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进化录-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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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西林觉罗氏瞪她一眼,“怎么说你妹妹呢,你们都是年家的子孙,你妹妹没规矩祖母会派人去教她”,这话明着是训斥年婉如对这个妹妹不友爱,细听却是赞同了她话里的年婉可没规矩,年婉可涨红了脸,想要说话,但训话的是自己的长辈,气得她只能咬着下唇一副委屈到底的样子。
“婉可,你姐姐说你去外院,你去做什么了?”西林觉罗氏目光清冷,暗中压制着怒气,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规矩,竟然想着勾引自己姑爸爸的丈夫,实在是无法无天。
年婉可垂头,声音不自觉小了两分,“我走错了,第一次来祖母家里,我不认识路。”
“来人,将今日伺候可姐的丫鬟拉出去赏二十个板子,主子不认识路,做奴才的还不知道提醒主子?!”
立即就有一个丫鬟跪地大声道,“不干奴才的事啊,是可格格她不听奴才的劝啊,她说奴才不是她的奴才,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可格格还给了奴才一耳瓜子。”那丫鬟说着抬头,脸上红红的巴掌印子分外明显,都肿了起来了,可想而知打的有多狠。
西林觉罗氏眯起了眼睛,“可丫头,你好威风啊,连祖母家的丫头都敢教训了,你以为这是哪儿,就是你那个年家也不能容你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来人,请家法,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初来不知道路走错了地方,没想到。。。。。。。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长得国色天香还是贤良淑德得举世闻名,竟然还起了这等心思,燕儿,她今日都做了什么,可有遇到了王爷,有没有”,西林觉罗氏的意思很明显了,吴嬷嬷垂手道,“回太太,如姐听说了可姐去外院,赶去将可姐拉走了,这才没有遇到四爷。”
“那还好”,西林觉罗氏松了口气 ,吴嬷嬷又接着道,“王爷身边的苏总管在书房外的院子口,将两个格格的争执给看在了眼里,奴才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四爷。”
西林觉罗氏一口气还没松完就愣住了,抬手就扔了一个茶盏,“混账东西”,她怒然骂道,“你个不知羞耻的,若是苏总管将今日这事说给四爷,你让四爷怎么看年家的姑娘,怎么看你姑爸爸,莫不是你以为见到了四爷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若不是想着你姑爸爸当时快出嫁了,动用了大批人手和钱财压下来你们母女的消息,你现在早遭人唾弃死了,竟然”,西林觉罗氏气得全身哆嗦,“燕儿,今日你亲自送她们回府,给大爷好好说道说道她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事,还想着托他妹子谋个肥差,我看他就等着在翰林院坐着冷板凳吧,若是因着他这乖女儿影响了年家整个前程,我一瓶鹤顶红送她们母女见阎王!”
年婉可这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禁不住打起了冷颤,但她心里却觉得自己阿玛不会这么做,阿玛有多疼爱姨娘她是知道的,祖母这么对她不就是因为她身份低微嘛,若是她和姑爸爸一样做了王爷的女人,还不是在年家也是风风光光,无人敢惹。
看她表情就知道这个蠢女人在想着什么,西林觉罗氏冷笑了声,对着陈太太道,“让妹子看笑话了,家里出了这等不肖子孙,实在是家门不幸。”
陈太太扯了扯嘴角,“谁家不出几个想不明白看不清楚的,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大有人在,老姐姐也莫往心里去有些事你不如我清楚,漫说今日王爷没见这一出,王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秋月,昔年李侧福晋有个妹子,做的和这出差不多,不到两个月就病逝了,听说是王爷亲自派苏总管赐的药,贴上来的女人多了,王爷还能都收了不成,老话有的说,聘为妻奔为妾,这也部是所有人都适用的。你这孙女还小,教一 教兴许还能改。”
“最好吧。”西林觉罗氏见年婉可低着头眼睛却不老实地乱看就知道没有说到她心里去,也不在意,自己女儿是什么人她是明白的,就这么个空有野心还没有本事的,估计闺女不用动什么手段就能让这丫头翻不了身,她倒是看了看张氏,摇了摇头,这个媳妇儿娶的实在不大中意,处理庶务倒是可以,其他的,唉——
那厢车厢里,苏培盛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去败坏主子的兴致,但在回府后,他还是拉着孟嬷嬷说了几句,孟氏听完就阴沉了脸色,“多谢苏总管提醒,这是个不懂规矩的,也不怕苏总管笑话,你肯定也有耳闻,这是个养在外室的。”
苏总管摆摆手,一副理解的样子,“咱家也没敢和爷说,毕竟还是年主子的侄女儿,依着王爷的性子,万一赏赐了什么,也不知道年主子会不会怪爷,嬷嬷还是给年主子提提,看怎么办,毕竟是内宅的事儿。”
孟嬷嬷点头,偷偷塞给了苏总管个玉制的鼻烟壶,苏培盛就好这口,当下就笑眯眯收了,两人心照不宣,彼此会意一笑。
等到年秋月知道这件事时就是一个时辰后她睡醒了,得知这个事情,她也不怒,而是笑眯眯洗手煮茶,各种茶具和茶叶在特意打造的玫瑰雕花茶几上摆好,她慢悠悠地起火、掏火、扇炉、洁器、候水、淋杯,一系列的治器手法行云流水地做完,就跟没有这事似的,但一旁伺候的孟氏和梧情、彤情却都缩了缩脖子,主子的脾气她们已经都明白了,这是时候要千万小心。(未完待续。)
PS: 下一章出现乌雅家处理钦天监的事情,还有那件影响大的大事要发生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九十五章 四爷病重
年婉可的事情似乎就接过了,年秋月只让人给自己的大哥送了封信就没有再做什么。两天后,出了规矩里的新婚三日,四爷夜里还是在梧彤院里住宿,这点让府里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新人受宠是意料之中的,可若是新人进门让她们彻底失宠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府里有些风潮暗涌了,但似乎都处于观望状态,谁也不肯做第一个出手的。
又过了两天,有几个人按耐不住想要出手泄愤时,有一条消息传到了府里,据出门采购柴米油盐肉菜的婆子回来说,钦天监前天夜观天象,有一凶星格外明亮,监正大人忙将此事上奏折给递到朝堂上,皇上大惊,命令钦天监迅速查明凶星为何人,这两日方出结果,正是乌雅家的乌雅醉心,据说钦天监是从方向先锁定了永和宫,继而拿了永和宫上上下下的生辰八字,连个洒扫的宫女都没有放过,算了好几个时辰,占卜、卦辞、抽签各个方法都拭了个遍,才确定了下来。
府里的女人就舒心了,觉得乌雅醉心这次是死定了,凶星自古不是没有的,通常的结局好些的一杯毒酒、一丈白绫赐死了,差点的就是活活烧死了,总之不管会怎么样,乌雅氏是别想进四爷府和她们争宠了,于是,舒心了的女人们对侧福晋霸占四爷的怒气也跟着减少了不少,侧福晋毕竟长得好,无人能比,爷还没过了新鲜劲儿,稀罕点儿也是正常的。
四爷府的女人高兴了,宫里乌雅醉心可是哭得双眼跟个金鱼眼似的,红肿得不能看了,德妃也是急得嘴角都起了两个泡,这乌雅家出个凶星可是对乌雅家族都不利的。别家怎么没 出,怎么就你乌雅家出了这等祸害呢,谁家没两三个仇人呢,到时一挑唆乌雅家还不得出事嘛,她心里烦躁,看着底下哭哭啼啼的乌雅醉心就一肚子的火气,“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哭得本宫的心都乱了。”
乌雅醉心擦了擦泪,抽抽搭搭的。“姑姑,这可怎么办是好啊,皇上会不会赐死我。我不想死。”
德妃不耐烦地瞪她一眼,“说什么死不死的,本宫还能护不住你啊,你给我收起你的泪,少在我这儿哭哭啼啼的,再这样滚一边儿去。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她一急。连应有的自称都给说错了。
乌雅氏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了。遂不再抽泣,只是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德妃也不理她,而是唤来自己宫里的管事太监裴应,“你说说这事现在该怎么办?”
“回娘娘。奴才觉得这件事情首要的是先解决钦天监的事儿,不管是不是真的凶星,现在也必须是弄错了。然后才是钦天监为什么这么说,让人先以为娘娘的娘家很急躁,最后发现竟然是冤枉,若是娘娘不做些拙劣的计谋,皇上怎么会以为您关心则乱呢!”
“弄错了?”德妃撇嘴,“你当那些人是傻子啊,你说弄错了就是弄错了?”
“娘娘息怒,且听奴才细言”,裴应不卑不亢将话继续说完,德妃沉默了会儿,终于点头,“也罢,虽说对不住她,也只有这样的办法最合适了。”
裴应垂头不语,乌雅醉心停止了抽泣,肩膀也不抖了,接口道,“让她一个奴才秧子给我做牺牲是她的荣幸,大不了我让我娘以后善待她家人就是。”
“住嘴,宫里还敢胡言乱语”,德妃严厉地说,而后对着裴应道,“此事别人办本宫不大放心,还需你去做才是,裴应,你可得小心,不能给人以把柄。”
“是,娘娘。”
于是,第二天一早,听说乌雅夫人就递了牌子求见德妃和荣妃等几位管理宫里事物的娘娘,还带据说是乌雅醉心接生婆的女人。乌雅夫人在宜妃的长春宫哭得一点儿形象都不要了,“若不是奴才听了那道长的话,怎么会害得奴才女儿落得这般处境,奴才恨不得自己去死,可怜家里还有老有少。”
宜妃素来和德妃就是面和心不合,听完一甩帕子,“你家倒是还真不一样,这女儿的生辰都会虚报,钦天监问时为何不说实话,你这可有欺君的嫌疑啊。”
“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钦天监要生辰八字可是没说明缘由的,要是知道这么重要的事儿,哪里敢不说实情,都是那道长太可恶,竟然为了钱财说谎话骗无知妇孺,着实可恶。以前找了几个大师,也没人说她八字有问题,我们也就没在意,谁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宜妃抿嘴一笑,“眼下关键的可不是什么道长,而是若是妹妹这侄女是被冤枉的,那个真正的凶星又在哪儿呢?该不会又出来了谁说弄错了八字吧。”
德妃尴尬地笑了下,“妹妹又着人重新统计了生辰八字报给了钦天监,想来一两日就有结果了。”
宜妃扯扯唇角,没有说话,表情表达的人意思却很讽刺。
两日后,结果出来了,是住在永和宫后殿的一个答应,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位就是个凶星,德妃竟然还将这答应自小的经历给调查清楚了,三岁丧父,四岁母亲重病,半年后病逝,由叔叔抚养了她,不料六岁家里不明起了大火,家财几乎烧尽,气得婶婶直骂她是丧门星,两年后,其叔生病,她被赶出家门,不幸被拐卖入了宫,后来皇帝酒后遇上了雨天淋湿的她,一时兴起,宠幸了这名女子,封了个答应。
这经历还真是……宜妃听了嘴角都直抽,皇帝也觉得这真是祸星,处死了倒霉的答应,但非常戏剧化,两天后,御史台有人上了奏折,参钦天监副监正酒后失言,吐露信息说是乌雅醉心的生辰八字其实没问题,是监正一口咬死了就是她,给底下人的生辰八字根本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们底下的人才不得不“指鹿为马”的。钦天监监正即刻下到了狱中。当夜吞金而亡。
一系列的事件简直跟一折子戏一样,看得京城里的人心情起起伏伏的,年秋月这儿几乎是天天就有人汇报新情况,耿格格来了两次,一次在办完事,一次是钦天监监正出事后,年秋月两次都见了她,钮祜禄氏似乎是猜到了耿妹妹不想再和她同盟了,还特意去云烟院门口堵住了回来的耿巧琦,两人发生了一番争执。但当夜的事情就生生在一向自傲的钮祜禄格格脸上扇了一巴掌,年侧福晋来了小日子,将四爷给劝到了云烟院坐会儿去了。
于是。大清早的正被乌雅醉心的事情烦心的诸位格格们有了宣泄口,一个个地对着钮祜禄冰凝开始明朝暗讽起来,倒是对前些日子恨不得扎小人诅咒死的年侧福晋开始巴结起来,跟着侧福晋不能吃肉,总算有口汤喝吧,人都是利益型动物。那立场转变得快得福晋乌拉那拉氏都禁不住暗自赌气。没见这些人巴结过自己这个正室,以前巴结李氏 。现在是年氏,真真窝火。
乌雅醉心因为这件事蛰伏了许久。不是她不想去在四爷面前刷存在感,实在是处于风头之下的她在德妃的压制下不得不回家歇着了,等待新的时机出现。挽回下名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京城十几公里外的一个小镇突然爆发了瘟疫,这可是重要的事情,满朝震惊,皇上下令让太子领着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负责处理此事,四爷因此忙得天昏地暗,连后院都不进了,后宅的几个女人没了矛盾的源头纷纷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