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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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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瑧听了这话,只觉得耳膜鼓鼓,心里咯噔的跳,偏了偏眼睛看温虞的时候,见她神情平静,像是没将他这番话听进心里的样子,虽觉得疑惑,却也放下心来,继续说:“我这事乱着呢,别说我的了,说说你们的。”又问温虞:“你最近跟你的上司怎么样,有没有进展?”
  温虞听了两颊一热,“哪个上司?我上司多了。”
  叶瑧笑道:“你心里知道是哪个上司,别跟我装糊涂。”见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打算装到底了,叶瑧又忍不住要揭穿:“就是那姓李的,我可听说他把你暂时调进总经办做事了,临时秘书还是助理?还是说又给什么别的好职位了?”转头又对曾一航笑道:“你以前有过这种待遇?能占着茅坑不拉屎,让你拿两份工资,却只要做一份工作,另一份全给助理做了?”
  他摇头,看这温虞道:“这确实是破天荒了。”又问:“是不是,我老板有什么把柄让你给捉在手里了,你威胁他呀。”
  这明明是句玩笑话,偏生合着两个人同时递来的眼光,变得暧昧无比。
  温虞也觉得尴尬,只好低头不说话,随两人瞎猜。
  两人一言一语说久了,见温虞不搭腔,顿时觉得无趣,就开始侃他们自己的事。
  温虞见他们聊得投缘,心里越来越不安,有个声音在抗拒,非要掺进去说一两句,这便提到了公司的户外活动。
  曾一航说:“只不过让大家放松一下,公司每年都会有,尽量不重复去同一个地方。那片雪林倒是曾经去过一次,不过都是利源老一批的员工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温虞做松一口的样子,说:“就怕这些外出的活动弄出点事故来。”
  “不会。”曾一航说,半晌,又皱眉:“倒是08年那次去了汶川……有个同事去世了。”问温虞:“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温虞摇头:“我不知道。”
  叶瑧慢慢地递过去一个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会儿,笑道:“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话,详细说一说呗。”
  曾一航说:“那人姓田,原本是彦总的上司,他去世之后,彦总才上的位。田总有一妻一子,夫妻父子关系都很好,他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哭得很凶,田夫人没多久也病逝,现在就剩孩子一个人。今年大约也二十了,前些年还在读书的时候,李总让我去探过他,过得不是很好。按李总的意思是想帮助他上大学,但是那孩子性格太倔强,宁可中途辍学,可惜了。”他摇头,“明明是个天才少年,要是能收为己用,假以时日,必然是个人才。”
  叶瑧便说:“这就叫不是你的抢不来,是你的逃不掉。”曾一航附和说是,眼睛里星辉熠熠的。
  叶瑧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撇头问温虞,她却闷不吭声,低着脑袋想事情,像个闷葫芦一样,就说她:“怪不得男人看不上你呢,真是没趣的女人,要我也厌你。你有空学沉思者,不如想想怎么钓个老公,女人再怎样也是个欲望动物,身理心理都要有所满足,一个礼拜得做上两次才能保证滋润红润,免得明明三十岁的人偏像四五十岁的老太婆。当然,高帅富是求不得,也不靠谱了点,最起码找个能行房事的,男人啥方面都可以弱,那方面不行。”
  两个女人身旁正有一个男人,她却还能滔滔不绝地将这些事,叶瑧不觉得什么,温虞倒是脸红得不行,停了一会儿,就想先走了。
  挨到门口,曾一航又突然问她:“你妹妹是不是叫温婉?”
  温虞惊讶,点头说是:“你认识她?”
  他摇头:“小敏认识,好像,两个人关系不太好。”
  温虞心里一跳,都是小姑娘怎么会关系不好呢?转念一想,正因为都是女孩子,所以同性之间会有些摩擦,这个问题在社会上已比比皆是,也不用特别奇怪。
  温虞觑了觑曾一航,他谈及这件事的时候,略觉得愧疚:“大概是我的缘故,我去参加过几次家长会,听他们班的老实说,同年级里有个叫温婉的女孩子成绩名列前茅,回家就拿小敏跟她比,这才让她心里生恨。”接着他又叹息曾敏的成绩越来越差,本来能在挤进前百名,现在已经落到后三分之二去了。
  两人一时间又谈到同一个话题,温虞便又坐下来发发牢骚,想到温婉和李家舅甥俩搞不清,就一副心事重重愁容满面的样子。
  曾一航也说:“小敏好像也在处对象,心思都不在学习上,问她她也不说。大概到了这个年纪,心里都有那么个人不想说出来,当成宝一样,宁愿自己念着想着。”
  说的温虞心里也又愁又闷,又不觉应该理解她们。
  叶瑧看着两人表情都一样,玩笑道:“你俩的妹妹别看上同一个人了。”
  温虞觉得荒唐,回答:“怎么可能!”
  叶瑧被她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幽幽道:“我不过开个玩笑,你较什么真,无趣。”说罢,先行走了一步。
  温虞在原地自我懊恼了一会儿,和曾一航道别,赶紧追了上去,放低了点身位说了两句好话,这才劝住叶瑧,又恢复到好姐妹的样子,吃完饭再各自回去。
  *
  曾一航刚刚送走两人,那边老父来了电话,说是先带曾敏去吃饭,晚点给他带过来。
  他嘱咐老人家别乱花钱,看着点妹妹,几句唠叨话后,抬起头就看见李谨然站在门口,对着他笑:“最近身体怎么样?”
  曾一航说:“就脑门时不时有点疼,其他地方还行?”
  李谨然一听,笑了:“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行?是行哪里去?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影响你的正常功能?若是给撞成不男不女的,我的罪过可大了。”
  曾一航听得懂他话里调侃的意思,不恼,也不敢恼,只说:“跟你没关系,真不举了,也怪我自己。”
  李谨然想了想,却道:“不怪你,不怪我,就怪那人不好,所以世人都说红颜祸国殃民,也不是全无道理。”觑了觑他一眼,笑道:“吃过苦头后,眼睛得睁大点了,怎么也该找个和自己八字合的,你说对不对。”
  “是。”
  曾一航连忙回答,他心里怎么不知道李谨然说的‘那人’是谁,他跟做他的秘书也不是一两年了,适应了李总的反复无常,前一刻对某个东西没兴趣,后一刻突然来了兴趣也是指不定的事,他不敢冒险去触犯这男人的禁忌,便问到调查温虞的事。
  李谨然想到那天晚上,她凶狠骂他的模样都挺自然,不像是有意做出来,便皱眉说:“不用了,我亲自试过她,应该没问题。”又问:“倒是她有没有来找你问过什么事情。”
  曾一航想了想,摇头笑道:“没有,就说了点家常话,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
  李谨然点头说:“那好。”他提了提带来的水果篮道:“这些带给你的,慢慢吃,我先走了。”
  第37章
  温虞和叶瑧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过了八点。
  温父这些日子的脊椎微微刺痛;大冬天里恰遇上潮湿阴寒的气候;腿脚便又寒又酸痛;温母带着他每晚跑中医医馆,过了九点才能回来,所以温虞一回去便忙里忙外;打点好晚饭;另准备一份给温婉十点回来的时候填肚子。
  到了九点,温家二老准时回来,但是却带了两个不速之客。
  温虞看见许久未蒙面的叔叔和叔母,没等父母开口;就先添上两幅碗筷;温叔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找大哥说两句话就走。”扭头对温父说:“大哥,是这样的,最近饭馆的资金遇上点困难,周转不过来。”
  温母脸色一变,立即道:“这是什么话?你们生意做亏,难道还要问我们借钱?”
  温父出言道:“你别插嘴,让他把说说完。”
  温母只能呐呐。
  叔母为人素来精明,又爱欺负软弱善良的,知晓温母在丈夫面前不敢僭越说话,就趁机把温叔的话接过来道:“大哥,我们就实话实说,饭馆短了点钱,想问您拿一点。上次您出了事情,我们不是也给了您二十五万吗?我知道这钱你们肯定没用完,我们就像拿过来点先垫一垫,先把这段时期度过去。”
  “这是你们应该给的医疗费!我们是有工人保障的!你们这样出尔反尔,我可以告你们!”温母听到这里也沉不下去,反应颇激动:“真没见过你们这种不要脸的人!”
  “你少说两句!”温父指了指温虞说:“带你妈进屋,别呆这里瞎嚷嚷!”
  温虞深知父亲的脾气,爱面子,在外人面前有点大男子主义,最不爱温母在这时候给他脸上掉光,她只好劝温母先避一避。
  等母女俩进屋,叔母心里嗤她俩懦弱,摊上一家之主是这么没用的男人,早晚会被把钱骗光,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别人骗走,不如给我们家薄青,温家的财产早晚也都是薄青的,那两个赔钱货,其中一个还是野种,温老爷子怎么会留给他们钱呢?
  想到这步,叔母不由得弯起嘴角。
  温父觑了两人一眼,问道:“钱还剩七八万,你们要就全拿去,毕竟是你们给的。但是这件事你们给我说说清楚,应该不是饭馆短钱吧?即便短了,也短不了那样多,是谁把资金挪走了?”
  叔叔叔母听了,不觉发汗。
  温父对他弟说:“我知道你年轻时候贪色,但是也不好赌。你现在的年纪也大了,今非昔比,还玩得起女人?好,就算你玩得起,那些女人用得着花这么多钱打发?”温父顿了顿,见两人的神情挫败下来,说:“应该是薄青出什么事了吧,是炒股还是基金?”
  温叔感叹:“也不知道他跟着谁投资,亏了点钱,就拿了饭馆的钱去填,结果又亏了一笔,险些让饭馆关门……”说到这里,不觉流了把老泪,拖着叔母跪在地上,低声下气:“大哥,您就当借我们钱也成,先把这个月的员工工资结了,下个月的食材和租赁费用填上,按饭馆的营业额度,下个月下下个月,怎么都能把钱赚回来啊,大哥!”
  叔母虽然跟着流眼泪,心里却想:今天我需要钱,所以给你跪了,下回,下下回,有你好看的,我要你们一家子人都给我跪,给我磕头!于是更加拼命地流泪。
  温父觉得这钱到底不是他们的,拿着心里也不踏实,况且温薄青确实是亲侄子,他是做大伯的,这笔钱一定得给他,便吩咐温母把钱交给他们。
  温母起先闹别扭,说什么也不肯,直到眼见温父要大发雷霆,温虞好言相劝几句,她才横下心拿出来,又说:“这些钱还给你们了,往后别再来我们家了!我们自己也是一穷二白,再也借不出去了!你们要还有点良心,就别再闹出那些事跟我们家过不去!”
  说罢,也不顾温父的脸色,匆匆进屋哭起来。
  温父也不理她,只道是妇道人家,然后想留叔叔叔母两人吃饭,两人也知道眼下情景是越早走越好,推脱几句,拿着钱赶紧跑了。
  温虞这次只能做一回事外人,默默无言地送走他们后,回屋见饭菜凉了就想倒掉,温父却说:“没事,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点。”
  温虞没这样的心情:“爸,我在外面吃过了。”
  “还能吃吗?”
  “……”温虞想了想,“还能吃点吧。”
  “拿瓶酒来。”
  温虞叹口气,陪父亲喝了一杯,又进屋给温母送饭。
  等温父微有醉意,就伺候他上床休息,再进厨房里清理桌椅厨具等。
  温母哭了一阵,心情平复点后,出来见温虞一个人收拾着屋子,又是趴在地上擦,又是弯腰驼背地整饬,心里总觉得这孩子跟着自己受委屈,当初她要不贪那点东西……
  温虞收拾好桌子,扭头见温母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身旁,不觉疑惑,皱眉问她:“妈,怎么了?”想到温父刚才说的话确实伤人,便说:“爸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心上。”
  温母心怀着其他事情,呆了一阵,这才抬头说:“我没什么事。”顿了一会儿,又说:“跟你爸无关,我是想到你妹妹。前两天我去你妹妹的学校里开了家长会,老师的意思是婉婉的成绩很好,是决定保送本地的一本大学,还是说让她自己上战场考试?讲不定能考到首都去。”
  温虞放下手里的东西,洗了洗手,才出来回道:“就这事儿啊?”
  温母说:“这是大事,我跟你爸也拿不定主意。”
  温虞揣摩道:“爸的意思应该是随婉婉吧。”
  温母叹道:“你爸什么就是这个随便的性子,什么都随便你们,当初你的事,我就觉得何新禹不靠谱,他非说你喜欢就随你……”说了两句后,才发现又提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瞥见温虞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舒了一口气说:“总之你们都是小孩子,很容易选择错,一步错将来会后悔一辈子,怎么能让你们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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