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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风流名将-第5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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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易寒没有表示,乔国栋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却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问道:“麒麟,什么时候把你母亲接到京城来,我可是有二十多年没见到她了,挺想念这个丫头的”丫头二字却是因为对冯淑贤印象还停留在繁华少女的时候。

  乔国栋提起母亲,心头一颤,这事母亲已经知道了,当日向她提起此事,她虽然惊慌,最后也承诺了替自己操办此事,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必弄的那么僵,由母亲出马也许能迂回一二,眼下应该给乔国栋留下好印象,梦真的事情只能看母亲的了,想到这里心里轻松了许多,明日就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想到这里立即道:“易寒明日便派人将母亲接到京城来,好让母亲与老太傅你见面,联络多年不见的感情”乔国栋大喜道:“太好了。”

  一语之后问道:“麒麟可否订婚了。”

  未有易寒应话,又道:“我有一个孙女”什么!易寒大吃一惊,突然站了起来,难道梦真将一切都说出来了,难道乔国栋已经知道了,不可能,依然乔国栋的性子知道了真相,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又怎么会对自己以礼相待。

  乔国栋讶异的看去易寒,问道:“麒麟为何如此激动?”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是惊讶乔太傅何出此言,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西夏王夫,太傅此话,麒麟岂能不惊”乔国栋惋惜道:“我酒多了,糊涂了,却忘记了麒麟早已婚娶,不过大东国乃是麒麟乡国,番邦终究不是归属”乔国栋认为麒麟与西夏狼主的这段姻缘难以长久,当中存在太多的变数了,他日麒麟势大,两人又当谁主谁从呢。

  野利都彦闻言,顿时一愣,这说的什么话,不是鼓励易寒去断绝这段婚姻吗?

  乔国栋见了野利都彦表情,这才恍悟自己又说错了话,话是心里话,不过却不能在野利都彦面前讲,笑道:“心直口快,上品大人见谅”野利都彦也是宽宏大量之人,也就没有去计较。

  易寒却用犹豫的口气问道:“老太傅,刚才你说你有一个孙女”乔国栋笑道:“我有一个孙女待字闺中,闺名梦萦,乃是三子之女”易寒心头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自己还以为乔国栋说的是梦真,原来却是她的堂妹。想到这里淡淡应道:“可是易寒已经婚娶,否则定托家母像老太傅求亲,娶梦萦小姐为妻”别人自然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他是麒麟,与乔国栋平起平坐,这么说也不算越礼,就似朋友之间的调侃,而易寒之所以这么说,却是在试探乔国栋的态度。

  乔国栋道:“麒麟此刻的身份,三妻四妾不在话下,只可惜麒麟一者乃是西夏王夫,二者梦萦乃是名门闺秀,却也不能委身下嫁”此话却暗含要娶乔梦萦也不是没有可能,第一要脱离西夏王夫的身份,在乔国栋想在,麒麟成为西夏王夫也是万不得已,第二,娶乔家千金,要明媒正娶的正妻,怎么说乔梦萦也是名门千金,做个平妻都委屈了。

  易寒的心不在那素未蒙面的乔梦萦,而在那有夫妻之情的乔梦真身上,真正让他关心在意的只有乔梦真,火辣热情又可爱的乔梦真,虽然世人会认为她不贞,但是她与易家儿郎相聚只有一夜,没有感情,她的初恋在自己身上,直至她背负污名忍受煎熬却没有将自己给供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梦真对自己的感情是忠贞的。

  第86节突发意外

  易寒改变了决定,这会对乔国栋表现的非常热络,他与易天涯爷孙混迹时就没大没小,与苍狼、沙如雪,庄庸凡等人在一起的时候也畅所欲言,这那一个不是威震八方的人物,一个乔国栋也难得倒他,再者说了乔国栋对他有先入为主的好印象,人家刚才喝昏脑子的时候可是想着将孙女许配给他,酒能助兴,几杯水酒下肚,言语再无彼此之分,易寒敬的勤,乔国栋也是来者不拒喝的欢。

  这酒喝了有些时候了,易寒却一点正事也没谈,反而有点像老友前来叙旧似地,野利都彦在一边干着急,麒麟想干什么,怎么还不开口,由于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打算的,自己却不好开口,要不然早就趁乔国栋高兴的时候把事情给说了,莫非麒麟想将乔国栋给灌死,这乔国栋可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了,酒这么喝年轻人都受不了,何况他一个老头,照理说麒麟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为了那个梦真,还说不准他会这么做,于是开口道:“缓一缓,这酒再这么喝,是个人都受不了”乔国栋满脸红光,笑道:“不碍事,难得高兴一次,上品大人不必太过担心”易寒这个时候才恍悟乔国栋年老,可经不起酒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的折腾,说道:“老太傅,今日也算尽兴,我看就这么结束了,你老前去休息,夜深了,我和上品大人也该走了”事情不急,反正现在有交情,什么时候都可以上门拜访。

  乔国栋讶道:“大营军务紧急?”

  易寒笑道:“没有,怀来大营那边还算平静”乔国栋听完,喜笑颜开道:“那好,两位就多留下来住几天,今晚也不要走了,就在府邸住下”易寒朝野利都彦看起,只见野利都彦笑着点头,这样也方便明日再谈正事。

  易寒点了点头:“好,易寒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老太傅了”乔国栋朗声:“好!领”突然喉咙咽住说不出话来,脸色紫青,身子颤颤抖,整个人就这样倒地。

  易寒与野利都彦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这乔国栋该不会是卒死,易寒紧张的伸出手指放在乔国栋鼻间,还有气,只是气若游丝,连忙喊道:“快来人,老太傅晕倒了”野利都彦有些埋怨的看着易寒,责备道:“麒麟你做的好事”易寒愧疚道:“我忘记了乔太傅年老体虚,是我的过失”老管家最先赶到,见乔国栋晕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顿时嚎哭起来,“老太爷!”

  易寒冷喝道:“派个人前面领路,我背老太傅回房休息,你前去请名医过来”易寒冷静,老管家立即回神,匆忙去请大夫,易寒在下人的领路背着乔国栋到了他平日所居住的寝室。

  这会阔大渊深的乔府也只不过几十个人,却乱作一团,府内灯火疾动。

  易寒将乔国栋平躺放下,盖上被子,脸露担忧之色,乔家三子在朝为官,已经随天子迁至荥州,乔国栋却留下京城,大概是为人迂腐死活不肯离开,儿女拗不过他,只好如他心愿,倘若如此,这老头还是蛮有原则的一个人。

  这会患病,无亲人在身边照顾可如何是好,此事因己而去,易寒却打算抽出时间好好照顾他,想来讥讽,早上自己是打算来翻脸的,这会却代人儿孙之责。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挽裙,急色匆匆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婢,少女奔赴床头,呼道:“祖父!”

  挽着乔国栋手臂,凝重而认真的看着晕睡的乔国栋,突然闻到三人身上散出来浓重的酒味,俏脸阴沉,转头冷声责问道:“两位对我祖父灌酒了”野利都彦一脸尴尬,易寒连忙致歉。

  少女不问两人身份来历,冷声道:“祖父若有三长两短,唯你是问”说着转过身去,双手握住乔国栋苍老的手臂,神情专注。

  这个少女大概就是乔国栋的孙女乔梦萦了,侧面看去,只见此女脸上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即破煞是可爱,粉玉要带,纤腰素臂,一双清灵透彻的眸子充满忧虑的凝视着乔国栋,透着楚楚可怜的气质,却也是一位美丽幽贞的名门闺秀,易寒有此感受,大概是这少女处于二八年华。

  易寒安慰道:“梦萦小姐不必担心,相信老太傅没有大碍”乔梦萦转身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家祖一同饮酒,可知家祖年老体弱,心肺不好,最忌讳饮酒”易寒惊讶,连称自己不知,老太傅盛情难却。

  乔梦萦冷声道:“家祖已戒酒多年,定是你百般拉劝,你是何人?”

  眼前这少女年龄不大,明润的眸子还透着小女子的纯真无邪,怎知说起话来却是如此盛气凌人,威严十足,一时之间竟将易寒说的词钝意虚,不知道如何辩解,应道:“是易寒的过失,累老太傅患疾”乔梦萦闻言,突然眸子大睁,凝视着易寒,失声喊道:“何人?”

  未等易寒回答,又带着询问的语气道:“麒麟将军?”

  易寒顶着乔梦萦直视的目光,点了点头。

  乔梦萦缓缓的垂下头,陷入思索,过了一会才抬头,大大方方道:“原来是易将军,小女子刚才多有冒犯,请勿见怪”果然是知达礼的名门闺秀,易寒忙道:“不怪不怪,梦萦小姐心忧老太傅,此乃人之常情”乔梦萦却眉头一蹙,正色说道:“我闻将军身上酒味浓重,定是也喝了不少,将军就算不知道家祖心肺不好,也该念及他年老体弱,酌情而止”“是是是”易寒堂堂一介元帅,却被一个小女子教训的无力反驳,看的一旁的野利都彦心中暗暗好笑,见大夫还没过来,望门口张望过去。

  易寒不是反驳不了,而是不想反驳,倘若在这种事情还不肯认错,斤斤计较,就不配当一个堂堂男子汉了。

  乔梦萦见易寒堂堂一介元帅再三认错,且谦逊有礼,心中也就释怀,转过身去将注意力转移到乔国栋的身上。

  易寒两人也静静候着,没有说话打扰,过来一会,乔梦萦转身道:“天色不早,将军和老先生先下去休息”易寒道:“梦萦小姐,你一个女儿家多有不便,我还是留下来帮衬一二”乔梦萦淡道:“谢易将军好意,梦萦服侍家祖再多不便也不是理由,念及男女之嫌,请将军移步”这乔国栋为人正儿八经,遵从伦理道德,乔梦萦也是一样,如此局面却不肯有半点迂回,为了避免让乔梦萦难做,只好与野利都彦在府内下人的带领下离开房间。

  来到客房,野利都彦说道:“也不知道乔太傅怎么样了”易寒也有些担忧,“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野利都彦安慰道:“麒麟不必自责,这人老了,命是捏在阎罗王的手中,什么时候走都说不定,倒是这乔家千金,年纪尚轻,却处事有方,稳而不躁,快而不乱,可堪担贤内助”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道:“麒麟,你可不能打这乔梦萦的主意,你的风流债已经够多了”易寒苦笑不得,“上品大人,你至于将我看成一条狼吗?”

  野利都彦不给面子道:“比狼要厉害多了”易寒苦笑道:“论京城第一美女,也应该是宰相府千金丁索梁,我与丁家小姐有几面之缘,还不是清清白白的,这男女情爱,不论美貌只论姻缘,再好的女子没有缘分也是强求不得”野利都彦道:“好了,论道理我向来说不过麒麟你,我这把老骨头折腾到现在也受不了了,我先去休息了,明日一早再去探望乔太傅”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易寒坐了下来,饮了清水,休息一下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来到乔国栋屋子前的院子停了下来,却也没有进去,打算候着,一有什么需要可以帮的上忙,下人们忙里忙外的在乔国栋屋子周围经过,三更半夜的却比白天还要忙乎,却也无暇注意照应易寒,除了老总管和乔梦萦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过了一会,大夫走了出来,易寒拦住问道:“大夫,老太傅的病怎么样了?”

  大夫应道:“老太傅年老体弱,烈酒入肚怎承受的了,幸好这一次没有危险,休息几日就好了,谨记这几日千万不能着凉,切忌以后再也不能让老太傅喝酒了”大夫向来都是这样几句医嘱。

  易寒舒了口气,道谢一番,代替府内下人送这大夫出府,这大夫深夜被人叫醒,脸露疲惫之色,脚步匆匆,若不是病人是老太傅,想必请他不来。

  易寒看着大夫走远的背影,暗道:“见惯生死的人都是这样冷漠,这医者父母心简直就是一句笑话,就像战场上的士兵,对死亡已经麻木了”返回乔国栋屋前的院子,在树下候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酒劲一,困意袭来,却不知不觉的靠在树上睡着了。

  第87节此生不渝

  幽静的古庙,微风轻轻的拍打着冒出嫩芽的枝叶,春天来了,突兀的枝干透着点点生意,周围寂静并不苍凉,风吹过门廊进入屋子披在一个粗布灰袍的女子身上,青灯摇曳,一头垂挂脑后的青丝轻轻荡了荡,身子似被这股凉风冻着了,螓首微微一侧想要转身,只是这么一动,她又端正姿态,轻轻的敲打着眼前的木鱼,孱弱的身躯重复着同样一个动作,消瘦的敛容,一双美丽的眸子却是那么的空洞,是什么透支了这个美丽的女子的生命,她比落在地上的黄花还要凄凄可怜。雅韵幽音入云清,心中思郎难相见,伴青灯黄卷,难却尘世缘。

  平静的脸容安静的不起一点涟漪,似一条冰冻的小河,只是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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