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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北野妖话-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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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问道:“枫斗,你这是怎么了?”
    枫斗苦笑却不回答,菲菲道:“师奶奶,您老就别问了,叔叔这是被人吸走了三成的精血了,亏得我今天看到,不然再要几天,叔叔定然性命不保。”
    菲菲细心为枫斗排了四柱之后,心中果然只能有个大概,为求准确,她催眠了枫斗,转而进入了枫斗的心灵最深处,循着记忆的光点,一点点的前进,身边风、花、雪、树一一掠过,菲菲见状感叹:“枫斗心地纯净,为人坦荡,该是一生无忧的好命,若不是凤溪这个妖孽作祟,枫斗的一生都会顺顺利利。”
    菲菲一路前进,亏得枫斗心思单纯,她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不多时,便来到了枫斗的记忆终点。再要往前一步,便是一团巨大的白光,菲菲知道,穿过这道白光,那就应当是枫斗的前世了,不过今天这却不是重点,既然来到了目的地,菲菲便住了脚,停止了下来,打出了一个玄奥的手势,她居然生生一层层打开了枫斗埋藏最深的记忆。
    一瞬间,菲菲被记忆里的血腥惊呆了,画面里,枫斗才只出生,便有了记忆,清楚记述了凤溪如何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如何杀了所有知道她秘密的人或动物,但她一念之差,留了枫斗的性命,今天才被菲菲所乘。菲菲根据枫斗的记忆,当场掐算了时辰,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等得飘然离了枫斗的记忆,回到了世上,沈小花看她眼睛忽然睁开了,枫斗却还没有睁眼,急忙问道:“菲菲,怎么样?枫斗没事吧。”
    菲菲只觉得自己全身似乎脱了力,强笑道:“不妨事的,叔叔马上就会醒来,至于生辰八字,我已经得了。”
    沈小花道:“既然如此,那就事不宜迟,早点动手吧。”菲菲点头答应。
    休息了一个时辰,菲菲睁开了眼睛,精神异常的饱满,枫斗累得不行,在一旁昏昏睡了。菲菲道:“师奶奶,你们都避到师傅往常练功的屋子里去,等我发动之后,凤溪立刻就会有感应,那屋子里有我师傅布下的禁制,到时候能保你们一命。”
    沈小花问道:“菲菲,你有几分把握,若是有危险,不如等我们从长计议?”
    菲菲笑道:“您老放心,凤溪若是本事还在,我自然怕她,但是现在她除了幻术,别的都奈我不得,师傅为防这一天,也已经做了周全的布置,绝对不会有失的。”
    沈小花这才略松了口气,招呼众人走去,菲菲见诸事妥当,这才把从身上摸出了一个草人,按照张北山所授,用白纸写了凤溪的生辰八字,又在头上、双臂、双脚、和肩头点了七盏灯,一直等到月亮升上了头顶,菲菲这才起身在月光下踏步而歌,学张北山用七星灯夺命,草人随着菲菲的舞蹈,竟似乎慢慢的活了一般,菲菲微微一笑,知道事情成了大半了,现在草人已经和凤溪同命,一阵风吹过,凤溪乘着夜色而来,凄厉得大叫道:“菲菲,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对付我?你又如何得了我的生辰八字?”
    菲菲轻蔑一笑道:“好妖怪,这如何能告诉你,你整天害人,倒还来怪我,如今七星夺命灯已成,你来晚了。”
    凤溪几若癫狂,愤怒得砸塌了好几座屋子,忽然又换了副温和的样子说道:“菲菲姑娘,咱们好商量行不行?你只要撤了这个阵式,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那师傅张北山又算得什么,有我教你的东西,成仙成佛那是不再话下的啊。”
    菲菲冷冷一笑道:“妖孽,关于修行你又懂得什么,以前也还算个有道行的妖怪,可自从转世之后,你又做了什么,不图早日解脱,反倒陷入最邪恶的淫欲之中不得脱身,这才落得今日的地步,又怨得了谁,废话少说,妖怪,你纳命来吧。”说完张口吹灭了草人左手的灯,凤溪高声尖叫道:“菲菲,你等等,你放了我,从今以后,我便离了这具身体,从此远离张家,这样可好?”
    菲菲道:“凤溪,早知当日何必当初呢?“凤溪见百般商量无效,恼恨仰天一阵怪叫,愤声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不该留枫斗的命啊。”说着话,张家的高堂大屋已经在她的叫声中悄无声息的化成了灰,而且那声波还颇有蔓延的架势,就连天上明月似乎也在她的吼声中颤栗,菲菲怒喝道:“大胆妖孽,留你不得了。“说完抬手打灭了草人身边的七盏七星灯灯,凤溪应声翻身跌倒,菲菲双手抖处,发出清脆的音乐,终于把凤溪的叫声压了下去,转而寻找凤溪的魂魄,她知道凤溪的魂魄强韧,异于常人,七星灯夺得了别人的命,却不见得能拿的下她,急切要找到凤溪的魂魄才好放心,但是当她运转天眼神通,顷刻间搜遍了天上地下,才惊恐的发现,哪里又有凤溪魂魄的影踪,这片刻她工夫竟逃得无影无踪了。
    菲菲的天眼是诸灵惜所授的佛家的天眼通,比张北山的还胜上一筹,可是如今她看遍了天上地下,细细搜索了半响,哪有半点影子,找了一会找不到,菲菲忽然冷笑道:“走便走了,嘿嘿,我倒要看你灵智去了大半,走了又能如何。”
    当下也不顾在地上的凤溪的尸首,放出了屋子里的众人,沈小花听得凤溪终于死了,脸上不喜反忧,要人收了她的尸首,菲菲看了看沈小花和丫头两人忽然说道:“师奶奶,师娘,菲菲,妖怪死了,菲菲也该走了。”说着跪了下来,对两人磕了三个头。
    沈小花道:“菲菲,现如今天下混乱,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上路,我实在是不放心的很啊,就留在梨花村不好吗?”
    菲菲摇了摇头笑了,转身挥袖飞上半空,向着天上的月亮飞去。众人看得面面相觑。
    又是三年过去了,张三儿因为长期吸食大烟,终于落下了毛病,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五十多岁的沈小花已经学了刘氏当年,把家里所有的事都交给了丫头操办,枫斗的妻子关氏生了个傻里傻气的儿子,张华也已经成了亲,瑶许配了人家,就等着来年开春婆家人来迎娶。张华的性子依然火爆的很,幸亏身边有小妖看护,这才免了几次性命之忧,娶了媳妇之后,亏得媳妇能降住这匹脱缰的野马,家财虽说没有当初张北山在时那般的盛,却也是青州府数得着的人家。
    这天沈小花正低头诵念佛经,木鱼却被她敲了个粉碎,沈小花楞了半响不语,正在这时候,张华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开口就叫奶奶,沈小花笑道:“这小子,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和愣头青一样,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你啊,什么时候能有你爹的一分,我也就能含笑九泉了。”
    张华北她一杠子打晕,半天不敢说话,沈小花又说:“又不说话了,小时候话不是很多的吗?什么事,来了又不吭声。”
    张华虽然人人高马大,却最是服自己的奶奶,,摸了摸头急忙道:“奶奶,不好了,村东头老八成的孙女出事了?”
    沈小花道:“你说的是那个傻姑娘吗?她出事和咱家有什么关系?”
    说起这个傻姑娘,如今也不过十六七岁,生得却是标致的很,十里八乡也是数得着的姑娘,早就找了人家,不过可惜,这姑娘人在三年前忽然傻了,见了男人就脱了自己的衣裳,非得拉着人家和自己行那夫妻之事,一时间有无数的无赖,和这姑娘有了苟且之事,婆家听说了,自然就上门把婚事退了,村里人都说这是这家人横行乡里的报应,却是可惜了这样的一个好姑娘了,沈小花奇道:“她怎么了,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张华道:“这姑娘正和男人行房,被他爹亲眼看见,那男的早就跑了,他爹扬言要杀了这丢人现眼的闺女,现在把姑娘绑了,说是马上就要沉塘,可是那个姑娘忽然就不傻了,还能清楚的开口说话。”
    沈小花心里一动急问:“她说了什么?”
    张华愤怒道:“她说她不是老八成的孙女,而是咱们家凤溪姑姑的魂魄投到了她的身上。这个傻女人,真是可恶。”
    沈小花惊得说不出话,对张华挥手说道:“你赶快带我去看看。”等张华和沈小花到了,人们见了沈小花,热烙的叫着她,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来,沈小花吸了口气,慢慢走了过去,看见那傻姑娘被人五花大绑,往常傻里傻气的面容,现在却似乎变了个人,双眼看起来竟是一片清明,姑娘见了沈小花来,脸上一喜连声叫道:“娘,娘,娘救我,是我,我是凤溪啊,你让他们放了我好不好?”
    沈小花看了她的相貌只觉心里一寒,摆手说道:“这人是个疯子,你们想怎么样就怎样吧。”
    傻姑娘听了哈哈大笑:“沈小花,你嫌我丢人,就不想认我吗?大家看看,后娘都是黑心肝啊,就是这样对我的,既然你要我死,哈哈,好啊好啊,那我就去死吧。”
    沈小花面色铁青,甩手走
    出了人群,听见那姑娘声嘶力竭得说道:“天地为证啊,我要走了,这世上但凡与我有关联的,一件不留,都随了我去把……”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爹就猛然把她推进了笼子里,上来几个粗壮的汉子,抓了笼子就往梨花河里抛去。
    沈小花紧走了几步,那姑娘的话语此时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满心的忧愁,忽然就看见自己庄子方向,起了滔天的红光,张华见了急忙说道:“奶奶,走水的好像是咱们家啊。”
    沈小花焦急万分来不及答话,等两人来到家门,就见有人来通报说道:“老太太,孙少爷,不好了,咱家走了水了啊。”
    张华一把抓了他过来,厉声喉道:“着了就着了,瞧你这点出息。”
    等进来庄子,丫头满脸烟火色的走了过来,对沈小花说道:“婆婆,这火实在是不对头的很,所有的火却都是从里面自己烧了起来的,等发现的时候去救,什么都烧没了,便是想救也已经救不得了的。”
    沈小花递了一条手帕给丫头道:“媳妇,那火烧了就烧吧,只要不烧我的马厩就好。”丫头知道沈小花所指,张家的金银都是埋在后院马厩下的,她被沈小花得镇定感染,谁知道还不等她松口气,就有人慌乱的跑了过来道:“老太太,太太,不好了,后院着火了。”
    张华一把抓住了他红着眼睛问道:“你说得莫非是马厩吗?”
    见那人点头说是,沈小花忽然镇定自若高声说道:“各位,这火太大,你们莫要救了,都退出来吧,保命才是真的。”
    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才慢慢的熄灭了,号称军队也打不进来的张家北烧成了一片白地。丫头哭了,沈小花道:“哭什么,苦日子咱们也不是没过过,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比什么都要强。”
    又过了几年,沈小花步了张三儿的后尘,撒手人寰,丧事那天,有人说看见了张北山在远处磕了三个头,忽然就不见了。
    日子越发的贫困,张华倒也争气,把自家田产管的井井有条,只是如今张家的田产也不过一百亩而已,张华天生喜欢农家的伙计,倒也没有觉得苦。
    丫头老了,村里人都传她掌握着一笔巨大的宝藏,不断有人来了她的床前打听消息,无奈丫头根本就不理睬,有一天,睡了许多年的丫头忽然精神焕发,吩咐张华给自己洗漱,张华奇怪的问道:“妈啊,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丫头嬉笑着说道:“你爹要来接我了,快别废话,给我洗的干净点。今晚三更是我的忌日,你们不用来送我了。”
    张华思念张北山,晚上偷偷在娘的门外不走,果然快三更时分,听得娘在屋里和人高声说笑,张华再也忍不住了,推门叫了声爹,却发现丫头已经安然闭上了眼。竟是气绝多时了,就在那天晚上,小妖也不见了踪影。
    此后有人说曾在武夷山看到了小妖,当时他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在山里玩耍。等上去答话,小妖惆怅了片刻,问了些梨花村张家的故事,又招呼他们喝了杯酒,不料那酒劲很大,一杯下肚就醉得不行了,等得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在了武夷山下,身边还放了几斤极品大红袍。
    一晃又过去了几十年,我搬着小板凳儿,坐在舅姥爷的面前,对他说道:“舅姥爷,你再给我说说我太姥爷的故事吧。”
    舅姥爷一辈子沧桑,已经没有了当初富贵人家的半点痕迹,他坚定地对我说道:“云山儿,那不是什么故事,而都是真的,你的太姥爷他老人家其实并没有死,他要是知道咱家现在是这个样儿,就一定会回来,只要他老人家回来了,咱们就一定又能回到当初的富贵。”
    我好奇地帮舅姥爷擦去了嘴角的口水道:“舅姥爷阿,太姥爷真的还活着吗?他真的还能回来吗?”
    舅姥爷眼睛看向了远方,怅然道:“云山儿啊,也许有一天,你在人群中,见到有人看着你笑,你一定要机灵点上前相认,那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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