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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盗墓大发现:死亡末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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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感觉有些异样,手电的光照上去比照在别的地方都要暗,似乎让人永远无法看清它的细微部分。

我心中不禁一颤,这会不会是葬书上提到的葬木之王圣阴木呢?古代风水家们的遗言中,很多提到过圣阴木,据说这种树一般长在风水极佳的宝穴处,且一年见到阳光的天数不能超过六天,也就是日照时间不能超过十二分钟的幽深峡谷之中。

如此一来,能生长此树的地点极其稀少,再加上其生长缓慢,百年才不过小臂粗,仅以物以稀为贵来论,此木也已经是贵重之极。

当然风水家看重的还是其优点,圣阴木有一种天生的阴性,如蛇一般,可保入葬者的尸体千年不坏,且身体不会发生脱水,如活人一样。

正因为此优点,历代许多皇帝都曾派人寻找过此木。第一位皇帝就是秦始皇,据说当年由蒙毅亲自寻找,也只找到两棵,堪堪只做了个棺材盖。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乌孙王竟有这么大本事。

耗子急道:“咱们在这儿愣着干吗!这棺材板再好咱们也带不走,还是现实一点,来来来,开棺!该拿什么拿什么。”

耗子这一叫,一下把大伙从个人的无限遐想中拉了回来。

文静吆喝了一声,大伙便一起动手推了起来。这口黑棺是铆合在一起的,采用抽拉方式打开。我们六人,三人一边,连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可棺盖纹丝不动。

行尸走肉?!(2)

腾子道:“是不是在暗处砸有铆钉啊?”

我说:“不会!像这样的极品棺木,讲究的就是个自然接合,不要任何其他材料的介入。咱们推不开,就是因为它太重了。”

耗子急道:“咱们还是把箍着棺盖的这两边砍了去!”

才让忙阻拦道:“别别别,这么珍贵的木材砍了多可惜,我看咱们还是再试一次。”

我也不舍的毁了它,便对耗子说:“咱再试一次说不定就打开了,还是别毁的好。”

文静拿出工兵铲道:“你们推,我在后面砸,能推动第一下,后面就轻松了。”

我们便按照文静的主意,耗子一边喊着口号,文静也配合着耗子的口号对着棺盖后缘砸,推了有五六下,突然“吱”的一声,棺盖挫开了一条缝,大伙一阵大喜,忙一鼓作气,继续干,耗子的喊声也洪亮了起来。

喊了这么四五声,我突然感觉不大对劲,耗子每发出一次粗重的吆喝声时,似乎还夹杂着一个声音,只是每次都是这么短暂的一瞬间,实在听不出是什么声音。

文静似乎也觉出了异样,耗子每次喊时,不再配合着砸,只是站着听。

耗子又喊了两声见文静只站着不动,便问道:“文小姐,你干吗呢?”

文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声道:“听,有声音!”大伙急忙安静下来,静心细听。接着便有一种当当的铁杖敲击石阶的声音,正是从我们下来的石阶高处传来。

这声音不是十分连贯,一下敲完,要再顿一顿才能听到第二下,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拄铁拐的老人或是拄拐的瘸子,正从台阶上走下来。

我斜眼看了下文静,见她听得十分认真,我开始怀疑,耗子吆喝时她听的声音是不是和我听到的一样,虽然我听不出那是什么声音,但可以断定绝不是这个声音,难道一种声音,我和文静听到的还不一样?

可话又说回来,为何耗子一停,那种声音就再也没发出过?

突然“哐当”一声,响的我心里猛的一阵哆嗦,才让一下藏到了我背后,文静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是什么?”

木头的脸色都变了,藤子慌的没了主意:“咱们怎么办?”

我说:“咱们别站在这儿,先躲到棺后,看清楚再说。”

看来我说的正是大家的心意,话还没说完,都灭了手电,藏在了棺后。

“当当”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一想,若是灭了手电,这里面一片漆黑,怎能看到,可要是一亮手电,不就暴露了目标。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个主意,鼓了鼓胆量,拿着一只狼眼手电跑到了石阶下,找了基座把手电筒打开斜放在上面,手电的光正好平行的照上台阶。

放好后,我三步并作一步的跑了回来,越跑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直到了棺材后面才有了点安全感。

随着“当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十二只眼睛紧紧盯着的光柱,不一会光柱下终于出现了恐怖的画面,最先进入光线的是一根红色的拐杖和一条腿,另一条腿没了小腿,膝关节下挂着几块没有掉的烂肉,走一步晃三下,真让人疼的慌。

腾子实在憋不住了,端起枪便要打,被木头按下了,木头从不管这种闲事,看来也恐惧到了一定程度。

渐渐的整个人都出现在了手电筒的光照下,烂的看不出模样的衣服上扛着一个满是血的脑袋,更恐怖的是左眼还在外面耷拉着,在胸前晃来晃去,鼻梁上还架着副黑框眼镜,竟…竟然是醉仙!!

神棺中的死者是谁

文静“啊”的一声,起身便要去见醉仙,我忙将她拉了回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她接着往下看。

文静不知何意,虽然满腹狐疑,却也不敢出声。刚才随同文静一块站起来的腾子又被木头按了下去。

醉仙好像对光线一点也不感兴趣,下了台阶径直向平台上走来。

大伙一时慌了起来,我忙用手势示意大家千万别乱,随即整个身子趴在台阶上,从另一面慢慢的退下去。

文静几人也急忙小心翼翼的随我向下退,下了二十几个台阶总算是退下了石台,双脚一触地,便急忙往墙角处横着爬过去。

醉仙一脱离了手电的光柱,便又消失在了黑暗中。我忙顺着墙根爬到了手电筒后面,小心翼翼的将手电筒转向石台上,醉仙似乎看不到光,仍是一步步的往石台上走去,文静他们也爬了过来。

却见醉仙走到石台,站在黑棺旁,先是用手小心翼翼的抚摸棺木,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微笑,诡异中还透着异样的阴森。

接下来的一幕让文静知道了我不让她出去的原因,不过这也是我没想到的,我当时只知道醉仙不大可能是个活人,所以才没让她过去。

只见醉仙走到黑棺前端,单手抓住棺盖,一瘸一拐的将棺盖抽了出来,口中还发出得意的尖叫声。

我看文静时,她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再后面的一幕更是我们无法理解的,醉仙拉开棺盖后,便把那条断腿迈进了棺中,骑在棺材板上,弯腰将整个上身也探了进去。

耗子大急道:“他娘的!这厮装神弄鬼的,原来是想独占那些宝贝,老子先毙了他再说!”说着举枪便要打,可扳机还是没扣下就目瞪口呆的不敢动了。

只见醉仙从棺材中拉出一具尸体,逮住脖颈处咬了一口便“咕咕”的吸起来,眼见着那具尸体缩成了一小团。接着又从里面拉出一具,同样给吸成了一团,接着又从中拉出一条狼和一只乌鸦,这次却是连毛带肉的啃的只剩骨头。

啃完之后,张开满是血和毛的大嘴一阵奸笑,笑完便钻进了棺材中。

紧接一阵“吱吱”的声音,竟从里面把棺盖盖上了,随着一声重重的撞击声,棺材又合死在一起,大伙久久没在这心惊胆战的一幕中醒过来。

耗子痴痴的问道:“老齐,怎么他的力气突然这么大,还他娘的喝上了死人血?”

我只是淡淡说道:“咱们认识的醉仙早已经死了,这个东西已经不能算作人!”

才让擦着满头的汗道:“齐…齐阿哈,文小姐,我看咱们别再开这口棺材了,有包里这些已经很多了,咱们还是早撤吧!”

腾子急道:“静,文叔要的凤鸣石怎么办?”

文静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这口棺材里放的不是乌孙王!或许真的有天宫!”

我当即否定说:“不可能,那只是传说而已,你还真当真啦。是不是,拉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喊上耗子跑道石台下。

刚才醉仙吸完血后直接将尸体抛在了台下,我和耗子一人拖着一个拉了回来,大伙忙凑了过来,虽然身体已经被吸干,但面部还是可以辨认出男女。

我拉回的是个女尸,耗子拉回来的是具男尸,不过奇怪的是两人的年龄差距极大,那个女尸已是满头银发,男尸却是一头乌发,虽说不出具体的年龄,但绝不会超过四十岁。

论证

文静道:“这…这绝对不是乌孙王,乌孙王死时年龄在六十岁以上,至少应该和这个女尸的年龄差不多,不可能是一头黑发。”

听文静如此一说,心头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妈的!这赤乌子是不是有毛病啊,竟然在如此宝穴上安个假窝,一山难容二虎,一墓难容两穴,进墓之前,观山脉形势,此山体之中难有二穴,难不成这赤乌子与乌孙王有隙,借此报复,以压制猎骄靡一族,让乌孙国由庙堂之内再起祸乱,果真如此,这赤乌子也太他娘的没职业道德了,怎还有颜面自称大师?

正想着,腾子道:“如果这不是乌孙王的话,没道理在这么贵重的棺材里放个替死的?”

我说:“这是个假地宫,文小姐说的对,但里面的人不是替死的,这口棺中的人一定对乌孙王极其重要!”

耗子像突然想起什么道:“哎!对了,醉仙好像还从棺材里拉出一条狼和乌鸦,你们说这赤乌子为什么要把狼和乌鸦也放在里面,不会是防腐的吧?”

才让抢道:“不是,我们这儿有个说法,这乌孙王的父亲死时,乌孙王还只是个婴儿,他能活下来,全靠乌鸦为他找肉,狼为他哺乳。这样来说乌鸦和狼就是他的养父母,乌孙王说不定也是把乌鸦和狼当作父母葬在这里的。”

耗子急道:“别扯淡,乌鸦和狼怎么能跟人葬在一个棺材里,那不是作践人吗!”

才让据理力争道:“周阿哈,你怎么能这么说狼和乌鸦呢,其实它们都是腾格里派来的使者,人死后的灵魂只有通过乌鸦和狼才能进入天堂。”

耗子不服输道:“是吗,我问你,你们这儿的人死后怎么处理的?”

才让道:“由族长将死者运到狼群出没的地方。”

耗子双手一摊道:“就是啊,为什么乌孙王没把尸体拉到有狼的地方,让狼或乌鸦吃掉升天啊?”才让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见耗子还要再说,忙制止道:“行了,不同年代,习俗不一样,我觉得才让说得有些道理。”

说着我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两人会不会是乌孙王的生身父母?古代乌孙人家族间相聚十分远,一旦有男人死去,留下的女人便过给族中有能力的人,一般由同辈兄弟收留。

假如乌孙王有个年龄较小的叔叔,其父大昆莫难兜靡死后,他的母亲便由其叔叔收留,这也是存在可能性的。

我将想法告诉了文静几人,文静首先反对道:“不可能,这俩人的年龄至少相差二十几岁,据一些史料记载,难兜靡死时,猎骄靡确实是在襁褓中,而且难兜靡就这一个妻子。难兜靡死时也不过二十几岁,假设这个男的是乌孙王的叔叔的话,那他当时才不过一二岁,根本不可能收留这位大嫂。”

我一想也是,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可如果这样不可能的话,这两人是谁呢?可惜刚才没往棺材里看一眼,凭空去猜还真是无从去想。

我越想越郁闷,索性蹲下摆弄地上的两具尸体,耗子拉回的男尸我还没仔细看过。这具男尸虽比女尸年轻许多,但身上的皱纹似乎比女尸还多,且更加干瘦。

这就讲不通了,按正常人年龄越大皱纹越多,身体越清瘦,可这具男尸明明是一头乌发,为什么却比这位老太太还显老呢?难道这个女的是个替死者,可这么珍贵的棺木怎么可能安放替死者?

开棺

想来想去又绕了回去,越想越乱,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我刚打消上一个想法时,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这两人不是一同死的呢,假如这个男的早死了几年十几年,更或者几十年,且没有放在圣阴木棺中,虽有宝穴,身体也会因少量脱水变皱,这不正好解释了男尸虽年轻却更显老的原因吗!

可就算这样,也无法猜出两人身份。

我随意翻弄着男尸身上的遗物,除了几个名贵的指环、玉坠儿,也没有其他东西,但仍不死心,在其身上搜摸,突然感觉胸口上面有个硬硬的突起。

忙解开衣扣看个究竟,原来是个黑鹰形挂坠,鹰头上的黑毛倒立,眼睛显红色,十分威武。

我记得在哪见过,是不是在地摊上见的,我也不敢肯定了,才让突然叫道:“齐阿哈,这个鹰符和亚夫人宫中的很相似!”

我忙道:“亚夫人宫中,你在哪见的?”

才让摆手道:“是亚夫人宫中的那幅画上,那人也带着这样的鹰符。”

我突然想了起来,亚夫人墙上正贴着一张人像,胸前也挂着同样的鹰符,当时还推论了一番,认为此人正是乌孙王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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