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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龙境秘踪-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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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偶尔有一两棵水草和一种只有小拇指肚大小的透明小鱼,暂时没发现大一点的鱼类。

湖是蓝色的总算解释通了,可是月亮为什么是蓝色的却仍是想不明白,莫非是我们的眼睛都出现了视觉障碍。

在我们忙忙碌碌地做这一切,不论是龙家的人,还是湖对面的大队人马,甚至是张村长三人都没有出现过,村庄里依旧没有一个人影,似乎我们真的在进行一场科学考察。

我明白,此时越是表面平静,就越是暗涛汹涌,只要大家都找不到东西,就会一直平安无事,一旦有所发现,将会是一场惨烈地斗争,只有最狡猾,最无耻,最凶残的才有可能活着走出去。

弗雷德里克的几名手下在打开气筏子,而凤青龙率领几个人在捆木筏子,这里的山上有很多松树和杉木,砍下来非常适应做木筏子,我也带上几个人去帮忙,唐然则继续带人留守,以防不测。

我们一直忙到太阳西下,凤青龙示意早早收队,湖边并不留下什么东西,都运回来。四姑娘依旧一幅病怏怏的模样,让人十分担忧。我总有一种感觉,我们似乎走到了秘雾之中,真相就在身边,可是却什么也看不到。

凤青龙一直很担心,从来不干预具体事务的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是检查居住地的防卫,他再三告诫,要把多余的窗户封死,只留下射击和观察孔,而顶楼上的卫兵也要用石块、木头搭建掩体,小楼后边要用松树做成木桩,上面削尖。

他提的很仔细,弗雷德里克也提出了具体的建议,例如火力的搭配,如果一个房间被攻破后其它房间人员的退守路线,后院、前院部分要设置陷阱和手雷等等,两个人的提议让唐然很难看,但四姑娘一一采纳,让唐然照办。

我知道凤青龙和弗雷德里克一定对袭击者有了新的认识,我还从来没见过凤青龙如此谨慎,整个队伍中,只有四姑娘不用担任守夜的任务,就连冷冰也不能例外。

夜里依旧出奇的安静,凌晨四点,是我和伊贺天宗查岗,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偶有两个打磕睡的也被我们一脚踢醒,伊贺天宗的脚步很轻,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到了楼顶,八个值勤的都还好,认真地用望远镜观察四周,这里地气极热,就算是在初春的夜里,依旧温暖湿润,并没有逼人的寒气。

我们两个用望远镜观察四周,这里的夜格外寂静,没有灯光,没有声音,甚至连龙家的民居里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远处湖对岸有一丝丝亮光。

伊贺天宗拍了拍我,指了指天空,天空中的月亮大的惊人,离我们那么近,显得那么的不真实,仿佛伸手可及,而此时的月亮看上去已经很圆了。我在心中算了一下,今天已经是农历二月十三日了,再过两天就是十五了,很难想象那一天这个蓝月亮将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蓝的让人心醉的月亮周边清辉似水,渐渐的,雾霭升起,清澈碧蓝的玉盘被蒙上羞涩的棉纱,周围出现了一个内紫外红的彩色光环。远远望去使人如入梦幻,迷茫中,那光环飘飘忽忽,透露着一种神秘的意蕴,也显得更加诡秘。

第九卷第五十四章 我想上学

“要变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凤青龙已经站在我们两个的身后,他满脸的担忧,在他身后的是柳生,我急忙向他点头致意,柳生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柳生和凤青龙关系不错,柳生在日本人德国人中间地位也颇高,但他似乎对大家都在寻找的东西并不是特别热衷,给我的感觉他只是在做一份工作,一份没有热情只是关系到温饱的工作。

雾霭越来越大,越来越白,一开始还很淡,如一层薄莎,周围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但仅仅几分钟之后,便如牛奶一般升腾起来,只是这牛奶似乎泛着诡异的蓝色,天空中的月亮也只剩下一个蓝蓝的圆盘,让人的感觉更加不真实。

“大家提高警惕,退到各自的位置,把所以的人都喊起来。”凤青龙急迫地叫了起来,我心中悚然一惊,我能感觉到在浓雾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燥动。

在这种浓雾下,观测距离在白天也不会超过五米,在黑夜里基本为零,在楼顶上的警戒哨也已经没有用了,留在上面只会更危险,我大声喊了起来:“所有在外面的人都退到房间里,楼顶上的人也撤下去。”

但在楼顶上的几个观察哨没有动,只是互相看了一眼。凤青龙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按他说的做,快退到二楼和三楼,没事别出房间。”

我们几个快速退了下去,凤青龙在二楼,三楼之间来回奔跑,大声地重复让所有的人退到房间里的命令。他的声音惊醒了所有的人,在经过一阵慌乱以后,所有的人都按照指令退到各自的房间里。

我和唐然属于级别较高的人,两个人一个房间,而普通的人员通常是六个人一个房间,由于刚安排不定期凤时间做,房间的窗户还只是用木头钉上,并没有完全封死,这让我想起了关押那两位母女房间窗户的样子,我不敢靠窗户太近,而是把屋子的东西堆在一起,做了个掩体,和唐然躲在里面。

唐然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他和龙氏兄弟有些相似,都是英俊的青年人,但是又不一样,龙氏兄弟的英俊潇洒似乎不食人间烟火,就象从图画中拓下来的一样,呈现一种完美比例的英俊,他们自内到外,虽然安静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质。

唐然没有,不论是在中美洲玄武岩上身着粉红的衬衣,还是我们长途跋涉后的休闲便装,他都是那么安静平实,他关注着四姑娘的一举一动,他努力安排打点这只队伍的一切,虽然他凶狠、残忍甚至有点狡诈,但他呈现给我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伸手可及。

此时,他闭着眼睛,背靠在墙上,手里端着一只加长了的八一杠阻。外面簌静无声,只是偶尔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似乎有东西在梨树林里走动。

“老七,你第一次杀人是在什么时候?”唐然突然问了一句,我猝不及防,我第一次杀人,是在海底古城里哪位俄国人 ?'…'还是在热带雨林里行尸走肉的工人,还是那两位把我堵在巷道口的日本人和德人 ?'…'这么近的事,应该清楚的就如昨天发生的事我怎么有些记不清了。

“你是记不得了,那一定很早吧?”唐然睁开眼睛,笑了笑:“我是个孤儿,我这个名字是二少给起的,我的武功是四叔教的,可惜我胆小,直到十五六岁了也不敢杀人,甚至怕见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为什么会在此时说这些,是需要找个人说话排遣心里的压力,还只是找个倾听者。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只到有一天,我去接四姑娘,在路上有人冲了过来,我躲在路边沟里,正在发抖。却听见她对我说,小然,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突然什么都不再害怕,便冲了上去,把刀插进了长的最凶的那个人的胸膛,在他惨叫着倒地的那一刹那间,我感到了自己的强大,自己的力量。”唐然叙述的很平静,就象轻声地呓语。

“后来二少征服了五行门,让我代管五行门,我才知道我的生死不在别人手里,而在我自己手里,我杀人是为了活命,就象有一天我被人杀了对方也是为了活命。”他说的话突然变的很有哲理,只是脸上情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二少说我不适应行走江湖,说我应该找个地方读书,然后去做一个乡村教师,可惜我一辈子没机会了。”他睁开眼睛,望向了我:“真羡慕你有机会读这么多的书,知道那么多天上地下的东西。”

他在笑,笑里却有说不出的落寞:“我的命是天下第一家给的,我的命属于四叔,也属于二少,更属于四姑娘。等我把命还清了,我还是想找所学校,好好读几本书。”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然在发酸,上学读书,对普通人再平常不过,甚至当做一件痛苦的事,在他的心里却远比金银财宝,绝世武功都要珍贵的多,看着落寞的唐然,我突然想起了白法海、薛宏还有美丽的吴漱雪,他们都很相似,不是自己选择的走上这条路。

楼下的马圈里的马开始燥动起来,不安地撞击拴马桩,甚至低声的哀鸣,我甚至能听到窗户后面有沉重的脚步和呼吸。

唐然突然站起来,一个箭步跳到窗口,对着有声音响动的地方扣动了板机,我也冲过去,对着窗外就是一梭子。子弹划破浓雾,有一丝瞬间的光亮,却依旧什么都看一见。我手不停,直到一匣子子弹全部打完,才跳回掩体,唐然也跳了过来。

其它的房间也开枪了,枪声此起彼伏,枪声渐斩稀落,窗外又寂静下来,也不知道打中没有。我把枪重新上了子弹,屏着呼吸,仔细倾听,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和唐然沉重的呼吸。

直到天亮,再也没有了燥动的声音,只是浓雾依旧弥漫,我们躲在屋里,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恐怖的东西是在浓雾中潜伏还是已经离去?

第九卷第五十五章 借腹传音

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人在敲院子的大门,声音不大,却听的极为清晰,我和唐然互相看了一眼,惊惧中还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回答,门还在敲,不疾不徐,外面的人很有耐心,我不禁有点好笑,几十人全副武装,中间还有所谓的高手精英,竟然会被几下敲门声吓的手足无措。

“王队长,我是张村长,昨天在山上打了一头野猪,给你们送来改善生活。你们昨夜休息的可好?”声音苍老谦和,和他前两次来时气势汹汹大不一样。

“唉,大队长,找你的,你亲自出马吧。”唐然笑了笑,伸手捣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官衔是队长,这个队伍名誉上的最高长官。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害怕,但对方既然点了我的将,我也能意思退缩,难道我要被这些人耻笑。我壮了壮胆,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唐然、伊贺天宗也跟了下来,一左一右,唐然举着枪,伊贺天宗拔出了腰间的日本刀。

“怎么喊了半天没人应,这大地方的人就是懒,是不是趁这天在睡懒觉啊。”外面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我已经听出了是谁的声音,这个人就是我们入谷时那个引我们进来的老汉,他也自称张村长,把我们引进来却再也没有了踪影。

这老小子还敢显身,真是胆子也太大了。我打了个手势,一把拉开门,外面雾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哪里有人影。我呸了一声,这老小子见机真快,感觉不对,难道已经开溜了。

正疑惑间,伊贺天宗指了指我的脚下,在门外横卧着一头棕褐色的大野猪,脖颈处鲜血淋漓,还在汩汩往外流着紫红色的血,这头野猪獠牙如匕首一般,身壮体健,最少也有二百斤。

我们三个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任何人影。唐然让次仁喊两个人把野猪抬进去,这时雾似乎开始消散,能见度有了一些改善,凤青龙也走了下来:“这不象是开玩笑,这么大的浓雾,这些人怎么能捕捉到这么大一头野猪,还要送给我们,玩什么花招,不会下毒了吧。”

“有客至远方来,不亦乐呼,我们当然要盛情款待了,哈哈。”那头野猪突然发出人话,并大声笑了起来,这一下子出人意料,抬它的两个人“嗷”了一声窜了出去,我手一抖,手中的枪差点没掉在地上。

伊贺天宗却猛地扑了过去,手中的刀快如闪电刺入了野猪的腹内,臭气扑面而来,那野猪却依旧大笑,声音更加诡异。凤青龙冷冷一笑:“何方高人,玩借腹传言这种小把戏。不如下来一见。”

那“野猪”冷哼了一声:“你倒识货,可惜太过愚蠢。”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我们面面相觑,李大哥给我讲过,借腹传言是江湖中一种古彩戏法,原理不详,《旧唐书》中曾有记载,唐玄宗时宫廷内有人会模拟别人声音,使听者相信某人所说的技法,李大哥也听说过有人会,但从没见过,想不到在这蓝月谷里却让我遇到了。

但凤青龙关注的却是野猪,这个野猪颈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凤青龙伸出手,在里面比划了一下,脸色更是凝重。唐然伸出头:“他们用的什么武器,大斧子还是大铁锤,伤口这么大。”

凤青龙抬起头:“是手,这伤口是被人用手撕裂的。”他刚才说借腹传言时大家还半信半疑,但他说这伤口是用手撕裂的,就有点危言耸听了。要知野猪本就皮厚鬃长,更常常在老松树上磨蹭,身上糊了厚厚的松脂,又常在污泥中洗浴,身上坚硬异常,就连寻常刀剑也难伤它。

可是凤青龙一点不象开玩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就不是人,而是妖怪了,我突然想起在山西洞穴里见过的魈,难道在这里还有这种动物存在,传说他们可以撕虎裂豹。但在外面敲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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