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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瓷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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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朱元璋在世时修建的问天台,每逢月蒴,朱元璋总是要在这平台上观星思考国事。

  平台下的正前方。方圆数百平方米的地面上。密密麻麻竖立着一块块五颜六色的长方形瓷质物件,排成了一个很奇特地方阵。

  没错,这就是现代社会流行的多米诺牌,呃,应该是多米诺瓷牌。

  每块瓷牌高约30公分,厚约寸许,色泽艳丽。远远望去,在绚烂阳光的照射下,整场反射着五颜六色地光芒。令人心镜摇荡。

  之所以弄出多米诺瓷牌来。这个创意来自于朱嫣然她们经常玩的一种牙牌。见到朱嫣然她们喜欢玩这些牙牌,林沐风马上便想起了后世的多米诺骨牌。于是就有了现在地多米诺瓷牌。一来,是为皇帝和如烟贺喜,二来也是趁此机会,再次推出一个能带来丰厚利润的大型的娱乐游戏道具。

  这批多米诺瓷牌采用了与“瓷刀”和“瓷砖”类似的烧制技术,由张风亲自负责带人烧制,无论是塑胎、施釉还是进窑,都精益求精,力求每一块瓷牌都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张风和王二获准进宫,带领宫里的太监按照林沐风画出的图纸和瓷牌上的编号,将数千快瓷牌按照一定的间隔竖立起来。间隔必须要掌握好,因为瓷牌不比塑料或者骨质地骨牌,间隔过小容易因为推挤力大而失去“多米诺”效应,而间隔过大又容易中途断档。

  两位太后带着数十位宫里地贵人们,皇帝带着满朝文武大臣以及皇族宗室,都到了平台之上。皇帝和两位太后落座,其他人则站在了她们的身后。

  林沐风躬身一礼,“皇上,两位母后,臣要开始献礼了。”

  朱允讶然道,“沐风,你要给朕排兵布阵看吗?不对,这些东西似乎是瓷,而且还是彩瓷,对不对?”

  林沐风笑了笑,“嗯,皇上,这是臣献给皇上和贵妃娘娘的大礼。皇上来看,此下有6666块彩瓷,每一块彩瓷都进行了釉下的彩绘……这些彩瓷经过了臣的秘制,质地坚硬不亚于金银……”

  常后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驸马赶紧的吧,我们都等着呢。”

  林沐风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面小小的彩旗,迎空挥了一挥。

  下面的太监总管马良看见,便双手挥动着,早已准备在平台下一侧的宫廷乐队开始钟鼓齐鸣,奏起了悠扬婉转地乐曲。

  一曲乐声停下,张风向台上地林沐风点了点头,俯身推倒了在他脚下的一块瓷牌。

  瞬间,瓷牌开始流水般地倾泻开去,瓷牌与瓷牌碰撞之间发出悦耳动听地音符,波澜壮阔地一幕出现在宫里众人的眼前。平台上,皇帝和两位太后震惊地站起身来,凝望着台下那一会直行一会拐弯一会成片倒下,反射着绚烂光芒的瓷牌行进着,跳动着神奇的舞蹈。

  多米诺效应,震撼大明的多米诺瓷牌啊!

  “太神奇了!”

  “天哪!”

  “天籁之声,神奇之术啊!”

  台上台下,一片震惊后的呼喊之声不绝于耳。吕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眼前这一幕让她的心脏有些受不了,她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 


第二百八十六章回门

  场上一片寂静,只闻那噗噗的心跳声。

  宫里的贵人们掩嘴看着,眼神中的不可思议之色闪烁着。

  时隔不久,林沐风又搞出一场让大明朝臣惊叹莫名的大场面来。方孝孺和徐辉祖等人望向一脸微笑的林沐风,心里暗暗佩服,这个林沐风到底还能将这瓷玩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花样来?

  就在这个时候,朱元璋的小女儿宝成公主回头一把拉紧张美人的衣襟,稚嫩地呼喊道,“娘亲,快来看,那是什么字?”

  赤橙黄绿青蓝紫黑!

  赤色的是一个“江”字,橙色的是一个“山”字,黄色的是一个“永”字,绿色的是一个“固”字,青色的是一个“受”字,蓝色的是一个“命”字,紫色的是一个“永”字,黑色的是一个“昌”字。

  6666块多米诺瓷牌在场上排出了8个巨大的字:江山永固,受命永昌。

  气势恢宏,形态万千。

  其实,对于多米诺艺术来说,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的排序。不过,在这数百年前的大明,这足以让大明贵族们震撼不已了。

  朱允兴奋地站起身来,朗声吟道。“江山永固。受命永昌。诚靖王,朕收下你这份厚礼,朕一定不会让大明子民失望!”

  除了宫里的那些归属于朱允长辈的太后太妃,大臣、皇族中人连带众多太监宫女一起跪倒在平台上,齐声高呼。“皇上圣明!”

  只林沐风跪在一侧,心里笑骂了一声,“圣明个屁呢。”一个虽然换了宫廷盛装但依然难脱乡间村姑之气地女子,掩不住脸上的震惊之色,透过攒动的人头望向林沐风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她缓缓往嘴里放了一瓣剥好的橘子,淡淡道,“父王,此人倒也名不虚传。这制瓷之技,地确已经到了鬼斧神工的高度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这是将皇宫当成推销产品的场所了。即讨了皇上和太后地欢心,又赚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心机之巧。令我不得不佩服。”

  朱椿皱了皱眉回头瞥了朱默研一眼,在她耳边小声道,“默研,此人当然不简单,否则以这般年纪就做了异性王。孩子,听父王的话,赶紧回蜀中去,朝廷削藩已定,我们蜀王一脉只有奉旨承受才能保住子孙的世世富贵。”

  朱默研低低冷笑一声。“父王。站在皇上的角度,朝廷削藩并没有错。如果我是皇上。我也会断然削藩。但是,站在藩王的立场,皇祖父归天不久,朝廷就如此刻薄寡恩对藩王下了死手,实在是令人寒心。||||女儿不服!”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口?朱椿吓了一跳,左右四顾,见众人还沉浸在林沐风搞出来的阵仗中不能自拔,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瞪了她一眼,斥道,“放肆,宫中禁地,出言要谨慎。你不服又能如何?”

  “皇上本是仁厚之人,可惜身边有了这等心狠手辣的权臣……可惜。他撺掇皇上夺了父王地权,我与他是不干休。”朱默研脸色阴沉下来,身上散发出来地阴沉气息越来越不像一个女子。

  朱椿叹息一声,“默研,我的女儿,赶紧回蜀,离开京师这等是非之地吧。蜀王一脉有你在,有这些数不尽的产业,起码我们还有享用不尽的银子。如果你在京师搞出事端来,怕是父王也保不了你啊。听父王的话,不要去招惹林沐风,他,他圣眷正隆……”

  朱默研淡淡笑了笑,“父王,女儿知道分寸,女儿十日后便离京。这些日子,女儿还要留在先生府中,聆听先生讲书。着朱椿以及众人大臣皇族慢慢向宫门口行去,她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来,见林沐风与朱嫣然并肩行着,也走了上来。眼神一阵闪烁,想了想便停下脚步,回过身去躬身一福,“默研见过南平公主!诚靖王爷!”

  朱嫣然愕然,马上笑道,“原来是默研姐姐,你什么时候进京了?”

  “我进京来拜望先生,今儿个跟父王入宫来恭贺皇上大喜。”朱默研脸上的笑容很飘渺,仿佛让人感到很亲切,但细一品味又觉这份笑容很虚假很世故。

  林沐风在一旁心里暗暗道,“这蜀王的郡主看起来很不简单哪,年纪虽然不大,但性子却如此沉稳圆滑,就仿佛是在茫茫人海中经过了万千磨砺的老油条,不简单!”

  “诚靖王爷,前些日子在先生府外偶遇,默研不知王爷驾临,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见谅。”朱默研站在那里跟林沐风两人寒暄着,前面的朱椿似有所觉,身子略微一停顿,还是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

  只是他身边地齐王朱见他脸色有些慌张和阴沉,不由奇道,“十一弟,你怎么了?莫不是醉酒了?”

  朱椿勉强笑了笑,掩饰了过去,“头有些痛,怕是醉了,呵呵。”爷这瓷牌当真是神妙。据默研看来,瓷牌上地图案和字大概是王爷事前烧制而好,尔后又命人排列而成。只是默研不懂的是,如此数目众多地瓷牌,王爷是怎么做到让之整齐划一地倾斜而倒且不出一点差错来…………对了,不知王爷这瓷牌所为何名?”朱默研拉着朱嫣然的手。侧头问道。::

  “多米诺瓷牌。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林沐风微微一笑。“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一个细小地变化能产生很大地连锁反应。在大海那边的蛮夷国度,一只小小的蝴蝶闪动翅膀,就有可能引发大明东南沿海的一场龙卷风。”

  朱默研一震,喃喃道。“蝴蝶?翅膀?龙卷风?”

  林沐风哈哈一笑,知道自己无意中说了一些大明人听不懂的“后现代理论”,不由耐着性子解释道。“举例来说…………郡主,在下只是举例。”

  “哦,王爷请赐教。”朱默研脸上掠过淡淡地奇色,林沐风在一旁悄然观察着她的神色,眼神中有一丝厉芒一闪即逝。

  “郡主,在下的家乡有这样一个民谣说: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林沐风嘴角一晒,“所以,我们做事需要事事谨慎考虑周全,否则会一失足而千古恨,郡主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丢失一个钉子……亡了一个帝国?”朱默研蓦然抬起头来,寻常地容颜上一片悚然之色,阴沉的目光在林沐风身上挪开,缓缓道,“默研受教了。王爷果然胸怀大才学。大智慧。默研告辞了。”

  朱默研大步在前面走着,婀娜的身姿非常散漫。像极了一个在田间散步的老农,毫无章法。当然了,在朱嫣然看来,走路大摇大摆,毫无皇家贵族的礼仪风度。

  朱嫣然皱了皱眉,“沐风,这朱默研是大明皇室中的一个甚是古怪的人,前些年她随蜀王叔进京朝拜皇祖父,我就发现她行事乖张……”

  林沐风呵呵一笑,拉起朱嫣然的手,“好了,嫣然,管人家作甚?走吧,回家去。”

  婚后新郎官要陪着新媳妇回门,这是大明的风俗,即便是林沐风这种王侯之家也概莫能外。

  宫里地两位太后早已经拜侯过了,沈若兰家里没有长辈了,就去朱允赐给沈家地宅院里看了看玉霜和王蔷母女俩个,权当回门了。接下来的,该陪着孙羽西和朱允秀回齐王府了。

  这些日子朱允秀很平静,平日里与柳若梅几女也相处颇好,就是对林沐风依旧是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虽然林沐风在她房里呆了一个晚上,但两人什么都没有做。这一点,除了下人之外,林家的人几乎都知道。

  因为,林沐风从朱允秀的房里出来后,一头扎到柳若梅的房里呼呼大睡了大半天。还因为,朱允秀交给宫里的“染血白绫”是朱嫣然想办法帮忙伪造过关的。

  从宫里为朱允庆婚之后的第二天上午,不管林沐风情愿不情愿,他还是带着两女去了齐王府,带着丰厚地礼物拜访老丈人。

  进了齐王府,林沐风先是冲齐王妃孙氏(齐王府正妃年前病逝,孙氏扶正)躬身一礼,道了一声“姑母大人”,这才向着朱低低地呼了一声“岳父大人”。

  如此,孙氏当然明白,林沐风这是顺着孙羽西来叫自己一声姑母,但自己地女儿呢?他应该叫我岳母大人才是啊!她有些不满地看了林沐风一眼,心里一阵担忧不由抓起朱允秀的小手握了握,见女儿淡然自若,犹豫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但林沐风这般,朱却不乐意了。不论如何,朱允秀都奉旨嫁进了林家,他就是林沐风地岳父,孙氏就是他的岳母,怎么能叫姑母,简直是岂有此理。

  “王妃虽然是羽西的姑母,但如今也是你的岳母,连声岳母也不叫,莫非是看不起我们齐王府不成?”朱慢慢站了起来,冷声道。

  林沐风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平淡的平视着这个自己查办过的亲王,上前去低低回了一句,“岳父大人。齐王殿下。从王爷进京后的哪一天开始,沐风何尝看轻过齐王府?”

  林沐风地弦外之音很明显:当年要不是有老子在,齐王府还有今天地风光吗?即便朱元璋要留下他的性命,但齐王府能完完整整保全到今天,的确是林沐风看在孙羽西和孙氏的面上。暗中周旋所致。

  这一点,朱心里明镜似的。当初,他不反对孙羽西跟林沐风。就是这个理儿。

  朱悻悻地又坐了回去。

  孙羽西见林沐风似是跟齐王有些不愉快,不由在一旁悄悄扯了扯他地衣襟,嗔道,“夫君,齐王殿下是长辈,是你的岳父大人!”

  林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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