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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四人夜话-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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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狄刚的脑海闪过以前的一幕:那个女人金花,给捆缚在一张板凳上。她在万分无奈下,要求速死。可是狄刚和其他几个法国兵士却带著恶作剧的笑容望著她。狄刚说:「我们不要你立刻死去,要你慢慢地死!」接著,他们便开始对她尽情地戏弄,令金花求生不得,欲死不能,那种痛苦之状,看在他们眼中,并未引起同情,反而换来一串串的狂笑。
    现在紫茵模仿他当年的口吻来对他说话。狄刚的情况也与当年的金花差不多,躺在地上,痛苦得翻来覆去,他也希望速死,可是却做不到。
    安柏这时已看清紫茵的企图,她发狂一般过来抢夺她的铲子,但紫茵身体十分灵活,不论她从那一个方向来争夺,她都避过了,跳到另一边去,又用铲子狠狠地打在狄刚的身上。每打一下,狄刚便痛苦地吼叫一声。安柏也痛在心里,可是毫无办法。最后,她斗不过紫茵,索性伏在狄刚身上。遮蔽著他,哭道:「你不要打他了,把我打死吧。」
    紫茵的铲子没有再打下来。
    安柏伏在丈夫身上哭了一阵,她发觉四周十分静寂,抬头一看,原来丈夫已经伤重而死,脸上仍留著痛苦和挣扎的痕述。
    她回头看去,紫茵不知什么时候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她站起来,发觉紫茵似乎已气绝了。这大出她的意外。她摸一摸她的肌肤,果然冰冷如云。
    是什么人弄死她的?是她自己寻了短见?都不像。
    更令她惊异是紫茵的脸容似乎逐渐在转变,起初露出一点皱纹,后来那皱纹愈来愈多,两手和半裸的胸部也逐渐乾瘪起来,就像一朵鲜美的花,突然凋枯,又像一个吹满的气球,慢慢缩校不到十分钟,紫茵竟由一个丰满的少女,缩成一个又乾又瘦的皮囊,彷佛是一具久腐的尸体。
    安柏大叫一声,掩脸不敢观看,奔走出房。
    她致电向警方报案,警方不相信她的说法,但当他们亲自来检看过现场之后,也觉得十分奇异。
    床上的女尸像是抽乾了气的皮囊,里面连骨骼也没有,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就算任何人死了,也该剩下一把骨头,没有骨骼的尸体怎样解释?
    也许,紫茵来到这人世的目的,就是对狄刚作出报复,她的使命完成后,便即悄然而去。
    但警方不满意这个假说。安柏是现场唯一的生存者,警方曾怀疑她是杀害丈夫的人,后来终因证据不足而释放。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八6原著:余过日本人说的:无性人人类分为男性和女性。间中也有一些人,兼具两性的特点,称为「阴阳人」。但「无性人」也许你很少听到,它是怎样的?
     ========================================三岛是个专营贩卖人口的人。
    他来往东南亚各地,发掘健美的女性,把她们诱拐到东京作摇钱树。
    他代表的是一个大集团,在日本各大城市有卖淫机构,「新货」运到,自然大受欢迎。那些可怜的少女,被他们充分利用三五年后,再卖给一些更下等的妓寨,从此老死异邦。
    三岛年约四十岁,戴一副金边眼镜,外貌十分斯文,像一个富家公子。
    以前他专门在日本乡村拐骗无知少女,带到城市中去。现在,一般嫖客的目光提高了,对本国女子没有兴趣,要玩外国女郎,于是三岛把目标放到海外来。
    这天,他到了香港,住进一家豪华的酒店中。
    住下不久,他便向侍者打听游乐的场所,又问有没有漂亮的少女介绍。谈话间,他给了侍者一千元港币的打赏,令侍者受宠若惊,这侍者名叫阿唐。他答应明天介绍一个最好的女郎给他,但是收费也很昂贵。
    三岛笑道,他不要女人陪他过夜,只要一个女郎陪他游玩,如果真正漂亮的,他愿付一万元,作为陪游三天的代价。
    阿唐一想,这是一个好主意,答应他第二天晨早带一个女孩子来见他。
    这晚三岛独个儿在外面游逛。他到一间夜总会消遣,对众多伴舞女郎毫不在意,却看上了一个女侍应。
    那女侍应名叫露丝,大眼睛,好笑容,充满甜蜜的气息。三岛叫了一杯酒,却给她一张五百元的纸币,说:「不用找赎了。」
    露丝微讶,道:「这是五百元啊,先生。」
    三岛道:「不要紧,我是特别给你的。」露丝说了声多谢。
    三岛跟著说:「小妹妹,我是一个游客,想找一个向导带我游玩三天,愿意付出一万元的代价,你能替我想想办法吗?」他又补充一句道:「只是白天的时间,晚上不用她陪我。」
    露丝笑道:「这里有很多伴舞小姐,她们都很愿意在白天陪伴你的。」
    「不,我不喜欢她们。」三岛道:「我希望你能够陪我。如果你答应的话,我愿意加送你二千元,总共是一万二千元,只要陪我三天的时间。」
    露丝有点心动了,一万二千元是她工作四个月才能赚到的薪金,现在只要三天,世间还有比这更便宜的事?
    「让我考虑一下。可是除了向导之外,我不会答应其它的任何要求。」露丝道。
    「自然,我有说过其它的要求吗?」三岛温文地说。
    于是,露丝答应了他,他们约好第二天中午在一家餐厅见面。
    第二天,露丝穿得很仆素的来了,但是不掩饰她的天然美。三岛的眼光总是不错的。
    他们吃过一点东西后。三岛便说:「现在我们的节目开始啦。」
    他们随意去玩了两个地方。下午四时左右,三岛说,他要去跑马地看一个朋友,露丝只要在客厅等他十分钟便行。
    露丝见他的表现一直十分温文有礼,不虞有诈,便跟随他同往。
    到了那朋友家中,有一个蓄了胡子的大个子出来相见,三岛介绍说是中村。
    他与中村走进房中说了几句话,出来招手叫露丝也进去。露丝才一走到门口。中村便伸出了粗大的手把她拉了进去,又用另一只手封住她的嘴巴。
    三岛露出他的狰狞面目,合力将露丝绑在一张椅子上,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中村又拿出一支针剂来,注射在她的身上,下久,露丝便感到昏昏沉沉的。
    当露丝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己身在一艘货船舱中,两手两脚被缚,不能行动。
    她身边还有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和她也是同一命运。
    露丝知道是受了骗,放声大哭,旁边的女子听她哭,也哭泣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也和我一样?」露丝问。
    那女子自称叫陆秀蛾,住在九龙,她的表哥阿唐在酒店当侍者,听说有个日本人三岛愿出一万元请一个女子伴游三天,阿唐便叫她在学校中请假,去接受这份差事。不料秀蛾做了半天,就被三岛带进一个房中,注射了一针,以后就不省人事,醒来时已发现在这船舱中。
    她的遭遇和露丝如出一辙。
    两人想起可悲的前景,不觉又放声痛哭起来。
    在船舱里,她们一天只吃两次东西,由一个水手拿进来给她们吃,总是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有时牛奶换作一碗菜汤。水手也不解开她们的束缚,还毛手毛脚,在她们身上乱摸。露丝和陆秀蛾想要不吃,却又腹肌难熬,只得受尽屈辱,吃完那些食物。
    船舱又窄又黑,这本来是一只货船,是把她们偷渡入境的,在舱内,分不清昼夜,也不知航行了多少天,将近到达时,露丝和陆秀蛾又被注射了一针,在她们醒来时,已被运上岸,分别安置在两间灯光暗弱的小客房中。
    戴著金丝眼镜的三岛坐在露丝的身旁,他大概是坐飞机抵达的,没有与露丝和陆秀蛾同船。
    「告诉你,这里是东京。」他依然那么温柔地笑著,但露丝觉得他的笑容简直像鬼魅。
    「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顿了一顿道:「替我们工作两年后就放你回去(自然是谎话)。如果你不听话,就要吃许多苦头,结果还是一样要替我们工作。你选择哪一条路?」
    露丝哭道:「不,求你行行好心,送我回去香港。」
    「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三岛乾笑道:「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费用才能把你偷运入境,我们的投资必须要加倍赚回来。」他说时,下流地笑著,在露丝身上摸了一把。
    露丝只是哭,三岛恼怒道:「你不听话,就莫怪我无情了。」
    他打开房门,有两名粗鲁的汉子和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走进来。
    「教训教训她。」三岛轻描淡写的说。
    在露丝的哭声中,他们把她拖进一个地窖,把她倒吊起来。那里有各样整治妇女的刑具,露丝一见已寒了心。那个瘦削女人尤其厉害,她知道女人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对付她。露丝给她们整得三魂去了七魄,哭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当露丝和陆秀蛾受训完毕后,三岛便把她们的「初夜权」以极高的代价卖给一些京都的富商。
    从此二女沉沦苦海,她们几度想逃,却苦于人生路不熟,每次都被三岛的党羽捉回来,毒打一番,令她们不敢再生任何侥幸脱身的念头。
    三岛很满意,他又获得了两棵摇钱树。平均每人每天为他带来五百美元的收益,每月是过万美元。而他给她们只是极少的零用钱。
    这样的巨利,使他每隔两三星期便赴海外一次,发掘新的货色。
    一次,他又到了新加坡。
    起初几天,在酒吧夜总会中流连,没发现什么当意的女郎。
    有一天晚上,他在河边公园闲坐,向小贩叫了一碗星洲甜品「摩摩渣渣」,把甜品送来的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郎,两眼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般,身材初熟,曲线丰美,好不动人。
    三岛虽然见惯了各种女人,对这个少女也不禁吞了一口涎沫。赞道:「想不到小贩人家也有这种姑娘!」
    他问她叫什么姓名,少女很大方地答叫翠儿。问她住在那里,她说就在这公园附近。
    三岛吃完甜品,藉故给她一张百元坡币大钞。翠儿不收道:「那里要这许多钱?」
    「给你买东西吃的。」三岛微笑道。
    「不,我父亲叫我不要收陌生人的钱。」
    三岛无奈,把百元收回,但见翠儿没有恼怒的神态,心想仍有机会,于是每天都到公园吃一碗「摩摩渣渣」。翠儿对他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搔。
    平时三岛拐带女郎都是在三四天内奏效的,这一次,却花了十多天的时间,仍未到手。
    他不能再延搁了,一天晚上,和他的合作夥伴,驾了一辆租来的汽车到公园门外,佯称叫两碗甜品,当翠儿把甜品捧来时,三岛和那夥伴,突然用强把她推进车内。
    起初,他们以为翠儿一定会呼喊挣扎,那知翠儿十分安定地坐在车中。那夥伴把车子开走,向他们预先布置的机关驶去,翠儿斜靠在椅上,若无其事一般。
    三岛奇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
    「不怕我们带你去危险的地方么?」
    翠儿摇摇头,笑道:「我是没有危险的。」
    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反使三岛有点戒心。
    不久,汽车驶到目的地,他们要把翠儿拉下车,翠儿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进去。」
    三岛放松了手,她果然乖乖地跟他走进屋子。
    那屋子有两层,他们把她带到楼下一个小房间中,里面只有一张床,可别无他物。
    「今后你就在这里居住,不准出去。」三岛说著,试探她的反应。
    「好的。」她答道,便在床上一坐。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道:「早点休息也不错。」
    「你不怕见不到你的家人?」三岛又问。
    「没有关系,迟早也会见到面的。」
    三岛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有缘份的人,迟早会凑在一起;如是没有缘份的人,见了面也会分开,何必著急?」翠儿慢条斯理地道。
    这几句话似乎含有某种哲理,三岛的心灵感到一震,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原因。
    但他很快便觉得自己很可笑。何必和一个小女子多噜苏,他的夥伴走进房来,把翠儿绑在床上,翠儿也不反抗。
    一个女郎躺在床上的姿势,本来就是撩人的,何况是给绳索捆缚祝三岛坐到床边来,笑嘻嘻地在翠儿身上毛手毛脚,翠儿只是很平静地望著他,一声不响。
    三岛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忽然露出诧异的神色。
    「你是个奇人,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女人。」翠儿淡淡的道。
    「你是个男人?」三岛惊问。
    「也不是男人。」
    「那你是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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