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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四人夜话-第3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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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叫声中,那铜棺缓缓移动,一具骷髅从棺中坐起来。
    「啊呀,我的妈呀」老许和小森一齐惊叫起来,他们想要逃走,但两条腿却像钉在地下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那骷髅颤巍巍地站起身,一手向老许搭去,一手向小森搭去。
    莫看这两人平日为非作恶,这时只吓得屁滚尿流,既不懂得反抗,也不懂得逃避,就那样直挺挺地站著,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当场僵毙。
    「报应,报应!」黑暗的墓穴里有人叹息著,似乎是何思悯的声音。
    半小时后,一个人影从墓穴里走出来。他是吕清如假包换的吕清,不再是何思悯了。
    吕清的灵魂重新回到自己的躯壳内,不觉感慨万端,八十年前的鬼魂何思悯,再回到人类世界,竟然不能适应,宁愿回到阴间去,这实在太讽刺了。
    他在墓穴的木牌上,加写了几个字:「何思悯二次降临人世一九七二年九月十日至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七日,为期七天。」然后他大踏步走去。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新留言册旧有留言册如有任何意见: 


四人夜话第二辑之31原著:余过
    日本人说的:踢人的女人
    ========================================他是一个杂役。
    在一家具有三千员工的大机构中,一个杂役的地位是微不足道的。
    然而,他今天受到了董事长熊川的召见。
    不仅召见,而且指著一张椅子请他坐下,越发显得事情的不寻常了。
    「信田,你今年几岁?」
    「二十二岁。」他答。
    「读过多少书?」
    「虽然读过中学,但成绩不大好,所以……」
    信田感到有点惭愧。
    「我明白。你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甚么?」
    「打球,尤其是打篮球。」
    「难怪你个子那么高。还有其他嗜好吗?」
    「玩角子游戏机。」
    「喜欢喝酒?」
    「有钱时喝一点。」
    「不赌钱?」
    「赚钱不多,很少参加赌博。」
    董事长宽阔的脸上微微一笑:「那不是原因,喜欢赌博的人,不论有没有钱都要赌。你有女朋友没有?」
    「没有,曾经有过,后来分手了。」
    「甚么原因?」
    「她认识了一个大学生。」
    「哦,原来如此。」董事长翻一翻案头一份卷宗,说道:「你在本公司任职已有一年,我一直观察你,如你行为良好,没有不良嗜好,这是非常难得的。」
    「多谢董事长。」信田兴奋地说。他以为这是一次升职的机会。不过转念一想,董事长每天的工作多繁重,他没有理由会注意一个杂役的表现,这种事情应该由别人来管。
    董事长点燃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站起来,在室中踱来踱去,似乎在考虑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时委决不下。
    「我有一个工作想交给你,不知你愿不愿意担当?」
    「甚么工作?」信田心头卜卜乱跳。
    「这件事情颇难启齿。它可能是件苦差,也可能是件优差,一切全看你的了。」
    信田全神看著董事长,因为他还没有说到问题的核心。
    「待遇是不差的,大概等于你现在月薪的十倍。」
    「十倍!」信田吐吐舌,有这么好的差事?
    「而且,你不想干的时候,可以随时通知我,只要提前三天便行。」
    「还有选择的自由。」信田心想:那还怕甚么?最怕的就是被人迫去干不愿意干的勾当,要退出而不行。只要能退出便没有甚么可怕的了。
    「我愿意干。」他毅然说。
    「好的,干这个工作不需要学问,也不需要技术,只要两个条件:一、绝对保守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就算你将来退出的时条也是如此。二、要逆来顺受,不能反抗。你只有不干的自由,却没有反抗的自由。」
    「我懂得。」信田说。
    「现在可以把工作的性质揭开了。」熊川吸了一口雪茄道:「人人都知道我有两个女儿,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女儿叫真奈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长得不丑。唉,她一直是我最心爱的女儿,可是前年她受了爱情的欺骗,性情大变。她憎恨世上一切的男人,每日疯疯癫癫的,连老父也不要见面了。本来医生建议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我不忍心让她与其他疯人为伍,在郊区买了一幢房子让她居住,并请了一个女管家照应她。她每日除了饮食睡眠,甚么也不能做。性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很安静,坏的时候把东西乱掷。所以屋内的器具都是塑胶或木头制的,打不坏。她在病中只有一个嗜好,就是喜欢踢人,而且要踢男人。那大概是基于她憎恨男人的心理。如果有一个男人让她好好的踢一下,她就会露出欢畅笑容,安静二三天……」
    信田已明白大半了。他点点头,没有作声。
    「这看起来对你很委屈。其实并不那么困难,她,并不是时时要踢人的。大多数时间还是安静的多。在她真正踢人的时候,力气也不会太重,只要穿厚一点的裤子,小心避开身上的要害便没有甚么了。」熊川尽量把事情轻描淡写。
    「我试试看。如果太困难的话,只得向你辞职。但希望不致影响我现在的差事。」
    「自然,那是绝对不会影响的。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工作时间怎样?」
    「八小时,由中午十二时开始,至晚上八时。那屋子有厨房,也有足够的食物,你可以自己烹饪,也可以和女管家同吃。」
    「明白了。」
    「如果没有问题,从今天开始工作,怎样?我和你一同去看看那环境。」
    信田点头。
    熊川立刻吩咐备车。他们下楼,一同坐进那辆豪华的车子内,信田和董事长并排坐在一起,感到很新鲜。
    「开到三小姐家去。」熊川对司机说。
    那司机的样子不苟言笑,看来也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人。
    车子开行了四十五分钟才到达。那是一个独立的房子,门窗紧闭,从外表看去,就像没有人居住一样。
    熊川走在前面,按了门铃,有人在门眼内张望一下,打开门,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个子很高,身材结实,脸孔宽阔。在这方面,倒有点像董事长。她态度很恭敬,但两眼露出严厉的光芒,使人看出她是不好相与的女人。
    熊川和信田进入屋子。他介绍那女人是女管家照子,对信田说,有甚么不明白的事情,问照子便行了。
    熊川带信田走上扶梯。二楼有一道铁门,这情景立刻使人感到不寻常,彷佛嗅到囚牢的气息。
    二楼有一个起坐间,两间睡房。起坐间乱七八糟掷满了洋娃娃、杯子、枕头等杂物。
    熊川轻声叫道:「真奈子、真奈子!」
    没有应声。他走到她的卧室前,赫然发现真奈子坐在地上,翻倒了一碗粥,连身上也沾湿了。她丝毫不在乎,咿咿呀呀的在唱歌,熊川急忙把她扶起,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信田没有见到真奈子的脸,直到这时才看清了,见她头发蓬松,脸上沾了一片粥,嘴角黑了一块,真不像话,但除此之外,她的五官却是清秀的,两只眼睛很大。见到父亲时,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
    熊川亲自去浴室打了一条湿手巾进来,替她抹净了脸,这时候他满脸爱怜横溢,令信田也不禁生出了同情之心。
    「你瞧,我替你找了一个朋友来了。」熊川指一指信田对女儿说。
    真奈子抬首一看,满不在乎又望到别处去。她抹净了脸后,显得有种清丽,如果不是消瘦一点,她实在是一个大美人。
    熊川陪她坐了一会,道:「爸爸有事,要走了,好好保重。」
    他站起来,眼中犹有泪痕。拍拍信田的肩膀道:「你代我照顾她。』褂校嗳弥恪!?
    信田道:「我知道了。」
    熊川下楼,信田要跟下楼去。
    熊川道:「不,你的工作就在楼上,不要下来。」
    他把扶梯前的铁门关上,锁牢,把钥匙交给信田道:「这由你保管。」
    信田有点啼笑皆非,原来他自己也成了半个囚犯。
    目送熊川离去之后,他自觉无所事事,便去把地板上的杂物拾起。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身边道:「谁叫你碰我的东西?」
    他知道是真奈子,抬起头来,陪笑说:「我代你检拾检拾。」
    「不要你碰,不要你碰!」真奈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随著叫声,她提起脚来在信田身上乱踢。她穿了一双尖头的高跟鞋,鞋头坚硬,踢得人疼痛万分。信田大怒,心想:我好意代你收拾,你干嘛踢我!正要出口骂她,猛然想起:我受雇到这里来的,就是要给她踢的,差点忘记了,便咬实牙根,不作一声。
    真奈子乱踢几脚,见信田毫无反应,又不满道:「你为甚么不叫喊?我踢得不重吗?男人是天下间最虚伪、最卑鄙和最无耻的动物,我要踢死你!」
    真奈子咬牙切齿、声势汹汹,用尽全力在他身上乱踢。信田实在忍不住,一翻身抓住她一只脚,不让她再踢下来,真奈子冷不防他有这一著,身子一时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下。她放声大哭起来。「你欺负我,欺负我,死男人,坏男人……」
    信田正想分辨几句,女管家照子已匆匆登楼,她也有一把开启二楼铁门的钥匙,一进来,便对信田沉著脸道:「你是怎样对待小姐的?」
    「我没有怎样,她踢我,我抓著她的脚,她自己就跌倒了。」信田解释。
    「谁叫你碰她的身体,你忘了你是受雇来作甚么的吗?老板没有对你说过,你不满意可以不干,但是决不能反抗!」
    照子一顿抢白,信田哑口无言,他真想还她一句:「他妈的,老子不干了。」
    但一想到那高出十倍的月薪,不觉又迟疑起来。那可以买到很多的东西,如果能忍受一年,也许有足够的钱可以娶个老婆了。他把要说出来的话又咽回肚里去。
    照子道:「你向她赔个不是,让她多踢几脚,把她逗笑就没事了。否则她发起脾气来,不可收拾,我是不负责任的。」
    信田道:「是。」走上一步对真奈子道:「对不起,小姐。」
    真奈子依然哭闹不停。照子道:「你伏在地上让她踢呀!」
    信田不得已,伏倒在地上,两手抱住头颅要害,以防受伤。真奈子立即举脚在他身上乱踢,信田强忍著,一声不出。
    照子道:「你这样让她踢下去,永远没个完。她是不能满足的,你要大声叫嚷,好像痛楚不堪,她才觉得痛快。她一痛快就收手了。你懂吗?」
    信田遵照她的嘱咐,「哎呀,哎喙大声叫起来,真奈子果然高兴异常,嘻嘻戆笑。她踢完之后,便转身回睡房睡觉,不再理会他们了。信田抚摸著剧痛身体,几乎站不起来。
    照子道:「楼下有药油,你下去把伤处涂一涂,会好过一些。」
    信田跟她下去,在浴室中对镜把药油全身涂抹,见身上好些地方都有瘀痕,暗道:「他妈的,这差事真不好当。」
    从浴室出来,照子道:「厨房有烧好的汤面,你自己去吃去,二楼也有独立的厨房,冰箱里有食物,你如喜欢也可以自己去弄东西吃,但入厨房后,一定要锁上铁门,不要让真奈子进去。你那串钥匙有一把小的可以开启厨房的铁门。」
    信田应诺,在厨房内吃了面,精神好一点,重新回到楼上。
    只见真奈子坐在地上,把积木此上彼落抛来抛去,像小孩子一般。她穿一件长睡袍,背影相当动人,与一般青春少女无异,再细看她的容貌,端正纯良,绝非穷凶极恶之人。心想,我要想个甚么法子,使她不再打人,我的日子就好过了。
    信田不动声色,慢慢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看她玩,想趁机和她玩在一起。可是才坐下不久,真奈子就抬起头来,瞪他一眼,道:「你坐在这里干甚么?」接下去,她就乱七八糟骂起来:「死男人,坏男人,我不要你……」她拾起手边的东西,不论甚么,一一向信田的头顶掷去。信田急忙用手遮蔽头颅。真奈子跳起来,在他身上乱踢。信田只好又大叫大嚷,才换得她一阵戆笑,停止了攻击。
    这天晚上回去时,信田的身体又痛又倦,半夜,在梦中也给真奈子踢醒了,令他啼笑皆非。
    第二天,信田心想,女人有甚么是从心里喜爱、不会拒绝的?美丽衣裳?真奈子似乎不欣赏。化妆品?真奈子不爱使用。鲜花?她房中没有一朵花,或许会喜欢的,何不试试。
    他买了一束鲜艳的花,来到真奈子的家。照子一开门,就沉著脸道:「你带这些花来干甚么?」
    「我想小姐也许会喜欢花儿。」信田道。
    「不,你不要自作主张,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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