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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风流名将-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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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品,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离开。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路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子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百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子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子,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袒露,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双乳,暴露绵平小腹,双臂连肩赤裸,藕臂修长肤白,十指纤纤如同春笋初萌,发盘云髻,木簪堆鸦,下身一件短亵,只覆至膝盖之上一寸,一双白玉长腿几近赤裸,短亵贴肌,尽突女性肌骨圆润,便是那女子双腿交并的凸峦地,隐隐也可见团津之滑腻销魂,窄窄金莲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宫令施礼,“见过宫令”易寒望着这四个美丽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却想道:“该不会望舒特意考验我的吧”但观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却丝毫没有妖艳妩媚之态,莫非知道我最好这一口,心头虽蠢蠢欲动,却不可让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举袖侧身,不再贪视,此举表现在易寒身上实在是有装模作样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来,此为大东国风而牺牲小我。

  易寒朝脸带笑意的拓跋宫令问道:“宫令,狼主真的在这里”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此话顿时就让易寒激动了,我害羞,我会害羞,这不是害羞,这是大东国的君子之风懂不懂,没有想到这拓跋宫令非但没有体会到大东国的君子文化,却认为他是害羞,老子还巴不得多看几眼了。

  易寒的神态却让这些女子认为是说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偷偷掩嘴浅笑,拓跋宫令目光像是持重长者一般,将易寒当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带你进去吧。”

  看样子还真有点担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叹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险,我若发起疯癫来,你们这帮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个成人,有足够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开纱帘,就似在密集柳枝掰开一道缝隙,在前领路,拓跋宫令摇拽长裙,手指贴在易寒掌心,牵引着他前进。

  易寒感受到拓跋宫令樱滑的肌肤,问道:“拓跋宫令,不知你年芳几何?”

  “自从娘胎出世已经三十有五”在西夏询问一个人的年龄并不会显得不礼貌,拓跋宫令也不忌讳,坦言相高。

  保养得这么好,易寒非常吃惊,看着她袅娜的身段,玲珑的曲线有点不敢相信,这成熟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风韵。

  拓跋宫令笑道:“大人举止羞涩,该不会还是处男之身吧,宫内狼主王子男女之事归我所授,大人这方面若是生涩,我可以指点传授几法”易寒哈哈大笑,“有机会定向宫令指点一二。”

  心中暗笑:“这四十多岁的娘们,看来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经千锤百炼了,她人显得亲近,言语不妨轻浮随意一点,不必太过守礼”拓跋宫令道:“大人年纪虽青,却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欢作乐,男女之事不甚谙练也在情理之中”此话却是有一定根据,让狼主倾心的男子岂是凡夫俗子,定有其过人之处。

  易寒莞尔一笑,“惭愧,惭愧”抬头看路,突见前方四女翘翘的臀儿,润脂匀圆,却闪到了眼睛,“哎呀”一声。

  见了易寒夸张举动,拓跋宫令不禁扑哧大笑起来,忙掩住笑声说道:“大人又怎么了?”

  “这味有点重!”

  易寒连忙掩饰。

  拓跋宫令举袖一扇,“这周围都是清香,却不知道大人闻到什么味儿重,我令将那味香味撤去”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习惯这个味道,闻久了就习惯了”说完又是一语,“我一个男子,周围都是纱帘,花香,美人,实在有些奇怪”拓跋宫令套用易寒的话,“大人呆久了就习惯了”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开纱帘,只见中间一个莲形水池,池约有五丈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池水清澈透明,但见底下滚珠泛玉,冒出水泡上来化作热雾,四面各有无数孔窍通流,玉石台阶平坦光洁。

  莲池外围的墙边铺上一圈香锦彩绚,墙上镶有烛台,却未点明,莲池正面整齐排列十来个描金彩漆的衣架,左边设有一处沉檀梳妆台,上有漆盒,木梳,铜镜,一盏琉璃灯,香油明亮,右边是一特制的木架,架子中放着竹篮,篮中放有花瓣,已经各式各样的香料,有序归整。

  最奇怪的是这莲池正上方却没有屋瓦,无任何遮物,日可见娇阳,夜可见星辰。

  易寒巡视一圈,除了刚进来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望舒的踪影,我是来找望舒怎么把我带到洗澡的地方来了。

  几女拥到易寒身边,齐声道:“大人,请让我们来为你更衣”易寒讶异的朝拓跋宫令看去,拓跋宫令笑道:“大人,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见到狼主”“我的身上是臭的吗?为什么要沐浴更衣之后才可以见到狼主”“大人,这是宫内的规矩”易寒道:“搞了半天原来是带我来洗澡”伸长双臂,既然是望舒安排,他也就不顾忌这顾忌那里,来了就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感受一下帝王家的待遇。

  四女手脚麻利,易寒一个不留神却已经被人家扒的赤条条,等他回神的时候,四女却各自拿着他的一件衣物叠好,易寒感慨道:“这手又快又巧,不做神偷可惜了”四女听出易寒在夸奖,回应道:“谢大人夸奖”这会拓跋宫令身后几女却取了些花瓣洒在莲池之内,还有西夏特有的茵墀香,美丽的花瓣在水面上轻轻飘浮,同时散发着幽香,场景靡丽,水与美人常让人联想到色欲,然而所有的一切装扮环境只不过是增加沐浴的情致而已,若心中只想淫秽,而忽略了个中情致,就有点本末倒置了,易寒的男子,天性贪好美色,或多或少有一点心思飘过,不过他心性洒脱,倒也为男子赢了尊重。

  易寒跃入水中,水花四溅,水波摇荡,水是暖和的,浸透着他全身每一片肌肤温暖舒适,花香幽幽传入鼻中,让人神清气爽。

  几女见易寒虽举止粗鲁,但他雀跃之态却喜人耳目,这是男子纯真的一面。

  四女轻轻入水,浸透衣衫,肌肤连着纱衣银白明亮,内中面貌在水中若隐若现,她们缓缓朝易寒靠近,莲池之上,几女却脸露笑意注视着。

  将自己的躯体裸陈于众女面前,本是一件颇不舒服的事情,易寒沉浸水的滋润,早已经忘记此窘,待四女靠近他的身边,易寒笑道:“有劳四位姐姐了”“大人客气了”一女应了一声便伸出手为易寒搓澡,双掌按在易寒肌肤,在谁的滋润下,只感觉这双手冰肌腻滑,舒服的闭上眼睛。

  四女手法迅疾,有序无声,手掌轻缓地落在胸、背、腋下、双臂,轻揉捏着,让易寒身体毛孔舒放,轻松舒坦,特别是骨缝、脊沟这些容易藏污纳秽的地方。

  易寒闭目享受着,这一趟还真没白来,突然一女游到他的伸手,伸出一指探入他的臀沟之中,指尖轻轻的在会阴穴道上揉按着,一手绕过他的腰间,停留在男子敏感的地方,握住用掌心包裹肌贴,易寒身子猛地一颤,这胯下受到刺激,却是自然的胀起,这会他已经淡定不下来了。

  身后那女子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道:“大人,请放松,闭上你的眼睛,感受这水的温暖,花的清香”易寒平缓自己的呼吸,只是挑战自己的神经还不止是这身后的女子,自己的胸口,小腹上那柔柔的触摸也够他好受的了,心中好笑:“这男子就真的经不起挑逗吗?”

  莲台之上的拓跋宫令朗声笑道:“大人,这浴沐的可好”易寒睁开眼睛望去,只见拓跋宫令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眯着的眼睛有些妩媚,表情看起来是在看他笑话。

  易寒也不示弱,调戏道:“美中不足的就是少了拓跋宫令你,不如你也宽衣下来沐浴吧”易寒半真心半挑逗,这衣裙底下藏着什么料,相信有很多男子期盼看到。

  拓跋宫令嫣然一笑,“那就让我来服侍大人”说着宽衣解带,她的手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衣裙,褪下纽扣儿,解开罗带结,华丽的衣裙如棉絮轻柔的叠落在地下,莲脚三寸,一截莹白小腿,及膝腕处一条白色小裤,上着透纱抹胸,桃峰双尖,如荷团嫩蕊,娉婷而立,正是端庄美人姿。

  易寒诚心赞道:“好美”成熟女性风韵美,银肌粉肉春色怡。

  拓跋宫令脚触水面,缓缓入水,波光粼粼,水纹漾漾,轻若浮絮,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

  不时晃动的酥团白肌,将女子水中的妖娆风姿尽展无露,她的成熟风骚却不是年轻女子能有表现出来的,但她游到易寒跟前的时候,易寒顿时感慨,刚刚彼此衣冠端庄,此刻却几近赤裸相对。

  四女散开,易寒突然伸手要将这拓跋宫令拥住,手腕却被拓跋宫令握住,她看了易寒一眼,举手做了一个手势,所有的女子离开这莲池,剩下两人,易寒感觉刺激期待,心跳的飞快。

  彼此对视沉默了一会,拓跋宫令说道:“她们年纪善轻,技巧不甚谙练”易寒道:“很好了,这是我洗过最好的一个澡”拓跋宫令道:“手掌终究不如舌头均匀,又不够柔软,细微之处难以触及,易大人,我喜欢你心朗朗如明月,就亲自服侍你沐浴一番”易寒道:“本来没有这个待遇吗?”

  拓跋宫令摇头道:“这是人情和个人喜厌”说着却用嘴唇亲吻易寒的肌肤,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用她那灵巧的舌头拂过易寒的肌肤,比手掌要贴实密集一点,更加均匀有张力一点,只是要吻遍全身,这活可极为累人耗时,只是拓跋宫令技巧奇特,轻轻滑过似扫地一般,速度也是很快,舌头并不像吊死鬼一般伸出来,却是含在口中。

  这会易寒已经分不清是浴还是欲了,只感觉她嘴唇拂扫之处,有种触电的暖流通过,其感受除了亲身体验难以描绘。

  闭目享受的易寒突然感觉臀沟一热,就好像有一条水蛇钻进他的身上,瞬间前方敏感被一团温暖丝滑包裹,抑扬高下,刚一阵畅快袭来,拓跋宫令却冒出头来浮出水面,长发湿透,涓涓水滴,妖媚动人。

  易寒不甘心问道:“完了?”

  拓跋宫令红唇绽处半含笑:“易大人,我是服侍你沐浴,与你淫乱被狼主知晓,死罪一条”易寒反问道:“都这种地步了,与淫乱有何区别”拓跋宫令脸色一寒,冷道:“我以为易大人心朗朗似明月,何处此言?”

  也不得易寒回应,转身朗道:“服侍易大人更衣”却是游上岸,褪下湿衣,重新更换衣衫,易寒望着拓跋宫令赤裸的背影,心中怪异。

  众女姗姗而来,这会拓跋宫令已经更换好衣衫,只是这会冷着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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