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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四人夜话-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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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头脑像给大铁锤敲击了一下,顿时手足无措:「寿美子,怎么会是你?」
    寿美子默然半晌,才道:「是裕子姐姐教我这么做的。她说……她今次上山,很久不会回来,怕你寂寞,又知道我喜欢你,所以就教我在晚上爬进房来……她还特别送了一瓶香水给我。」
    桑尾呆在那里。「她真的这么对你说?」
    「嗯,她说她很爱你,你也对她好。如果当面对你说,你一定不让她走,而她却非走不可。她说很高兴知道我也喜欢你,她愿意我代替她的位置。」
    桑尾回想起裕子临别时的一番说话,顿觉事出有因。
    「她为什么要这样?有事为什么不对我说?」桑尾一骨碌坐起身来,胡乱发著脾气。
    寿美子有点吃惊,怯懦地说:「她还有一封信留给你。」
    「在哪里?为什么不早说?」桑尾催促她,一面开亮电灯。
    只见寿美子衣衫不整,楚楚可怜。他想起刚才的粗鲁,不禁心生歉意。
    寿美子道:「裕子姐姐说,那信放在衣箱中。」
    桑尾连忙打开她留下的衣箱一看,果见一封信件藏在衣服底层中。他不大认得字,要寿美子讲解给他听。
    寿美子一面看信,一面露出惊讶的神色:「裕子姐姐说,她和由美姐姐都是在荒山生活的族类,不能和你永久在一起。当初她由于嘴馋,闻到你在山上烹饪的香味,天天来分享你的食物,由此而生出感情。相处日久,愈觉难分难舍。可惜,她明知到了今年某日非和你分离不可。她见你为人老实,如果一个人住在山上,定会饿死。她和由美商量后,决定把你带返城中,让你用自己的能力谋生。在未下山之前,她已来城中打听过,知道我们这店子要用人,所以把你推荐给我妈妈。以后情况很顺利,这店子重新兴旺起来。裕子姐姐无意间发现我对你有好感,这样,她就更蓄意促成我们的事,使她离去时再无遗憾。我们看到这封信时,她和由美姐姐都已到一处很远的地方去了,叫你不用挂念她们。她只要求你……好好对待我。」寿美子读信到这里,鼻叶抽动,感动哭泣。
    「她到底去了哪里?」桑尾颓然问。
    「信内没有说。她说是山中族类,很神秘。难道……难道不是人?」
    桑尾吓了一跳:「不会的,我一定要到山上去找她。」
    第二天,他上山去寻找裕子。寿美子也跟著他,帮他寻找得非常仔细。那山上的一幢旧房子仍在,但附近再没有其他居屋,证明裕子口中所谓爷爷的说法不尽不实。
    以后,桑尾一有空,总要上山探寻。山上的每一处都走遍了,始终不得要领。不知裕子和由美是人、是兽还是仙。不过,这段缘分令他怀念无已。
    三年后,他才和寿美子正式结婚,以后生活过得不错。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 




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四1原著:余过
    日本人说的:残酷发明
    疯狂科学家致力改变人体生理,他把一个人的脑纪录覆印在另一个人的脑上,不但取代了那人的脑力,且控制了那人的身体…… =======================================深夜。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贫民区的一条陋巷走著,她到处辨认,似在找寻什么。
    终于,她认出一间小屋,上前敲门。
    敲了几下,里面一个粗糙的男声喝问:「谁呀?」
    「是我。」女人答。
    门一开,一个年约四十岁、头发蓬乱的男人探出头来。他本来满脸不耐烦,想要骂人,但见了面前这女人,不由呆了一阵,闭上口。
    这女人眉清目秀,气质高贵,说得上相当美丽。虽然眉宇间有些忧郁,但这忧郁使她更动人。无论如何,她绝不类似在这一区出入的女人。
    「女士,你找谁?」男人改用客气的语调问。
    女人却非常热情地望向他,叫道:「布吉,你忘记我了?」
    男人的名字确叫布吉。但他敲破了头颅也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样一个女人。
    「我是彰子,你的老婆呀。」女人说著,一面踏进屋来。
    「慢……慢点。」布吉拦住她:「你……只怕认错人吧?」
    「错什么,难道我自己的家都认不出来?你这死鬼,里面一定藏了别的女人,是不是?干什么老是拦著我?」女人一开声,非常粗俗,与她的清秀外型是两回事。
    布吉听这女人的语调,倒有点像他老婆。但他老婆彰子是个妓女,因为不满鸨母压迫她在鸨母熟睡时用菜刀把她斩死,结果被判处无期徒刑。今生今世,他料想与老婆再无相见的日子了。这女人却来自认是他的老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女人道。
    布吉摇摇头,提高声音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女人向四周望望,似乎警惕什么,低声道:「算我怕了你,让我进来坐一会,行不行?」
    布吉见她这么说,便把她让进屋里。屋内十分简陋,而且有种莫名其妙的臭味,大概是环境肮脏的关系。但女人安之若素,坐在地板的草席上,身体一横,倒卧下来,很舒服地叹口气道:「唉,走了一晚路,现在才能躺一下!」
    布吉打量这女人苗条的体态,不禁吞了一口涎沫,心想:「如果真是我老婆,倒是求之不得。但她为什么要认是我老婆?难道我来个将错就错……」
    女人道:「这两年在牢狱中的生活真惨。什么苦都尝遍了。那些狱卒根本不当你是人,像猴子一般戏弄……小菊她怎样啦?」
    小菊是布吉的女儿,才九岁,因为家中没有女人,难以照顾,已送到亲戚家抚养。布吉听她提起小菊,感到愕然。她怎么知道小菊的名字?
    「今次回来,我最想见的就是她。那年生下她时,差点死去了。唉,要是死了倒好,不用受以后的苦……」接下去,她说出怀孕时的经历和当时的生活环境,历历如绘,完全和真实相符,布吉愈听愈惊心。这女人到底是谁?如果说不是老婆彰子,她干嘛什么都知道?如果说她是彰子那真是……布吉听过有所谓灵魂上身的故事,顿觉有点毛骨悚然。
    女人一直在说话,她完全没料到布吉仍在怀疑她的身分。
    「今天回来见你,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险,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不过夫妻一场,我既然逃出来了,总得和你见一次面。明早天亮,我就得离去了。还是躲去别的地方较好。」
    「你是在狱中逃出来的?」
    「唉,一言难尽,不过无论如何,能离开那黑暗的地方,即使是活一两年就死去,也是好的。」
    布吉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这女人说不定是他老婆彰子在狱中结识的朋友,彰子被判无期徒刑,没有机会出来。她把自己的许多往事告诉了她,这女人出狱后便假冒彰子来诓骗自己。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布吉收留她,想骗取布吉的钱财?
    想到这里,布吉暗笑:「我是光棍一样,还怕什么?最多骗了我的老命。不如将错就错,先做个便宜丈夫再说。」
    他色心顿起,伸手去摸女人的腰肢。
    女人并无不悦之态,瞟了他一眼道:「死鬼,想我吗?」
    布吉没说什么,戆笑一下。
    女人道:「我的身体脏,让我先洗个澡。」
    她爬起来,向屋后走去,不一会就听见水声。这房子很简陋,浴室和厨房连在一起,并无门户。只要走进厨房,便可看见她洗濯的情况。布吉的心卜卜乱跳,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他只站在门边,那女人的美好体态已映入眼帘,一片白腻,配著一把黑发,黑白分明,比他老婆不知好看多少倍。布吉只觉喉头乾涸,很困难地吞了一口涎沫。
    女人知道他偷看她,回头对他一笑,继续从桶里取水出来,泼在身上,洗她的白净的腿和脚。布吉再忍不住了,忽然冲上去,把她紧紧搂住,又把她推倒在地下。
    「喂,死鬼,你这副德性不改,让我先洗完澡,不行吗?」
    布吉不理她,疯狂地亲吻她腻滑的肌肤,女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过了良久,他们才从浴室出来。
    「你就要走了?」布吉问。
    经过一番肌肤之亲,他对这女人更生好感。他想起刚才的情景,女人虽然一直称是他老婆,但当他真正要和她接触的时候,女人却下意识地作出抗拒,要把他身体推开。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布吉已如箭在弦,不容她有拒绝的余地,结果还是成了好事。布吉从来没有遇见这样好看的女人,觉得回味无穷,很盼望她永远住下来,真的做他老婆。
    女人望了他一眼道:「嗯,我还是躲到乡下去的好。这两天,一定有人来查问,千万莫说见过我。」
    布吉再盘问她怎样从狱中出来,女人欲言又止,道:「我还是不说的好。你就当完全不知道我的事。」
    「那么,不如到乡下二婶家去居住,二婶是个好人,她会收留你的。」布吉的真正目的是希望和这女人保持联系。
    女人想了一想道:「二婶还认识我吗?」
    「你不用提你的名字彰子,只说是我的女人,她就会收留你了。」
    「也好。」女人道。
    布吉指示她回乡的途径,要坐一小时火车,再坐个多钟头的公共汽车才到达。
    女人想起什么,问布吉要了一把剪刀,把头发剪短,扮成男人的样子。又说:「你借套衣裳给我穿。」
    布吉心想: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假冒我的老婆,为了借套衣裳。看在春风一度的份上,送她一套衣裳也还值得。
    他拣了一套较旧的衣裳给她,女人也不计较。
    将近天亮时,女人开门离去。布吉试在背后叫她一声「彰子」,她很快回过头来,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绝无伪装之态。
    他再把她抱著,热烈亲吻一番,才让她离去。
    女人彷佛很感动,红了眼睛,只差没哭出来。
    这晚的事情像一场梦,布吉准备把它忘记,但翻来覆去睡不著。
    ************
    在这同一个晚上,有另一个女人年约三十五六岁,薄有姿色,也是从狱中逃出来的,她不知从什么地方盗用一辆车子,在夜间飞也似的行驶,在一处酒馆前停下。
    酒馆的名字叫「岛之味」。她对这地方好像非常熟悉,推门直进。这时已过午夜,酒馆内并无客人,却有一个大汉站起来,问道:「你找谁?」
    女人用粗话骂道:「王八蛋,我是森越大哥,快把其他弟兄找来。我有重要事情商谈。」
    那大汉不甘示弱:「你这婊子,胡说八道,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冒认我大哥的名字?」
    女人正色道:「升太郎,你当初有困难时我怎样对你?菊子的事还记得吗?竟敢对我讲这样的说话?」
    大汉愕然。升太郎是他的旧名,现已改名为万吉。杀死女友菊子的事,是他的阴私,没有人知道,只有森越大哥才晓得这个秘密,难道面前这个人真是森越?
    女人道:「不要理我的外型,快去召弟兄们来!」她举出了几个弟兄的名字,都不是别人随便叫得出的,万吉再没怀疑,说道:「请坐一会,我去找他们。」
    大约一个钟头后,七个骠悍异常的汉子,和这女人同坐在酒馆地窖之内。
    「我是森越,你们的大哥。」女人沉重地道,「但非常不幸,我的身体给人更换了。」
    「什么?」「身体被人更换了?」「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七嘴八舌。
    女人道:「一言难荆我在狱中已判无期徒刑。然而并未绝望,耐心等待各位弟兄的讯息,一有适当机会,便准备逃狱,谁知有一天,狱卒带我去见狱长,问我愿不愿协助当局做一项试验,如果答应,政府可以在三年后释放我。」
    「三年虽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但总比永无尽期的监禁要好。我问是什么实验。狱长不肯说出实验性质,但保证绝无危险,我于是答应了。」
    「几天后,我被送到一个荒岛,荒岛岸边有一个牌子竖立,上书『政府实验区,闲人免进』,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妙,但这时要反悔也不行了,唯有抱著『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
    「我被安排住在岛上一个触立房间中,实际上与牢房无异,不过设备略佳。仍被扣锁双手,想利用这新环境逃走的希望很渺茫。」
    「这里的食物较之以前的牢狱要好,这是另一满意之处。住了一夜,第二天我被带去检验身体、照射X光等。我问将要作什么实验,人人都守口如瓶。」
    「又过了两天,我被带进地下室的一个庞大实验室内,里面有很多仪器。我被紧缚在一个金属座椅上,我发觉在隔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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