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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四人夜话-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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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明珠赤裸的胴体连闪了几下。
    「不,你这坏蛋!」明珠要掩盖自己的脸颊,却掩不了她的身体;当她掩住身体的一部分时,脸庞却又露了出来,她的窘态都让镜头摄了进去。
    明珠的美丽的胭体,毫无保留地被他摄入相机之中,当悟非认为满意之后,才将相机收好,残忍地笑道:「多谢你殷勤的招待。」她披上外衣离去。明珠给气得死去活来,大声叫骂也无用。她又不敢惊动旅店的侍者,叫他们进来评理。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他拍了这些照片去干什么,只希望他是一个性变态者,拍这些照片是为了自我欣赏,不要流传出去就好了。
    半个钟头后,悟非回到惜香家中,他立即把底片冲晒,选了两张最精采的送给惜香观看。
    见到明珠裸卧床上的样子,惜香面上一红,但她随即得到一种报复的快感。这个抢夺她爱人的女人,今天得到这样的后果。她要悟非把同一底片各冲晒一百张交给他。
    三天之后,社交界闹哄哄地传出一宗新闻,很多绅士淑女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两张明珠赤裸的照片。还附有一个简单的故事,说明每晚在街头兜搭男人的蒙面少妇便是明珠。文中还有许多不雅的说话,令女士们看了脸红。
    于是人人交头接耳在谈论这桩事情,只有明珠和她的丈夫还不知道。有些好事的青年男子,晚间便在那匿名信所说的街道等待。到了午夜,果然有个蒙面少妇在那里勾搭,他们一一作了入幕之宾。其中一人在事后也把明珠的面纱揭开,证明匿名信所说无讹,那确是社交界最美的尤物。于是明珠便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两次被人将面纱揭去,明珠感到非常痛苦。她很想不再干这种勾当,但体内的一种麻痒感老附著她,令她无法摆脱,不能不每晚仍到老地方去,犹幸她的丈夫也是风流成性,常在外面流连至深夜始回,甚或通宵不归,使她有机会出外活动。明珠开始注意到旁人不寻常的眼色,每当她走过,便有一些妇人窃窃私议,她以前的朋友也不跟她来往了。她有时走过,会听见人说:「瞧她外貌长得端正,谁知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又听人说:「这便是那照片中的女郎了,你瞧她不穿衣裳漂亮,还是穿上衣裳漂亮?」
    明珠听得满险通红,掩面狂奔。
    她恨透了那个把她的丑态拍成照片的人。但最后,她恨的还是自己。为什么一到晚上便会判若两人,变成淫娃荡妇。这连她自己也不了解。
    一回到家中,侍婢仓惶告诉她:「少爷刚才大发雷霆出了门,他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明珠全身一震,她下意识地料到,这个日子始终会来到的。但没料到那么快。她嘴边还在说:「为什么?为什么?」
    「请进房内看看。」侍婢说。
    明珠走进房内,只见满地照片,有的已被撕破,有的尚是完整,原来都是自己的裸照,足有十几种款式,她拿起来看看,那些姿态连她也吃惊,她又拾起一个撕破的信封,收信人是他的丈夫,写信人署名「摄影家」。
    明珠气得全身发抖。「魔鬼,魔鬼!」她痛恨地叫著,泪流满颊。
    房中的电话铃在响,明珠以为是丈夫回心转意,她拿起来一听,对方的声音是冷冷的:「你知道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吗?」
    「你是谁?」
    「摄影家。」
    「魔鬼,我恨死你!」
    「你骂我也没有用,你应该找到元凶……那个指使我的人。」
    「谁?」
    「暂时不能告诉你,但只有我能帮你报这个仇……」接著,电话中告诉她对方是用巫术令她每晚春心荡漾难禁的人。如果她不把这巫术破掉,以后连白天也会变得疯狂一般,在街上将男人乱抱。
    明珠听得暗暗心惊,这时候,她非见那个「摄影家」不可了。
    明珠强忍住满腔怒火,和那「摄影家」订下了约会地点。
    时间是午夜,在一个公园中。对方显然是经过蓄意安排的。因为到了午夜,明珠的药力又发作了。那可怕的麻痒的感觉,令她把什么愤恨和羞耻都已忘记。一种狂野的欲念控制著她。
    在公园的一角,巫师悟非悠闲地在等待著她。他只略一示意,明珠已投进他的怀抱之中。她急需一个男人,不管是什么男人。她感到一分钟也难忍耐。
    悟非拥抱她、吻她、挑逗她,使明珠更热情难耐,像一条蛇般在扭动著。
    「我知道你很恨我,其实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们可以化敌为友。」悟非说。
    「我愿意听你的话。」明珠紧闭双目,陷入半迷糊之中。
    「你知道那害你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那是你最亲近的女朋友之一,也是你情场上的敌人,她的美貌与智慧都不逊于你。」
    「你说的是惜香?」
    「嗯。」
    「果然是她。」明珠咬牙切齿地说。
    「但如果你和我合作,我可以令你加倍对她报复。」
    悟非把几种可以报服的巫术方式举出来,听得明珠又是惊异、又是心动。她为了报复的兴奋而张红了脸。
    本来,一般人如果听到对方就是陷害自己的巫师,一定会恨之刺骨,说什么也不会和他合作,但明珠是一个女人,有时女人的心理是极难猜测的,她们在生出强烈的报复感的时候,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亦在所不惜,在目前来说,她恨惜香远远多于恨悟非(后者不过是一个工具),因此她答应了他。
    另一个原因是,明珠这时正欲念高涨,她在悟非怀中,渴望他的慰藉,对他的恨意不免大为减少。
    夜渐深了,月亮含羞地躲进云层中。
    经过这一晚后,明珠已成了悟非的俘虏。她跟他到城东一间公寓去。悟非对一切早有准备,他在那里租下一层房子,作为与明珠幽会及施展巫术对付惜香之用。最后的愿望是得遂他「一石二鸟」之计。
    他取出几个六七寸长的木人给明珠观看,说道:「这里面,你可以选一个作为惜香小姐。」
    「有什么用处?我不懂。」
    「你指定一个作惜香小姐,我对它作法,七天之后,我们要怎样对付她便怎样对付。」悟非取出一枚五寸长的铜针来,示范性地刺进一个木人的眼睛中。
    「啊!」明珠打了一个寒噤。
    这样她的眼睛便会刺痛,七天后,完全看不见东西;假定你把针插进她的腹中……」悟非把钢针从木人的眼睛内拔出来,再插入它的腹部:「这样,她的肚子就会每晚绞痛,直到天亮才停止,七七四十九天后,若不把纲针拔出,她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有这样的灵验?」明珠半信半疑。
    「你等著瞧好了。」悟非充满自信地说。
    于是明珠选择了一个木人。悟非将这木人放进一碗浅绿色的药液中,摆在桌上,虔诚跪下,嘴边念念有辞。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明珠顿觉屋中有种阴森的气氛,隐隐还有冷风阵阵,在屋中流动。
    悟非的表情也改变了,变得冷酷无比,他除了念咒之外,目不斜视。
    大约半个钟头后,悟非站起来道:「这木人已经有了精灵了,还欠一点人的鲜血,你是这次巫术的见证人,让我们共同滴一滴鲜血在这木人身上,表示衷诚合作,如有谁变志,就像这鲜血一样。」
    明珠听说要滴她的血,吓了一跳。但悟非巫师用严厉的眼色望著她,使她不敢不依。
    他就用那长长的钢针,先在他自己指上刺了一下,滴了一滴鲜红的血在木人上。然后又在明珠指上刺了一下,让她的一滴血正好落在先前那滴血上,融在一起。
    「好了,」他露出一丝笑容道:「这木人已有了生命,也就是惜香小姐的生命。」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明珠每晚都经历类似的情景,先和悟非在屋中追求肉欲的快乐,按著便进行巫术,在那木人身上念咒。
    另一方面,悟非上半夜仍然留在惜香家中,使她不致起疑。他更乘机拾得一条惜香的手绢,带回来裹在木人身上,据说这会使法术更灵验。
    到了第七个晚上,悟非跪下念咒完毕,对明珠道:「现在你可以报仇了,把钢针拿起来,随便刺在木人的任何一个部位。」
    明珠伸出玉手,禁不住索索发抖。这一针刺下去,就能令一个人疼痛欲死,她有点不忍。但想起惜香曾对她那样狠毒,她立即把心一横,将钢针刺进那木人的小腹上。
    惜香在家中睡得正熟,忽觉小腹一阵剧疼,像有一把利剑刺进她的体内,痛得她直叫,掩著小腹在床上打滚。
    两个侍婢闻声走进,见了这种情景,都吓了一跳。急忙打电话把医生找来,医生诊断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症状。只好替她打了一支止痛针,惜香似乎好了一点但半个钟头后,又疼得眼泪直流。这样时痛时止。直闹到天亮,才委顿不堪,沉沉睡去。
    惜香的父母见女儿得了这样的怪病,心疼不已,召了三位名医来诊治,都说惜香身体健康,一点毛病也没有,也许是心理上的疾病,这却不在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惜香细忆夜来的情景,猛然想起一事,心惊肉跳。
    她想,所有医生都看不出是什么症状,除非这是巫术。
    一想到巫术,心里一惊,叫侍婢快把悟非请来。
    不一会。悟非进房来了。惜香把其他人都支使开去,悄悄地把昨夜的遭遇告诉悟非,问他是不是与巫术有关。
    悟非起初诈作不知,听惜香说完后,才大惊道:「不错,这是中了他人的巫术,也许有人对你报复,你一定把消息泄漏出去了,让明珠小姐知道是你干的。」
    「不会吧?」惜香无论怎样苦思,也想不出有谁能把秘密泄漏出去,因为这件事情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
    「这种巫术十分可怕。」悟非出言恐吓道:「起初你是感到腹部剧痛,到后来,你肚中会有许多毒虫咬破肚皮爬出来,爬得满床没地……」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惜香两手掩著脸道:「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的。」悟非沉吟说。
    「你能破他的法吗?」
    「那要看你信不信任我。」
    「自然信任你,快说说怎么办?」
    「每天,在午夜之前,你到我房中来,让我作法将你守护,不让对方的邪术侵入。」
    「好,我今晚就这样做。」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连侍婢也不要告诉。」
    「我懂得。」
    「今晚我们再见。」
    这天午后,惜香照样起床饮食,一切渐复常态,旁人以为她的病已好了,便也不再担心。
    晚上,惜香假装回房就寝,到将近午夜时分,才悄悄起来,走到悟非房中去。
    平日这个时候。悟非已经离开惜香家,去会明珠了,但今晚他特地等候惜香到来。
    「你来了,很好,」悟非说:「时间已经不多,快把衣裳脱下。」
    「什么?」惜香吃惊问。
    「你一定要把衣裳脱去,我才能为你做法辟邪。」悟非故意装出严肃的表情。
    「可是……可是……」惜香尚是冰清玉洁的贵族小姐,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过。
    「除了这样,我实在无能为力。」悟非道。
    惜香正迟疑间,午夜的时辰已到,不知怎地,她的腹部又像给人刺了一下,直痛得她弯下腰来。
    她知道那邪术又来了,再也不敢坚持。羞答答地把衣裳全部脱光,照著悟非的话,躺到床上。
    惜香和明珠是上流社交圈二大美人。沉鱼落雁,各擅胜常悟非利用他的诡计,已得其一。此刻他又见到惜香的裸体,光滑纤美,白里透红,令人目为之眩,惜香尚未结婚,比起明珠来又多了一种少女的气息。悟非不知玩弄过多少女性,这时也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
    惜香已痛得泪涔涔下,身子在床上打滚,无暇注意悟非那淫猥的目光。
    「忍耐一点。」悟非轻轻地说:「我要替你全身涂上一层药物,这样,那邪术便不能侵入。使你不再痛苦。」
    「快一些吧,我一刻也忍受不住了。」惜香哀求道。
    悟非取出一瓶药膏,色作粉红。他用手指挑出,慢慢抹在惜香的身体上。显然是藉著这个机会,在她身上轻轻爱抚,享尽温柔。
    这些药膏本身具有麻醉性,还带有刺激皮肤的媚药在内,惜香不知就里,一任悟非涂抹,自然上了他的大当。
    那药一沾身。她便觉得疼痛稍止一些。按著,生出了一种懒慵的感觉。悟非的指头按得人十分舒服。到了她身体敏感的部位,它竟徘徊不去。惜香羞不自胜,却又不敢出言责备,因为对方是在救她、减轻她的痛苦,渐渐,她不觉春心荡漾。
    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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