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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无赖帝师-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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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高拓和谢贺本已平静的脸上顿时又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刘赫本想出言相劝,可当他看到钟离寻那有些古怪的神情时,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知道我这个请求有些强人所难,”钟离寻缓缓的拿起那块玉佩,拿在手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这块玉佩,是我娘生前交给我的,我一直戴在身上,前一阵子我发现玉佩上有了裂痕,我怕哪天这块玉佩真的碎了,我娘她……”

    说到这里,钟离寻已经有些哽咽,“这是我娘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高拓和谢贺同时低下头去,似乎有些为难。

    一阵沉默之后,刚刚还对钟离寻冷眼相向的谢贺反倒率先说道:“师兄,师父当年说过,玉佩是有灵性的,亲人留下来的玉佩,更是一份念想,这份念想要是没了,又怎么对得起亲人的在天之灵。要我看,不如我们就破例……”

    不等谢贺说完,高拓便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你难道忘了师父还说过,世无双玉!同样的玉佩,这世上绝对不能出现两块!你我要真这么做了,又如何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谢贺闻言,略带歉意的看了钟离寻一眼,便再次低下头去。

    刘赫想了想,从钟离寻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玉佩上的雕刻着一只喜鹊,栩栩如生,喜鹊落在的枝头上,几片树叶的纹理也是极为细腻,这副喜鹊报春图,正是喻意着吉祥安泰之意。

    刘赫看着玉佩上的图案,思量片刻,走到高拓身前,笑道:“高老可否将这块玉佩的图案临摹下来?”

    高拓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玉佩,走到书案前,没用多久,就将玉佩上的图案临摹到了纸上。

    刘赫接过高拓临摹的图案,不由得连连赞叹,“此画简直与原来的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真不愧为铁笔翁!”

    面对刘赫的称赞,高拓却是一脸平静,“天机先生谬赞了,老夫虽已将这幅图临摹下来,但我师弟他是不会动手的。”

    刘赫淡淡一笑,转身回到了书案前,提起笔在上面画了一下,接着又将这幅图案拿到了高拓面前,“既然这世上不能有一模一样的两块玉佩,那么加上一笔不就行了。”

    高拓看了看被刘赫改动过的图案,没有说话。

    刘赫又将图案递到钟离寻面前,轻声道:“你也来看看,毕竟这一笔加的到底行不行,终究还是要你这个本主点头才可以。”

    钟离寻仔细的看了半天,又拿起玉佩反复比对,却始终没有发现有哪里不一样。

    “喜鹊报春,喜鹊年年来,春意岁岁到,只是这枝头的树叶,却不是年年相同,若是今年能比往年多上一片,便多了几分生机勃勃,岂不是更好?”

    刘赫的这番故作姿态的论调,明显是在提醒着钟离寻,钟离寻急忙低头看去,果然见纸上的那副图案上,枝头的树叶多了一片。

    “这世上没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也没有两副一模一样的喜鹊报春图,既然如此,不知二位高人可否出手,帮他雕刻这枚玉佩呢?”刘赫笑着看向了高拓和谢贺。

    高拓和谢贺相视一笑,一抱拳道:“早就听闻天机先生才智过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二人这就动手。”

    两个时辰之后,两人就将玉佩雕刻完成。

    钟离寻看着玉佩上那与原来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案,眼眶一红,思念母亲之情溢于言表。

    钟离寻的这种表现,也说明了对于两人手艺的认可,刘赫自然也不用再担心自己那些名贵的玉石所托非人。

    只是当两人问起刘赫到底要雕刻什么的时候,刘赫却始终没有给两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两人跟玉石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第一次见到有人说起雕刻什么东西还扭扭捏捏的。

    谢贺笑道:“天机先生到底有何顾虑,不妨明言,只要是我师兄见过的东西,哪怕只看过一眼,也能分毫不差的临摹下来。”

    刘赫想了想,忽然沉声道:“当年高祖皇帝亲笔御书撰写地名的大汉地图,高老可曾看过?”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 电下针

    高拓不由得站起身,惊呼道:“可是那高祖皇帝登基时的御龙图?”

    刘赫点了点头,平静的看着两人。

    高拓苦笑道:“那副御龙图一直都挂在天子的寝宫之内,就连当初董卓火烧洛阳,天子落难之时都不曾将其舍弃,至今仍在许昌皇宫里。天子寝宫,莫说是我们,就连曹操本人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那御龙图我们就更无缘得见了。”

    刘赫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

    高拓与谢贺对视一眼,谢贺想了想,说道:“天机先生为何会问起御龙图?”

    “我想让你们模仿高祖皇帝的笔体,在那些玉石上刻上地名。”

    此言一出,两人大吃一惊,谢贺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一旁的师兄对自己使了个眼色,他这才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既然两位没有见过那副御龙图,这件事就先放一放再说吧。”刘赫虽是语气平静,可神情中却明显带着些许的失望。

    “其实,想要那副御龙图,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高拓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赫一眼。

    刘赫顿时心领神会,指了指一旁的钟离寻,轻声道:“二位不用有所顾忌,他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二位但说无妨。”

    高拓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沉声道:“先生可听说过电下针?”

    电下针?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号,刘赫还是第一次听说,听高拓话中的意思,这电下针应该指的是一个人,可从这个名号,刘赫实在是猜不出这电下针到底是什么意思,更想不出此人有什么本事,只好转过头求助于钟离寻。

    钟离寻一见,急忙上前解释道:“头儿有所不知,这电下针是江湖上的一名江洋大盗,外号神偷电下针。”

    刘赫疑惑道:“那这电下针跟神偷又有什么关系?”

    钟离寻笑道:“这电下针的名号,还真有些来头。相传此人可以手持针线,在漆黑一片的夜晚,只凭天上闪电划过的一刹那功夫,就能将线穿过针鼻,所以得了这个电下针的名头。”

    刘赫惊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奇人?”

    提起这个电下针,谢贺不知为何,一下就来了精神,“此人手速之快,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一身轻功,更是无人能及。当年他数次潜入董卓的太师府内盗宝,董卓一气之下,出动了八名校尉摆下了天罗地网,将自己的太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放出话来,若是电下针还能得手,就将自己这太师之位拱手奉上。不料董卓白天说出的气话,当晚电下针就再次关顾。不仅再次从董卓府中盗走了数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扬长而去。八名校尉带着无数的官兵,忙活了一个晚上,愣是没找着人。直到天亮,他们才在天师府外的墙上看到电下针留下的八个大字。”

    “哪八个字?”听得入迷的刘赫急忙追问道。

    “狗屁太师,不做也罢!”说罢,谢贺便放声大笑起来。

    从谢贺的神情中不难看出,他对那位神偷电下针的做法很是钦佩。

    刘赫思量了一下,既然这个电下针当年都敢和蛮横的董卓作对,想必也是一个嫉恶如仇之人,若是能借着这个机会结识一下也不错。

    想到这里,刘赫急忙问道:“不知这位电下针前辈此时身在何处?”

    “这个么……”谢贺忽然笑意一敛,皱起了眉头,“实不相瞒,这电下针藏身的地方,我们师兄弟二人还真知道,只不过……”

    “算了,还是我来说吧。”见谢贺始终吞吞吐吐的,高拓便接过了话茬,“不瞒天机先生,这位神偷电下针我们不仅认识,而且说起来,与我师兄弟二人还渊源极深,按照辈分,我们二人还得管他叫上一声师叔。”

    一听这话,正在喝茶的刘赫险些一口喷出来。

    刘赫看了看须发皆白的高拓和谢贺,心里不禁连连感慨英雄垂暮,这两人都是这般年纪了,还要叫一声师叔,那位神偷电下针还不得八十开外了。

    想到要让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爷子去许昌皇宫里偷东西,刘赫就觉得这件事越想越不靠谱。

    “冒昧的问一下,二位的师父,今年高寿了?”刘赫仍有些不死心的问道。

    谢贺想了想,说道:“师父他老人家若是还健在的话,应该有一百二十岁了。”

    刘赫轻声“哦”了一声,便再无下文。

    师兄一百二十岁,这个师弟少说也得有一百岁了吧?看来刚才那个八十,还说少了。

    高拓似乎看出了刘赫的心思,笑道:“天机先生有所不知,我这位师叔虽说与我师父同辈,却是我师祖当年九十岁时收的关门弟子,算起来,他的岁数比我们两个大不了几岁。”

    刘赫看着眼前这位满脸皱纹的枯瘦老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别说比你们哥俩大几岁,就算是小几岁,这岁数也不小了啊。

    “看来天机先生是对我师叔有些不放心,没关系,等您见到我师叔,一切就都明白了。”高拓笑着说道。

    “等会,这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刘赫一摆手,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你们师兄弟一个练的是书法,一个练的是雕刻,你们的师叔,怎么又成了神偷了?”

    提及此事,高拓似乎很是得意,“我师祖乃是天纵之才,一生所学,涉猎甚广,师祖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便是我师父和我师叔电下针,师祖将毕生所学分为文武两类,文的传给了我师父,我师父又传给了我们师兄弟二人,而武学方面,师祖他老人家则传给了我师叔。”

    刘赫想了想,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你是说你师祖将一身武学都传给了你师叔,你师叔便成了神偷……”

    说到这里,刘赫忽然停了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问了不该问的话。

    这个道理倒也讲得通,既然高拓和谢贺这身雕刻玉石,鉴赏古玩的本事是从他们的师父那学来的,想必他们师父的师父,也就是他们那位天纵之才的师祖更是深谙此道。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 寻访高人

    而这位师祖的另一位徒弟,又是一名神偷,两者加在一起,那不就是一个能文能武的江洋大盗么?

    看到刘赫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高拓和谢贺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高拓随后苦笑道:“这也不怪天机先生有此猜测,这件事任谁看来,都会得出这样的结果。这也是我接下来要特意提醒天机先生的。我师祖一身浩然正气,自然不会干那种拿人钱财之事,可我这位师叔,却是从小脾气古怪,连我师祖拿他也没有办法。自从得了我师祖的一身武艺之后,我师祖他不仅不思武道正途,反而一心只想着钻营盗术,他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要偷尽天下不义之财。只可惜他那过人的武学天赋,也就此荒废了。”

    能让高拓那位天纵之才的师祖看上的武学天才,估计也是天资过人,如此说来,还真是有些让人惋惜。

    想到这里,刘赫不禁感慨道:“可惜,确实可惜。如果不是这位电下针前辈沉迷于盗术,时至今日,武评榜上,应该有他老人家的一席之地才是。”

    钟离寻走到刘赫身边,略显尴尬的低声说道:“头儿,这位电下针就在武评榜上的第十一位。”

    刘赫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高拓和谢贺两人笑了笑,“电下针前辈果然是天赋异禀,即便如此,仍是身居武评榜上,刚才我那番言论,真是失敬。”

    高拓似乎并没有介意此事,笑着一摆手,“哎,天机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所谓不知者不罪。若不是我们师兄弟二人觉得与先生投缘,也不会提及此事,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刘赫一抱拳道:“既然如此,不知到哪里可以寻到这位电下针前辈?”

    高拓笑意一敛,面露难色,“地方倒不难找,就在成都以南不远的武阳,只是说起我这位师叔,就不得不说他的怪脾气,只怕到时候会让天机先生难堪啊。”

    刘赫似乎一下来了兴致,“哦?你们这位师叔到底脾气如何古怪,说来听听。”

    高拓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这个师叔其实没什么坏心眼,只是有一样,喜欢捉弄人,别说我们这两个做师侄的了,就连我师父当年,都经常被他捉弄的没有脾气。天机先生这次去,可要多加小心啊。”

    谢贺随即走过来,一把握住刘赫的手,语重心长道:“我师兄说的没错,天机先生这次去,一定要小心小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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