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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大唐极品闲人-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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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狄仁杰官迁度支郎中,唐高宗准备巡幸汾阳宫,以狄仁杰为知顿使,先行布置中途食宿之所。并州长史李冲玄以道出妒女祠,征发数万人别开御道。狄仁杰说:“天子之行,千乘万骑,风伯清尘,雨师洒道,何妒女之害耶?”俱令作罢,免除了并州数万人的劳役。唐高宗闻之赞叹说“真大丈夫矣!”

狄仁杰为官,始终保持体恤百姓,不畏权势的本色,始终是居庙堂之上,以民为忧,后人称之为“唐室砥柱”。

在武则天统治时期曾担任国家最高司法职务,判决积案、疑案,纠正冤案、错案、假案,他任掌管刑法的大理丞,刚正廉明,执法不阿,兢兢业业,到任一年,判决了大量的积压案件,涉及1。7万人,其中没有一人再上诉伸冤,其处事公正可见一斑,一时名声大振,成为朝野推崇备至的断案如神、摘奸除恶的大。法官,更是华夏历史上以廉洁勤政著称的清官。

久视元年,狄仁杰病故,朝野凄恸,武则天这等狠厉的婆娘闻讯都为之涕下,称:“地公之后,朝堂空也!”

狄仁杰死后,被追赠文昌右相,谥曰文惠。唐中宗复唐之后,又追赠司空。唐睿宗即位之后又封之为梁国公。

就杜睿前世看过的一些史料记载,狄仁杰的一生,可以说是宦海浮沉,作为一个封建统治阶级中杰出的政治家,狄仁杰每任一职,都心系民生,政绩卓著。在他身居宰相之位后,辅国安邦,对武则天弊政多所匡正,狄仁杰在上承贞观之治,下启开元盛世的武则天时代,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可谓推动唐朝走向繁荣的首要功臣。

后世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当中也曾对狄仁杰的一生做出了一个相对公正的总结,称他政绩显赫,刚正严明,录入卷中的主要功绩有:其一,劝说武则天立李显为太子,并为恢复李唐天下作出重要贡献。其二,为唐朝举荐了一批优秀人才,如张柬之、桓彦范、敬晖、窦怀贞、姚崇等。时人谓之:“天下桃李,悉在公门矣。”狄仁杰回答说:“荐贤为国,非为私人也。”一时传为美谈。

在封建社会当中,一个司法官员的公正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个人的道德品质。

狄仁杰一次在赴任途中,登上太行山,远远望见一片白云孤飞,狄仁杰告诉同行的人说:“我的亲人就在那片白云的下方。”说完注视良久,直到白云飘去才又重新上路。

狄仁杰的同僚郑崇质将要被派往西北绝域持行公务,而他的母亲年迈多病,狄仁杰劝道:“你怎么可以让年迈的母亲在万里之外为你担忧。”

于是进见并州长史蔺仁基,请求代替郑崇质远行。蔺仁基被他们二人的友谊所感动,联想到自己与同僚李孝廉之间的种种不和,深感惭愧,主动与李孝廉和解。狄仁杰后来被酷吏来俊臣诬陷下狱,有人让他指证宰相杨执柔也是同谋以求免死,狄仁杰气愤地说:“皇天后土在上,我狄仁杰怎么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话间,用头撞向柱子,血流满面,吓得游说者连忙安慰他。从以上可知,至亲至孝的狄仁杰不仅是一个相当合格的司法官员,而且也堪称是封建社会的道德楷模。

杜睿两次返杜陵,慕名前来拜访者甚众,但是能得杜睿如此看重的,这还是首次,左近的相邻见了,也不禁暗暗心惊,都在盘算着这狄知远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劳动杜睿如此失态的出门迎接。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杜睿看重的可不是什么狄知远,而是那个正坐在车辕上,悠哉游哉看着匾额的狄仁杰。

杜睿站在门口,看了看狄仁杰,这才注意到正抬头看着他的狄知远,连忙下的台阶,拱手道:“这位想来就是狄世兄了!”

狄知远不禁受宠若惊,忙道:“正是在下,侯爷有理!”

杜睿笑道:“尊兄的家严和先父是好友,如何这般客气,称呼小弟承明即可!”

说完又看向了他的目标,道:“那位小友可是世兄的公子!”

狄知远忙道:“正是!犬子狄仁杰!”

杜睿心中不禁一阵欢呼,果然不错,那果然就是狄仁杰!

狄知远忙招手,将狄仁杰唤了过来,道:“杰儿!快来拜见你的叔父!”

狄仁杰人小乖巧,躬身行了一个大礼:“小侄狄仁杰,拜见叔父!”

杜睿见了,心中不禁一阵感叹,果然不愧是历史名人,小小年纪,就这般知礼,难怪日后会有那么大的成就,想着杜睿心中又有了一个盘算。

第二篇浊世第七十七章收得佳徒(第一更)

前厅内,分宾主落座,杜睿便张罗着让宝钗上茶,本来狄知远来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虽然两家是世家好友,但毕竟这么多年没来往过了,杜睿会如何对待,他的心里也没底,毕竟如今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推官,名声不显,而杜睿却年纪轻轻便受封万户,且名满天下,杜睿纵然是拒之门外,旁人也不会有何话说。

而此时杜睿的态度却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不但亲自出门迎接,而且还这般热情的款待,本来狄知远想要办完了一件私事,便离开的,却耐不住杜睿再三挽留,只好答应住上一晚。

一旁的宝钗见了也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这个狄知远究竟是何人,为何杜睿如此热情,以往就算是杜楚客,或者薛养言等人来了,杜睿也只是留饭,从来不曾留宿,没想到这个狄知远居然值得杜睿这般款待,想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有了这种潜意识,宝钗也是尽心款待,不敢有丝毫怠慢。

“世兄此次去夔州任职,想来在地方上历练一段时间,便能得圣上的重用了!”

狄知远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做大事的人,一生所求不过是平平安安,忙谦逊道:“为兄比不得贤弟那般大才,能做到一任推官已经是蒙圣上的天恩了,哪里还敢再有奢求!”

杜睿道:“世兄说得哪里话,此次世兄和嫂夫人来杜陵是路过,还是有事要小弟效劳的!”

狄知远见杜睿这么直接,反倒不好开口了,他此来确实有要事想求杜睿,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一旁的薛氏见了,不禁安安心急,见自己的丈夫不说话,便道:“杜家郎君!此次确实有事相求!”

杜睿闻言一笑,道:“嫂夫人无须客气,有事尽管说,但凡杜睿能力所及,自然不敢推脱!”

狄知远瞪了妻子一眼,道:“贤弟切莫听她妇道人家乱说,这事~~~~~~这事贤弟若是能应允,为兄自然感激不尽,若是不行的话,贤弟也莫要勉强!”

杜睿笑道:“世兄尽管照直说。”

狄知远踌躇了一下,将正在一旁侍立着的狄仁杰唤了过来:“闻贤弟开馆收徒治学,犬子狄仁杰还算聪慧,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请贤弟将犬子也收入门下教导,知远感激不尽!”

有求于人,狄知远连自称都变了。

杜睿虽然年幼,但是名头甚大,不单单才华横溢,更兼允文允武,知识渊博,这在大唐也是享有盛名的,他自知自家学问,若是将狄仁杰留在身边,自己教导的话,也不会有太大的出息,若是能被杜睿收归门下的话,只要能学的些皮毛,这一生也可受用无穷。

本来他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只是无奈杜睿一直不曾收徒,他又不好上门相求,如今听闻杜睿开馆收徒,他便又动了这个心思,此次到夔州任职,特意绕道杜陵,便是想着能让杜睿看在两家父辈世交的份上,答应将狄仁杰收归门下。

这件事在狄知远想来,是让杜睿为难的事情,毕竟这时节,收徒一事甚为严格,不要说是杜睿这样名闻天下的大才子,便是乡间一个老学究收徒,也要考究一番。

可是狄知远哪里知道,杜睿这般热情,打得就是这个注意,将千古名相收入门墙,这件事单单是想想,就足以让杜睿兴奋的睡不着觉了,方才就琢磨着怎么和狄知远开口,毕竟此时狄仁杰不过七岁的年纪,想要让人家做父母的放心将孩子交给他,可不是见容易的事,只是没想到狄知远居然主动先将这件事给提了起来,着实让他大喜过望。

狄知远见杜睿表情一阵变幻,也不说话,还以为杜睿为难,忙道:“贤弟若是为难,此时就只当为兄没提过就是了,说来也是为兄冒昧了!”

杜睿闻言,忙反应过来,道:“不!不!世兄言重了,并未小弟不答应,只是令子年幼,世兄和嫂夫人当真放心将令子交给小弟!?”

狄知远闻言大喜过望,忙道:“这有什么,贤弟才名遍布宇内,将犬子交给贤弟,为兄是一百个放心,一百个放心,杰儿!还不来拜见老师!”

狄仁杰大概还不明白他已经被自己的父母给卖了,看着杜睿,既不说话,也不下拜,只是这么看着杜睿。

狄知远见状,心中不禁大急,生怕杜睿怪狄仁杰没有礼数,改了主意,忙道:“杰儿!还等什么?”

狄仁杰突然道:“父亲常说,达者为师,叔父的才学孩儿不知道,如何随便拜师,若是叔父的才学不行,岂不是耽搁了孩儿求学问!”

狄知远闻言大惊,呵骂道:“你这小畜生,如何能这般说,你叔父的学问,便是海内闻名的大儒也自叹不如,你时常以为为父的学问好,可是为父的学问和你叔父一比,那边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之辉争光。如今你叔父开口,收你为徒,乃是你的福分,你如何不知好歹,你可知道,这天下似你这般的少年郎,想要拜你叔父为师的如过江之鲫,你不愿意,岂不是白白错过了好机遇,快快磕头拜师!”

薛氏也跟着道:“杰儿!你叔父的学问可大着了,快快磕头拜师!”

狄知远夫妇惊慌失措,杜睿确实闻言大笑,道:“世兄,嫂夫人无须如此。”

说着看向了小狄仁杰,道:“你怀疑我的学问不行,那我该如何证明自家的才学,才能让你放心!?”

狄知远见杜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还以为杜睿恼了,更是急得不得了,若不是在杜睿的家中,只怕此时他已经请家法了。

为了给他这个儿子找个老师,他可当真是愁白了头,狄仁杰自小便聪慧异常,给他招来了老师,没几天就被问的跑了,要不然他也不会动了给狄仁杰找杜睿这个天下闻名的大才子做老师的注意。

杜睿摆了摆手,道:“无妨!狄仁杰!你只管来考较,看看我是否够资格做你的老师!”

狄仁杰自始至终都面无惧色,眼珠转了转,道:“小子听人家说叔父才思敏捷,今日小子有些问题,叔父可能作答!”

狄知远怒道:“竖子!再敢乱言!”

杜睿一摆手,道:“古语有言,君择臣,臣亦择君,况且如今令子只是择师而已!只管问就是!”

狄仁杰有了杜睿撑腰,居然像个小大人一般,道:“敢问天有头乎?”

“有头。”

“头在何方?”

“在西方。《诗》云:‘乃眷西顾。’以此推之,头在西方也。”

“天有耳乎?”

“天处高而听卑。《诗》云:‘鹤鸣九皋,声闻于天。’无耳何能听?”

“天有足乎?”

“有足。《诗》云:‘天步艰难。’无足何能步?”

“天有姓乎?”

“岂得无姓!”

“何姓?”

“姓李。”

“何以知之?”

“天子姓李,以故知之。”

(这段取自《三国演义》,小弟实在不想再弄些脑筋急转弯来贻笑大方了,古文学有知之甚少,只好摘抄一段,大家勿怪,至于文中杜睿做三国一事,请选择性遗忘。)

狄仁杰问得快,杜睿答得也快,待狄仁杰再没有难题可以出的时候,一张圆润的小脸上,不禁写满了懊丧。

杜睿笑道:“你方才问的这些,和我答的这些,你是否都在书中看过了?”

狄仁杰点了点头,道:“胡乱翻翻,那些《诗经》什么的,我也不大喜欢,有人说风雅,我却觉得枯燥的很,根本就不是大学问。”

一旁的狄知远闻言,忙喝骂道:“混账!你这小畜生小小年纪,如何敢编排圣人的经义!”

杜睿笑道:“不妨事,那些风雅颂什么的,便是小弟看来也没什么大道理可言,不过是些民歌罢了!唱唱觉得好听,但里面又哪里有什么治国的大学问!”

狄知远闻言,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杜睿是名闻天下的大才子,他说无用,他还真不好反驳。

狄仁杰听了,不禁一阵拍手,道:“好!叔父说得在理,那我要是拜了叔父为师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在学这些东西了?”

杜睿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些诗书经义虽然对治国上无大用处,但是其中蕴含的道理,却可以修身养性,自正己身,读还是要读的,要不然的话,若是一个人再有才学,治国上再有见解,却德行有愧,这个人也不是个真正的君子。”

狄仁杰看着杜睿,纳闷道:“叔父说君子,那什么才是真正的君子呢!?”

杜睿没想到狄仁杰还有此一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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