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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逍遥女县令-第5章

小说: 逍遥女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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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捕头,那具女尸有眉目了吗?”肖遥指腹一错,花生衣纷纷掉落。
  “我调阅了最近几年的卷宗,只有两人跟死者年纪相符。一个是吴顺的三闺女。前年,说到县里来做工,就没了音讯。另一个,是邱员外家的小妾映雪,怀疑是跟人跑了,不过金银细软一件没带。我觉得是这二人其中的一个。”
  肖遥想了想,“或许是从外县拐带来武昌县的呢?”
  “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如此一来,范围又扩大了。”肖遥有些无奈,确定无名女尸的身份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容易。目光越过任捕头,看向门外直线而下的雨帘,问道,“公文应该到永安了吧?”
  任捕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前后一共五天,差不多了。”
  永安,皇宫,昭云殿。
  暻煊帝赵岚单手支着下巴,聚精会神的翻看案上的书册。就连荣侯已然进到殿中,都浑然不觉。
  一旁伺候的魏公公小声提醒,“皇上,荣侯到了。”
  暻煊帝目光恋恋不舍的从书册上移开,看向荣侯,“毋庸啊,你来。”他朝华毋庸亲热的招招手,示意他上前说话。
  华毋庸脊背一凉,躬下身子,“微臣不敢僭越!”
  暻煊帝嘴角含笑,嗔怪,“别磨蹭!你来,朕有好东西给你看!”
  闻言,华毋庸嘴角抽搐。他跟皇上说是君臣,更似兄弟。皇上对他好的时候,是真好。可挖坑埋他的时候,半点不含糊。
  皇上只要一露出这副,“放心吧,朕怎么会害你,你还信不过朕吗?”的表情,就一准儿是在算计他。
     

第九章 肖遥的画本儿
更新时间2015…12…5 11:31:54  字数:2101

 华毋庸身子俯的更低,执意不肯上前。
  暻煊帝摇摇头,用手点指,“你呀,就这点儿不好,疑心重!”说着话,把案上的书册递给魏公公,“去,拿给毋庸。叫他也开开眼。”
  魏公公小心翼翼的将书册捧到华毋庸跟前。
  华毋庸犹豫片刻,还是接了,就见扉页上写着《奇案录》三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算得上是难得的好字。
  华毋庸眉头拧起,缓缓打开,“这是画本儿?”跟外边卖的不一样。画风蛮奇怪,每一页都隔成几个小格,所有人物的脑袋跟身子六四分,眼睛占了大半张脸。有带官帽的,有挎刀的,有揣手的,还有一个带着手套围裙,像是厨子。
  华毋庸眉头拧成川字,怎么还有厨子,真够乱遭的。他一页页翻看下去,拧成川字的眉头渐渐舒展,心情跟着画中人的遭遇跌宕起伏。
  暻煊帝就知道华毋庸肯定喜欢,品着香茗,等他看完再说。
  半晌,华毋庸合上书册,吐了口浊气,喃喃道,“原来不是厨子,是仵作呀!”
  暻煊帝被他一句话呛的直咳嗽。魏公公赶紧帮他摩挲前心后背。
  好不容易缓上气来,暻煊帝笑着问,“你就说,好不好看吧?”
  “皇上,不知这……从何而来?”
  “你还记得肖遥吗?”
  肖遥?
  华毋庸当然记得,那个比姑娘还美的小子,未满十七进士及第。没有各方错综复杂的背景,干净的像张白纸。
  暻煊帝看重的就是他这一点。把他外放到武昌县当县令,想着历练他几年,再调回京里重用。华毋庸一直对肖遥无甚好感。说不清为什么,他总觉得肖遥眼底隐藏的东西太多。多到令人厌恶的地步。
  华毋庸看向暻煊帝,“皇上,这是肖遥呈上来的?”
  暻煊帝嘴角含笑,“正是。”
  “这小子!不学无术!”华毋庸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暻煊帝不爱听了,“诶!毋庸此言差矣。蛇变人,状告灭门仇人。肖遥从戏蛇人手中救下红红,将它送归山林,与姐姐团聚,怎么说是不学无术呢?”暻煊帝目光苍茫,看向高大殿门之外,那一角四方天,“正如肖遥所言,上苍有好生之德,吾朝百姓自当修身积德,方能天下安泰,四海升平。天降异象,既为惩戒,亦是警醒。只看世人能否悟到,是否改过。毋庸,你说呢?”
  这是肖遥在《奇案录》结尾所写的一段话。被暻煊帝重新提起,华毋庸心底又升起一阵厌烦。
  奈何确实句句在理,华毋庸无从反驳,猛然想起暻煊帝还未入正题,不免又有些担心。
  果然,暻煊帝下一句说的就是,“毋庸啊,朕想派你去武昌县走一趟。一来,查明此事真伪。二来嘛……”
  华毋庸嘴角牵起一抹笑意,“若肖遥欺君犯上,微臣将他就地正法!”
  闻言,暻煊帝责怪,“瞧你,整天打打杀杀。你看看最后一页的小字,写的什么?”
  华毋庸翻到最后一页,找到下角不起眼的蝇头小字,“未完待续?”
  “是咯!还有下集呐!你去帮朕催催,叫肖遥快着点画,朕等着看呢!”
  华毋庸气结。想他堂堂荣侯,掌管神卫司,手握生杀大权,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千里迢迢的去找小县令要画本儿?
  他!不!服!
  暻煊帝慢条斯理的幽幽说道,“贞儿呀,整天在太后跟前哭哭啼啼。求太后赐婚……”眼角瞟向华毋庸,见他面色青白,暻煊帝隐去嘴角笑意,“多亏朕在太后跟前帮衬着,否则,怕且朕要叫你一声驸马喽!”
  赵贞跟暻煊帝是亲兄妹,都是太后所出。她比暻煊帝小了快一轮。太后宠她,暻煊帝也宠她,年深日久,养成了骄纵的性子。
  这赵贞也不知搭错哪根筋了,可着满朝的王公贵族她不爱,偏偏看上华毋庸了。
  太后什么事都能应承她,就这件事直到现在也没表态。
  “爱卿呐,远离朝堂,远离皇宫,去武昌县散散心,不挺好嘛!”暻煊帝放下茶盏,意味深长道。身为皇帝,他多想看看赵国的万里山河。未免劳民伤财,他不能。他不知有多羡慕华毋庸,可以没有牵绊的说走就走。
  “毋庸,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皇上明知故问,华毋庸无奈答道,“黄鼠狼撩门帘儿……”也不知道皇上从哪学的俏皮话,全用在了华毋庸身上。每到要他出京办差,必得提这句。
  “对喽,你就好好给朕露一小手看看。
  “臣遵旨!”华毋庸不情不愿的应允下来,暗骂肖遥该死。
  肖遥正剥花生呢,突然感觉鼻子一痒,“阿嚏——”
  任捕头赶紧起身把书房的门关上,“大人一定是受了寒气,待会儿叫阿措煮些姜糖水驱驱寒。”
  肖遥吸吸鼻子,“嗯!对了。最近袁家村那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我昨天跟尚文又去袁家村旧址看过。上次带回来鸟骨在袁家村竟然还有不少……”
  说到鸟骨,肖遥从案头拿出一张画,这是她照着鸟皮描摹下来的,毛色棕褐,眼睛深黄,瞧着活灵活现,“任捕头,你看,这是什么鸟?”
  任捕头接过,“这、像是鹰吧!”
  “你们从袁家村发现的鸟骨,能否拼出一只整个的鸟来?”肖遥隐隐觉得,鸟,是袁家村凭空消失的一百多口的关键原因所在。
  任捕头沉吟片刻,“这个……我不太确定。因为时间隔得太长,有很多碎骨被雨冲走,或者被野狗叼了。不过,尚文会尽力而为。”
  肖遥点点头,“目前,把重点放在查无名女尸的身份上,再就是,得想办法把尸体舒展开,说不定会有更多的线索。”
  “大人,说起那具尸体,还真是奇怪,不但没腐坏,连尸虫都没有。从水里捞出来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肖遥默然不语,这一点,她也解释不了。唯有抽丝剥茧,真相自会慢慢浮现。
         

第十章 红红送来的避瘴珠
更新时间2015…12…6 15:56:49  字数:2230

 五月末,武昌县里的槐花竞相开放,香气扑鼻,沁人心脾
  每年这时节,县城里就会涌现出不少推车沿街叫卖槐花糕的小贩。
  阿措清早出去买了一大包槐花糕,槐花蜜回来,乐的见牙不见眼捧到肖遥面前,“大人,这儿的槐花糕真好吃。咱们在家乡的时候可吃不到呢!”
  紫金山上漫山遍野的槐花,开的正盛,养蜂人算准了花期,纷纷来到武昌县采蜜,连带着整个小县城都热闹起来。
  到处都是一派繁荣忙碌的景象,肖遥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
  她拈起一块,放进嘴里,甘甜滑爽,齿颊留香,“是不错!等会儿给通叔送点过去。”
  “义庄阴森森的,我可不去。”一想起义庄里停放的棺椁,阿措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那我下午跟任捕头去一趟,你放那儿吧!”
  阿措有心相劝肖遥别总忘义庄跑,嘴巴刚张开就被身后的任捕头截断话头,“大人,属下有要事回禀。”
  肖遥挥挥手,示意阿措退下。
  任捕头进来,凑到肖遥近前,小声道,“大人,荣侯来了……”
  荣侯?华毋庸?肖遥眉眼一挑,“他来干什么?”华毋庸掌管神卫司,深得皇上器重,怎么会来她这个不起眼的小县城?
  没等任捕头答话,就听一把慵懒的声音责问,“肖大人不欢迎本侯?”
  肖遥赶紧起身迎接。
  华毋庸一袭深灰丝袍,衣领上绣朵朵红梅,花心用金珠点缀,脚踏厚底皂靴,手拿泼墨折扇,缓步而入。
  华毋庸天生一双桃花眼,眸光潋滟,勾魂夺魄。鼻梁高挺,嘴唇殷红,唇珠丰润。一头如墨黑发随意拢在头顶,用一支碧玉簪簪住。
  在永安时,华毋庸见过肖遥几次,这次再见,华毋庸觉得他五官更加精致,隐藏眼底的那些东西不见了,眸光清澈似水,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许多。
  “下官拜见荣侯。”
  华毋庸闷闷的,“唔”了一声,又上下打量打量肖遥,才开口道,“自永安一别,肖大人变化倒是不小。”华毋庸不比其他人好唬弄,他自有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
  闻言,肖遥手心冷汗直冒,心里扑通扑通开始打鼓,俯身不语。此时此刻,肖遥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待她哥哥做了这个县令。然而,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管怎样,戏还是得演。
  华毋庸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歪头瞧见桌上放着的槐花糕,眼睛突地一亮,假装不以为意的踱过去,拈起一块,问,“这是什么?”
  任捕头赶忙答道,“回禀侯爷,是槐花糕,本地的特产。”
  华毋庸试着咬了一小口,眼睛倏地眯起,嘴角牵起,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唔,好吃!”
  肖遥暗暗松了口气,牵起僵硬的唇角,“侯爷,要不要尝尝槐花蜜?新鲜的很呢!
  “唔,试试倒也无妨。”
  华毋庸吃饱喝足。在东西跨院信步闲庭,越溜达越满意,最终决定,他不住驿馆住衙门东跨院。
  西跨院是给外乡的捕快,还有巡夜的留宿之用。东跨院是给县令家眷预备的。肖遥还没成亲,只有阿措一个使唤丫头,所以东跨院闲着好几间房,打扫打扫就能住人。
  荣侯住衙门,负责保护他的任平月,任耀阳兄弟俩也得住衙门。
  他俩是七星的哥哥,任捕头平时提起这哥俩都是眉开眼笑的。这回华毋庸特意带平月他们回来,也是想让他们藉此跟家人团聚。
  华毋庸一句话,衙门里的人都开始行动起来。阿措负责洒扫,任捕头跟耀阳出去置办东西。其他巡街的巡街,当值的当值,一个闲人没有。
  他的侯爷身份,除了衙门里信得过的那么几个人知道,对别人都只说,他是肖遥的表哥,跟任平月兄弟俩在神卫司当差,此番是为探亲。
  这一天忙忙碌碌过的飞快。或许是因为院里突然多了华毋庸这位“表哥”,夜已深沉,肖遥仍旧睡意全无。她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帐顶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遥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清幽的槐花香,她循着香味看向门口,竟是花白氏牵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缓步向她走来。
  小姑娘长的挺秀气,头顶双髻,各用两条艳红绸带绑着,绸带尾端还缀着两个黄豆粒大的银铃,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呤呤的响声,很脆亮。
  她手里擎着一枝含苞待放的槐花,边走边向肖遥盈盈而笑。
  “红红?”肖遥试探着问。
  小姑娘没做声,笑意却是更深了。
  花白氏牵着她来到肖遥榻前,扑通跪倒在地,“多谢大人救下小妹,大人的恩德,花白氏无以为报。”说着,两人一起给肖遥磕了三个头。
  肖遥有心想起来扶起她俩,可怎么也坐不起来。
  “你们,究竟是妖精还是……”这个问题压在肖遥心里许久,如今终于有机会问了。
  花白氏眼含泪光,“大人,民妇一家确是白蛇,并非精怪。”
  “不是妖怪怎么能化成人形呢?”
  花白氏眼角泪珠滚落,“民妇的族人因为天生一张白皮,又没有毒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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