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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四人夜话-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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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这一跌,阿悠首先清醒过来,她见自已衣衫凌乱,而教授也是如此,顿时面红耳赤。
    教授亦如梦初觉:「这……是怎么回事?」
    阿悠整理衣襟,收敛窘态,把教授扶起道:「你瞧,这就是所谓不祥之车的魔力,它能使你作出意料不到的事。」
    「可是,又是什么力量把我们挽救,将我们从车子中推出来?」教授面有惭色问。
    「是……是……」阿悠脸上变色道:「是芳子!」她极力追忆刚才把车门打开的那个女人,尽管印象有点模糊,但那轮廓和体态,除了芳子,不会是别人。而且这屋子里也没有别的年轻女郎。
    「谁是芳子?」教授问。
    「芳子就是与汽车有关的女主角之一,她已死去多时。」
    「啊!」教授面色铁青。顿了一顿,说道:「我有点不舒服,我要先回去。」
    送走了教授后,阿悠心想:「这位芳子姐姐真是一位好人,我一定要在小说中好好地描写她的形象。」
    自此,她不敢再走入那汽车车厢之中。她的著作在三个月后在一本杂志上发表,分六期连载,这是由教授推荐的。刊出之后,立即哄动一时。人人都想知道大富豪森田兆的私生活是怎样的,那辆神秘之车又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些事迹由森田的女儿自己来述说,自然最适当不过。
    令读者奇怪的是,作者阿悠虽然对父亲表现了适当的尊敬,但是她的同情却放在被凌辱的女人一面,时时用批判的笔触去描写她的父亲。对女主角芳子,更作了非常著力的描写,还刊出了芳子的美貌的素描画,令许多读者为芳子低回慨叹不已,也为她著迷。
    虽然阿悠的笔触还不及职业作家的成熟,但她的情感真挚,用词简洁,批评界依然认为这是不可多得的杰作。
    当全书刊完之后,阿悠也已是一位成名的女作家了。东京文艺协会颁发了一个金牌给她,推崇她是「文坛新星」的诞生。
    在颁奖这一晚,阿悠特意和芳子的妈妈同往。
    阿悠在领奖时说,她之能写成这部小说,芳子的母亲给她的助力最大。顿时博得全场的掌声。
    在酒会上,芳子妈成了风头人物。很多报纸、杂志记者都来拍她的照片。
    这晚上,阿悠的心情很兴奋,直到凌晨二时才蒙陇入睡。
    有个人影翩然而入,坐在她的房中。阿悠认得她是芳子。
    「多谢你对我妈这样好,使得她免受孤寂之苦。」芳子一开口就道。
    阿悠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心里很急。
    芳子道:「你是个好女孩,为人聪明,心地又好,后福无量。那车子对你本是不祥之物,可是你的善念已把那邪恶化解了。」芳子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微微一笑,确是美若天仙。
    「这一两天我就要向你告别,」她说:「以后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了。不过,我知道你很喜欢男同学山内,而山内也喜欢你,却没有勇气向你表示,所以我想帮你一个忙,你能不能叫他到车内来一次?」
    说完,她的影子就此消失。
    阿悠醒来,知道这是一个梦,但梦境清晰印在脑际,决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的确很喜欢山内,但山内若不表示,她也不好意思启齿。
    她决定照芳子的话去做。第二天,把山内约了出来。
    「恭喜你得了文学奖。」山内说。他的态度有些忧郁。
    「你好像对这事并不高兴?」阿悠问。
    「是的。我觉得以后的日子,我们的距离恐怕愈来愈远了。」
    「你的意思是……」阿悠笑著试探,希望山内把爱意吐露出来。
    「没有什么,」山内讷讷道:「只是同窗一场,我怕不能再维持这种友谊而已。」
    阿悠记起芳子的话,便把山内带到那汽车上。
    两人同坐在车厢中。突然,像有人在按动掣钮,车内的帘幕自动拉上,把车窗全部遮蔽。
    「啊,」阿悠吃了一惊,山内则莫名其妙。
    而这时候,车内灯光开亮了。阿悠发觉奇异的事情还不止此,她的两手不知怎的也给椅上的两个锁扣锁住了。
    「碍…」阿悠真的有点心慌意乱。
    山内见阿悠两手被锁,急伏在椅旁要替她解开。二人肌肤相触,呼息与闻,一种少女特有的芳香气息令山内感到迷醉。他的心情有点异样,抬起头看看阿悠,见她半闭著眼睛,一种似羞非羞的神态,更觉动人无比。
    这时,她的两手被锁,一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胆小的山内也不由变得大胆了,他突然伏在阿悠的脸上,热烈地亲吻她。
    阿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一阵狂喜,两眼流下泪水。她知道这一次是芳子姐姐在暗中帮助她,为她安排一个这样的机会。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阿悠故意叫道。
    「我……我爱你!」山内终于喊出这一句话。
    「你爱我,不能趁人之危,快把钥匙找出来,在那个小抽屉里。」阿悠道。
    山内在那抽屉中找到了那钥匙,为阿悠解开锁扣。阿悠双手获得自由,甜笑著望著山内,投入他的怀中。山内受宠若惊,二人吻了又吻,陶醉在那甜蜜的小天地中。
    一年后,他们正式成为夫妇,那辆不祥之车也没有再发生任何不祥的事情。阿悠偶然也驾它出去兜兜风,她不雇用司机,只是自己驾驶著,山内则坐在她的旁边。
    世间万事,能为祸亦能为福,一切全看人们怎样去对待它。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六2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天机小翰自小就有点不寻常。他不大说话,只喜欢绘画,可是没有人知道画的是甚么……到九岁那年,小翰头一次令他的亲人惊异…… ========================================小翰自小就有点不寻常。
    他不大说话,只喜绘画。拿著铅笔乱涂,画的笔调很细致,可是没有人知道画的是什么。人人只道,这只是孩子信笔乱画,没有人追究他画的内容。
    到九岁那年,小翰头一次令他的亲人惊异。
    他的叔叔老陆跟他开玩笑:「小翰,你会画画,替我画一幅画像,怎样?」
    小翰一声不响,拿过纸笔替他画起来。
    不到三分钟,他的画便画好了。老陆笑嘻嘻接过一看,忽然险色大变:「你……你是怎么画的?」
    原来那画上除了画了一个老陆外,后面还画了一个中年女人,愁眉苦脸,手执一把刀子,指著老陆的臀部。
    在当时,老陆背后并没有一个这样的女人,小翰的父母亲接过那画一看,都说小翰胡闹,怎么乱画一遍。可是老陆却面色铁青,追问小翰是怎样把画画出来的。
    小翰道:「我就是对著你画的呀。」
    「那么,这女人呢?」
    「也是照著画的,她就站在你的后面,像这图中的表情一样。」小翰指著他后面说。
    「什么?」老陆回头一看,可是并不看见什么,他神情惊怖,唉声叹气,不久就回家去了。
    小翰的父母亲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曾问老陆,老陆不肯说。一个月后,老陆忽然患病入院,据说在臀部生了个红肿的大疮,不知怎样得来的。
    小翰的父母去看他,老陆流泪说:「我活不长久了。」
    「为什么说这种丧气的话?一个疮,敷完药就会好的。」
    「不,你们不懂。」老陆道:「你还记得小翰画的那幅画吗?」小翰的父亲摇头。
    「唉,是我该死,那个女人是我害死的。想不到她死后仍缠著我,跟在我身后,还用刀指著我的臀部,这个恶疮就是她弄出来的。」
    小翰的父亲说:「不要胡言乱语,我不懂你说什么。」
    老陆露出非常悲伤的表情:「你们都不知道这件事,也没见过她。那女人是寡妇,身体很弱,时常病患心痛。就是为了她这弱点,我才搭上她的。我看上的是她那十余万储蓄,不是看上她本人。有一天,她心痛又发作,我把她的药藏起来,更不让她看医生。把房门关紧,直看著她在床上受痛楚折磨至死,医生后来证明她老毛病发作,没有人怀疑我。可是……可是……我现在才知道,她一直没有饶我……她……」老陆忽然咳嗽不停。
    「事情已经过去,你太敏感了吧。」小翰的父亲安慰他。
    「不,你记得小翰画的那幅画吗?小翰从没见过那女人,但他画了她在我身后,那么神似。这会是巧合吗?她又用刀指著我的臀部,我的臀部便生出了这个恶疮……你说这不是她干的是什么?」老陆断断续续费力地说著。
    小翰的父亲听了这番话,也感骇然,他再说不出什么去安慰老陆。恰巧医生进来检查,他就告辞了。
    一个星期后,老陆病逝在医院中。据说他死时,曾大声叫喊那女人的名字,叫她饶了他。后来检查他那毒疮,竟大如一个小型足球,爆开了,血流满床。
    这件事情之后,小翰的父亲开始注意起小翰来。他试叫他画各种图画,小翰画的昼必然有不同的意境,间中亦出现陌生的人物,但无人知道它的意义。
    一次,小翰画他家的后园,那园内什么都没有,但小翰却画了一包金银饰物在一棵树下。
    「这是怎么回事?」小翰的父亲问:「那树下并没有这包东西。」
    「我看见的。」小翰说。
    他的父亲亲自在那树木周围查看,最后,照他所画的方位,掘开泥土,果然在三尺底下发现那一包金银饰物。布片已残旧破烂,不知是什么时候埋在那里的了。
    小翰的父亲报了案,但始终无法知道是谁埋藏在那里的。
    从此,小翰以「神童」的名字出现。
    这个「神童」的意思,不是说他聪明,而是说他有种奥妙的能力,像神明一般。
    他的父亲很担心他的生理与常人有异,但他情况正常,随著时间进展日渐长大,成为一个健壮的男儿,除了稍为沉默之外,他也喜欢饮酒、吸烟、追慕女人,一切与常人无异。
    人们已知他有一种神奇的本领,便常常来要求他做点特别的事情。
    例如家中不见了物品,请他来画一幅屋中的「图画」,他便能把那失去的东西画出来,失主照著那方位,必能把东西找到。
    当他长到十八岁那年,有一位方先生,是他们家的朋友,一次,不见了颗钻戒,那是方太太的命根,方先生便来请小翰帮忙。
    小翰到方家绘了一幅画,给方先生一看,里面并无钻戒的影子,可是却有一个男人爬在方太太的床下。
    「这是怎么回事?」方先生问。「我也不知道,」小翰说:「也许你问方太太,她就明白了。」
    方先生把那图画给太太看,方太太面红过耳,便掩脸哭泣起来。
    原来方太太作出墙红杏,背夫与人私通,那男人嗜赌,常常向她索钱,方太太的一点私蓄,早给他掏空了,迫于无奈,只好把那钻戒给了他,却向丈夫伪称已经失去。
    给小翰的图画识破秘密,方太太也无颜再留下,便与方先生离了婚。
    又一次,当地银行发生了大劫案,查不出盗贼的线索。
    市长便派他的秘书来请小翰去银行绘画,看是否能透露什么端倪。
    小翰对著银行绘画,画了一辆破旧的小货车,车头的挡风玻璃破了一角。
    官员把这幅画呈给市长观看,市长奇道:「莫非这辆车与盗贼有关?」他问小翰,小翰摇摇头道:「我只会画画,其它什么我都不清楚。」
    市长于是把那图画给负责办案的警探观看,下令立即调查那破烂的货车。
    三小时后,警方在铁匠刀疤小三的门口找到那车子,把他拉去讯问。刀疤小三极力否认,但警方从他屋内找出银行失去的钞票,「人赃并获」,小三不得不把他的同党供出来。
    但令小三不忿的是,他不知警方凭什么线索捉到他,当警探说只是凭藉图画上那辆车子时,他愕然。因为那辆车根本没有参加劫案。那是他平时用来运货的车子。
    警探们互相研究,也啧啧称奇,这只能说,小翰凭他的「灵感」,故意绘出小三的车子,让警方去拘捕他。
    不管怎么样,这案件已经破获,小翰大有功劳,银行把所悬的花红一万美元赠给他。
    类似这样的收入,小翰每月总有两三宗,所以他的生活相当写意。可是他也有弱点,那就是喜欢赌博和喜欢女色。
    不过,他在赌博时,便失去了那种「先知先觉」和「透视一切」的灵感,只要他下注,便和普通人一般,有输有赢,甚至还输多赢少,毫无办法。
    在赌场内,假如他不下注的话,他的心灵十分清晰,他可以用一张小纸头,画出那轮盘的转动,最后停在某一个数字上。臂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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