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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逍遥女县令-第43章

小说: 逍遥女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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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尘这会儿也来到第五刖身侧,伸手搭上第五刖肩头,目光却一直徘徊在花想容身上,叹息一声,无可奈何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走吧。”
  肖遥挑眉,“第五刖,你为何偏偏为了上一代的恩怨,对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妹妹痛下杀手呢?花想容根本无法选择生身父母是谁,你这么做,未免对她太不公平了。”
  楚尘的目光越过第五刖,直视肖遥,“大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杀也杀了,不死也死了。早些让花城主入土为安,才是正经。”
  雨越下越大。
  肖遥抬眼看向楚尘,隔着水晶似得雨帘,楚尘特别诚恳。她转而再看第五刖,就见第五刖眉头紧蹙,眸中似有几分懊悔。
  正待她要往下说时,就听身后一把清冷孤傲的女声想起,“没想到,第五家的男人个个都是心狠手毒的歹人!什么侠士,什么道义,通通都是被你们手中的杀人武器!”
  这声音未落,肖遥已然转过身,看向来人。就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黑纱遮面,款款而来。
  虽说上了些年纪,可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尤其那对点漆似得眸子,好似会说话一般,水汪汪,雾蒙蒙的,好像自带催眠效果,一眼望去,便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面上黑纱已被雨水浸透,贴服在面上,勾勒出跟花想容一般无二的脸型。
  许是觉得黑纱黏在脸上很不舒服,她索性扯下面纱。
  这一露真容,倒叫肖遥吃惊不小。也难怪她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原来她唇角两边各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向上弯起,直扯到面颊。离远看,像是一张不合比例的血盆大口,令人心惊胆颤。
  肖遥敢说,若没这两道疤痕,面前这女人定是倾城之貌。
  这是……
  端木橘?
  一定是她!
  不止肖遥认出端木橘,第五刖更是冲口而出,“端木橘?”言语间,却是不容置疑的肯定。
  端木橘牵起唇角想笑,然而,唇边的疤痕使得她的笑容显得阴森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笑意退去,端木橘目露寒光,“哼,第五家害的我端木橘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世间还不够,现在,你竟然亲手将我女儿杀死,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了!”
  端木橘口出狂言,第五刖却丝毫不为所动。不过,只要端木橘有任何异动,他便会挥动手中长剑,一击即中。
  这时,任捕头他们凑到肖遥身侧,将她围在正中,隐隐有将她保护起来的意思。
  端木橘并没有如料想那般动武,而是眼含笑意,低声问道,“第五刖,你怕吗?”
  第五刖眉头一皱,“怕?我是第五家的剑客,从不知怕是个什么东西!”
  端木橘颌首,“很好。比你那不成器的爹,强多了。”顿了顿,又道,“哦,对了,还有你娘!凌羽,她还好吗?”
  端木橘曾是凌羽的入室弟子,提起以前的师傅,俨然仇敌一般。
  第五刖的火气一下被端木橘的轻蔑勾起来,剑尖唰的一挑,直指端木橘,“贱人,你休要直呼我娘的名讳!”
  闻言,端木橘笑的前仰后合,唇角那两道刀疤愈发难看。笑够了,端木橘眸光更加森冷,“凌羽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才解气!小子!你跟我女儿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但你竟然不顾念亲情,将她杀了!这份狠劲儿,跟凌羽倒是如出一辙……”
  “够了!”第五刖厉声喝止端木橘的同时,脚尖轻点,手中长剑一振,往端木橘咽喉直直刺去。
  不等端木橘反应,就见一道血红身影以极快的速度落到第五刖和端木橘之间,九节鞭唰啦啦脆响,绕上第五刖手中长剑。
  第五刖吃惊不小,脚下一顿稳住身形,就见站在眼前的可不就是花想容?
  “你没死?”第五刖惊叹。
  “花城主没死?”任捕头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花想容死而复生呢。
  肖遥气定神闲,“能动弹,可不就是没死嘛!”
  第五刖气极,转头看向肖遥,喝问,“你们串通好了的?”
  楚尘赶紧帮肖遥解围,“第五刖,她没死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能对大人如此不敬啊!”
  虽说楚尘是晋国人,可对肖遥却是极为敬重的。每当第五刖对肖遥稍有怠慢,楚尘都会责怪第五刖,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第五刖真是气疯了,催动内力,手中木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胧起一重似有若无的氤氲之气,缭绕在木质剑身,竟让人有种木剑有了生命,活过来的错觉。
  肖遥心下一沉,暗叫声不好。原来方才第五刖并没有使出全力。跟花想容整个打斗过程中,他都没有下定决心要置花想容于死地。
  也难怪花想容倒地的刹那,他是那样的错愕、惊诧。
  可现在,花想容假死,肖遥串谋,最重要的,是端木橘的出现,使得第五刖那最后一丝理智都丧失殆尽,有种不杀端木橘母女,誓不罢休的劲头。
  这……可如何是好!
  肖遥觉得自己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是的可笑。
  她算计第五刖的反应,却没能把他看做是个有血有肉有人性的大活人。而是把他当做第五家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她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人性,善念,良知总会战胜心魔。人动善念,便是天堂,起恶欲,即是地狱。
  这善恶之差,正是地狱天堂的距离,很远,也很近。
  远到好似永生难再相遇的陌路人,近到就像欲念交缠的有情人。
  然而,肖遥却忽略了第五刖人性中的点点星芒。这令她,懊恼不已。
     

第八十八章 鹿死谁手
更新时间2016…2…23 20:49:52  字数:1560

 第五刖面沉似水,一对眸子更是闪烁出能将人血管冻住的寒光,直视着横在他和端木橘中间的花想容,一字一顿,冷冷说道,“你、你们,今日注定命丧于此,接招吧!”
  不等最后一个字吐出,第五刖已然仗剑冲向花想容。他手中那柄木剑,好似游龙戏水,带着一股强势的劲风,呼啸而去。
  花想容眉头紧锁,九节鞭唰唰在半空里抖了几抖,目地是要缠上第五刖的剑身。
  九节鞭远攻占尽优势。但对付像第五刖这种移动速度奇快,一切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的剑客,不仅仅是吃力那么简单了。
  花想容手中的鞭子还没找到确切的落点,第五刖的剑尖已经就快挑到花想容右腕。
  剑尖与花想容腕间肌肤只差一分时,端木橘抓住花想容肩头,手上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拖后一大步。端木橘迈步上前,站在了花想容原本的位置上。
  端木橘此举正中第五刖下怀。他眸中寒光愈发森冷,手上力道不减,方向略有调整,直冲端木橘眉心而去。
  所有人,都忽略了端木橘那张即便不笑,也带着几分诡谲笑意的嘴唇。此时此刻,端木橘没有惧意,反而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纤纤素指自下而上,轻轻一弹,一个米粒大的白点儿,噗的打到第五手背,那白点儿像是一团水雾,像是融进了皮肤里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五刖也只是感觉手背上一凉,像是雨水落下,并没放在心上。他的注意力,都在端木橘那一一细微的表情变化上。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第五刖来不及细想端木橘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便忽然眼前一黑,喉间发甜,哇的一声吐出几口鲜血,剑身上那股氤氲之气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五刖血还没吐完,整个人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动也不动。
  这……是怎么个说法?
  肖遥、任捕头几人茫然的望着端木橘目瞪口呆。
  楚尘最先反应过来,几步窜到第五刖身侧,将他翻转过来,就见第五刖面如白纸,气若游丝。
  花想容面对日思夜想的亲娘,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剩目不转睛的盯着端木橘的后脑勺,呆呆愣在原地。
  端木橘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从上至下睨着第五刖,冷哼一声,“黄毛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哼!”临了,端木橘还不忘狠狠瞪了已然不省人事的第五刖。
  楚尘仰头瞪着端木橘,急切问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暗器,竟把第五刖伤至如此?”说着,还不忘在第五刖身上寻找伤口。
  林仵作这会儿也来到跟前,帮着楚尘把第五刖上身架起来,检查他的伤势。
  端木橘冷笑,“想要救他,这世上只有凌羽一人。不过,要快!从第七天开始,他就会开始全身腐烂,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死透。要是晚了,只怕救活了,也成了残废。别说拿剑,能不能走,都成问题。”说罢,端木橘仰天长笑,带着花想容往孽城走去。
  花想容身不由己的跟在端木橘身后,目光却是在第五刖脸上停留很久。她跟第五刖到底是血脉相连,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林仵作看看满脸焦急的楚尘,道,“赶紧给凌掌门修书一封,叫她快来救第五刖才是正经。”
  楚尘连连点头。几人帮他把第五刖抬回楚刺轩之后才回衙门。
  一路上,肖遥都不发一言。回到书房,换下湿衣裳,又喝了阿措煮的姜糖水,逼出一身热汗,才觉得书泰不少。
  白师爷默不作声的揣着手,立在书房门口,仰望着天际那渐渐散去的乌云,若有所思。
  肖遥从屋里缓步踱到书房门口,瞧见神情凝重的白师爷,沉声道,“白师爷,你是在担心凌羽?”
  白师爷撤回目光,投向肖遥,点点头,“大人,是否也有同样的忧虑?”
  “嗯!我怕端木橘这是用了招引蛇出洞,伤了第五刖,意在引出凌羽,好报毁容之仇。”
  “想不到端木橘竟如此精于算计。”
  肖遥并不认同白师爷的看法,“端木橘并非精于算计,而是一直都在算计。”说着话,站到白师爷身侧,“一个女人,没有了引以为傲的容貌,报复自然成了她唯一能做,也是唯一要做的事情。这一切的一切,皆源自第五髠的用情不专,不守承诺。如果,第五髠能谨遵誓言,和凌羽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一幕悲剧了。”
  闻言,白师爷怅然若失,“可是,要如何避免更大的悲剧呢?端木橘志在凌羽,她来了,想必又是一场恶战……”
     

第八十九章 束手无策
更新时间2016…2…24 21:50:45  字数:1246

 回转城主府的路上,端木橘和花想容二人各怀心事,一言不发。待回到府中,关起门来,花想容嗵的一声,跪到端木橘跟前,恳求道,“娘,女儿与第五刖到底是兄妹,求娘亲饶了他吧!”
  话音未落,端木橘一巴掌打在花想容脸上,厉声呵斥,“我端木橘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女儿。我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不是叫你跟我作对的!他们第五家,欠我端木橘的,几辈子都还不清。更何况,第五刖死不足惜!”
  说罢,端木橘背对着花想容,负手而立。
  花想容在泥水地里躺过好一阵,身上污秽不堪,泥水顺着她发间低落在地。被端木橘这一顿呵斥,更好似丧家犬一般狼狈不堪。她怎么也想象不到,义父在时,拿她当掌上明珠一般,从没给她一点气受。
  时隔二十年,再见生身母亲,竟会是如此场面。
  此时此刻,花想容欲哭无泪,心中如同打翻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要说不恨,是假的。义父对她好,却留给她一个无比尴尬的身份。她既是孽城城主,又是助肖遥手中的一颗棋子。她想和第五刖相认,偏偏端木橘要横生枝节。
  有时,花想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花想容非常非常想要有个人从精神上,带领她走出泥沼。在没见到端木橘之前,她认定只有端木橘有能力担此责任。见到之后,花想容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面前的端木橘,跟义父口中那个温婉柔弱的端木橘大相径庭,根本不足以抚慰花想容那颗受尽重创的心灵,更加不能拯救她于万般纠葛。
  花想容眸中划过一丝尖锐的凌厉,再抬起头时,她宛然人前的孽城城主花想容,坚毅果决。
  花想容无声的站起身来,迈步走向门口,手指触碰到门闩的刹那,冷声道,“日常用品,自会有人给你送来。没什么事,不要在府里乱转。”说罢,开门扬长而去。
  端木橘始终没回身,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直到一股雨后凉风涌到后颈,这才觉出一丝丝寒意。唇畔那两道骇人的刀疤向上扯开,露出一抹浅笑,喃喃道,“这才是我端木橘的女儿啊!“
  一连几天,楚刺轩都没开门。楚尘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时不时的站在门口张望,盼着凌羽快些来。
  到了第六天,第五刖身上的皮肤已然呈现出点点瘢痕,俨然溃烂的前兆。楚尘心焦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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