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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道陵尸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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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听得‘呼啦’一声,那树下本在啄食的鸟儿,竟都给惊了起来,飞到树枝上不再下来。

    那叫玲儿的小丫鬟回过头来,大急道:“你大嗓门吓走所有的鸟拉,让我们夫人都没得看了。”

    曾老头那样一喝,实就是要惊走群鸟,这样沈珂雪便就可以听他讲话了。当下也无视玲儿的指责,就当没听见一样。

    沈珂雪缓缓站起身,竟斥起玲儿道:“你不要多嘴,鸟儿惊走便惊走罢,我们再引它回来就是了,干吗要怪别人。珑儿,你下去把谷子撒出去,那些鸟儿见到谷子,很快就又回来了。”

    珑儿得应一声,欢喜雀跃地下了楼。

    曾老头见好不容易吓飞了群鸟,沈珂雪竟要丫鬟再去招引,当下怒不可遏,眼见太阳已要完全隐没山头,与其在这儿被别人爱搭不睬的,倒不如先回去和司马天南等人商议下一步该怎办是好。

    那叫珑儿的丫鬟撒光谷子,拿着个空碟子跑上楼来。

    沈珂雪招呼道:“曾老板,这次你也来看看怎样,肯定比得刚才要好看得多了。”

    曾老头迟疑了下,道:“大夫人有这般的闲情雅致,老夫佩服至极,但我可没那般的时间,这就告辞。”拱了拱手,就要下楼。

    沈珂雪道:“曾老板怎说走就走,你不是找我有事相谈么?”

    曾老头‘哼’了一声,道:“我来确是有事,可现下老夫却改变了主意,不想再说了,就此告辞。”

    沈珂雪淡淡一笑,道:“曾老板既要走我也无意强留,不过。。。。。。”正说着,玲儿忽拍手惊叫道:“夫人夫人,鸟儿果真都飞回来了。”

    沈珂雪瞪了她一眼,轻责道:“死丫头,谁要你叫的这么大声的,吓走了鸟儿,看我怎般来罚你。”

    玲儿忙用手包住了嘴巴,不敢再说话,一对眼珠子乌溜溜睛转着。

    沈珂雪暗地一笑,回首道:“曾老板待吃了晚宴才走不迟,我有。。。。。。”忽听得又是一声惊叫,这次却是珑儿,只听她道:“夫人,鸟儿们争食都打起来拉。”

    三番两次,沈珂雪被手下的丫鬟打断说话,按说该要大是责备一通才是,可是出乎意料,她竟一下抓起曾老头的手,拉近楼前道:“曾老板,随我一起瞧瞧吧。”

    曾老头手叫她抓住,顿觉耳赤心跳,虽说自己已是一大把的年纪,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人也自然跟着走了过去,还好沈珂雪很快就松开了手。




胜者为王

来到檐前,一眼望下,只见那树底有一只黑鸟正和两只黄嘴乌羽的百舌鸟相斗,黑鸟持大骄横,百舌鸟小巧灵活,三只鸟儿都窥其地面的谷子,谁也不肯就此离去,好不热闹。三只鸟儿扑腾跳跃,喙啄翅打,不消片刻,黑鸟渐占上风,正在此时,又有一只黑鸟从树梢飞落,加入了战局。

    素闻百舌鸟好斗,但瞧那黑鸟更凭地了得,一只已是厉害,此时又飞来一只,以二对二,百舌鸟很快便即斗得头破血流,毛羽不全。

    曾老头本欲要走,但看了这场鸟斗,竟也一时忘了神。他道:“这黑鸟这般戾狠,每一下都啄其对方的软要之处,这种黑鸟,是乌鸦么?”其实那黑鸟正是乌鸦,只是都没见过这般厉害的乌鸦,才觉惊异。他睨一眼沈珂雪,见她正聚精会神观看四鸟斗架,显是没听见他的话,心顿生触道:“此女虽十分聪明,却还是童心未泯,要说是她掳走了张兄弟,我还是有些怀疑。”

    忽听得‘啊’的一声惊呼,接着又是两声,曾老头微一怔,但见怜、玲、珑三个丫头俱都双手遮住脸,不敢正视楼下。再一瞧那下面,两只百舌鸟已给黑乌鸦啄穿脑袋,躺在了那里,动之不动,怕是已死。

    两只乌鸦得了胜利,却不及享食地面的谷子,兀自在周围徘徊,好似在向别的鸟儿示威一般。听得树头鸟影蹦跳,叽叽喳喳声大作,却无一鸟敢下地和黑乌鸦再一争长短,眼睁睁望着谷子兴叹。两只黑乌鸦四下巡耀了一圈,见再无对手,才拍了拍翅膀,双爪踏在谷子上,食了起来。

    怜儿等三名丫婢见黑乌鸦如此霸道凶狠,均愤愤不平道:“我们下去把那怪鸟给驱赶了,谷子绝不给它们吃。”“我们把它抓了,杀死给别的鸟儿报仇。”“对,它们实在是太可恶了,杀了才好。”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要替天行道的意思。

    沈珂雪喝令道:“胜者为王,这是它们应得的。怜儿,你去看看另两头怎样。”

    怜儿挠了挠头,显然对夫人刚才的话甚有不赞成,但人家毕竟是主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四下观看了一周,回来禀告道:“另两处也是一样,均给四只怪鸟霸占着,也。。。。。。也是有好几只鸟儿给啄死了。”

    沈珂雪道:“这种黑乌鸦果是厉害。”轻笑了下,向曾老头道:“曾老板之前可有无见过此种怪鸟?”既知是乌鸦了,还怎称是怪鸟?

    曾老头道:“当是见过了,乌鸦又不是什么珍惜名种,倒是这般凶狠的乌鸦,却属首次眼见,要不是今日幸得在大夫人府上,怕是很难开得眼见了。”他这话说的似褒非褒,似贬非贬,叫人听来很容易产生误会。

    只见沈珂雪微微一笑,道:“曾老板过谦了,能让你陪我一道赏鸟,实是我的荣幸。”话锋一转:“曾老板今日来府,想是有要事告商,不妨讲来一祥。”

    曾老头暗道:“先前我多次催促,你都不愿睬我,如今待你玩弄够了,才想起我的事来,你把我曾天寿当作什么了,我便是有天大的事情,凭你这般指来划去,也是不愿讲的了。”当下道:“天色已是不早,我还是不该打扰了大夫人玩乐,曾某这就告辞。”




突生变故

沈珂雪又是莞儿一笑,道:“小女子待客欠周,惹曾老板好生气恼,这在此给你陪礼了。”微身作揖。她这几句话讲得大方得体,想她堂堂辛家大夫人,此时却自称小女子,显是有意要放低身份。

    曾老头便是再有不快,人家都已这般赏你脸面,也不该枉自愤恨,再者瞧她神举,似也诚恳至己,当下也抱拳道:“大夫人言之过重,小老儿受之不起。”人家称自小女子,他却叫己小老儿,当得比了个旗鼓。

    沈珂雪道:“曾老板今日来府,可是为张兄弟而来?不知有什要我效劳之处。”

    曾老头道:“大夫人已知我的心意?”

    沈珂雪柔笑了下,道:“先前听曾老板讲起张兄弟的遭境,我猜曾老板此来,必当此有关,不知我辛府能为此做些什么?”她绝口不提人家怀疑她的事,一开口便将礼数占尽了先。

    曾老头道:“夫人明鉴,我来确是为了此事,我自知夫人为人善良,尽大伙要求,要我来贵府拜访,倘有冒犯之处,还望夫人莫要见怪。”这话说的极其高明,一上来就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意思是说,其实我是相信你的,但外面却有人怀疑你,我来只是受众人所托,而并非是我自己不信任你。

    沈珂雪行了一礼,道:“小女子多承曾老板信任,倍心感激,然张兄弟并不在我处,想我一孤寡妇孺,藏着个男人在府中,岂不叫外人借机玷损辛家的大好声名。”

    曾老头道:“夫人所言无可厚非,你既说与此事无关,那便是无关了。只是,老夫现下还有一件事不明,还需求夫人祥口一二。”

    沈珂雪道:“是关于辛府到底出了什事,为什要置间奠堂,是么?”

    曾老头一惊,暗忖这女子好生了得,自己来辛府之前,本欲一探张兄弟的下落,二查老朱的死因,但到得辛府,见府中奠堂棺横,惊异之下,便临时改了主意,欲先一访辛家到底有谁过世了,哪知话未出口,竟给沈珂雪洞悉了先。

    沈珂雪不及曾老头应实,喟叹一声,目中似已有了泪光泛动。曾老头一怔,心道:“莫非真中我猜测,是辛铁风出了什么变故么?”

    只见她自接说道:“家公别门之时,悉将府中大小事物交托我来打理,我自知无德无能,只管尽力遵循,不想公去数月,府中尽连遭变故,想我一个妇小女子,何来本事一一料理。。。。。。”

    曾老头暗叹道:“辛铁风眼光的甚,他把家交媳不于子,便就是大大的高明,倘是他那宝贝儿子掌持,怕只辛家早已乱成糟糕之极了。”

    想着这些,听沈珂雪接下去说:“自打府中出了一桩大变故,我便更加的束手无策,及需老爷回府主持大局,但我左等右盼,飞鸽传书已发出二十数日之久,老爷终是毫不见音讯,我心中焦急,策令府中卫士出去找寻,但派出去的人一批紧着一批,就是不见消息回来,直至昨晚。。。。。。”




水鬼翻船

曾老头想道:“原来不只我们催传辛铁风归来,辛府上下更亦一般,亦不知她所提的府中出了一桩大变故,却又是什么事?”

    沈珂雪顿住一叹,跟着道:“直至昨夜,消息突然回府,禀讲十日前左右在澜沧江上发生了一件怪事,当时我就想,‘老爷若要回来,一是走海路,二则沿澜沧江上行,因为老爷每次下南洋都会带许多货物回头,所以走陆路是不可能的。’只见回来的那人说,他们听说有艘船刚从缅甸进入云南境内,就在当日夜晚翻转沉了,人货净都喂了江鱼。原本开始他们也没在意,这种船倾江底的事情原就平常的很,也更从未想到那会是辛府的船,只是多日遍寻老爷不着,就跟当地的渔农随口打听了一番。岂知一经打探,是也未见有什线索,正要离开时,忽听人群当中有一个老渔夫讲,船覆那夜,万碧星光,江风轻徐,当时他的小舟正在江面撒网夜捕,一把网刚下去,忽听得江面鬼声嚎嚎,翻声倒腾,但因天色太黑,也瞧不见前面到底是出了何事,故也没敢再往前行,草草收网回家了。到了第二天,他叫了几个伙伴去昨夜撒网的江边查看,看见江面河岸漂浮着许多船货,却没见着半个人尸,当时有人就议论,这肯定是水鬼上船索命借魂,拉人垫背来了,要说一无大风,此江段二无暗礁,好好的大船怎就说翻就翻沉了。”

    曾老头惊奇道:“会有这等事,那可知道那艘大船可是辛老爷的?”

    沈珂雪道:“当地人都讲是水鬼作祟,故此满江的船货都没人敢捡拾。我的手下人听说后,亲去江边查探,和那老渔夫描绘的一般,一眼望处,江面上净是船货,却不见船,显是已沉到了江底。也未见着半条尸身,手下人当也不好枉自判断,就拣挑了江岸上的几样船货,快马加鞭催人带了回来。”

    曾老头道:“都带回了什么?”

    沈珂雪道:“一盒珍珠粉,两对象牙,几串翡翠珍珠链,还有几样名贵的南药。这些事物,我家老爷确是每趟下南洋,必将都要采购的,可若凭着几样船货就断定那船是我们老爷的,未免也太欠周。但当中却有一样的物什,不得不要我见了忧愁心恸。”

    曾老头脸色一变,想起辛府内的奠堂横棺,道:“一件什么物什?”

    沈珂雪右手伸进左袖口内,取出来一面黝黑的铁牌,交给他查眼。

    曾老头接过来,见牌面有一高台,一名貌相老丑的女人盘膝坐在上面,左掌心托着一只钵罐,右指伸在钵里,不知到作什?老女的头顶,是日月的图案。铁牌反面则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符画,像是某种文字。他狐疑道:“这是。。。。。。”




迷雾难解

沈珂雪道:“这是我们苗族的上等信物,一般要很有身份的人才可佩带,当初我嫁进辛家的时候,母亲给了我两块,一面我留在了身边,一面给了夫君。夫君去后,牌子亦跟随他一起被埋进了墓里,此乃是我亲手所置。可这面牌子怎会在澜沧江出现?起初我以为是府中有下人偷偷从夫君身上拿了去,后跟随老爷下南洋时遗了出来,但很快我就否决了这个假设,此牌在我们苗族虽说稀贵,但在外人手上却是不值一文,夫君的身上有的是金银珠宝,随便哪件都比这金贵的多,故此决不是有人从夫君身上刻意盗取的。后来我又想会否是我们苗族有哪个重要的人去了那里而无意丢下的,想到此间,我便连夜飞鸽手书,要姥姥帮我一查真相,姥姥是苗族的长尊,只要一一校验,原委不难明朗。今中时,我便就收到了姥姥的回讯,经仔细查验,苗族近日并无重要人物出过寨门。”

    曾老头更加奇道:“听夫人一说,这事还真叫人匪夷不解,夫人可曾验查,你自己身边的那面铁牌可安否。”

    沈珂雪知他想要说什么,铁牌会在澜沧江岸上出现,决不会一个巧合。当下手往袖口一掏,摸出一面与曾老头手上厚形色样均似同的牌子,道:“这面牌子一直伴随我左右,当中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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