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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逍遥女县令-第31章

小说: 逍遥女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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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账房?”第五刖小声重复,继而明白过来,肖遥指的是马车里的那个人,“正是。当时那捕快拼命护在马车周围,若不是他,马车里的人必定丧命。”
     

第六十二章 泉儿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1…27 19:03:17  字数:2044

 赶车的和车里的施斌都不会武功,想要杀了他俩简直易如反掌。
  或许并不是第五刖的出现搅乱凶手的计划,而是从衙门里追出来的七星坏了他的行刺大计。
  肖遥多谢第五刖之后,便赶往回春堂。
  一进到回春堂里,肖遥就感觉到气氛非常凝重。小伙计见大人来了,赶紧把她带到内室。
  任捕头、金掌柜还有施斌围坐在桌前,焦急的等待李大夫为七星缝合伤口。
  金掌柜不等肖遥开口问,便上前来说道,“大人,三少爷这回伤的可是不轻。眼下天气热,伤口要是感染就麻烦了。”
  “那、七星什么时候能回家?”
  金掌柜面露难色,“大人,还是让三少爷在回春堂将养几天吧。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医好三少爷。”说罢,目光有意无意的瞄了瞄任捕头。
  任捕头一下苍老许多,就连眸光都有些涣散。在人前,他强自支撑着没有太过表露情绪,可放在膝头的大手却是微微颤抖着。
  “派人通知任夫人了吗?”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任夫人得急成什么样子?
  金掌柜倒是忘了这茬儿,“哦,我这就派人去任捕头家里走一趟……”
  肖遥点点头,“劳烦金掌柜把任夫人接过来可好?”
  “好好、我这就去办!”说罢,金掌柜往外就走,吩咐车夫去任家接人去了。
  大春和娇娇忙完外头的事儿,也来到内室。李大夫正在那儿为七星处理伤口,也不好凑到跟前,只得陪着肖遥站在门口静候。
  从他们站着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李大夫给七星换下的一块块染着鲜血的纱布,以及李大夫手上细长的银针,在七星身上穿来刺去。
  娇娇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小声咕哝,“哎呦,这得多疼啊!”
  平时爱开玩笑的大春眼睛都红了,“这小子,真是!我叫他等等我,就是不听,要是我跟他一起去追武账房的马车,也不至于……”说到最后,大春说不下去了,背过身子印了印眼角。
  他这一哭,弄得娇娇鼻子一酸,也想哭。
  肖遥赶紧小声喝止,“你俩不许掉眼泪!叫任捕头看见成什么样子!去!回衙门帮着林仵作找线索!再叫阿措煲些补汤送来。任捕头这会儿肯定没心思吃饭,能喝一点儿是一点儿!”
  娇娇和大春赶紧擦擦眼睛,回衙门去了。
  整条西北大街上都因为出了这么件伤人案而惶惶不安。瓷庄里的气氛更是诡异。
  郁秋容色复杂的端坐在轮椅上,手里握着水杯,里边还剩半杯凉白开,既想不起来喝,也想不起来把杯子放到桌上,就这么呆呆的用两只手捧着。
  丫鬟背对着郁秋站在窗前,透过这扇小窗,只能看到瓷庄后院的那口水井。
  这会儿,水井边上落了几只麻雀,用嘴啄着地上的草籽,吃的挺欢畅。
  丫鬟现在竟有些羡慕那些无忧无虑的小麻雀,闷闷的清了清喉咙。井边麻雀被这一声,惊得煽动翅膀,四散飞走。
  “咳嗽一声,就把它们吓跑了!有趣!有趣!”丫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郁秋说话。
  郁秋寻思片刻,终究还是决定不接话。
  屋子里的静默,让人压抑。
  “秋儿,你是在怪我?”丫鬟动也没动,冷声问道。
  这回,郁秋不能不答。怎么答,难住了郁秋。
  说不怪吗?她确实怪他不该自作主张,派泉儿行刺施斌。那泉儿是洪利叔的心头肉一般,现如今,要如何跟洪利叔交代?
  说怪吗?郁秋明白,他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自己能够安心。
  哪知事情没办成,还搭上泉儿的命,更让她烦心。
  郁秋吐了口浊气,力求声音平和,“我怎么会怪你呢?”
  闻言,丫鬟浅笑,转过身,踱到郁秋跟前,拿起她手中被捂热了的杯子,放到桌上,“秋儿,你撒谎!”食指挑起郁秋下颌,四目相对,“秋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听到这句话,郁秋松了口气。
  不管他所做的事情多么荒诞无稽,残酷暴虐,多么令郁秋难以接受,心寒彻骨。只要他说,“秋儿,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郁秋就会再一次选择相信他说的确实就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将来。沉默这么久,郁秋就是在等他说这句话。
  说了,郁秋便能用这句话麻痹自己那根尚且有一丝清醒的神经,告诉自己,“他所做的,并非全无道理,而是因为他深爱自己,仅此而已。”
  郁秋眸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柔情似水温声责备,“可是,你也不该让泉儿去啊!他是洪利叔最疼爱的孩子。洪利叔要是知道泉儿死了,该多伤心!”
  丫鬟不以为然,“洪利叔最疼他,他却是最没用的。第五刖三五下就把他解决了,就算洪利叔知道了,也会说他学艺不精!”
  他说的理所当然,郁秋眼中蒙上重重未名的情绪。忽然觉得,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是,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他怎么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如果,郁秋知道泉儿被他派去刺杀施斌,她一定会阻止。泉儿是洪利叔一手带大,一手调教出来的。两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他两的感情,就连郁秋这个局外人都羡慕不已。
  现在,泉儿死了。他却说,“就算洪利叔知道了,也会说他学艺不精?!”
  丫鬟加重手上的力道,捏紧郁秋的下巴,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秋儿,你在想什么?”
  他这一问,心里一定已经有了答案。所以,最好实话实说。
  “我、我在想洪利叔一定会责怪我们,不该让泉儿犯险。”
  丫鬟轻笑,偏头问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是啊,人已经死了。又能如何?
  “可,我们还要靠洪利叔帮我们完成大事!”郁秋言下之意,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要好好安抚洪利叔才行,毕竟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这句话,倒是合了丫鬟的意,“秋儿,你真是个可人儿!事事都为我打算!但是,你又知不知道,洪利叔是怎么打算的?”
     

第六十三章 忠义巷命案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1…28 18:07:48  字数:2517

 郁秋不解的望向他眸底,那里比千壑深海,还要难以预测。那一点黝黑瞳仁里,既有能令郁秋为之癫狂的迷人光彩,又有能使她不寒而栗的错综复杂。
  相处这样久,竟还是看不透他。
  丫鬟松开郁秋的下巴,用温暖指腹熨开郁秋微蹙的眉头,怜惜道,“小傻瓜,在这世上,只有我不会骗你!你那个洪利叔,对你可是存着异心呐!”
  怎么会?
  郁秋紧蹙的眉头并没有贪恋他指尖的温度,皱成一团,“洪利叔不会的!我受哥哥姐姐们的排挤,爹爹的轻视,在家里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是洪利叔冒着被逐出郁府的危险,照顾我和姨娘。他怎么会……”
  郁秋说着说着,声音黯哑,她不相信洪利叔会害她。更何况,又为什么要害她?
  丫鬟的手冲郁秋眉间滑到她的面颊,细细摩挲,“秋儿,难道你不信我说的话?
  你想想,在郁府里,洪利能巴结上的有几个?他只不过在不受宠的小姐公子里,选择了你而已。对你好,都在他的计算之内。而且,你父亲,郁老爷对洪利有多厌恶你又不是不知道!”
  郁秋默然。父亲总说洪利叔心术不正,烧出的瓷,器色浑浊。到了后来,干脆不让他烧瓷,而是安排在外院做些跑腿的杂事。
  直到郁秋掌家,才重用洪利,郁家大大小小十五个瓷窑,都交给他一人打理。
  郁秋之所以这样信任洪利,全是因为曾经受过洪利的照顾。彼时的郁秋受尽各房排挤,在郁府里不如婢女。
  全赖洪利背地里接济,打点下人,否则,怕是她也活不到今天。
  到现在,郁秋出息了,自然不会忘了洪利叔的好处。可他却说,洪利叔有异心?
  不!不可能!
  郁秋目光坚定的看向他,“不会的!我相信洪利叔!”
  丫鬟眸光一黯。他没想到郁秋对洪利竟如此信任,既然挑拨不成,丫鬟也不再多言,身子一转,又回到窗前,看着那群重新聚集到井边的麻雀,幽幽道,“你不信我,也就罢了。泉儿的事,我会帮你和洪利叔交代,不劳你费神。”言语冰冷,刺得郁秋心尖儿生疼。
  郁秋转动轮椅,来到丫鬟身后,手伸出去,没挨着丫鬟的衣角,就停在半空里,犹疑着该不该更进一步。
  停顿的功夫,郁秋恍惚间,回到大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正是十五月圆夜。月亮又大又圆,高悬夜空。
  瓷庄的生意红火,郁秋盘账盘到夜深。他们关好铺子,回住处途中,正遇上满脸是血的蓝六央。
  街上空荡荡的,蓝六央突然冲出来,险些撞上郁秋的轮椅。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看向郁秋。
  郁秋还记得,三人目光交对的那一刹,丫鬟手上提着的灯笼差点儿被一阵风吹灭。
  也就在那一刻,郁秋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划过。
  “哟,这不是郁家五小姐嘛!”蓝六央用手捂着额头,几丝血线从他指缝流出,滴在郁秋鞋面上,倏地便渗了进去。
  郁秋嫌恶的把腿往旁边搬动几分,冷冷道,“蓝老爷,多时不见,怎的如此狼狈?”
  “嗐,还不是婊。。子累事!”蓝六央借着酒劲儿,俯下身子凑到郁秋耳际,“五小姐,您从我那儿拿的盗兰可还合用?”蓝六央满身酒气,汗臭和着浓重的血腥,呼吸间,一股隔夜剩菜的味道,冲的郁秋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别开头。
  蓝六央却并不想就此放过郁秋,而是凑得更近,“我可是帮您照顾施斌,照顾了两年呐!”
  施斌?
  郁秋难以置信攥紧帕子,转过头来直视蓝六央,小声质问,“你、想要如何?”
  蓝六央这才满意的撤回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郁秋,“我听说瓷庄的生意不错,可惜我那盘药材生意不济事。整天拆东墙补西墙,老是填不上尹老爷捣出的大窟窿!”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郁秋正待发怒,身后丫鬟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蓝老爷,您头上还流着血。这会儿也没处包扎,不如到我们家里上些药,再谈其吧!”
  蓝六央好。。色,丫鬟身子粗壮,相貌平平,入不了他的眼。可这几句话说的确实漂。。亮,令受伤的蓝六央听了很是受用,“好!好!就依这位姐姐,我啊,今儿晚上就睡你那儿了!”说着,还不忘朝丫鬟挤眉弄眼。
  郁秋不知丫鬟打的什么主意,只得带着蓝六央一起回家。
  穿过帽儿胡同,往后就是忠义巷,郁秋在那儿租的四合院儿,和丫鬟两个人住。有时洪利叔从山上回来,也在这儿落脚。
  今儿十五,窑上正忙,所以四合院里也没旁人,加上蓝六央,就他们三个。
  三人进到院里,丫鬟就势锁上院门,还不忘对蓝六央细声道,“平时就我跟小姐两个人,有蓝老爷在,我们也放心不少呢!”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老蓝被艳春打破头这股邪火正愁没地方撒,有丫鬟送上门来,老蓝也就不顾及那许多,涎着脸凑到丫鬟跟前,大手捏上丫鬟脸颊,“瞧你这张巧嘴儿,一会儿啊……咦,你的脸怎么……”
  老蓝诧异的盯着丫鬟脸上被自己捏破的面皮,像是张大的利嘴,在明亮的月光之下,狰狞可怖。丫鬟那双越来越冷的眸子,透出迫人寒光。
  老蓝笑容僵在脸上,身子颤了颤,酒彻底醒了。
  感觉到势头不对,老蓝松开手,结结巴巴说道,“那、那什么、天晚了,你们好好休息,我、我先走……”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丫鬟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根木棒,挥舞着打向蓝六央头顶。
  老蓝下意识的双头抱头,木棒正砸在胳膊上,疼得他哎呦一声。没等他站直身子,后腰处一股凉意涌上。蓝六央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正琢磨的功夫,凉意转成刺痛。
  温热鲜血从老蓝后腰哗哗流出,黏在老蓝腿上,他膝头一软,瘫倒在地。点点血珠,从郁秋手中那把刚刚从他身体里拔出的尖刀上低落在地。
  直到现在,郁秋还记得老蓝临死时喉咙里发出的的咯咯声,以及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那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如果蓝六央没来武昌县,没住进乌鹊巷,也没在那个月圆之夜被艳春打破脑袋。就不会撞上盘账盘到深夜的郁秋。蓝六央,也不会那么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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