶先国失踪,找不到人,所以才向街坊邻居打听,以至于暴露了自己,被抓进了局子。

  而最后一个标题,也是字数最多的一个标题“妻女、腐烂、手势、消失”下面,小一号字体写着:“此事大致了结。血掩盖未死事实,躲避杀手。惟死尸不腐、尚能重生一事,令人费解。”

  我恍然大悟。原来大伯已经解开了林家宅三十七事件的秘密。男主人叶先国和陈子奇一样,都是预知到有杀手要来杀他全家,所以事先打电话给警察,并伪造了全家死光的假象,想要逃过追杀。真正的杀手,那个青面小胡子,来到他家时,遇到了一个不知为何破门而入的女人,两人争斗时,女人被砍断手臂。小胡子则接着联防队员衣服作为掩护,也逃离了现场。两年后,叶先国的师傅刘志明化名许皮匠来寻叶先国,却被当做现行反革命抓了起来,叶先国也在不久之后锒铛入狱,这个事件便无人再知晓。再过半年,宅子地下的藏尸大缸出土,叶先国的妻子儿女死而未腐,复又重生,这个事件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伯说这个事件“大致了结”,是因为这里面还有两个疑点。第一,那个被砍断手臂的女人,是什么人?第二,是谁救活了如尸体般沉眠的叶先国的妻子儿女?

  另外,还有一点。如果叶先国不是达度拉组织的人,他的妻子儿女是被他亲手下药装缸入土,那么,为什么妻子儿女在出土时,手势是呈三环嵌套形状的?

  (很多朋友问,什么叫三个人的手势拉成三环嵌套的形状?我特意做了个图,放在下面。这样应该就明白了吧。手机看文的朋友,可以在电脑上浏览该图片;看盗版的朋友请到磨铁中文网浏览图片。)

  这些,我也想不出答案。只有翻过一页,继续向下看去。

  据笔记记载,叶先国的妻子儿女三人确认死亡后,被送到了殡仪馆,准备隔日火化。大伯听闻三人死得蹊跷,便带着方言和一个懂得开锁之人,夜闯殡仪馆,要探个究竟。

  看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激动。这位大伯可真是和我一个心性。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哪怕是阴曹地府,也敢闯上一闯。

  那时候的殡仪馆可没有现在的条件,特别是无人认领或者没有亲属凭吊的尸体,直接就被随意丢进地下室里,到第二天就拉出去烧掉。也许你会奇怪,为什么这三个人死后数年,尸体不腐,却没有被“专家”、“科学家”拉去做实验搞研究?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在那个时候,官员们面临着土葬改火葬的压力,要尽一切办法提高火葬人数,作为政绩的一部分。

  要知道,在“入土为安”的观念根深蒂固的中国,土葬改为火葬经历了多大的困难。1956年4月27日,毛、朱、刘、周、邓等151名高级官员联合签名,以个人名义倡导火葬,但是到了时隔两年后的1958年,也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这三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正是官员们用来充火葬人数的绝佳机会。

  正因为事态紧急,大伯才会选择当夜就闯入殡仪馆。当然,他也只是想研究一下那三具不腐奇尸,可不敢像我偷走萧璐琪一样,把它们带走。如果隔天发现尸体不翼而飞,指望着政绩的官员还不要急得跳脚、满城搜捕盗贼?那真是给自己添了老大麻烦。

  找到停尸的房间之后,细心的大伯还问开锁的人:这铁锁有没有人动过?开锁的人是个资深专家,他说这种老式的铁锁只要被强行打开过,一定会留下痕迹,逃不过他的眼睛,但是他看不到任何痕迹,说明从来没有人破门而入过。

  待到三人开了锁进去一看,三具尸体早已不翼而飞。非但如此,地上竟还有大片血迹,仔细查看这储尸间,也只有几个小气窗与外界流通空气,然而气窗大小,仅有手臂粗细。别说小孩钻不过,用笔记上的原话来说就是:“狗亦难行,惟鼠可过”。

  从这些情况来看,唯一的可能,就是三具尸体突然复活,自己打开了门逃走。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望着大伯写下的那个问号,心想:这并非不可能。只是写这些文字时,大伯还不知道假死药的存在,更不知道,有一种东西能让死尸暂时活动起来。

  没错,那就是像墨墨这样的灵猫的某种特殊气味。

  说到猫,它的特性之一,就是它能用胡子测量鼠洞宽度,钻进洞里抓老鼠。所以,一个只有老鼠能钻的洞,猫,说不定也能过。

  只要把灵猫的卵巢囊肿掏出来,像铃铛一样,系在另一只猫的脖子上,由它带进去。中了假死药的三具尸体便会苏醒过来,然后用一个空筒插进气窗,对着里面大声喊话,念出口诀和命令,尸体就自己开门逃走,顺便放走了那只猫,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第十一章 又见陈子奇

  这正是一个看来全不可能的密室犯罪事件。做这件事的人,想必也不愿背上偷尸罪名,所以才想出这等办法。不过,他的如意算盘被大伯他们几人这么一掺和,却落了空。第二天,来抬尸的人发现尸体失踪,门上铁锁又有撬过痕迹,立刻上报,于是满心期待着政绩、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梦井底捞月一场梦的主管官员,便展开了一场满城大搜捕。

  警察可不是些吃素的家伙,他们认为偷尸的人一定是见过尸体异状的人,也就是林家宅附近的家伙。从这些人里找出一个开锁高手并非难事。那个年代,人们都争先恐后地以告密为荣。

  于是,那个“开锁高手”被找了出来。说是高手,其实他也不过是个会两下子的小毛头,和大伯差不多同龄,都是十几二十岁。虽然年轻,一旦进去了,等待他的,恐怕不会比共和新路铁牢里的待遇低到哪里去。因为,他被认定为“现行反革命”。

  审判结束后,考虑到他年纪还小,便被送去劳动教养改造。这一改造,就改造了八年。

  大伯对此内疚非常,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所经受的痛苦,都是为了逼他说出实情和同伙。

  但是,大伯不敢去投案自首。因为他已经是“资本家毒瘤的后代”,如果再加上现行反革命,只怕分分钟就会有一颗枪子贯穿了他的脑袋,行刑的人还会找他家人索要五分钱的子弹费。

  大伯又怕又纠结,无数次从辗转反侧的噩梦中被吓醒,他梦到自己的朋友被枪毙了,又梦到自己被供了出来,也被推上主席台批斗,戴着高高的帽子,胸前挂着一块画了叉叉的牌子……

  那个开锁高手在劳改所待了八年,大伯也在内疚和煎熬中度过了八年,等到这家伙不成人形地被放出来的时候,警察还是没有从他嘴里挖出任何一个人名。大伯去看他,他却已经完全变了。

  他只是闷声不吭地埋头吃饭,有烟就抽、有酒便喝。也不骂,也不怨,就像是有着无穷的心事,又像是被人落了哑药、成了哑子,一言不发,沉默得让人恐惧。

  没人知道这八年来,他都经历过何等噩梦般的牢狱生活。出来之后,他便在家里的安排下,找了个聋哑女结了婚,生了个孩子。不巧,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一家三口差点在灾荒时饿死。

  大伯是资本家的后代,没有劳动的机会,也就拿不到工分。在灾荒时更难活下去。幸好,方言和林胤汝等人都是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时常分一点粮食接济大伯。大伯舍不得吃,还拿去给那个人和他的一家。孩子没奶吃,大伯就去大队的奶牛场偷牛奶给他。这个人从来不说一句感谢,也从没埋怨过大伯没有站出来承认自己的“罪行”。

  大伯做这些事情,也许是抱着一种赎罪的心态。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把口粮分给别人,自己就很可能活不下去。特别是对一个“毒瘤的后代”而言。实际上,大伯就算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无非是多一个人到监狱里受罪而已。

  但是,无论大伯做什么,这个变得像闷葫芦一样的家伙,从不感谢,反而与大伯越来越疏远。大伯每次去他家,都觉得气氛格外压抑,不止是这个人,就连他的孩子,也没有一丝一毫孩童该有的活泼灵动之气,整日闷声不响,一副死鱼眼呆愣愣地盯着大伯,让人心里毛骨悚然。

  再过了一阵子,这个人突然搬走,没了踪迹。大伯长吁短叹几天,也无可奈何。

  等到文革快要结束的时候,大伯却辗转听人说,这个人到了上海郊区,居然住进了一个小楼里,一副大爷的做派,却竟然没有人管。但过了不久,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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