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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船帮老大-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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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二小姐,是自己大病初愈,带了伙房给自己炖的母鸡,不想却在巷子中,撞见了二小姐。她居然拿着一个苞谷芯子,朝自己扔过来,嘴里抱怨自己打死了宅虎,若不是吴妈和宝子及时赶来,还不定她要闹出哪样呢?

然而,现在再次遇见二小姐,听见二小姐的冷笑,却有一种时空错失的感觉那个三分疯癫,三分失魂,三分病态的二小姐,怎地面对自己时,忽就充满了一种鄙夷的神色,带着冷笑,且又说出了“你能耐挺大”这般的话语来?

尽管陈叫山已然知晓二小姐的身世,卢家在许多重大场合,都不会叫二小姐参加,她虽然姓卢,虽然是老爷的血脉,虽然是所谓的二小姐,但她的亲娘早已不在人世,她在卢家,就没有任何地位,显得那般多余,她的疯癫与失魂,也就不足为怪了……

可是,今儿晚上,在这寂静的巷道里,二小姐这般冷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仍是让陈叫山颇感一种意外……

莫非,二小姐本就不是疯癫?

她一直是在装疯?

二小姐在陈叫山疑惑的眼光中,一步步逼近,离陈叫山不足两尺远了,停住步子,声音低低地,冷冷地,恨恨地说,“怎么,就你陈叫山取湫回来了?宝子呢?你把宝子弄到哪儿去了?”

陈叫山的脑海中,忽地闪过许多的情境来,交汇叠加于一起,忽然明白了过来二小姐定然是与宝子有私情……

“陈叫山,你说,宝子他到底是不是死了?”二小姐冷冷的眼神,如雪光一般照射着陈叫山,“告诉你,如果宝子死了,你也活不了……”

“哎呀,我的天神哎……”吴妈忽然从巷道那头跑了过来,大声喊着,“二小姐,这大半夜的,你又跑啥么?”

二小姐听见吴妈的声音传来,忽然便大哭了起来,一把掐住陈叫山的脖子,“掐死你,掐死你,谁要你打死宅虎……”

第179章栽赃

陈叫山回到西内院时,常海明小分队的房间还亮着光,推门进入,常海明怔怔地望着窗外夜色,回身见是陈叫山,焦虑地说,“陈队长,有两个兄弟,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祭湫三日,全城戒酒,陈叫山原本计划的是,待祭湫结束,跟常海明小分队的兄弟们,好好喝一场酒,让他们多住些日子,待其后去田家庄运红椿木时,正好再可以送他们一程。

而现在,红椿木没着落了,陈叫山现在还不便讲出来,打算第二天陪小分队的兄弟们,在乐州城到处逛一逛,没想到,竟有小分队的兄弟走失?

常海明说,白天的时候,大头、二虎、七庆、黑蛋他们几个人,领着小分队兄弟,已经在乐州逛了一大圈。到下午,有两位兄弟说出去买些东西,这一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两位兄弟说是出去买啥东西?”陈叫山问。

“光说是买东西,没说具体买啥……”常海明说,“这两兄弟,一个叫拐枣,一个叫嘎子,我跟他们以前也不算很熟……”

陈叫山便将所有卫队兄弟,都叫了出来,要他们带着其余的小分队兄弟,分成几路,分头出外查找……

陈叫山和常海明,领着另外三个小分队兄弟,出了卢家大院,先从南城一带开始找起……

夜已深,家家户户都关门灭灯,黑灯瞎火中,陈叫山一行人找了一圈,没有一点线索。到南门时,跟满仓、鹏飞、鹏天一组的人碰了头,相互一问,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偌大的乐州城,三更半夜的,寻找两个人,还真有些大海捞针的意味。陈叫山便问小分队的兄弟们,“这个拐枣和嘎子,他们以前在太极湾,是刘大炮手下的,还是混天王身边的人?”

一位小分队兄弟说,“是混天王的人,住在北城的……”

常海明连连叹着气,“当初姚团长让我挑人来送你们,我见他们两个人高马大的,就选了他们,唉,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咋整的……”

天亮时,所有人回到了西内院,相互碰头一问,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陈叫山有些自责,便打算将此事告诉夫人,要夫人帮忙想些办法。

夫人听了陈叫山的一番细述,微微叹着气说,“人家这么远的路来送咱,咱没好好招待人家,还让人走失……咱卢家的面子,挂不住啊……”

禾巧在一旁看着陈叫山,忽然说,“有没有这种可能?那两个人,其实不愿意归顺姚团长,所以借着来乐州,结伴逃到别处去了呢?”

陈叫山一想:对啊,如果是这种情况,那真就难办了……

夫人将手里的念珠捋了捋,说,“不管啥情况,咱都要满城去找,找到找不到,那是天意,找与不找,那是咱卢家的态度……这样吧,待吃了早饭,让骆帮主和侯今春,带些船帮的兄弟,和你们一起找,只要那两人在乐州城里,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禾巧送陈叫山来到夫人院外,禾巧说,“我估计你们找也是白找,不可能找到的!”

“为啥?”

“道理很简单:那两人你们都不熟,他们在乐州城有没有熟人朋友,或者,有没有仇家,你们全都不知道。两个堂堂大男人,这么长时间不见人,第一,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了性命,或绑架控制了,第二,有可能是他们二人躲在朋友或熟人那里,故意不见你们,第三,便是二人结伴逃亡别处了。除此之外,再没有第四种可能了。试问,这三种可能,随便是哪一种,你们就是再挖地三尺,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陈叫山凝着眉,便问,“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

“夫人说得对,找到找不到,那是天意,找与不找,那是卢家的态度……”禾巧顿了一顿,说,“所以,你们找还是要找,不过,不要劳师动众的,弄得满城风雨。因为,假如是那两人被人绑架控制住了,或者是躲在某处,故意不见你们,那你们越是大张旗鼓,人家反倒警惕起来,越发防着你们了,你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你们就越找不到了……”

陈叫山找到骆帮主和侯今春后,在西内院里将所有人集中起来,说,“现在我们出去寻那两位兄弟,但不能显出大张旗鼓找人的样子,不能弄得满乐州城的人,都知道咱们走失了两位兄弟……所以呢,海明老哥的兄弟,分成两股人,一股人跟着卫队兄弟,一股人跟着船帮兄弟,就在乐州城里到处逛,看看东西,找人谝谝闲传啥的,让外人感觉到,咱卢家的人在陪客人逛街呢……”

陈叫山和常海明,还是领着晚上那三位小分队兄弟,出了卢家大门,慢慢悠悠地在大西街上逛着,不时地到各家货铺转转,问问价格……

陈叫山一行人走到校场坝西南角时,忽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一下陈叫山,陈叫山转身一看,是侯今春。

侯今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喘着气说,“陈队长,刚才在新街口,有人把这封信给我,让我交给你……”

陈叫山接过信,上面用规整的宋体字写着“陈叫山亲启”的字样,撕了,展开一看,里面亦是规整的宋体字

“陈叫山:人活天地之间,贵有信义二字,人无信,不可交……依照你和骆帮主的报价,我们已将十方红椿木,送至城西关王堡灵文庙,按照约定,足足过了三个时辰,你们仍不前来拿钱提货,提货之价格,我们之前便已议妥,并无异议!你们如此不守信诺,嫌贵弃货,便休怪我们无情无义……今日未时之前,你们若再不拿钱提货,就到灵文庙为你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兄弟收尸吧……”

陈叫山越看眉头越紧,气得牙根紧咬:到底是谁在弄这子虚乌有的事情,为我陈叫山栽赃,陷害于我?

兄弟们见陈叫山的表情如此严肃,越发对信之内容感到好奇,侯今春上前一步,问,“陈队长,信上说啥?”

第180章为难

陈叫山抬头看了一眼侯今春,嘴巴张了一下,想说话,但又没说出来,复又低下头来……

这封信纯属子虚乌有,显然是有人在栽赃陷害于我……而且,还将侯帮主拉进这一滩浑水之中,又扯到了如今神秘的红椿木,究竟意欲何为?

这封信,倘若给别人看了,自己便有一万张嘴巴,也说不清楚……若是不给别人看,别人愈发好奇,自己更是说不清楚……

“晤……”陈叫山支吾了一声,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胸膛鼓得高高,说,“是关于那两个兄弟……”

兄弟们纷纷看着陈叫山,目光皆聚集在陈叫山手中的那封信……

常海明便朝陈叫山跟前走了一步,问,“拐枣和嘎子到底在哪儿?”

“陈队长……”

陈叫山正想着该如何说这事儿,忽听有人喊自己,转头看去,骆帮主领着一伙兄弟也过来了,远远地喊自己,骆帮主自是领会到“不显山露水寻人”的意思,边走边大声地说,“陈队长,今儿天不错,你也出来逛啊?”

“陈队长,信上到底说啥了?”侯今春又问。

陈叫山看着侯今春,咬咬嘴巴,便问侯今春,“侯帮主,是谁把这封信交给你的?”

侯今春回身看了看,一摸脑门,“面生得很,不认识的人……模样记不起来了……光说是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再没说啥就走了……”

“陈队长,啥事啊?”骆帮主走过来,低声问。

陈叫山见事已至此,自己越是藏着躲着,越是闪烁其词,别人越是怀疑自己,于是,将信交于了侯今春,说,“此事蹊跷得很,有人想给我和骆帮主栽赃……”

十几个兄弟闻听此言,都纷纷看向侯今春,越发对那封信感到好奇了……

骆帮主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啥?栽啥赃?”

侯今春迅速将信看完了,脸沉着,啥也没说,将信又还给了陈叫山。

陈叫山知道侯今春已经怀疑自己了,但现在不能去辩解什么,任何辩解的话语,都是徒劳的,甚至越辩解越糟糕,别人只会越发地怀疑自己……

陈叫山将信又递给骆帮主,“骆帮主,你看看吧……这不知是谁跟我们过不去……”

信不长,骆帮主也迅速看完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娘的,谁给我骆征先脑袋上扣屎盆子?”暴怒之下,骆帮主准备将信撕毁,陈叫山一把拉住骆帮主的手,“骆帮主,这信不能撕!信一撕,我们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唉……”骆帮主闷闷地叹息一声,将信又还给了陈叫山。

陈叫山见许多兄弟都在疑惑着,这信是非给大家看的,便又将信递给了常海明,“海明哥,你看看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常海明看完信,第一句话便是,“这他奶奶的谁啊?搞这种下三滥的事儿……陈队长的为人,我常海明心里最清楚……”

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越发对信的内容,感到好奇了……

陈叫山将信拿过来,又递给一位侯今春手下的船帮兄弟,“兄弟们都看看吧……我陈叫山身正不怕影子斜……”

凡是识字的兄弟,凑在一起,迅速将信看完了……一位骆帮主手下的兄弟便问,“大帮主,这买红椿木是干啥?造船吗?”

陈叫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轮到自己说不清楚了,张口无言的时候到了……

骆帮主破口大骂,“老子要什么红椿木?净他娘的放屁,朝老子头上扣屎盆子,我干他娘……”

侯今春一直不说话,只是以异样的眼神,打量着陈叫山和骆帮主,如今见骆帮主这般暴怒,话说得这般难听,便说,“大帮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做的事情,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难不成还是我给你们栽赃不成?”

“谁他娘的栽赃,我就骂谁!”骆帮主气得胸膛一鼓一鼓……

常海明忽然说,“哎呀,不管真假咋样,咱们是不是赶紧去一趟信上说的那地方,要不然,拐枣和嘎子,真就危险了……”

陈叫山一想,是啊,辩解的话,可以日后慢慢再说,但不管是真是假,两个兄弟的性命要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大声说,“走,我们回大院,骑马去救人……”

众人快步朝卢家大院走去,一路上,又碰见另外一些出外寻访的兄弟们,经陈叫山一召唤,所有兄弟都汇集一路,急着朝卢家大院走去……

众人刚走到卢家大门门口,门房的老王头便走了过来,将一封信交给陈叫山说,“陈队长,那阵子有个人将这封信托我交给你……“

陈叫山将信撕开一看,与自己手里原本的那一封信,内容一模一样,字体也一模一样,都是规整的宋体字……

兄弟们站在大门口,之前在校场坝看过信的兄弟,不知道陈叫山又接到了什么信,而那些半路上的兄弟,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便纷纷看着陈叫山,卢家大门一时被兄弟们堵得严严实实……

“哟,这都在干吗呢?”少爷卢恩成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托着个鸟笼子,伸着脖子瞧向这边,“看啥热闹呢?”

陈叫山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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