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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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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播点头表示明白,像高占道这样的人,才能不高,因此机会也就这几次,如是来了,在人才缺少时,当然是第一任水师之将,虽然以后未必仍旧由他上位主管水师,但是就靠这个从龙甚早,开创水师的资格,也必可安享荣华,入得上位,封得侯来,但是如果这次没有来,一辈子就是小人物了
  见诸事已定,张宣凝也自出来,在十个亲兵的保护下,策骑走在了城中。
  其实县城之中,也有偏远之地,军营就新建其中,越过民居和街道,视线就突然之间开阔,在夕阳之下,一个军营出现在了眼前。
  什么都可以代劳,第一批军人的成军和掌控,绝对不可代劳,像小强这样连第一批士兵和将领训练都委托与人的人,实在是世上罕见,张宣凝深吸一口气,策马进入。
  当时就有众将士前来迎接。
  张宣凝翻身下马,见本来自己的军士,各个当上教官,已经开始训练着一批批壮汉在进行着最基本的体力操练,也就是跑步和立正,把这点的现代训练,搬过来也是可以,虽然效果倒未必有多少真正特殊。
  巡查了一下,时间就过的很快了,夕阳的余晖终于消失在地平线上,而内力的敏锐,又使他感觉到了无数人喘息的声音,以及烧制晚饭的声音。
  “军粮已经足够了吗?”他就转身询问张一。
  “县仓之中,已经尽多搬来大半,我们二千人,满足半年不成问题。”
  “衣服呢?”
  “冬衣也多筹办完毕。”
  “很好,那明天开始,就由我亲自训练,直到新年!”张宣凝收回了眼光,断然说着,其它的事情,都可不理,都可暂时委托于人,但是第一批真正的军队成军,必须由他来主持。
  生杀予夺,提拔心腹,挑选亲信,培养自己的权威,并且随时调整整个军中的等级和秩序,建立说一不二的无上权力,就在这时。
  当然,自己也可以趁势修炼武道,以求进一步化解残余的邪气。
  不管怎么样,这个世界毕竟不是单纯的历史世界,武功的存在,带来许多变数和规则的改变,虽然嘲笑小强抛下军队跑去冒险的不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还是必须远行三次。
  第一当然是运回杨公宝藏,这必须等自己训练完毕,才可带着一批人去运输。
  第二就是去飞马牧场,与鲁妙子见面,飞马牧场的重要性,不下于杨公宝藏,自己是势在必得,而和鲁妙子见面更是必行之事
  第三就是必须去宋阀一次,卷席南方,甚至统一天下,基本上离开不了它的支持,当然,如是真的不行,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能够获得它的合作,胜算就多上许多,他已经有准备娶宋玉致为正妻,日后也是他的皇后,而商秀珣可以是他的四妃之一。
  后宫制度,必是皇后一人,四妃其次(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妃再次,嫔再次,至于其它,真的不想再搞了,名分已经很多了。
  这并非是梦呓,宋玉致和商秀珣的地位和影响,就决定了她们二个只有这样的结果,如是宋玉致还好,自然有其它女儿来代替,但是商秀珣就此一女,却手掌数万马匹,其丈夫其子必继承此庞大力量,因此南方任何一个君主都不会让其嫁于他人,至少张宣凝就是如此想的。
  所以,这二个女人,出于战略上的考虑,其实已经是没有其它选择的余地了,不然,就算嫁给别人,日后也是死路一条,张宣凝毫不犹豫杀夫夺妻,或者夫妻一起杀掉。
  这是三次远程,必须行之,脱离大本营,所带的人不可能很多,所以自己的武功非常重要,一不小心,被人围住,如是武功不好,那就万事就休了。
  恩,至于东溟派,就不必亲自前去了,但是向东溟夫人提亲,娶单++身在南方发展,也差不多足够了,东溟派如是不同意,那就是自绝于张宣凝,张宣凝如是强盛,只能选择把这个拥有水师和兵器的势力连根拔起了。
  如果顺路的话,也可以考虑把传国玉玺弄到手,如是能够暗杀或者围剿掉一个或者二个圣僧,甚至杀得了空,也是大好事,他可不会等到自己被注意上,受到了攻击再考虑怎么样解决,不趁在这时还不算引人注意,先暗中解决掉几个老和尚,还等何时?
  恩,也许可以和邪王联盟,不过这样的话,石青璇就必须变成四妃之一了,哎呀,在古代,当个君主,婚姻真是不自由啊,现在皇后和四正妃,都快排满了,幸亏这几个女子,都是绝色,因此也勉为其难的笑纳下来充入后宫,不然就太辛苦了。
  认真的考虑过这些问题,并且决定纳入计划,张宣凝收回了思考,把注意力集中到现在的军营。
  现在,一心练兵,除此无它。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四十九章 … 始拜君臣说龙―
  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
  初下雪时,雪花并不大,如柳絮随风轻飘,但是过得一阵,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数十米外就不见形态了。
  就在高一点小丘陵(不过三十余米)之上的一个房屋中,已经烧上了木炭,使房屋温暖如春。
  一阵清脆的琴声从房屋中传出来,曲调雍容,平淡,又有喜悦。室中全无锦凳,仅在四周随意的散放着一些动物皮毛制的垫子,其中一个仆人,一个少年,都坐于垫子之上,鼻目倾听。
  此时琴声,更是空灵,几与和雪花融和,又在融合之中,见得无法掩盖的喜悦。
  只是不多时,一曲结束,余音还绕,等了片刻,少年才起身见礼,说着:“父亲大人,心情很好?很少见到父亲如此欣喜了。”
  李播点头,吟出一首诗来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如今上丘就野望,盖尽人间恶路歧。
  少年闻之动容,问着:“父亲大人,这是你的诗句吗?”
  “不,就是这位大人所作,这先不说,你且听听。”李播徐徐的说着,眼光落到小丘陵下面,虽是雪花重重,但是仍旧可以传来一声模糊的声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是三字经,但是念颂的,却并非幼童,而是粗莽的汉子,少年听了,略皱起眉来。
  “吾儿似乎有所思之,你大可说来。”
  少年说着:“孩儿虽来此只有一日,不知详情,想必是下面军营中读书,真是千古奇事也,军中习文,能济事否?”
  军人应该没有思想,这点古人虽然不会这样说,但是意思却是极明白的。
  “如传四书之类,不但吾儿,连我也要轻视于他了,不过,却只授三字经,倒反而见得其志气宏伟了。”李播笑问着少年:“吾儿可知吾意乎?”
  “哦,是此位大人,意在雄师十万?”少年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说的是,这位大人前些日子与我说来,说军中悍勇当然是根基,下面兵卒不识字反而是好事,如是火长也就罢了,如是队正旅帅之类,岂可连公文命令都不识?因此才传诵三字经,以粗通文墨。”
  “其它军中,似乎并非如此啊?”
  “其它军中,自有宿军将之家投靠,他们子弟为队正旅帅之类,而现在这位大人,尚无多少宿军将之家投靠,又欲几年内成事,自然只有如此传授了。”
  少年默然一些时间,然后才说:“父亲大人,您如此看好此位大人吗?要知,天下之大,拥兵上万者不计其数,何以对此人另眼相看?”
  “吾儿淳风啊,走,我们下去看看此人。”
  此少年,就是李播的儿子李淳风,今年已是十五,他并无异意,长身而立,就入得小丘陵,直进得军营,到了军营门口,守兵上前,喝着:“来者是谁,出示腰牌。”
  李播就拿出一块银牌,那守兵上前,检查了一下,才又笑着行礼:“李先生,请里面走,这是规矩,万望恕罪。”
  说着,又记录一下人数,
  “无妨,本应如此。”李播摆手说着,他虽然经常来,但是也必须按照这样的程序来。
  也就是这时,上千人还在雪中操练,在队正火长的喝令中,一个个都正步,练阵,持刀,练的热气朝天。
  二千人之营,除了号令之外,竟然鸦雀无声,或有军歌,洪亮之极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李淳风越看越是惊讶,只见军中,除了号令,除了军歌,各有规矩,竟然再无异声,而壮兵也个个只知道操练、进食、当值、安寝。
  “自九月二十八日起,此人不理外事,将征兵、政事、粮草、兵器、船只,都全交于我等,日夜居于营中,严军法,同操练,食宿皆同士卒,又令高占道等人,专于蔬菜和鱼肉,不惜代价,到如今已经一月十五,你看士兵多食鱼肉荤腥,又经操练,都极是雄壮,又习武艺,军令号令森严之极,而此人通过生杀予夺,提拔贬低,已建威信,说一不二。”
  “现在军中,张一张三为亲兵之将,各领一队五十骑兵,而其它六团,分别是骆进、任杰、周奉三位为旅
  三人中,也只有周奉悍勇,又有潜力,其它二人必是过,在此四月之中,又提拔出冯远定、冯胜集二兄弟,以及丁兴邦三人。”
  “冯远定和丁兴邦都是乡中悍勇之人,各为一团旅帅,而冯胜集熟读经书,是冯远定之弟,为军中参赞,都不可小看,这些人等,都是四月中,选其亲近心腹而提拔之,余者都斩之。”
  “还有一团呢?”
  “还有一团,不设旅帅,而设队正,分四队正,取老兵充之,据此人所说,以后新兵入得,由四队操练,取其精锐,再入军中。”
  “在此军中,如无战事,必晨、午、晚三操,军法极严酷。”李播解释说明。
  “如此,士卒岂不怨之?”李淳风惊讶的说着。
  “这个自然,四队先操练一月,虽有上好伙食,然累苦而病之士卒,也数以百计,当然有怨言,因此有怨言者,不习军规者,不入军壮者,当退,而取其精锐,无非十之四五而已,如不到时日,私下逃亡,斩首悬挂于营上。”
  “如此严酷,士卒何以为之?”
  “士卒一日伙食,极足,是其一,又有兵饷一两五钱白银每月,如是有功,再论赏,满三年者,军中赏田三十亩,因此每月淘汰千余,又进得千余,到此,已成军也,你看此军,人数虽少,仅一千五百余,已极其强兵。”
  李淳风默默的看着,心中的确震惊。
  号令森严,令行禁止,军纪肃威,生杀予夺,此的确是强军。
  而张宣凝也在亲自操练中,此人本来风度翩翩,但是军中一年有余,生杀予夺,无不随意,现在虽然由于功法的缘故,仍旧白皙,但是举手投足之中,气度沉凝,已有一番威严自然而生。
  “你观此人气数。”李播眼神深远的说着。
  李淳风凝神望去,许久才停下,说着:“此人果是不凡,不过,仍是白蛇之像而已,不成龙形,单论此像,此生能为侯王,已是大幸,父亲大人何以重之?”
  “人之出生,便有定数,此生何向,大半已定,后天之法,如是常人,虽有增减,多半无损根本,就如我们等上次所见,论得龙形,此时太原李家最胜,李密也可,但是此子,与我之前所见二人,同为天之异数,你可知二年前见得,连白蛇之像也没有?二年成长如此,其后难说啊!”
  “孩儿,你要记住,天下未定,真龙不出,就算是太原李家最胜,其父李渊,其三子,都有龙形之气,但是也不过是龙形而已,徒具其形,只能算蛟,并非真龙天子,所以,才有众人各择其主,而逐鹿天下,如单是问得天赋,那我们何争之有?”
  “神州无主,蛟龙蟒蛇,各竞其才,可所谓龙蛇起陆,天地反复,血战于野,谁能最后胜出,统得神州,才能尽揽其气,尽占其命,而得天地人三才,成为真龙天子,以成百年之定局。”
  “就算田野小蛇,池塘鲤鱼,如能趁势而起,也未必不能斩尽其它蛟龙,而蜕化真龙,只是相对比较难也,风水之道,其实无非就是多增一分地基,争夺天下,还需才干谋略天时人脉。”
  李淳风点头受教,却又沉吟说着:“父亲大人说的是,虽言龙蛇起陆,天地反复,各有机会,但是实际上,如是先天为蛟,自是胜于小蛇鲤鱼,无论天命,还是势力,还是根基,都是如此,父亲大人何以择此人呢?”
  虽然是父亲,但是他还是有自己的看法。
  李播哑然失笑说着:“吾儿说的是,只是李阀人才济济,无需我等,已是蛟龙之像,我家去得,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甚至不过是附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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