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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2章

草根石布衣-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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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关口严严实实的被压了多少天?”

  石涧仁理解:“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历史上都把航海当成大冒险呢,陆上的优势大么?”

  白秩清晰:“大得很,海运时间三十多天到欧洲,而且海航有风浪跟天气的影响,不那么确定时间,火车嘛起码缩短一半,关键是这个不受任何天气影响,但人为影响因素就太大了,所以我还是建议走海上,去中东,我在迪拜已经有了部分工程基础,和当地打交道也比较多了,很有信心跟唐总一起把这个展销馆搞好。”

  这顿饭也是白老板执意要请客的,本来他的意思是到区里或者市里面找家上档次的大酒楼摆一桌以示郑重,石涧仁却说干脆来吃这个六十八一锅的排骨汤,一来不给老百姓大吃大喝的感觉,二来也没那必要走形式,富丽堂皇的迷花眼反而会冲淡了眼前这种合作的情绪。

  所以现在石涧仁拿着根啃过的排骨,轻轻敲桌子角,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窗外小河的下游方向:“如果走海运,那就必然要经过新加坡,我们这个经济开发区,还跟新加坡有点关联呢,白总对新加坡有什么样的印象?”

  白秩没想到石涧仁这么天马行空:“新加坡?不可能到这里去设立展销馆吧,这里最发达的就是金融经济结算和海运物流,作为一个城市国家,不具备商业扩展的空间啊。”

  石涧仁摇头:“我说的是你对新加坡人的印象,或者说对这个国家的印象。”同样的问题,他已经问过唐建文和蒋道才了。

  白秩还想了想:“商务考察去过两次,旅游就经过得比较多了,到中东或者欧洲都有途径停留,蛮有礼貌蛮有素质的一个城市,不,是一个国家,这点真是要说清楚,新加坡是华人没错,但华人不代表是中国人,别人从没把自己跟中国画上等号,中国人别老自作多情的以为华人就天生应该向着中国,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至于说瞧不起、防范还是专注于从中国捞好处,这都是部分新加坡人的态度,不能以点带全,反正在我看来,老一辈华人对中国还有点感情,中年人就防范,年轻点看不起,差不多是这种心态吧。”

  唐建文在新加坡工作过,蒋道才在新加坡发迹,市里面领导也希望能获得新加坡的投资,这个不起眼的小国家,居然多次出现在石涧仁的眼界中,相比周围那些泰国、马来西亚、印尼甚至越南都要显眼得多,这就不得不说是有些特殊地位了。

  石涧仁有点认真:“为什么会防范呢?”

  商人白秩有点抓瞎:“不知道?可能他们是资本主义国家?对红色中国下意识的觉得意识形态有冲突?我很少关心这个,今天听唐总说了你阐述的生意要做大,必须要懂政治,这个我确实觉得说到我心底里去了!”

  唐建文笑着举手:“我关心得比较杂乱些,再者又在那呆了两年,有些发言权。”

  石涧仁就跟白秩洗耳恭听,洪巧云给三位男士倒上点茶,充满欣赏的观察。

  男人好像很容易谈天说地就指点江山了,但她知道这三个男人却是真的会去改变江山。

  只有胸怀足够宽广,又脚踏实地的践行现实,才会激扬天下。

  只有井底之蛙才会一切想当然的大放厥词。

1063、知其然还得知其所以然

  唐建文以前只是简单的给石涧仁描述过他在新加坡的从业生涯,应该说是从新加坡,唐建文才开始广泛接触到欧美各国,有了满世界跑的经历,在这之前他都是个点对点的眼界:“我在加拿大想的就是学习新IT,到了美国觉得这恐怕是全世界最适合高科技创业的地方,在日本学习到管理经验,等到了新加坡才明白什么叫放眼世界,也许这就是新加坡作为一个弹丸之地,自身资源匮乏,才会被迫挤压出来的能力,跟是不是华人真的没太大关系,当然华裔历来吃苦耐劳的精神倒是被新加坡人延续了。”

  唐建文如数家珍:“准确的说,新加坡并不是个欧美意义上的民主国家,有种说法是定义为威权国家,这是通常意义上的民主跟**之间的一个折中,其实这点倒是跟阿仁之前和我聊到的政治经济关系有点类似,小国家经济搞定了就能决定政治,因为国家小,实施很清晰,所以新加坡非常清楚自己的长短处在什么地方,大力展海运和金融结算,就是把持了马六甲海峡地理优势的结果,也知道自己危险的地方在哪里,这样的城市随时都能被周边大国吞并,那么就要跟刺猬一样随时能包裹住自己,他们给自己定义的就是毒虾理论,谁要想吃下新加坡,那就也要冒着中毒的危险,所以新加坡的国际态度是紧跟世界最强者,而不是周边大国,反而跟周边始终保持很强势的态度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石涧仁听得很认真,白秩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看了他表情,也专注起来。

  唐建文本来就是个很擅长讲故事的:“这又符合了阿仁我们经常说到的大势,新加坡之所以能经济搞得好,压住了威权国家的实质,实际上是来自于东亚展的大势,先日本展几十年,接着中国展几十年,还有韩国、台湾以及香港填补空缺,这些强势展的地区,需要大量能源进口和产品出口,从中东来的原油,卖回去给欧洲、中东乃至非洲的商品,全都要从马六甲海峡走,所以新加坡只要管理得好够努力,不达都不行。”

  石涧仁也笑了:“所以说,新加坡能走到今天,是因为东亚牛市,是整个东亚展的时势造英雄,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专项就能达,而不是英雄本身有多逆天的能力,恰好站在那个口子上罢了。”

  唐建文点头:“一代眼光可能还行,二代三代,当一直站在弹丸之地上,再怎么放眼天下,视野可能就会受到影响了,我的感受就是新加坡越来越多认为自己是成功的弄潮儿,是可以左右天下的枢纽,有点把自己自视过高了,诚然,他们那种淡马锡模式也就是中国人握紧拳头做大事的心态,但这个世界是在不停变化的,二十年前中国经济还很薄弱,任何一个国外资本都能俯视中国,十年前已经有了自己的根基,亟待各种外资,现在隐然已经相提并论,未来……十年,二十年,只要中国坚持展不打仗不颠覆,绝对远远的把这些小国家抛在身后,可他们的眼光始终在十年前,井底之蛙有时候真的是身不由己的,因为国家小,必然就只能在某个专项上做精做到极致,那就很容易钻牛角尖,不具备大型国家全面展的能力和大局观,以前我都没察觉到这点,就是你上次跟我打电话询问了新加坡的问题,我重新回头去观察,现我回国几年,视野都比以前在新加坡有变化……嗯,跟着仁总有提高啊!”

  白秩哈哈哈笑,鼓掌要求来瓶酒助兴:“我车上带得有好酒,来一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收获!仁总能不能再剖析下,这落到实处对我们有什么切身变化?”

  洪巧云连忙起身拿了车钥匙,结果一直在旁边桌上招呼设计师、灯光照明老师的傅育林轻轻碰一下同样职责的孟桃夭,年轻的法务就跳起来陪洪巧云去了。

  石涧仁注意到这个细节,但思维还在这边的大势上:“很简单啊,换位思考下,你如果是新加坡的领导人,想长远的展下去,该怎么办?”

  白秩真的想了想:“既然已经赚了钱,那就投资中国,把中国经济搞好,让中国更需要大量能源,那就能持续不断的巩固目前地位,还能从中国投资获益,这是个良性循环,现在新加坡就是这么做的。”

  石涧仁把手势转向唐建文,这位更深刻点:“白总说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不能靠向中国,一来都是华人,会引起周边国家怀疑中国把手伸过来,二来如果中国太过强大,完全能左右整个东南亚局势的话,对新加坡是灭顶之灾,因为毕竟谁都不喜欢那里有个关卡,万一中国强大到要从泰国、缅甸甚至巴基斯坦开辟入海口,就不用经过新加坡,那新加坡的整个经济就面临破产倒闭了,这也不符合新加坡一直跟随美国的思路,所以就是经济上协助,政治上牵制。”

  石涧仁鼓掌:“对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天下大势就是这样分析的,小国家难得出个强人,矮子里面拔高个儿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往往就会迷恋纵横术,以为合纵连横就能驰骋天下,但大势往往最终还是实力说话,太过悬殊的对比什么花样都是白费,中国不可能受制于人,新加坡这种小国寡民的眼光如果不改变,迟早会刺激到中国,一方面加强刚才唐总说的开辟新入海口,另一方面是不是就有可能横下一条心,打通大6桥呢?这恐怕就是我们预测未来的大势。”

  唐建文一下就听懂了,皱紧眉头陷入沉思。

  白秩还愣了一会儿:“我们作为商人的好处……”

  石涧仁摇头:“如果听信我这番话,立刻投资搞什么大项目,说不定就把你给坑了,因为万一十年后才横下这条心呢?战略上的大势要使劲分拆成小局部,才能落到实处,譬如为什么现在国家在提开西部,这跟大6桥是不是有共通点?现在沿海制造业人力成本没有西部低吧,各种建设成本都没有西部低,是,如果产品卖日本、美国,走海运去欧洲,那肯定要在沿海展,假若有一天西部大6桥连通了欧洲,是不是在西部建设生产基地更有利可图,如果能领先几年布局,大6桥畅通的时候,已经占领先机,结局和财富是什么,很明显了吧?”

  白秩终于想清楚:“就是知道了这条讯息,还得需要最合适的时机出手!”

  旁边桌上除了傅育林时不时拿着筷子在跟着沉思,其他几个年轻人都认为老板也在瞎聊海侃,做生意就做生意,聊这些山高水长的东西不是扯淡么,十几岁的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才这么聊。

  为什么有些人能财,巨大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大财,有人一辈子都在仰望别人的达,差距就是这么出来的。

1064、谁才是井底之蛙

  古人常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就是指在三十岁左右形成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开始成熟立足在这个世界,到了四十岁已经对自己的一生有了比较明确的方向,不会感到迷惑,这话看似简单,其实是针对精神世界而说的,既不是指成家立业,也不是指对什么都懂了不感到疑惑。

  三十出头的唐建文和四十左右的白秩应该都符合这个范畴,石涧仁则稍微妖孽了点,他的精神世界在那位老头子的引导下来得太早了些,所以看起来和他的年龄不怎么相符。

  白秩是个心志坚定的家伙,很难被别人影响,应该也早就明白了自己的方向,这番谈话却有些深思,改变了他一直立足于自己熟悉行业的眼光,本来他以为自己超越同行太多的前瞻,仿佛又看到一个崭新的台阶,所以后面有些沉默了,拿过来的一瓶什么高级洋酒没怎么动,石涧仁和唐建文更不劝酒倒酒,讨论考虑到底是中东还是波兰比较多,因为国家层面的机会太难以掌控,这个契机到底在什么地方。

  洪巧云偶尔插言,笑称自己早就去过波兰,什么时候有机会去中东再考察下,或许能从艺术家的角度给点建议,但不靠谱。

  白秩终于下点决定:“我没什么文化,更没有艺术细胞,原以为跟洪老师的合作是产业和艺术的天作之合,没想到还能收获阿仁这样的朋友,一年前的短暂会晤,阿仁的确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的人却投身体制,从最底层做起,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还以为是简单的官场之路,不知道未来阿仁的目标是什么?或者说短期内想做些什么,我很有兴趣参与。”

  石涧仁没有说自己那些远大的理想:“我还在摸索,当然不是为了当官才来当官的,近期准备跟好几方面协作,做一个娱乐栏目,用社会最喜闻乐见的方式,来传递刚才聊过的那些大道理。”

  白秩端着的酒杯都顿住了:“啊?跨界这么大?”

  洪巧云没好气:“这有什么,我一个画油画的,就为着他这些大道理和理想,跳到照明设计这么个看起来不找边际的专业里,跟别人都解释不清楚。”

  唐建文也说:“我好端端的写程序当个想创业的业务经理,还不是给忽悠着全身心投入到这种听起来动不动跟国家大势有关的高大项目里,搞得我现在成天都要跟别人洗脑,好像我在搞传销似的。”

  石涧仁有反击:“没有你对我的启发,我们会共同走上这条不归路?”

  唐建文敬他一杯酒,石涧仁还是以茶代酒的抿了。

  白秩琢磨一下:“娱乐栏目需要冠名不?我可以当赞助商。”

  没想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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