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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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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建国二百余年,耶律氏和萧氏共掌国政,耶律为皇,萧氏为后已成定律!”萧显仆说道,“西京以谁为主那是耶律氏的家事,我们萧氏不易参与过甚,只需依制便可!”

“大人的意思是跳出圈外,避开争斗,而与他们各方联姻,不论是谁登基对我们都只有益处没有坏处,不会有损我们的萧氏的利益!”萧察剌再次向萧显仆确认道。

“不错,我们萧氏一族虽说是后族,但也曾执掌国柄!”萧显仆微笑着点点头。

堂上一下沉寂下来,众人都陷入沉思,契丹在还是原始部落时代便形成了耶律和萧氏互为通婚的原始婚姻形态,后来道契丹建国后,就沿袭了两姓之间的互婚制度,仍保持着原始婚姻遗风不改,并延续至今。

辽代帝王娶后,尤其是娶原配妻子,只能在萧氏家族范围内选择。辽代的九位皇帝,除了世宗耶律阮两个皇后中的甄氏为汉人以外,皇后的位置一直在萧氏家族内传承。到了辽圣、兴、道宗时期,这种情况更是达到了巅峰,由于这三个皇帝的皇后均出自述律平父族萧陶瑰一家,故出现了“一门三后”的说法。

萧显仆的话让大家有了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他说得不假,在大辽的历史上曾出现数次太后听政,权倾朝野的时代,也是萧氏最为风光的时刻。现在大家一门心思想着自己当家作主,在此纷乱的局面下走进了死胡同,却忘了萧氏曾经的辉煌,既然同样可以掌权,又何必拘泥于形势呢!

“显仆之议很好,不仅可以摆脱我们陷入耶律氏的皇位之争,还可让我们萧氏地位稳固!”大长老萧沛先表了态。

“大家如果没有异议,就依此行事!”萧察剌也跟着附议,众人中虽有人不甘,但此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就点了头。

“几位皇子的妃嫔都在逃亡中或被女真所俘,或是流散,即便是耶律余覩的妻妾也没了一个,我们正好可借机联姻,凡各房中有适龄未嫁之女皆可议婚!”萧沛拍板道。

“我有孙女未嫁,其贤良淑德可以进选!”

“我家有女儿今年十六,也算一个!”

“长兄离世,寡嫂未嫁,正好参选!”

“我家还有两个妹妹未嫁,也可送选!”

“我的三女刚刚离婚,还未找到合适人家,正好择一良婿!”…

见计议已定,大家都纷纷推荐自己的女儿、孙女、妹子,也不管是死了丈夫的寡妇,还是离婚的二锅头,都抛了出来,大家都是亲戚关系自然有点乱,他家孙女可能就是耶律家几个小子的二表姨,那家的也许还得给他们叫声舅舅,这还是好的,差上三两辈的也不是没有!

这若是在中原敢这么搞,那就是**啊,都是浸猪笼沉塘的料子,可在契丹人中这个却太正常了。他们的婚配形势还依然保留着原始婚制的痕迹。族内出现的表亲联姻、辈分混乱的各种情况,甥舅、甥姨、表姑侄婚配的现象可称普遍,丈夫死后,其妻由家族内的晚辈继娶之,甚至外孙女嫁外祖父的现象也有。

辽太祖阿保机与皇后述律平属于表兄妹结婚,他们的女儿质古公主,后来嫁给了述律平的弟弟萧室鲁,属于甥舅为婚。太宗耶律德光的皇后萧温,则是述律平的弟弟萧室鲁与耶律德光的姐姐质古公主所生的女儿,也是舅舅娶外甥女为妻,而萧温则既是述律平的外孙女,又是她的儿媳妇。道宗的女儿撒葛只下嫁萧霞抹,而道宗又娶萧霞抹的妹妹萧思坦为惠妃,这是岳父与女婿之妹的婚配。

这种接续婚、辈分不清等是最受汉族人非议的一种婚姻形态,但在契丹人眼里都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这种婚姻习俗不仅不以为耻,反而认为是一件正大光明的事,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

家中可能会出现为皇后,这可是天大的荣耀,于是萧氏族人们将自家的女人们纷纷推到了几位皇子的面前,可人家毕竟是皇族,不会像收破烂似的一股脑收进屋中,门当户对还是有必要的,尤其是这种政治联姻,还是要挑拣下的,受益的当然还是像萧显仆、萧察剌这样的名门之女。

几日忙乱后,事情有了结果。萧显仆别看岁数大,动作却很快捷足先登抢下了头筹,他的两个孙女一个成了赵王习泥烈的王妃,一个成了耶律余覩的老婆;萧察剌近水楼台先得月,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女儿塞到了梁王耶律雅里的怀里;这种好事萧崇杰怎肯落后,放弃成见与三弟重新结成统一战线,将妹妹萧德信预定给了秦王耶律定;大长老慢了一步,但是拿下了许王耶律宁!

可事情还没结束,他们的目光又瞄向了几个未嫁的公主,想着亲上再加亲…(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偷人

皇子准备娶妃,公主要下嫁,让西京上下陷入一种亢奋,使西京城呈现出病态的繁荣。高门大户自不必说,钱流水似的花了出去,小户人家也竭尽所有充充门面,让走向末日的大辽国散发出最后一抹光彩…

‘六街灯月影鳞鳞,踏遍长桥摸锁频,略遣金吾弛夜禁,九门犹有放偷人!’契丹的新年,最热闹的时候不是除夕,元旦,而是元宵节。受汉族文化的影响,他们也有此节,但他们的心思不是放在欣赏花灯上,而是‘偷’上,此首诗就是说的这种契丹习俗!

正月十三日、十四日、十五日夜连续三天是契丹的放偷日,大家可以互相随便偷窃,大则妻女、宝货、衣服、鞍马、车乘,小则杯盘、箕帚、锹镐之类,都可能被人窃去,在这三天官府也不会追究偷窃着的责任,但也只限这三天。

而失者也大多采取相当宽容的态度,因为你偷我的,我偷你的,偷窃在元宵只是嬉闹玩乐的一种方式而已。因此物主只是严加戒备,以防失窃而已,并不抓贼,在失窃后也只是去想方取回失物而已。。。

据专家考证这种风俗现代依然有留存,别处不知道,窝心家乡(宋辽时期的边界地区)这里还有娶亲的时候‘偷’东西的风俗。男方迎亲的人在女方家吃喝完毕后,临走时还要将其盛放东西的碗碟茶杯之类的东西顺走,而女方家会用烟酒之类的东西赎回,这可能就是‘放偷’的遗风残余。甚至曾经在网上风靡一时的‘偷菜’游戏,有专家经考证后也给划入了这种古代习俗…

正月十三一到西京城就陷入了狂欢。有成群结队的到他人家趁主人迎客之际偷窃物件,也有三两人相互配合翻墙入户的。更多的是独行侠们闯入富贵人家行侠仗义。街上时常可见怀抱东西落荒而逃的小贼,后边是笑骂着追赶的失主,可他们也往往只是象征性的追到街口便折回家中,巡街的士兵们这时也会停下来看看热闹,并不上前!

而城池西北的凤台似乎与此时的欢闹无缘,即使是屡屡得手的大贼们走到此也会远远的避开,不想大过年的粘身晦气。

“萧巡检不要看了,咱们下局棋!”萧太后的梳妆楼上,余里衍对在窗前已经伫立良久的赵信说道。

“公主。我没有心情!”赵信收回目光扭身摇摇头说道。

“不要那么客气了,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只是咱们该如何相称呢?”余里衍笑着说道,眼前的丽人将成为自己的五哥耶律定的王妃,而自己也会成为她三哥萧崇德的妻子,等大婚后总不能都叫对方嫂子吧!

“唉,公主此刻还有心情说笑,难道你真甘心下嫁我家三哥?”赵信看着笑得花似的公主叹口气道。

“那我还是叫你姐姐吧,怎么是我还配不上你家三哥。还是你不喜和我在一起呢?”余里衍嫣然一笑道。

“公主下嫁我们家是天大的荣幸,只是你不觉这么嫁出去很委屈吗?”赵信没好气地说道。

“不甘心能怎样,委屈又能怎么样,我现在不过是他们手中一颗棋子罢了!”余里衍脸上一黯。将手中的棋子投到棋盅内发出一声脆响道。

“我们可以走,离开这里!”赵信说道。

“走,如何走。走了又去哪里?”余里衍苦笑着说道,“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到此行窃。其实就是防止咱们逃走,院子中到处都是士兵。楼上也暗伏着弓箭手,只怕就是只鸟也飞不出这凤台!”

“…”赵信沉默了,是啊,自己又能去哪里?投奔王爷,自己哪里还有脸回去!可是要让自己嫁个耶律定那是死也不会答应,不说他现在如何,想当年也是见识过他的‘风采’的,被王爷揍了一顿不说,还挤兑的像孙子似的,那还恬着脸一个劲儿的胡吹!

“认命吧,谁让咱们生为女儿身,不能纵横沙场,刀饮敌酋血!”余里衍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在灯下照看着说道。

“公主你要做什么,没到最后一刻,就不能放弃希望!”赵信一惊,探手抓住余里衍的手腕说道。

“姐姐拦我作甚,我无法决定如何活下去,但是可以决定如何去死!”余里衍惨笑着说道。

“难道你忘了还有赵二公子,他不会坐视他们胡闹的!”赵信抢下余里衍手中的刀说道。

“再有几日我们就要出嫁,可他在哪里呢,他会在乎我们的死活吗?”提起赵二,余里衍忽然激动起来,近乎癫疯地喊道。

“会的,他一定会来的!”赵信将余里衍搂在怀着安抚着她说道,可这话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天很快黑了下来,月亮像是难以面对梳妆楼上这对苦命人似的藏在了厚厚的云层后,凤台各处点起了灯笼,随风摇曳着为这个世界增添些明亮。突然伴随着一阵爆响,数十条火龙带着啸音窜上了空中,又轰的一声炸开,漆黑的空中立时开满了艳丽的花朵!

“姐姐,快看,好漂亮啊!”余里衍看着漫天的烟火兴奋地喊道,暂时忘却了烦恼。

“是啊,真漂亮!”赵信仰望着天空道,当年自己在府中第一次看到烟火时也像她一样兴奋。

与她们一样兴奋的还有守卫着凤台的契丹士兵们,烟花慢慢的飘散,天空又变成了一片黑暗,当他们收回目光时,猛然发现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不等他发声,就觉后脑一疼便人事不知了。

“谁?”窗前的赵信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楼上飞身而下,从窗口撞入,她急退两步,将公主护在身后厉声问道。闯入之人也不答话,持刀揉身扑上直取她的面门,赵信一错步推开公主,反肘捣向他的小腹。

那人好像早知赵信会如此出招,他滴溜溜的一转,赵信捣了个空,心道不好可惜招式用老,就觉背心被重重的挨了一击,向前扑倒,那人踏步反手将她抄起,扛着肩上从窗户一跃而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你装吧

赵信转眼间即被制服掳走,余里衍被这突然出现的情况惊得目瞪口呆,她扑倒窗口向窗外张望,刚刚还灯火通明的凤台已经变得一片漆黑,院前站岗的士兵也不见踪影。

“咦,怎么还有一个?”余里衍忽然听到头顶上有人说话,她惊诧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蒙着脸倒挂在窗户上,只露着两只眼睛在外,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啊…”压在舌根下的恐惧终于化成了尖叫,一个布袋从天而降将她兜头罩住,余里衍拼命的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却换来了重重的一击,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唉,麻烦了!”黑衣人嘟囔了一声,尖叫声已经惊动了凤台其它地方的守卫,楼下火把闪烁,十多个护卫向这边跑过来,他脚勾着垂下的绳索翻了个身,单手将罩住余里衍的袋子提起滑向地面…

刚才那一击并没有让赵信昏迷,但是却有一口气堵在了心口上,使她浑身无力,甚至口不能言,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那人的背上,跟着他上蹿下跳,翻墙跃脊。她脑子依然清醒,这人是谁?功夫如此之高,自己在他手下没有走了一个回合就被擒下,而他背着自己跳来窜去并不显得吃力。难道是独行盗,借着放偷日出来偷人家妻女,换取赎金的。。。

‘嗖、嗖…’正当赵信胡思乱想的时候,弦声响过箭矢带着破风声飞来,那人将自己从肩上放下横抱在怀里,以自己的后背为她遮挡箭矢。显然是怕伤到自己这让赵信十分纳闷,一般人为阻止追兵伤害自己。往往会以人质做盾牌,这个人如此做可能真得没有恶意。

绑架者长了后眼似的的左躲右闪避过射来的箭矢逃出了内院。前边就是院墙,越过去便可到了大街上,可他双手抱着自己,根本无法借力,如何能跳过这一丈二三的高墙呢?

“嗯…”正当赵柽好奇绑架者如何翻越高墙时,那人做了个更加暧昧的动作,将她的一只胳膊拉过来,绕过自己的脖子,以左臂托着她的屁股。赵信立刻像个孩子似的偎依在他的怀里,也就腾出他的右手,这个姿势让赵信十分尴尬,两人的身体挨的更加紧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脸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她试图挣扎,可身上却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

眼看到了墙边,绑架者紧跑两步。左脚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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