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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龙境秘踪-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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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选了一间刚好能看到博物院大门的包间,房间并不大,但装修的很精致,房间也是江南苏式风格的,两名服务员也是江南美女的打扮。我很疑惑,在山城,不吃羊肉泡馍,难道吃淮扬菜吗?这可不符合七哥好好吃一顿的想法。

唐诗还在揉额头,但已经一屁股坐在上首主位上,嘴里喊着菜单,让服务员拿菜单,何笑冷冷地说道:“唐先生,我们还有事,要见两个朋友,我们能不能改天再在一起吃饭。”

唐诗根本不理她:“服务员,你们这里什么最拿手,要拣最贵的,最好的上,我这个兄弟请客,她最近泡上个富婆,别给他省,都是他欠我的。”

何笑望了望我,望了望唐诗:“老七和你才见过几面,就兄弟兄弟的乱喊,你不过是想骗吃骗喝的吧?”唐诗望着菜谱,左手不停地在上面点着:“这个,这个,这个也加上。”他根本不看何笑:“男人之间的交情,女人懂什么,昔日伯牙和子期两个老头子弹了一曲就算知己,我和你老公心心相印,在内心中早就比亲兄弟还亲。”

何笑望着我,有点不敢相信,我心中好笑,这个女人如此精明,难道看不出来这个胖子是在扮猪吃老虎,我觉得心中的闷气去了大半,微笑着点了点头。

唐诗瞬间便点了十几道菜,只把服务员看的目瞪口呆。唐诗点完,仿佛想起是我和何笑请客,便对服务员说:“我先点这些,报给我兄弟听,不全的让她们两口子再补充。”

他点的已经极多极全,我们两个根本无法补充,听着服务员软香口语报着我似曾听说过但从没见过的菜名,何笑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服务员报完菜名,唐诗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服务员酒要十六年的女儿红,这淮扬菜就要配十六年的女儿红,年份不够有些涩,多了就有些苦,有些王八蛋不懂,吃中菜要配红酒,还要配八二年的拉菲,一看就是土豹子,没地糟蹋了菜和酒。”

何笑望着我,仿佛明白了什么,悄悄瞪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唐诗还在滔滔不绝:“西北天寒地冻,物质缺乏,人们性格粗广豪放,做的菜也和人的性格一样,讲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比起江南的精雕细做就差的远了。”

他正说着,门开了,向平走了进来,刚要说什么,却看见唐诗,顿时闭着了嘴,唐诗也很疑惑:“除了我,你们还请了其它的朋友。”

这胖子明明是自己赖上的,却说是我们请的,自己反客为主,倒也不客气。何笑微微一笑:“向平,这位唐先生曾经和我们有一面之缘,他乡相逢也算是喜事,他是位美食家,你有空多向他请教。”

她请教两字发音特别重,向平应了一声,几步走到唐诗身边伸出了手,向平身材粗壮,但比起唐诗还是小上两号,唐诗坐在椅子上,身体丝毫不动,也伸出手来。

我注意着两人的反应,在苏州,我曾经试探过唐诗,他根本没有反应,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武功太高,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有就是他根本不会武功。

向平的右臂又粗又壮,手掌关节粗大,一看就是练过外家功夫,而且很可能是铁砂掌之类的,如果他发力,而唐诗又真不会功夫的话,唐诗的一只手恐怕就要报废了。

我望了一眼何笑,她笑语晏晏,一幅稳操胜券的表情。我虽摸不清唐诗的底细,但也不想他因此废了一只手。我刚想站起来制止向平,却被何笑一把拉住,整个身子都腻了过来,只听她在我耳边低声说:“这小子胡说我们是夫妻,你一点也不拒绝,是不是想耍姐姐我,那姐姐我就如你愿,以夫妻相称,到时候你小心四姑娘剥你的皮。”

我骤然一冷,自己的那点小九九被这个女人看穿了,如果她真的这样,消息很快就会传过去的,以轩辕家族的实力,这个消息很快会传到四姑娘的耳朵里,我很难想象她的反应,但可以想象三郎的反应。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光,身子急忙往旁边闪躲,却望见一脸疑惑的向平,他虽然满脸堆笑,但谁都能看出他的笑很勉强。

他望着腻在我身上的何笑,更是满脸的惊诧,张了张嘴,想说话却什么都没说,闷闷地坐了下来。而唐诗嘴里嘟哝着:“吃,吃啊大家,别客气。”手下毫不停歇,又开始了自己的进食表演。

何笑扭转头:“老向,怎么了,这家伙是个高手。”唐诗的两只手完好无损,还在不停地操纵筷子,边吃边评论每道菜的好坏,显然是向平吃了亏。

可向平只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明白,你让我想一想。”

第二十章 陷阱

这让人摸不着头脑,对方的功夫是高是低,有或无,怎么会想不明白,难道这唐诗是鬼,这向平看起来蛮精明的,怎么今天显得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

何笑已经从我身边站了起来,此时唐诗正在对着一盘“松鼠桂鱼”大块朵颐,左手里倒了一杯女儿红,连喝边响,嘴里还抽空讲解松鼠桂鱼的来历。据说这条鱼在乾隆下江南时已经有了,最早叫松鼠鱼。

何笑已经恢复了平静,示意向平我们也吃,但我们三个怎比得上唐诗一人,他如风卷残云一般,一个人吃了四分之三,服务员们看的目瞪口呆,仿佛看见了一个大怪物。

只到一大桌子菜吃的干干净净,甚至有的盘子上的葱花都被挑得干干净净,唐诗才停下筷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用牙签挑着菜花:“这菜做的味道还行,在天寒地冻的西北能吃到这样味道的淮扬菜已经算不错了。”

他把脑袋转向我:“老七兄弟,酒足饭饱之后,喝一杯酥茶也不错,这附近有一家茶庄,里面的金骏眉是非常好的正山小种,我们几个可以去品尝一下。”我刚要说话,何笑却抢先道:“那就不必了唐先生,我们夫妻两个刚到这里,已经十分困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唐先生留下地址,我们夫妻两个明天再去登门拜。”

她说的客客气气,我却听得直冒冷汗,这个女人一口一个我们夫妻,这不是往火坑里推我吗,看来,如果我不配合,她还真的要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我们是夫妻。

从内心来说,我虽然对何笑非常抵触,但对她提出的条件却是非常动心,人生苦短,青春易老,这一段时间内我见多了生命无常,也知道人命如草芥一般,我没有宏大的理想,也不相拯救世人苍生,更讨厌了亡命的生活。

如果得到这笔钱,我就可以躲到某国风景如画的小岛上,我亲爱的女孩也不用在风吹日晒,和一群男人穿梭在穷山恶水之中,我们两个可以在海滩上晒着太阳,畅谈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而不是在恶水沟里,算计着那一刀可以致人于死地,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太阳。

我立即配合以微笑:“唐兄,我们确实还有事,这样吧,你留下地址,我们有空再约。”我们两个好说呆说,才劝得唐诗不再坚持原计划,据他说言,下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座谈会,采访某个重要人物,当然他还是留下了一个地址,那是山城市一个三星级酒店。

我们坐上车,开始在市区内转圈子,只到确定没有汽车跟踪,我们又返回山城博物院附近,但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太进入博物院里面,只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子,我注意到进出的员工比以前多了好些,但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学生,我认识的并没有几个。

我们住宿的地方和山城博物院隔了两个街道,何笑我们下了车,为了安全,向平和林英要住在附近的另一个饭店,下车前,何笑把唐诗的地址交给向平,让他设法晚上再去盘盘唐诗的底,不行就找人做了他,不要让他误了大事。

在前台,何笑早已经把我们两个的身份证递了上去,我们两个都有准备好的身份证,而且是完全可以联网核查的,真是不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办到的,我发现她只订了一个房间,这里人来人往的,被人碰见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轻轻咳了一声,提醒她订两个房间,何笑回头轻轻一笑,眼眸中春波流转,带着暧昧,带着情意,她本就是媚到骨子里的女人,这一笑更是意态万千,瞬时间我的心里一阵狂跳,面红耳赤起来。

我们的房间在十六楼,何笑几乎是腻在我身子上到的十六楼,她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服不断地传到多的身上,她的呼吸轻柔带着一种渴望,她身上的香味独特而包含着一种欲望。

我全身都在发热,我身上的血都在涌向某些地方,我想把她推倒在床上,撕破她的衣服,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身边的何笑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一条蛇,美女蛇,我努力让自己想起柯云死时那张恐怖的脸。

我们刚进房间,何笑已经贴了上来,温柔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我,我咽了口唾沫,我明白,我必须采取措施,我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我也不是傻子,这个女人和我只是俘虏和看守的关系,以她的心狠手辣,恐怕我边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她的手已经往我下面摸了过来,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上一次做这事是什么时候,久远的连我都忘记了。我突然喊了一声,一把推开了何笑,钻进了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浇了浇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下来。

何笑半依在卫生间门前,头发蓬松,两眼眯了起来:“怎么了老七兄弟,不行了还是不敢。”凉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果然清醒了许多,我点了点头:“是不敢也是不愿。”

她懒洋洋的样子:“不敢我可以理解,不愿又是怎么说。你那个胖子兄弟不是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夫妻,我看你并不否定他的意见,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想做一个正人君子来,还是怕你的那个什么四姑娘醋坛子打翻,把你阉掉吧。”

我苦笑一声:“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不愿意是因为我明知道你在调戏我,挖了一个大坑我还跳下去,那我不是色鬼,而是一个傻瓜。”我找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脸:“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傻瓜。”

何笑不敢相信地望着我,突然笑了起来:“你是直觉还是本能,你小子还真有一点门道。”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手表,她拿出手机线,把手表连到手机上,轻轻按了一下,手机里传出来我们两个的喘气声,手机屏上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正紧紧粘在一起,虽然不清晰,但其中仍然能看到男主角是我。

第二十一章 试探

我全身都被冷汗湿透,这个何笑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桃色的坑让我跳,这个录像要传出去,我很难想像四姑娘会怎么看我。我伸出手来,一把抓过手机,对着何笑:“你不怕这事传到你老公的眼里,别忘了我是男的,你是女的,吃亏的不会是我。”

何笑咯咯一笑:“你放心,到时只会有你的镜头,而且会在一个恰当的时候让天下第一家族适当的人看到的,这点分寸我们还是能把握好的。”

我举起双手:“我已经完全投降,愿意和你合作,你何必还要费这么大的劲做这些事?难道你对我还有些不放心。”

何笑收起笑容:“我本来对你很放心,现在突然有些不放心了,那个胖子是何路人马,我们今天相遇是偶然还是有人故意安排,我真的有些不敢往下想。”

我从卫生间出来:“何笑姑娘,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如此神通广大,还不知道他是那路人马,我这种夹着尾巴过日子的人又怎么会知道。我还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的,你的手下向平不是去摸底去了吗?他回来不就知道了。”

何笑往博物院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说是一家修理厂的老板,找张猛有点事,轻易的骗得了张猛的手机号,办公室告诉他张猛出差了,明天才能回来。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林英回来,她摸的很彻底,找到了张猛住宿的地方,张猛没有结婚,就住在单位宿舍,司机和其它同志不一样,他们的宿舍就在博物院办公区,原来两人一间,现在大部分司机都结婚了,只有张猛和另一个新来的司机,两人各有一个房间,林英顺势也在某些地方做了手脚。

我记得张猛原来在老研究所,和朱天伦他们在一座楼居住,他身材高大,爱说爱笑,这个人有两条很突出,一是特别守信用,一次他在博物院大厅里拣到了一个皮包,里面有二十万现金,他拿着钱,交到了派出所,受到了表扬,后来还上过山城日报。

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能喝酒,一斤六十度的二锅头喝完一切如常,但如果再喝下去就会认为自己车技了得,有一次非要跑一百八十迈让我们几个看看,为此我们差一点没被朱院长骂死,并严令我们不准再和他喝酒,见一次每人罚二百元,他才消停。

到了傍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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