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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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了自己,您这样已经足够尽心了,小主子们这么好福运气定能平安无事的,您就歇着吧。”
年秋月总算肯松口了,“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准备全了?”
“都准备好了,您画的样子也找最好的铁匠铺打造好了,都给您备好了。”
年秋月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好,棉袄还迷迷糊糊着呢?”
彤情是伺候两位小主子的,忙接口,“吃了药已经昏睡了。”
“好,那咱们开始吧,姑姑,你去准备我说的东西 ,和风,你去按我说的法子取那些液体,仔细自己别沾染上了。”年秋月从荷包里取出清凉提神的膏药抹了点儿,让自己清醒起来,径直走到了屋里,将自己儿子喊醒,仔细交代清楚了。
弘晗听得一愣一愣的,“额娘的法子就是这样吗?”
“恩”,年秋月点头,“你敢试一试吗,可是会疼的。”
“额娘莫不是真将儿子当做了那三岁孩童?有什么不敢试的,小爷可是将来要建功立业的,怎么能怕这么一场病呢!”弘晗听到自己有七成几率得救,心情范松了很多,竟然和年秋月开起玩笑来。
年秋月笑笑。
过了会儿,孟氏和和风将年秋月要的东西拿了来,其实也就是现在的注射器一样的东西,细长的针管自然 不可能是塑料的,而是玻璃的,还要多亏了这个时候有很多舶来品,比如一些各种造型的玻璃器具,虽说没有注射器这种东西,但耐不住古人也很聪明,年秋月将所要的东西给画出来后,自有琉璃场的人从运来的东西里想办法捣鼓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其实费时间也就费在这儿了。
这玻璃注射器已经在热水里过了下,也交代了要放在干净帕子上放干,针头在热水里煮过了,在干净帕子上擦拭干净,那些从牛痘里提取出来的液体也已经收集在了小碟子上,年秋月就这样用最简单的法子完成了疫苗注射,弘晗觉得很怪,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棉袄在被针头扎住那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好在没有醒也没有哭。
在现代社会很简单的事情,在这个时代、这种条件下年秋月却累出了一头汗,出了门,她长出了一口气,吩咐了和风和彤情好生看着孩子有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她才觉得肚子很不舒服。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忧心忡忡下竟然已经几个时辰没有吃东西,忙让人将做的饭菜端上来吃了些,这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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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这厢很烦躁,耿氏在他面前哭诉了好长一通,她说的四爷也不是不相信,但要说完全相信依着四爷的脾气也是不可能的,他就听完什么都没有说就让耿氏离开了,耿氏也不知道四爷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她,也只好离开了。
还好,耿氏的丫鬟比较机灵。冬竹在旁边安慰道:“主子,您也不用太担心,奴才听说府上那个金奴老宦官。那可是审讯上的一把手,没有人能瞒过他那双眼,若是春生家的媳妇真的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儿,一准儿能被问出幕后人来。
诚然,冬竹在说这话是时候春生家的还真就在地牢里被审讯着,大户人家的丫鬟从伺候人起就吃住不差。这奴才又跟着耿氏当了陪房。在王府里伺候人,吃住比起之前又上了一个档次。做了管事娘子后,还有底下人孝敬着。养的是白胖白胖的,哪里受得住刑罚,几棍子没有打下去就全都招了。但是。。。。。招出的这人却是半个月前失足落水的一个丫鬟,还是个不起眼的三等丫鬟,四爷得到消息时将金奴给骂个狗血喷头,“这样的事儿还要
爷来教导你啊,金奴你莫不是这些年安逸日子过惯了,连办案都不会啊,继续审下去啊,丫鬟死了不还有她老子娘吗;不还有兄弟姐妹啊,这人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啊!”
金奴面带愧疚,“主子,不是奴才不会办案,只是。。。。这丫鬟是打小被卖到王府的,因为不是家生子,这才没有给安排重要的活计,连主子身边儿都不让她凑,您给奴才再宽限几日,奴才肯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四爷挥挥手,“你快些,你年主子如今怀着身子,金贵着呢,在庄子里呆久了也不知道这身子能养成什么样子,爷不肃清府里就不能安心,皇上那儿还等着知道结果呢,你手脚麻利些,脑子机灵些!”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查她素来和谁交好,有没有什么能注意到的”,金奴擦一把头上的汗,只觉得压力山大。
“滚下去!”四爷摔了一个笔洗。
王府再度动荡起来,耿氏心里总算能安然了,其他人也不知道这把火会冷不丁烧到人,人人自危。
三日后,有消息放出来,说是已经查到了那丫鬟生前和谁交好,听说她生前曾将部分东西交给过一个手帕交,是远房的亲戚,被卖到了礼部侍郎府做了丫鬟,那丫鬟手里应该有些个证据。大部分人松了口气 ,但是蘅芜苑的几个有头有脸的却黑了脸,脸色最不好的就是李氏了,她手里拿着的是弘时跟着八百里加急军情一起捎带的家书,上面竟然质问是不是他不答应害年家,李氏就自己动手了?
李氏拿到家书时候是很兴奋的,大有自己家孩子还是和娘亲的感觉,但是拆开看完,手都是颤抖的,表情更是激愤难耐,“嬷嬷,你看你看,我这儿子可不就是白养了,枉费我从小把他看得跟自己眼珠子似的,怎的竟然成了这个样子,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这离着有媳妇还有个四五年呢,就已经忘了我这个额娘。你说前院那个狐狸精到底是什么妖怪托生的,迷了四爷便罢了,如今连弘时都被她给迷惑了,她有什么好,竟然质问是不是我害了他的弟弟妹妹,那算是他哪门子的弟弟妹妹,我这肚子里的才是她弟弟或是妹妹!”
霍嬷嬷很是傻眼,“哥儿怎么能这么说呢,实在是不懂事”,她上前,却是提醒李氏另一件事,“主子,三阿哥这么着一封信,不避讳的,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还真是小孩子办事,不牢靠,眼下怎么办?”
李氏这才反应到这个事儿,气得更是难受了,“真是子女就是做娘的上辈子欠下的债,这是要害死我!赶快,赶快烧了去!”
“慢着!”门外突然走进了一个蓝衫青衿的人,腰间的环龙佩显示出此人身份,李氏的脸当即就白了,“四爷——”
霍嬷嬷第一反应就是拿起纸要塞自己嘴里,苏培盛却是快步两步上前,向她背上一拍,她就吞咽不下去了,苏培盛有些恶心得将纸从她嘴里拿出来,摊在桌子上,李氏这会儿整个人都是吓傻了,见四爷看这信,她才反应过来,眼泪当时就出来了,“爷,弘时竟然怀疑是妾身害了三格格和五阿哥,真是拿刀子戳妾身的心啊,那两个孩子那么可爱,妾身怎么忍心呢,都是爷的孩子呢!妾身平日也是当做自己孩子疼爱的。”
“是吗?”四爷看完眼神就如同刀子一样锐利了,盯着李氏似乎要把李氏看出一个洞来,李氏心噗噗跳动得极快,“是。。。是啊,不信爷问年妹妹,妾身是常看这两个孩子的。”
四爷收回视线,“那弘时怎么会怀疑你呢,你可是他额娘,是除了爷以外他最敬重的人,怎么会这般说你呢,再者,你来同爷说说,弘时话里这句是什么意思”,他指着那句‘年家乃是阿玛之重臣,额娘实不该起害年大人之心思,儿不应母,莫非母亲对侧额娘之子下手?;目光如寒冰,声音也加大了几分,“你就是这样教导弘时的,年羹尧是爷的左膀右臂,更是汗阿玛的肱骨之臣,你竟如此歹毒,还好弘时在前院住了一年,得了夫子教习,否则定然被你这样的人教坏了。你还怀着身子,不依操劳,从今天起,好好闭门养胎吧,来人,将这奴才给带到地牢,好好审一审,看这样恶毒的奴才到底教会了主子多少不应有的手段!”
“爷‘;李氏瞪大了眼,“爷,爷你饶了霍嬷嬷吧,嬷嬷是妾身奶嬷嬷,是一直伺候妾身的,妾还怀着孩子,离不开霍嬷嬷啊!”
“离开这狗奴才,莫非你还能掉了孩子不成?真是笑话,带走!”四爷冷冷地说。(未完待续。)
章节目录 第三百三十七章 绝境下的对策
霍嬷嬷被带走后,李氏整个人都崩溃了,四爷转身离开的早,并没有看到李氏那狰狞的表情,伺候李氏的几个丫鬟倒是看了个仔细,只是瞧上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实在是太恐怖了,哪里还有往日那种姣好的面容,分明就是一个夜叉。
霍嬷嬷是李氏的奶娘,自然是对主子十分忠心的,金奴老太监怎么审问,霍嬷嬷也是咬死了一点儿,主子只是嫉妒年侧福晋,因此一时间想岔了,并没有做出什么,问及一以前的事情,霍嬷嬷是闭口不言,最后,金奴只好派了自己徒弟请示四爷要不要用方太医当初研制的药。四爷很快给了回话,“不过一个奴才,还用来请示爷,真是越发不会办事了!”
金奴看自己徒弟眉飞色舞地学了四爷的口气说话,当即就敲给他一个脑蹦儿,“混小子,怎么和师傅说话呢,还不快去准备!”
李氏和霍嬷嬷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有这么一种药,霍嬷嬷见也不用刑时还以为自己挺过了这一点儿,哪知道对方不过出去了半个时辰,竟然端上来一种和绿豆一样大小的药丸,也不多,不过七八枚的样子,霍嬷嬷也是宫里出来的人物,有一定的敏感性,当时就觉得不对了,“这是什么?”她的目光开始有了畏惧。人对于不知道的事务往往天生就具有畏惧感,霍嬷嬷自然也不例外。
金奴笑了下,他已经年龄不小了,牙齿都掉落了好几个了,这一笑就露出了带有窟窿的牙床,看起来有些渗人,“这可是好东西。咱们主子往日都不舍得用了,你可是有口福了。”
金奴的徒弟是个孤儿,跟着金奴有些年头了,随了金奴的姓氏,人称小金头儿,小金头儿嘿嘿笑笑,“这可是吃了能说实话的东西,甭管你有多厉害,多嘴硬,吃了之后可就不由你了。吃一粒倒是没有什么事儿,只可惜不能吃多了,若是一次吃个五六粒的。虽然连小时候几岁尿床都能说出来吧,可惜两个时辰后人就傻了。那些人研制时候也没有多用些心,真是白瞎了主子扔进去的本儿。”
霍嬷嬷听得傻了,十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我是服侍侧福晋的嬷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侧福晋不会饶了你们的。”
金奴撇撇嘴。没有说话,他徒弟讥讽地一笑。“这可是主子爷亲自下的令,要给你用药。侧福晋算是个什么东西,咱府上谁不知道,只有年主子才是四爷心尖子上的人。她的人我们动一下还是要好好想想的,至于你。。。。。你家主子又不是个护短的,指望给你报仇,行啊,我们爷俩儿等着她给你报仇。”
“梅香拜把子,大家都是奴才,你们又何必对我下这般毒手?”霍嬷嬷心知自己今日怕是逃不过了,心一狠,当即就要咬舌自尽,旁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一看她那架势就知道不好,立即有人拿住她的下巴,手下一用力,疼得霍嬷嬷神色都扭曲起来,却是那人将她的下巴都给卸了。
“你不想变成傻子啊?”金奴吸一口眼袋儿,眯了眯眼,神色看起来很是享受,“那也不是没有法子,你老实交代了,咱家也能放你一条活路。”
霍嬷嬷抿抿嘴,金奴一看就知道她心动了,就再接再厉道,“你说你为了你主子都卖命这么多年了,也该为你自己想想了,李侧福晋能给你带来什么,不如弃暗投明,你老实交代了,主子爷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活路,比如给你在庄子上找个管事做做,你也可以安享晚年了,都这个年纪了,还整日提心吊胆的,那滋味也不好受吧?”
霍嬷嬷没有说话,神情却更为松动了,金奴也不说话,继续吸着烟袋儿,小金头儿也不说话,只是拿着酒壶给自己和师傅倒酒,师徒两个都仿佛将霍嬷嬷给无视了,越是这样,霍嬷嬷其实心里更没有底儿。
偏这对师徒很是过分,两人喝着小酒竟然开始讨论起小金奴的儿子来,说是马上小孩子就生辰了,他这做师公的也该送些什么当礼物,两人说的很是高兴,霍嬷嬷却听得越加不舒服,想起了自己的孙子,终于忍不住了,“我也可以说,只是。。。我那儿孙都在李家做奴才,我说了不当紧,只怕一家子都要不得好死了。”
金奴抬眼看看她,“只要你说的满意,我去和四爷禀报一声,向李家要几个奴才,李家还敢不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